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中~央~軍~事~委員會沉痛宣告: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傑出的國務活動家,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我國社會主義法制的主要奠基人,黨和國家的卓越領導人彭xx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2001年1月21日2時35分在首都301醫院逝世,享年96歲。彭xx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光輝的一生。他爲中國人民的解放和新中國的誕生,爲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爲最終實現共產主義,頑強奮鬥,建樹了不可磨滅的歷史功勳。彭xx同志從青年時代起就投身反帝反封建鬥爭、、、、、、(略去2521字)、、、、、、彭xx同志在七十多年的革命生涯中,對共產主義具有堅定的信念,對黨、對人民、對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無限忠誠,百折不撓,堅韌不拔。他孜孜不倦地學習馬克思主義,堅持理論聯繫實際,善於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敏銳地發現問題,實事求是地分析問題、解決問題,顯示出創造性地開拓新局面和處理複雜問題的革命家的膽略和組織才能。在關係黨和國家前途、命運的關鍵時刻和重大問題上,他一貫堅持原則。他始終不渝地堅持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的宗旨,以最大多數人民的最大利益爲行爲準則,始終保持人民公僕的本色。他堅持民主集中制原則,堅持黨的集體領導制度,堅持羣衆路線,深入實際,調查研究。作風民主,重視傾聽不同意見,集思廣益,多謀善斷。他謙虛謹慎,樸實無華,嚴於律己,堅持真理,隨時修正錯誤。他胸懷坦蕩,光明磊落,顧全大局。模範地遵守黨的紀律。他關心同志,愛護幹部,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爲黨的事業培養了大批領導骨幹。彭xx同志不愧爲德高望重,功勳卓著,深受全黨和全國各族人民愛戴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彭xx同志逝世是黨和國家的巨大損失。全黨和全國各族人民要化悲痛爲力量,認真學習彭xx同志的革命精神和崇高品德,緊密團結在以xxx同志爲核心的黨中央周圍。爲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而不懈奮鬥。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彭xx同志永垂不朽!
曾老那間堪比軍事展覽館的書房裡,曾老、何老、陶德清,還有曾安邦、郝建平,五個人默默的圍着圓桌坐着。電視上正播放着彭老遺體追悼會的畫面,黨和國家~領~導~人依次向覆蓋着國旗的彭老遺體獻上了鮮花,此時電視中正在播放何老凝望着彭老靜立的鏡頭,在他身後依次是曾老、胡老、任老等老一輩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和各黨派民主人士組成的隊伍。臺灣勞動黨主席蘇貝莉赫然也出現在由各民主黨派人士組成的隊列之中。
“關了吧。”何老呼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來。
郝建平急忙跳起來跑過去關上了電視,這半天坐在這裡他心虛的很。誰想到事情竟然鬧到了這種地步呀。
臭小子,你不殺伯牙,伯牙卻是因你而死。
曾老瞪着郝建平的背影,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又走了一個,幾十年來甭管有什麼恩恩怨怨,現在也都結束了。”曾老黯然說道,有一些兔死狐悲。
何老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眼中已是精光四射:“生老病死,該走的人早晚要走,活着的人還得活下去。”
從這句話中,可以聽出何老的鬥志已經被點燃了。
隨着彭老的逝世,各方勢力再次騷動了起來,現在距離兩會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誰不想多往自己的菜籃裡多抓兩把菜?
“德清,事情有了轉機,我看你有機會能夠更進一步。”何老盯着陶德清沉聲說道。
郝建平是跟何老和曾老說過陶德清有可能會登頂的‘預言’,何老和曾老分析之後也覺得是有那麼一線可能,不過何家和曾家雖然表明態度擁壘陶德清,但是並沒有把這個‘預言’提前跟陶德清透露過,那樣也顯得太勢力了。
可是現在,這一線可能已經被無限放大了,支持陶德清登頂已經不再是一個幻想,更重要的是,彭家和宋家現在已經勢同水火,隨時有可能一觸即發,黨政不和在下面縣市乃至省搞搞還可以容忍,但是要放在國家層面上卻是絕對犯大忌的。
能夠走到這個層面上的人物,都在極力淡化自己身上的派系痕跡,而這一次在兩會上即將推出的一二號人物身上的派系痕跡則太明顯了,一號人物出自於彭系,是彭系近年來的靈魂人物,而二號人物則是出自於明珠系,是明珠系第二代中的領軍人物。推選這樣兩個派系痕跡如此明顯的人物登頂也是各派系在經過無數次的角逐和利益交換之後無奈的選擇。而現在既定的一二號之間發生了衝突,各派系又豈會不渾水摸魚一場?
郝建平的心中砰砰直跳,他雖然已經經過了太多的大場面,可是現在卻也不爭氣的緊張了起來。
這麼大的事兒,何老竟然當着他的面說了出來,那豈不說自己已經有資格進入核心圈子了?
影子內閣?
郝建平腦子裡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個詞,自己現在已經是這個影子內閣的成員之一了,不用問,自己一定是財務大臣了。
陶德清微微皺了一下眉,看了郝建平一眼。
對於何老和曾老他是絕對信任的,只是這個郝建平,他只是一個商人,最多算是一個有本事的商人,這麼大的事兒怎麼當着他的面說出來了?
陶德清沉思了一下,望着何老說道:“是不是有點太倉促了?”
對他來說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爭一爭也許能更進一步,不爭,最多還是像原先預定的一般成爲三號人物,爭一爭,對自己原先的既定目標沒有任何的影響。
爭,百利而無一害。
聽到陶德清的回答,郝建平嘴角露出了笑容,陶德清的話無疑是已經認可了爭一爭。
郝建平舉起了手:“如果需要資金的話我全力支持。”
曾老忍了這麼半天,現在終於罵出來了:“臭小子,你除了有錢還有什麼?”
曾老這話說得連自己都覺得有點是故意找茬了,跟這個臭小子的腦袋瓜比起來,錢反而是這個臭小子最不值錢的東西。他在一年多以前就跟自己說過陶德清有可能會登頂的事情,這話自己聽到耳朵裡去了,與其說是重視這個臭小子的預言,倒不如說是對這個臭小子重視,而現在、、、、、、,這個臭小子竟然爲了促成陶德清有登頂的機會,竟然使出了這麼陰損的手段挑起了彭宋兩家的爭端,而且彭老竟然也因此而隕落,現在已經是暗流蟄伏,表面上看起來彭系和明珠系都還沒有對此事做出什麼表態和反應,可是誰都知道,大戰一觸即發,而且必定是一發而不可收拾,這麼大的動盪,竟然是這個臭小子隨便安排了自己一個保鏢,隨便偷了一輛車,再隨便撞了彭世文那麼一下造成的。
這個臭小子不會只是爲了兌現自己的預言而故意操縱的此事吧?
幸虧這個臭小子不是自己的敵人,否則的話曾老真的會寢食難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