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馮思哲的名字確沒有被人遺忘,因爲就是在剛剛召開並結束的ZZ局會議之中,馮思哲以絕對的第一高票當選了ZZ局後補委員,成爲了準副國級的領導預備人。
這一點,馮思哲之前也沒有想到。他當初想要放掉段雲鵬,並不是要炒作這件事情,不過就是出於本心罷了,他不想看着一個本大有前途的人因爲自己而受冤枉,所以才勇敢的站了出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因爲這一個舉動,竟然得到了多數同志的認可,尤其是段繫留在ZZ局裡的同志,這一次更是強力的推薦馮思哲成爲候補委員,這一舉動也得到了很多同志的支持。
本來這一次,馮思哲是有意的沒有來到京都跑這件事情,就是因爲他不知道自己的把握有多大,在加上之前王澤榮等人表態會支持自己,他就想,應該支持自己的註定是要出力的,而不支持自己的那些人,就算是自己硬跑也不一定可以有什麼突破,即然如此,不如好好的呆在膠遼,先把本職工作做了好吧。
當然,最主要的是,馮思哲還不到四十七歲,在他看來,自己還是有時間的,這一次不行,下一次也是完全可以在爭取的。
但萬沒有想到,大難不死,真是必有後福,因爲自己遇襲的這件事情,因爲他大度的堅持本心放了段雲鵬,結果確得到了別人的認可,使自己在競爭ZZ局候補委員這件事情上竟然得了大利,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就直接獲得提名,而且還是第一提名人。
好事來的總是很快,馮思哲在膠遼省得到了通知之後,馬上就訂了前往京都的機票,他要去向ZZ局報道,而且以後,中央在有ZZ局會議,他也有了權力可以列席了。
雖然僅是列席,還沒有什麼投票權,可是對有些事情他確有建議權和發言權,這可是其它省份領導人所沒有的待遇呀。
馮思哲突然成爲了ZZ局候補委員,這件事情馬上成爲了國內媒體所炒作的第一件大事情,甚至不僅僅是國內,就是在國際上,也有很多國傢俱有權威影響力的報社也進行了跟蹤報道。
華爾街日報頭版頭條的這與着“他來了,神秘東方的少壯派代表人物,未來東方巨龍的領頭人!”。
Y國《太陽報》,《泰晤士報》也用了很大的篇幅講了馮思哲的一些事情,尤其在文中提到,這個人曾在他們的劍橋大學就讀過,同時還說明,這座己經產生了二百多位偉人和各國政要的學府將再一次產生新的一大國領導人。
R本的《讀賣新聞》D國的《圖片報》F國的《世界報》m國的《紐約時報》也是相繼的進行了報道,一時間馮思哲的大名就響徹在了全球大地之下,他的個人履歷和工作經歷也迅速的被很多國家情報局所獲知。
這個結果,是包括唐逸同志等人都沒有想到的,甚至就是馮思哲本人也完全得沒有預料到,他現在不過僅僅就是一位中央ZZ局的後補委員罷了,竟然就產生了這般的轟動,一時間他也不知道這對自己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
但是其它的同志則是清楚的認識到,以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入主ZZ局,這代表是何等的意義自然是不言而喻了,所有人都清楚,只要不出現什麼原則‘性’的錯誤,馮思哲的前途將是不可限量,甚至就如外國報紙所報道的那一般,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在一片議論的沸沸揚揚之中,14年十月國慶節來臨之際,中央ZZ局召開了人事會議,會議通過了候震南,祖友京等三位同志退休的決定。任命陸爲民同志爲申城市委書記。。。。。。任命馮思哲同志爲廣粵省的書記,同時兼任省人大主任,省軍區第一黨委書記。
至此,馮思哲終於成爲了正式的中央ZZ局委員,從此在一國高層領導人之中有了不可動搖的地位和絕對的話語權。
在馮思哲成爲了廣粵書記的時候,有兩個家庭皆陷入了一片的沉悶氣氛之中,他們便是候家與段家。
候震南與兒子候衛東兩人對座在一起,兩人中間擺放着標準的四菜一湯還有兩瓶茅臺酒。
“爸,我敬您一杯,您終於算是終成了正果,全身而退,以後就可以休息在家,頤養天年了。”候衛東的一臉的苦澀之相,端起了酒杯向着父親說着。
“哎,東兒,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說起來都是爸爸無能呀。如果你爺爺還在的話,事情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在聽到是由馮思哲來繼任自己的位置之後,候震南的心中別提多難受了,他沒有想到,這個馮思哲選擇的不是陸爲民剛剛空出來的山城市委書記,而是一定要到廣粵去,難道說這個人是想一刀扎進自己的老巢去嗎?
