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曾啓明拉着低垂着頭抱着小念凡的何思哲登上了開往南海省的飛機,曾啓明倒是紅光滿面,只是何思哲臉上的表情就讓人說不清楚了,似嗔、似怒、似無奈,好像還有那麼一點解脫,管她呢,反正她現在已經跟着曾啓明返回南海省去了,至於以後的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
何思偉拍了拍郝建平的肩膀也走了,他也要返回遼東號,現在局勢微妙,如果不是因爲要回軍委彙報工作,恐怕他也抽不出時間來返回首都。這一趟回來的值了,了卻了兩樁心事,爺爺病體逐漸康復,老妹跟妹夫也已經冰釋前嫌,只是這個臭小子出的這個主意也忒餿了一點,不過卻頗有成效,這個小子,人才呀。
張坤把郝建平送到機場,這小子受了刺激,聲稱要抓緊時間去完成他的造人計劃。
郝建平又返回臺灣了,現在的臺灣就像是一支漂泊於狂風駭浪之中的扁舟,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它極有可能會重蹈小日本的覆轍,金融秩序被那些唯利是圖的對衝基金們衝得稀里嘩啦,多少年來積累的下的財富被那幫蝗蟲們吞噬一空。
看來不希望臺灣或者郝建平好過的人大有人在呀,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從各種渠道加入對臺灣金融攻擊的無名資金增加了最少一倍,臺灣經濟已經呈現出大蕭條的跡象,島內企業破產無數,物價飛漲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而臺灣的股市、期市、匯市則進入到前所未有的大熊市,三市態勢岌岌可危,看上去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任何人都知道,如果三市崩潰了。那麼那些蝗蟲們就會一擁而入,像瓜分小日本和印度一樣,把臺灣的經濟財富哄搶一空。
可是此刻的臺灣卻顯露出了出奇的韌性,三市防線雖然一道道的被攻破,可是及時修補起來的防線總是能夠把那些洶涌而來的對着衝基金阻擋在崩潰的前沿。外界金融專家分析,這應該是在曾經的對衝高手平行基金的有效調度下才能使臺灣阻擋住如此兇猛的攻擊,不過,這也需要建立在有充沛的資金可以調度的情況下。
人們根據這些年來臺灣的經濟發展狀況做出了分析,臺灣當局現在的可調用資金已經出現了鉅額透支,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其他渠道的資金進入臺灣幫助臺灣抗擊侵襲。而人們很自然的就想到這筆資金的來源必定是出於平行基金和百信集團,以蘇貝莉和郝建平之間的關係,郝建平絕不會坐視臺灣經濟崩潰於眼前。
一個人抗衡這麼多的基金和無名的財團,笑話。
任何人都樂觀的認爲臺灣經濟的崩潰也許就會出現在下一秒鐘,攻勢一輪猛過一輪,其氣勢洶洶的姿態要遠遠超過三次禍害小日本之時。
可是。對衝基金一直攻擊的重點臺灣樓市泡沫卻顯現出了初期的頑強,竟然出現了逆市飄紅的怪現象,人們分析臺灣方面應該把組織到的大部分資金都用於維持樓市上了。
雖然依舊是久攻不下,但是人們已經斷定這只是臺灣當局和郝建平強弩之末的表現,以這種咄咄逼人的姿態顯示出他們的實力,實際上肯定已經是外強中乾,泡沫吹得越大。爆破的時候也就越徹底,只要打開這個突破口,必定是‘嘭’的一聲,整座大廈隨之轟然坍塌,剩下的只會是滿目蒼夷和一片斷壁殘垣。
“衝呀~”更多的資金一擁而入,對臺灣樓市發動了最後的攻擊,股指如同被火烤的水銀柱一般瘋狂的攀升,買盤買盤相互交錯,不斷把股指拉高,這個泡沫已經越吹越大。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人們已經瘋狂了,綜合這幾年平行基金和百信集團的發展軌跡,人們斷定郝建平必定頂不住這一輪的攻擊,瓜分臺灣經濟已經演變成了同時瓜分平行基金和百信集團,任何人內心深處都隱藏着把巨人踩在腳下的慾望。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也許自己就會是下一個巨人。
面對新一輪的攻勢,就算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打算的蘇貝莉此時也坐不住了她匆匆的結束了手頭的工作趕到了郝建平的居所。
郝建平從首都回來之後又跟她密談了一個晚上,她知道現在的計劃已經做出了調整,對臺灣來說,這個調整的結果是巨大的,由被破壞轉變成了防守反擊,避免臺灣經濟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這個結果當然是蘇貝莉最樂意看到的結果。
臺灣辛辛苦苦發展了這麼多年,如果這麼多年的成果被那些蝗蟲和敵意的團體瓜分一空,就算臺灣最終能夠重新投入祖國的懷抱,蘇貝莉自己也不會感到心安。
“建平,還頂得住頂不住?”蘇貝莉終於忍不住向郝建平開口詢問了。
郝建平笑了一下:“媽,您放心。”
看到郝建平臉上的笑容,蘇貝莉的心也跟着踏實了下來。這個時候還可以笑得出來,那麼就是說一切還沒有超出掌控的範圍。
郝建平伸手摸起書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水總,咱們現在手裡還有多少可調用資金?”
水靈珊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過來:“現在已經動用了百分之七十左右,我現在正從您入股的那些企業中偷偷向回抽掉資金,不過我估計對方應該已經到了極限,如果我們再把這一輪攻擊挺過去,恐怕就會有一部分人選擇觀望的態度退縮回去,到那時大魚也許就會跑了。”
郝建平嗯了一聲:“是該收網了,那些備用資金就不要動了,準備收購我列給你的那幾家公司,剩下的事兒讓政府來做吧。”
掛斷水靈珊的電話,郝建平又撥出了一個電話,電話剛剛接通,伊萬諾維奇熟悉的笑聲已經從聽筒裡傳了過來:“小子,是不是挺不住了?我早就等着你這個電話了,要不要我緩緩勁兒讓你鬆口氣?”
郝建平呵呵一笑:“如果你現在還能從口袋裡掏出一億美元來再跟我說這個話,也許我還可以讓你多玩上一會兒。”
“我靠~”電話彼端的伊萬諾維奇見鬼一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彈盡糧絕了?這小子到底還隱藏了多少實力,現在參與對衝的資金已經達到了一個天文數字,包括伊萬諾維奇的資金在內,據他估計最少不會低於兩千億到三千億美元,而這個小子竟然還遊刃有餘,仰望呀。
郝建平笑着說道:“到此爲止了,估計再堅持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油水了,半小時之後收官,撈魚了。”
伊萬諾維奇從震驚之中醒悟過來,嘎嘎的怪笑了起來,這一網下去不光是魚,就連小蝦米估計也跑不了幾條,那張純金打造的鑲鑽大牀似乎已經擺在了他眼前。
媽的,跟着這小子混真他嗎的過癮,玩就玩大的,這一票做下來,估計他的財富已經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了,以後唯一擔心的事兒也許只剩下如何防範那些輸急了眼的賭徒們狗急跳牆了,管他呢,老子手裡有的是錢,實在不行就僱傭一支部隊守在身邊,咋啦?
臺灣股市突然之間風起雲涌,中小基金在伊萬基金的帶領下突然向臺灣股市發動了最猛烈的一輪攻擊,每個人都如同賭紅了眼的賭徒一般,把穿在肋條上的最後一個銅板也擼了下來,準備一氣呵成攻破這個看上去並不堅固但是卻一直如同一塊橡皮糖一般攻不破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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