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都已經躺在牀上,整整十天了。”
只要是一說到這個,春曉的眼淚就是止不住。
楚佳衡真的很是嚇人。
“這期間,誰來過?”
春曉的話一出來,楚佳衡就微微的愣住了。
“回小姐,來了很多人,都是跟您關係不錯的人。”
關係不錯?
那就意味着這些人都是明着來將軍府的。
楚佳衡低下頭。
想着自己剛剛在枕頭下面摸出來的那個護身符。
“可送了東西。”
“都送了一些溫補的東西,倒是太子殿下送了一個鎮神的玉墜,已經是給您掛在身上了。郡主也送了一個安神的玉佩,奴婢已經找盒子給您裝起來了。”
春曉將這段時間,來人送的東西挑重要的跟楚佳衡說了一遍。
隨着春曉的話,楚佳衡的心裡面也是有了數。
撇了撇嘴,楚佳衡喝了一口茶水。
是什麼人給自己送了一個護身符,楚佳衡的心中有數,只是沒有多想。
以爲是某人讓扶煙給自己帶來的。
“唉~”
只要是一想着某人,楚佳衡就覺得的自己的心裡面是有一股氣,深深地壓在自己的心裡面。
讓人格外難受。
明明自己已經去阻止了。
可是事情還是按照着原軌道在運轉着。
楚佳衡強壓下心中的鬱悶。
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再次哀嘆。
春曉將藥遞給楚佳衡。
看着楚佳衡端着藥碗愁容滿面,春曉還以爲是藥太苦了,楚佳衡不想吃藥。
“小姐,你的身體您自己知道,這碗藥,你必須喝。”
“我知道!”
這是藥的事嗎?
楚佳衡不想說話!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休息着吧。
一口氣,將自己手中的藥全部喝了。
把碗遞給春曉。
“下去吧,我先在還想要休息休息。”
楚佳衡丟下這句話,又躺下了。
現在自己的腦子還不清醒,自己還需要好好地靜靜。
楚佳衡醒過來的消息,就好是一夜春風襲來,沒過多久,想要知曉的人都已經知曉了。
頂着疲憊的身子,楚佳衡還是帶着笑,送走了前來探望自己的人。
太子得知消息,都來不及整理自己的衣冠便來了。
可是在看見笑吟吟坐在椅子上的楚佳衡,又止住了自己的腳步,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什麼。
看見傻愣的太子,楚佳衡一下就笑了。
自己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
“太子殿下,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難道臣女的院子格外的好看?”
忍不住的想要打趣這男人。
話落,君冀塵抿着嘴,來了。
“你……”剛說了一個字,君冀塵就頓住了。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什麼。
“身子可好些了?”糾結了半響,又蹦出來這麼幾個字。
“好多了,都已經沒事了。”
自己又不是生什麼大病,至於爲什麼會昏睡,還是因爲自己身體的因素。
“嗯。”
完了,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於是,君冀塵就呆呆愣愣的愣在那裡。
這來往的人也多,楚佳衡生了想要調戲君冀塵的心思,可是也不好意思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做這樣的事。
儘管君冀塵是一個霸氣的人,但架不住一遇上自己就變得扭捏的性子。
“衡姐兒,孤先走了,你好好的養身子。三日後未名湖上有龍舟賽,屆時孤邀你去走走。”
實在是受不了這樣怪異的感覺。
君冀塵坐了很久,蹭的一下站起來,也不管楚佳衡有沒有答應,埋着頭虎虎生風的走了。
見此,楚佳衡嘴角的弧度上揚。
這個男人。
次日,楚佳衡正在房間裡面修養生息,春曉就慌慌張張的進來了。
手中拿着厚厚的一個信封,以及一個十分漂亮的木盒子。
站在楚佳衡的面前,福身道:“小姐,大管家讓奴婢將這些東西拿來給你,說是太子的侍衛哪來的。”
楚佳衡茫然的看了看春曉手中的信。
“真是太子送來的?”
又不是出門在外,也不是什麼緊要關頭,平白無故的送來封信,這是什麼意思?
儘管自己很是疑惑。
但還是在春曉點頭之後,將春曉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
信封一打開。就從裡面飛出來一張銀票。
楚佳衡看着面前被自己拿出來的銀票,有點傻眼了。
這個信裡面怎麼會是銀票啊?
楚佳衡有點不敢置信,隨及又將信封拿起來好好地查看。
可是在信封裡面是除了銀票就只有銀票。
再無隻言片語。
楚佳衡納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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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張銀票都是價值不菲。
這麼厚一登。
都已經是整個將軍府三年的開支費了。
楚佳衡拿着一登銀票,嚥了一口口水。
難道是君冀塵去哪裡收割了貪官的錢,不好意思給皇帝說,所以就將這些銀票全部拿給了自己?
可君冀塵不是這樣的人呀!
神色古怪的將自己手中的銀票給放下,又將自己面前的精緻木盒給拿了起來。
打開看了一眼之後,楚佳衡裡面就將木盒的蓋子給緊緊地蓋上了。
君冀塵一定是發神經了。
楚佳衡現在心裡面是隻有這樣一個想法。
“小姐,這些東西究竟怎麼辦?”
說實在的,就算是死自己曾今也是這樣的家世。
但還是麼沒有見過將這麼多的東西,隨手就這樣送。
春曉自認爲自己是視線太小了。
站在一旁,好一會兒纔回過神。
“先放着,問問再做決定。”
楚佳衡嘴角微抽。
很想問問那個男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可是君冀塵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不告訴自己爲什麼,也不回自己的信。
將楚佳衡整個人都給弄鬱悶了。
左想右想,乾脆就是什麼都不管,安安心心的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好好得呆着。
萬不料,楚佳衡有了小金庫的消息不知道怎麼的就傳遍了整個府上。
這下子是老太太都是安靜不下來了。
第二天一早。
明明是請過早安的楚佳衡在用了早飯之後,又被請去了福壽院。
“孫女給祖母請安。”
“來了就坐下吧。”
看着眼前的楚佳衡,不知道爲什麼老太太總覺得楚佳衡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