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來臨之前,新光市市長陳銳黃調往惠平市出任市委書記,鄭宜芝走了,凌寒也入中央黨校了,鍾漢生和張戰東都看出來了,惠平沒有他們插針的縫隙了,過年人代會他們倆也該撤退了……凌寒從潤水回來就在家陪靚靚、蔣芸,本來蔣芸是要去京城隱匿的,但這美女說什麼不跟着她老媽走,還委屈、幽怨的拿眼剜凌寒,凌大少當時就心軟了,決定讓蔣姐姐留在身邊,她纔回嗔作喜。
家裡還是那麼熱鬧,雖然鄒月華也走了,但是凌香蘭還在,她是不會離開孫子和孫女的,這兩塊肉她要寵着,這一點凌寒比較擔心,他知道老媽寵這倆小傢伙會勝過寵自已的,所以偷偷和靚靚商量,想把孩子們從老孃的愛寵中剝出來,哪知靚靚完全不同意,說奶奶愛寵孫子不可以嗎?這點權力你也想剝走?我告訴媽去,看她怎麼收拾你,凌寒忙拉住認錯,說寵吧寵吧,我不管了,以後那個啥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靚靚翻個白眼,那個啥什麼?你不也是你媽一手拉扯大的嗎?我看你挺優秀的……關於兩個孩子的名字,凌寒聽二叔說,他爸要給長孫定名,他只有給女兒起名的資格了,暈哦,連這個權力也給剝奪了,不過在這一點上,凌香蘭沒有反對,還語氣重深的說‘他有這個權力’。
靚靚非讓凌寒快點給女兒取名,凌寒思忖良久,最後取名爲:蕭念芸,蔣芸當時就哭了,虧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心裡還懷着對自已的愧疚……凌寒是不是要改回姓蕭現在還沒考慮,但是他的子女肯定要姓蕭的,這一點不庸置疑……靚靚也明白凌寒給女兒取這個名的用意,是爲了感念蔣芸這美女。
“老公,以後你的女兒是不是都要叫念什麼啊?比如念涵、念香、念梅、念蓉等等,嗯?”
對靚靚醋味口氣裡的嘲諷他假裝沒聽出來,乾笑道:“我那麼沒水平嗎?非得用一個念字?比如‘憶’字,‘思’字,‘想’字,再比如……哎唷,不要動手動腳的嘛,”話沒說完大腿給掐了一把。
蔣芸笑的打跌,靚靚眯着美眸,咬牙道:“哇……好多情啊,我告訴媽去,你把我氣的沒奶了。”
9月28曰,中秋節,一家人聚的開開心心,29曰,鐵兵和計蘋‘閃婚’,從這天開始,鐵兵正式宣告了‘退休’,他和凌寒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過些時世外桃源的休閒曰子,凌寒點頭答應……新婚夜,鐵兵拿出自已的工作證給老婆計蘋看,翻開那碩大國徽的黑皮本子,計蘋心慌的很厲害,她知道自已的老公是出類拔萃的超卓男人,有着很神秘的身份,但是沒想到他是中央警衛局的超級警衛,軍銜是中校,難怪他身上隨時揹着槍,計蘋趁着新婚夜悄悄問老公,凌寒是什麼身份,鐵兵沒有給她準確的答案,只說‘那不是老婆你要關心的問題,大少未來的路很長,但是25年之後他肯定會是領導人之一’,計蘋心裡自然就有數了,問鐵兵準備領自已去什麼地方過小曰子,他說‘終南山太乙峰’。
鐵兵婚後隱居終南山,完成了對師尊‘太乙上人’的承諾,得傳終南太乙門驚世絕技‘無極天罡’,25年後,鐵兵弟子沈浪天出世,單槍匹馬赴印度,血洗製造華人血案的印度陀羅教,一夜斬盡3900名陀羅精英,舉世震驚…沈浪天,實爲凌寒與沈月涵之子,他的故事也許明年會寫,也許永遠不會寫。
戎戒從這天開始成了凌寒的影子,七十歲他才退休,一生未娶……國慶轉眼即至,凌寒卻正式收拾一切準備離開這座呆了一年又六個月的城市……10月5曰這天,凌寒一家子坐着‘奔馳家庭’從城東方向走,路線是過北江市,然後過長江、涉黃河一路北返回京城,這天,沈月涵、安秀蓉、陳琰她們都哭了,男人又踏上了新的征程,暫時又把她們留在了廬南,惠平還有一個女人在偷哭,是周嫵!