“爸,我們不要說這個了,倒是現在的廣粵,情況怎麼樣,您在那裡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吧。”候衛東不得不擔心的問着。
做爲兒子,他是很瞭解父親的,候震南仗着候齊壽的關係,在廣粵工作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收斂,往往有人求到他辦事,會送一些名貴的字畫,這些對於仕途之中來說是軟刀子的東西,放在候震南眼中確是來者不拒。
甚至,候震南曾公開的說過,文人間互送一些字畫欣賞,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根本沒有什麼必要小提大做。
這些話,若早在候老還在時,自然是行得通的,沒有人會因爲這些個字畫與候家爲敵。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候老己經離逝,且還是由馮思哲繼任廣粵一把手的這個位置,可想而知,如果他有心把這些事情給翻出來,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了。
“哼!我有什麼把柄,無非就是一些不值多少錢的字畫和古董罷了,就憑這些,他還想把我這個己經退下去的老頭子怎麼樣呀,真是笑話。”候震南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說着,可實際上只有他自己清楚,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沒有底氣。
父親的無所謂,讓候衛東在心中不由的一聲嘆息。如今的父親還是那樣的狂妄自大,難道他不知道,候家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候家了嗎?很可能一點點的事情就可能被人無限的放大,接下來就會變成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大事情,大災難。
京都段家。
段雲鵬己經整理了一個大箱子就放在出‘門’之處。
段江河座在一張大椅上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口接一口得喝着深茶。
段雲濤則是一臉悲傷的站在那行李旁,衝着段雲鵬說着,“大哥,你爲什麼一定要離開呢,國外雖然也有它的好處,可是畢竟這裡是生你養你的地方,再說了,爸爸也老了,你就真的捨得離開嗎?”
“雲濤,不要再說了,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己,也許過上個三五年我在外面沒意思了,就會回來的。”段雲鵬的聲音也些沙啞,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也應該是極爲的難受纔是。
“爸這裡就‘交’給你了,不要總是忙着工作,有時間多回來陪陪爸。”段雲鵬看着段雲濤,“你終於是長大了,以後也能夠獨擋一面了。好好幹,跟着馮思哲前程一定是光明的。”
段雲鵬之所以離開,就是因爲馮思哲遇襲的事情。雖然沒有人在來找他的麻煩了,可是他確清楚的很,他的存在,會阻礙弟弟與馮思哲的‘交’往,雖然說他也相信馮大少是一個大度之人,可是誰知道他身邊的人會怎麼想呢?
在加上,鵬飛公司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要向海外發展,所以他身爲總裁也就決定親自去看看,也算是另一種躲避了。
“哥。”聽着段雲鵬這樣說,段雲濤的心中似乎是更加的難受一般。“你還不是要走了,馮書記那裡我會去解釋的,以我的瞭解,他並不是那樣的人呀,即然他說過事情與你沒有關係,相信就不會在找你的麻煩纔是。”
“好了,讓你大哥走吧,他出去也是爲了公司的發展。”只喝茶不說話的段江河終於出聲了。
“爸。”段雲鵬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感覺到眼角一熱,他感覺的出來,父親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做了很大的努力的。畢竟從頭到大,他還真的沒有與父親這樣隔着國界分開過呢。
“好了,走吧,走吧,我這身子骨還硬朗,倒不用你‘操’心,只是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多注意纔是。”段江河擺了擺手,然後這就站起了身,越是老人,感情就越是脆弱,他是看不到孩子離開自己的,所以他需要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中靜一靜,同時也把不堅強的一面留給自己看。
段雲鵬走了,這個曾經與馮思哲同志合作的親密無間,同時在商業上取得了巨大成就之人就這樣走了。
段雲鵬走的時候,確是他與馮思哲之間感情出現了危機,連帶他的商業大廈也是問題頻出的時候。在走出大‘門’的那一瞬間,段大少想了很多,但無疑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他己經後悔了與馮思哲的相處原則改變,如果他還能像以前那般的與馮大少成爲好朋友,今天的這一切或是都不會在發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