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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郭志連他父親的名頭都提了出來,袁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是徒勞,看來這件事情必須的要從長計議了,實在不行就先要找於光明合計一下,誰讓自己的女兒和人家的兒子混在了一起,做出這種事情呢。
“哎,好吧,即然小志有你的難處,那袁叔叔也不爲難你了,只是你也知道,你阿姨疼愛眉眉至深,這件事情我還需要與她好好的商量一下,容一日時間給我,讓我好好的想一想,到時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你看怎麼樣呀?”
袁生這是一種緩兵之計,他的這種做法與當初馮思哲所分析出來的結果一樣。聽着他的這種回答,郭志都不得不佩服馮思哲的頭腦是那樣的聰明,真是把人都給琢磨透了,竟然連袁生要怎麼樣應付自己都提早的想出來了。如此他便按着馮思哲最初交自己的話,說着“好吧,那我就給袁叔叔一天的時間,一天以後我要看到一個交待,不然只有打電話給公安部,讓他們依章辦事了。”
“好好,就一天時間,我一天以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袁生見對方同意了,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好歹是有了準備的時間了,這樣他就可以想出n種方法來解決了這個問題了。
郭志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袁生的家。在袁家之中,袁生則是一聲大喊叫來了自己在臥室中老老實實呆着的女兒袁眉眉,歷聲的質問起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來,他一定要知道詳細的事情經過,這樣才能想出最好的解決事情的方案來。
袁眉眉戰戰兢兢的把昨天晚上發生在豫河大酒店的事情講了,又講了她聽了馮思哲之言今天上午就叫人去了省委招待所,本來是想給馮思哲一個難堪的,誰知道人家早就設計好了圈套等着自己鑽呢。
袁生聽着女兒的敘述,氣的是渾身直顫,“眉眉呀眉眉,你是從小在溫室之中長大,你怎麼知道人『性』的狡詐呢?你自以爲自己很聰明,但是若拿你和那馮思哲比,就等於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你怎麼可能是人家的對手嘛,你真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人家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給你賣一個這麼大的破綻呢,你遇事也不知道要動一動腦子?”
袁生真的是很生氣,他生氣於女兒的天真,還以爲自己可以斗的過人家,那馮思哲是什麼人,二十六歲就當上了一縣的縣委書記,縱然就算是有再大的家庭背景,若不是本人有本事,那也是座不上那個位置,縱然就是座上了,也會座不穩的,而自己的女兒還妄想着以勢壓人,難道她就忘記在大湖縣時她是被別人怎麼算計着呢,當初那馮思哲要不是還考慮在中州繼續爲官,當除只需把一些證據向上一交,那袁眉眉就要吃瓜勞,連帶也會給自己帶來不良的影響。本以爲那事之後禁足了女兒幾月,她會變的成熟一些,乖巧一些了,但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沒有改變,還想給別人難堪,到頭來難受的還不是自己嘛,這一次更是有變本加利的意思,竟然把事扯到了郭志這種京都公子哥的頭上,這可怎麼辦纔好呀。
面對着父親的怒火,那袁眉眉是一個句話也不敢多說,就是一個勁的低着頭。好在媽媽劉蘭英打牌正好回來,算是爲她解了圍。
劉蘭英看着丈夫又在訓斥女兒,當即就有些不樂意了,“我說老袁,這可是你的親生閨女,你這是幹什麼,非要這樣的訓斥她,你以爲她是你的下屬嗎?我告訴你,她可是你的女兒,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女孩,你怎麼能用這種口氣說她呢,在把她給嚇到了,生出病來,我看你要怎麼辦?”