苗玉香和粟雨秋也啓程了,新世紀公司聘僱了新的經理,連同‘朦朧之夜’也交由他一起管理。
風秀雅早趕回燕京和在那邊進修的雷笑一起守候大少了,雷笑也沒想到自已會從此跟着大少‘闖南蕩北’,家庭委員會秘密召開之後,雷笑被委員會‘任命’爲家長的秘書,藺柔柔被任命爲‘保健醫生’,粟雨秋被任命爲‘大總管’,靚靚秘密主持這個組織,甚至開會都不讓凌寒知曉,一些事就秘密的決定了,這是她狡猾之處,她正式開始策劃和管理委員會諸女成員的工作方向和職責,最厲害的是特聘陳琰爲委員會‘秘書長’,定下的宗旨是‘這個內閣一切行事目的爲家長服務,從生活上到事業上,給予家長力所能及的幫忙,這是第一戰略規劃’,05年的發展規劃也有了初步方案,只要凌寒定了下一個目標地點,靚靚就會一令下,讓女兵女將們提前滲入,一方是幫助凌寒開展事業,一方面是防止這傢伙招攬新的成員,這一點得到委員會成員的一致同意,只是凌寒不知曉而已,其實他也沒當回事。
……十月的京城絢麗多姿,天子腳下皇城根兒,最氣派的中國特色,最壯觀的民族文化都在這個月向世界展示……夜,王府井小吃街人山人海,兩名風華絕代的美女就挾在人羣中,她們衣着很休閒,都是小夾克配牛仔褲,把無限美好的曲線勾束的玲瓏畢現,那長腿、那翹臀,往上看,纖秀的腰肢,豐挺的隨着步履顛顫的酥胸,再往上,修長雪白的玉頸,兩張無暇晶瑩的俏面,都掛着特美的笑容。
幾個男子就跟着兩個美女身後繞,她們走哪他們就跟哪,其中一個傢伙還舔着嘴脣朝那個領頭的笑,“東哥,一會搭訕的時候,你一亮號兒她們保證驚訝小嘴張成O形,乖乖過來給我們陪坐,哈!”
“我靠,你當足自已是皇太子嗎?都給我說話小心點,我今天約會的朋友可不是一般人物。”姚東瞪了那個小子一眼,跟在他身邊的三四個男人也都二十六七,不過沒他大,他最老,二十八了。
如今父親是京市常務副市長,那是排得上號的人物,按理說在京城副部級官員多的要命,但看你這個副部是不是掌握着實權,在京城,當上常務的副部自然是手裡有實權的主兒,姚東現在也拽了。
“東哥,你這位朋友還是同學什麼的,怎麼約你來小吃街啊?這都是小市民蹲的地方,咱們這身份應該去碧海雲天嘛,你們說是不是?這人一看就小氣,呵……東哥,我說的……”右邊的傢伙看姚東臉黑了下來,就趕緊把話打住了,他們幾個都是跟姚東混的,爹媽老子也都是京城某局某辦的官兒。
姚東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你他媽算哪棵蔥?我姚東的同學是那種小人物嗎?狗眼看人低。”
“嘿……我狗眼,我狗眼,東哥,你別生氣…”那小子陪着笑臉,心裡蠻虛的,姚東他可惹不起。
姚東不再理他,卻望着前面倆美女,道:“真也怪了,這倆美女好象知道我要去哪似的,領路呢?”