袁眉眉一見媽媽回來了,就知道有人給自己撐腰了,這那金珠珠便止不住的從眼淚之前流了出來,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袁生看着老婆女兒都是這樣,都是這樣的不懂事,讓人不省心,他是氣不打一處來。穿上了外套就直奔屋外走去。
看着老公要離開,劉蘭英慌忙的問着,“老袁,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還能幹什麼,這不是去於部長家商量一下女兒白天所犯的錯誤應該怎麼辦嘛。好了,你們先睡吧,不要等我了。”袁生一臉怒氣的回答着老婆之言。
在於家,於光明也是剛剛訓斥完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於強,接着袁生就來到他家,在於光明的書房之中,兩位中州省委的常委就座在了一起。
“哎,老於呀,要說我們做人真是失敗呀,且先不講我們的事業是不是成功吧,單說在教育子女方面我們都是失敗者呀。”袁生座下之後似有感嘆的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感悟。
“是呀,老袁,我們平時把精力都用在工作和事業上了,忽視了對子女的教育,這實在是過錯呀。”聽着袁生這樣說,於光明也深有同感的回答着,在他看來,自己做一個父親顯然並不是合格的。
可憐兩位領導在這個時候,所說的確全面官面上的文章,就好像在報告一般,在做自我檢討一樣,總是在避重就輕的說着自己的不是。
在兩人說完之後,皆是把目光看向了對方然後相視一陣的苦笑。還是袁生先發的話,“哎呀,我說老於,我們也不要在這裡在自我批評了,現在不是批評的時候,這樣做是不解決問題的,我看還是商量一下於強和我女兒眉眉的事情吧,就這樣把那郭志給惹惱了,我看事情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如果不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怕是對方會不依不撓呀。”
“哎,你一說起這個問題,我也正想問問你呢,那郭志的父親郭雲龍你比我瞭解,你先說一說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呀,他會爲了自己兒子的事情真的向我們來討罪嗎?”對郭雲龍並不清楚的於光明,此刻心中還抱有着僥倖的心理,他一直在想是不是郭志在誇大事實呢,不過就是小孩子找來了幾名警察和記者而己,事情不是及時的控制住了,也沒有造成什麼不可挽救的後果,至少如他所說的會從公安部派人過來抓人嗎?這會不會是郭志那小孩子在嚇唬人呀,會不會郭雲龍根本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一說到郭雲龍,那袁生就有話說了。“這個郭副部長,脾氣是屬於很暴燥那一夥的,聽說以前他在地方上工作時,曾經有一名被他親手抓過的殺人犯逃了獄回到他的家中想找到他報仇,結果這人硬是用一個木登把對方砸倒,然後用着那碎裂開的木頭腿把到了對方的肚子裡,讓對方是流血不止,在無任何動手的能力,也就是那一次,他的事蹟被上面的首長知曉,接着就被人看中他的這股虎勁,一路青雲直上,到了公安部,升到了現在的公安部副部長職位上。你說這樣的人如果發起火來,會不會真的如郭志所說,直接從公安部派人來抓人呢?這可是不好說的事情呀。”
對郭雲龍事蹟有所瞭解的袁生一說起這個人,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爲在他看來,現在的官員能像郭雲龍這樣身體力行的幹部實在是不多見了,如果現在的官遇見那樣的亡命之徒,怕早就嚇的不知所措,怎麼還會有力氣與對方動手糾纏,甚至是把對方打倒在地呢?
聽袁生這樣一說,那於光明也是深吸了一口氣,“天呀,這是真的嗎?要是這樣,那強兒和眉眉的事情就真的不好辦了,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這郭志好似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呀,別他一發火,真的把強兒和眉眉給抓了去,那樣我們就變的被動了。”
“沒錯,這件事情我們並不佔理呀。你說好好的去惹這個郭志做什麼,哼,我看要怪就要全怪那個馮思哲,若不是他給下的套,這兩個孩子也不會得罪了郭志,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煩心的事情了。”事情到了此時此刻,那袁生還是在恨着馮思哲呢,在他看來,如果沒有馮思哲,就不會今天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這麼晚還不睡覺,爲這件事情爲而難了。
“哎,我說老袁,現在就先不要想馮思哲的問題了,現在的關鍵點是強兒和眉眉小姐應該怎麼辦,你只從郭志那小子手中要來了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我們就必須要有一個結果給人家,不然的話,事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相對於對馮思哲沒有那麼大氣的於光明,現在並不關心這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他想的更多的是眼前的問題,郭志是證據在握,隨時可以治自己兒子的罪,如果想不到一個萬全的辦法,事情就真的變的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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