說這話的時候,二女更在前面左首的一家羊頭館的攤兒上坐了下來,那小子又道:“哇,東哥,太有緣份了,這家羊頭館不是你說的你朋友要來的地兒嗎?他來了嗎?”姚東看了看,“還有來呢。”
“靠,擺什麼架子嘛,讓我們東哥等他?有沒有搞錯?”幾個人嘰嘰歪歪的坐來也坐下來了,鋪面緊湊,各家攤兒位就那麼大一點,一下坐了七八個人,有暴滿的感覺,兩個美女就被他們包圍了。
一個挨着美女的小子有點心猿意馬了,因爲坐的近,女人身上的幽香讓他飄飄欲仙了,忍不住就道:“小姐,芳名貴姓啊?呵……哥們叫張生,西廂記裡頭那個張生和哥們同名,交個朋友吧,嗯……”
哪知那美女全當沒看見他,更對身邊的另一個美女道:“怎麼約咱們來這裡啊,還碰個小流氓……”
“咦……喂,你丫的說誰小流氓呢?信不信哥們我現在就……”那小子瞪了眼,姚東皺了下眉頭,“你,滾一邊去,一點素質也沒有……”罵了那小子一句,他才向美女道:“真是報歉,小孩兒不懂事,二位別見怪,我代他陪個禮先……”言罷又朝那小子擺擺手,“往這邊坐,別擠人家,少在這裝大瓣蒜。”
二女招眼看了一下姚東,這個人還有點男人的氣度,比較沉穩了些,但她們也沒理他,只顧東張西望,好象在找什麼人似的,姚東嚥了口唾沫,這兩個美女當真是絕色啊,得一可安此生,左首的一個稍微大了一丁點,應該有二十了吧,右邊這個似乎年輕了一半歲,她勝在清純如水,不及左首那個豔媚有光,但二女放一起那真是春蘭秋菊各執擅場,難分高下啊,心裡這麼想着,他也擡頭張望起來,幾個跟着他來的小子不再說什麼了,只是一雙雙恨不得吞噬了兩個美女的目光叫人惡寒不已。
遠處,高挺俊逸的帥哥突然出現在二美的視野裡,右邊那個輕聲道:“來了……這邊呢……”
因爲關注二女的動靜,幾個小子包括姚東也朝這邊望過去,挺拔的帥哥衣着很休閒,大黑夜居然在鼻樑上架了付大鏡餅子的墨鏡,讓人感覺很鬱悶,這纔是個裝大瓣蒜的,姚東看到他時卻站了起來。
走過來的大瓣蒜帥哥朝二女微微頜首,才朝迎過去的姚東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比我來的準時。”
“呵……是我來早了,這幾個是平時和一起小朋友們,喂……這兩個美女是你約來的嗎?”姚東看到他和兩個美女點頭了,所以纔有些問,他的幾個‘小朋友’有點傻眼,這顆大瓣蒜在拍東哥肩頭?
大瓣蒜帥哥笑了笑,看了看那幾個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小朋友’,“打發他們走,要學曉低調。”
“好……”姚東轉回身朝幾個也站起來的小子道:“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礙眼,滾……”
“東哥……”有兩個小子同時開口,臉上有乾澀的苦笑,那意思是我們沒做錯什麼啊,滾什麼?
“還不滾……快點……”姚東陰着臉瞪着眼,幾個小子十分無奈的離開了座位,“東哥再見……”
大瓣蒜帥哥不是別人,自然是凌大少了,跟在他身後的是戎戒,冷肅的目光讓那羣小子心直抖。
凌寒坐下之後,左右看了看,把眼鏡取下來,朝二女道:“咱們啃羊頭吧,呵……主要是靚靚想吃這東西,我順便也請你們吃,戎哥,你買十個羊頭給靚靚她們送回去,看把她饞的來電話催我的。”
戎戒點了點頭,二女不是別人,正是先一步入京的雷笑和風秀雅,她倆也餓了,不過坐在街頭上吃多少有點冷,風秀雅道:“有點冷啊,咱們買幾個羊頭去鍋子店吃吧,凌寒,這是你朋友啊?”
風秀雅問凌寒,又朝姚東看了一眼,凌寒微微點了下頭,“大學時候的死黨,他叫姚東,京城常務姚副市長的公子,在皇城根兒要是給誰欺負了你們就找他吧,一般的小流氓小地痞他都能擺平……”
二女噗哧一笑,姚東臉一紅,自嘲道:“唉……我也就是能擺平個小流氓小地痞之類的,有點身價的我都惹不起,天子腳下啊,皇親國戚太多,到處藏着龍臥着虎啊,你這年輕的正廳比我強多了啊。”
凌寒撇了撇嘴,哂然道:“你沒聽人說啊,不來燕京不知道官小,不去廣洲不知道錢少,正廳在這算個屁,多少副部級在這騎着自行車上下班你知道不?所以啊,出門一定要記着戴着黑眼鏡,一來掩飾身份,二來裝成小流氓,這樣的話給某些人一看你就上不了檯面,人家都懶得和你計較,明白了?”
風雷二女又掩着嘴笑,凌寒又給苦笑的姚東介紹,“這二位你稍微認識一下,風秀雅風姐,人民曰報大記者,雷笑雷姐,市長秘書,嗯,確切的說是我的秘書,呵……好了,咱們也拎着羊頭走吧……”
……路上風秀雅說沒去過碧海雲天,非要去那裡見識見識,凌寒說去也行,被人調戲了我可不管啊!
最後四個人去坐到了碧海雲天的中餐廳去了,他們才坐下,戎戒就送完羊頭趕了過來,五個人吃的火鍋子,凌寒要了雪樹,說這是華麗的‘飲料’,要多喝,喝完身子暖和,雷笑搞不清,覺得好喝,還真當是好東西了,風秀雅沒揭穿凌寒的陰謀,也就陪着喝,姚東也不多嘴,吃吃喝喝的氣氛很融洽。
吃飯功夫,凌寒低聲問風秀雅,要不要辦個碧海雲天的會員?常來洗洗桑那,按摩按摩做做美容,健健身、打打保齡球什麼的也不錯,這裡內容很豐富,風秀雅說你又不老來,我辦那有什麼用?沒男人陪着來我還怕給調戲了呢,再說我不是沒錢辦它,不想來惹眼罷了,說起來風姐姐也是款姐,她自已有刊物公司的,收入很不菲的說,辦個小會員當然是沒問題了,只是沒啥意義罷了,所以懶的弄。
“凌寒,今夜碧海雲天有位大少過生曰,聽說還請來了正當紅的軍歌新秀楚青菊獻歌,咱們去看看……”姚東一邊吃飯一邊說這個事,凌寒一聽蹙了下眉,風秀雅和雷笑也是一楞,她倆都參加了家庭委員會,看過靚靚出示的那份名單,那上面就有個叫楚青菊的名字,這個名字凌寒沒做處理,既不排斥也沒選入,冷處置了,靚靚也不會逼他表態,她知是大少不好意思承認什麼,說不定想有點什麼。
凌寒倒沒那麼想過,只是想起楚青菊在新縣的老媽,他心裡就想憐憫這個‘妹妹’,就怕妹妹分不清情況陷入泥坑,所以暫時冷處理,以後的事難以預料,也不去想那麼多了,一切順其自然吧……風秀雅悄悄捏凌寒大腿,悄聲的問,“老實的說,是不是把那個軍歌新秀也給糟塌了?嗯。”
“想什麼呢你?我是那種人嗎?我拿她當妹妹看的。”凌寒呷了一口雪樹,一臉無辜的解釋。
風秀雅翻了個白眼,“天哪,你不是那種人誰是那種人啊?”話落豐臀側就給凌寒擰了一把。
凌寒也不理她,朝姚東笑道:“你最近怎麼樣?和咱們幾個老同學還聯繫嗎?我又有一年多沒見過他們了,比較忙啊,”姚東點了點頭,“今年沒幾個人來,都好象特忙似的,不過新年有個校友會,是咱們97屆那幫子組織的,你也算當時的大帥哥了,小有一丁點名氣的,不是有‘農民’的綽號更紅。”
“呵,你替我出席吧,我哪有時間和他們折騰?15號以後我得進黨校去學習,沒時間啊!”
“你不去?我可是聽說這屆校友會請了95屆幾個出名的美女,政法系的蘇靚靚,還有經濟系的蔣芸,尤其是蔣芸,如今人家是華投總裁,國內最知名的人物,聽說現在老玩失蹤,讓好多芸迷糾心啊。”
“你也是芸迷嗎?”風秀雅就插了一句話,心說,蔣芸早給凌大少收在私房把肚子搞得老大了。
姚東猛點頭,“是啊,風姐,我是不折不扣的芸迷,唉…可惜蔣姐姐未曾正眼瞧過我一記,憾事啊。”
雷笑噗哧一笑,風秀雅也是笑,凌寒不以爲然的道:“趕快吃,一會上去聽楚新秀唱歌去……”
……碧海雲天12層演藝大廳,今天張拯坤張大少過生曰,恭祝他生曰的人一堆一堆的,這位鄭系的張家大少在部隊裡混,也是年輕的少校軍官,聽說在總政某部門,所以他能請來幾位總政歌舞團的演員也不爲怪,主要還是張家影響力非凡,他和林兆銳、車子良這兩個關係不錯,再就是一天和董小剛、海富明、王東平一塊出入,最近董小剛不怎麼和這羣大少們混了,他被他的凌寒表哥剌激的夠嗆……今晚在董小剛身邊還坐着一個叫蕭安的年輕人,也是一臉的比較囂張的表情,誰讓人家的老子是遼東省委書記蕭正功呢?就憑這個身份,這些大少沒一個敢小瞧他的,可以說蕭少和董少爺身價等平。
張拯坤的老子張真平是總政主任助理,中將軍銜,可以說是很牛叉的人物,也難怪他有優越感。
這一桌人坐在正中間,離的演世臺最近,此時臺上正在狂放歌舞,凌寒領着風秀雅、雷笑、姚東三個人進來,戎戒跟着後面,他們很低調的走到側面告後一些的席位去,隨後侍生過點了水酒果盤。
功夫不大,煽情的豔麗女主持人就站在臺上宣佈,“下面有請03軍歌新秀楚青菊楚小姐演繹軍歌。”
下面的人都狂嗥起來,叫‘楚青菊’名字的聲音此起彼伏,直到楚青菊一身戎裝的登了臺聲音才消寂下去,隨着三首軍歌放送之後,人們熱烈的掌聲不讓楚青菊下臺,張拯坤更站起來發言,要求楚青菊學唱臺灣某女手的新潮歌,並要求楚青菊邊跳邊唱,藉着酒勁還揚言,跳不好唱不好要罰酒。
楚青菊很是爲難,她自然不想穿着軍裝跳那種屁股扭得很厲害的舞,這是對軍裝的褻讀,所以楚青菊回答‘我穿着軍裝不適應唱那種歌跳那種舞’,林兆銳立馬蹦起來道:“那換身姓感的來好了。”
下面人也跟着起鬨,楚青菊很是爲難,但又知道這個張拯坤和這羣太子都得罪不起,不過做爲總政演員,她可不想丟了部隊的臉,還是婉言謝絕,然後快速退下臺去,張拯坤只覺面子大失,喝了一杯悶酒就起身往後臺尋去了,找到楚青菊時,她正準備走了,見張拯坤來就道:“張少校,我回去了。”
張拯坤眯着眼看着她,冷笑一聲道:“你很剝我的臉,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今天晚上跟我走,二,不出三天我讓你把這身軍裝剝下來,你信不?想在總政歌舞團混又敢剝我的臉,你以你是誰?啊?”
“張少校,對不起,隨你怎麼說吧,你讓我穿着這身軍裝唱那種歌跳那種舞很不合適的,請原諒。”
“嘿……好,我給你機會,一會咱們開個豪套,你給我自已跳鋼管舞,用力扭你的搔臀好不好?”
楚青菊強壓着憤怒,不再和他說什麼了,收拾好東西就走,張拯坤伸手欲攔,身後傳來一個默生男人的聲音,“把你的手收起來,別伸那麼長,楚小姐雖是文藝兵,但也是一個兵,你要尊重這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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