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部裡私下裡有不少人在議論4處的事,陳副部長和凌副處長就聯手放下去兩名副處級組織員,在陳琰的交叉調動中,曹海和羅宏都成了下面縣裡的組織部長,憑他們多年的組織工作積累和省組的強有力支持,這兩位縣裡的新貴還真沒人敢小,仔細研究他們近期的經歷,有些人會發現他們和凌副處長走的很近,但同時他們又得到了陳琰副部長的認可,有心人這時就開始關注陳凌的關係了。
省組部長潘公也在思忖這個事,上午,他收到消失,陳家的人都回柏明瞭,連老爺子也和三兒子陳炎一起來了,老大陳、老二陳焱還有陳琰大姐陳、姐夫馬煜都來了,陳家這是要開會嗎?
潘公敏感的意識到陳家是要定未來的家族發展方向了,但是自已好象沒被陳家邀請,甚至陳琰都沒和自已說過她家老爺子到柏明的事,陳家老爺子曾是北省的老幹部,具有一定的影響力,用這個看望老領導的藉口和陳家人相聚,那就說明陳家的方向可能偏過來,現在看來,自已被陳琰排除在外了,十二點多了,也沒能接到陳琰的邀請,潘公失望了……難道說陳琰的目標是疑爲蕭系的凌寒?
此時,他臉上的神情有點陰鬱,對此事杜南江書記又會怎麼想呢?杜現在是顧系中堅人物之一,很有許語權,但他是外系,顧家不可能把女婿培養出來領軍的。那麼杜南江和許長征接觸密切又是爲什麼呢?想借着這層關係鞏固他在顧家的一席之地?地確,要是杜南江能得到蕭家的一助力,這無疑會增大他在顧家的話語權……潘公也感覺到自已如果不能把陳琰拉過來。在杜地面前作用就會很小。
事實上杜南江對陳琰是信任有加的,他親自重視陳琰那要比潘公來的更有力量,而潘是想讓杜通過他來重視陳琰,但是現在形勢的演變好象不受潘公控制了,其實他一直也沒能控制什麼,陳琰雖然在工作上的請示彙報不會越過他這個部長,也幾乎和杜大書記沒什麼直接的接觸。可陳琰現在對凌寒的看法似乎轉變很大,有點後悔提醒她那些事了,潘公拍了拍腦門,下一步怎麼走?
中午陳琰和一家人在她家裡歡聚,凌寒則單獨請孫麗麗和楚青菊兩個人在賓館餐廳吃飯。
和孫麗麗進一步交換了關於楚青菊去北京深造音樂地看法。孫麗麗是非常贊承的,楚青菊也希翼的很,就是難於開口表達什麼,總是感覺自已欠了凌寒好多…不過今天中午她望凌寒的眼光大膽多了。
孫麗麗一個洗手間上了半個多小時,就是想空出一些時間讓青菊和凌寒多交流一下,多增進一些認識,多給對方留一些印象,他心裡也知凌寒有了愛人。但更知他愛人不止一個,所以就……
凌寒也沒多想,聊起來很自然,給楚青菊很平易近人的感覺,覺得他不是高高在上地那種人……談到她還有個弟弟叫楚劍雄。今年要考加高考。凌寒就想起了青合浦村遭遇的那個偷樹少年,原來青菊就是他姐姐……這些事劍雄也和姐姐說過。可不曉得凌寒他們的身份,楚青菊倒沒想到在她家吃黃糕的那幾個人會是凌寒和項雪梅。今天聽凌寒道破這個事她更覺有親切感,“原來是凌處長你們……”
“呵……你弟弟的糕蒸的不錯,不過項書記噎的夠嗆,她吃不慣那種粗糧,劍雄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將來要有出稀地,青菊你要好好的培養他……”他們聊這些的時候孫麗麗纔回來,凌寒看了她古怪的一眼,孫麗麗假裝沒看着,她知道凌寒的聰明,咱們就心照不宣吧,我纔不會說什麼呢,凌處。
從酒店出來時,凌寒把孫麗麗到一邊,撕下一張100萬地支票給她,“你也不是個有錢地人,這點錢拿去給青菊他們姐弟,這是我投資在他們身上的小筆小錢,我希望這姐弟倆都能走出自已精彩地人生,我看好他們,你告訴青菊,這不是什麼施捨,也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地錢是要還地,而且利息要比銀行的貴哦,給她五年時間吧,還不了錢我就找你孫麗麗的麻煩,好啦,你回新江吧,青菊暫時在柏明先呆幾天,我會安排她去北京的…劍雄的高考你操操心吧,我和他很投緣的…別擔心將來的發展。”
送走了凌寒,表姐妹倆站在大樓門前,孫麗麗把凌寒的話轉述了一遍給青菊,又把支票遞給她,“拿着吧,凌處長借給你100萬,要你五年後還錢,連本帶息,你別和姐說你五年後仍一事無成……”
楚青菊手有點抖,這筆錢對她來說是一筆巨資,她也明白凌寒那個說法的含意,是怕自已誤會了他,真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姐……這些錢我用不了,你留下一部分吧,平時要照顧我媽和弟弟……”
孫麗麗笑着搖搖頭,“傻丫頭,姐不是有錢人,但也不是窮人,照顧姨和劍雄不在話下,你不用操心,姐同意看好你,你是一支強勢股,未來是要成爲天皇巨星的,這些錢去北京用的着,你留着吧!”
也許命運從今天開始就徹底轉變了,也許在接觸凌寒的頭一天就已經改變了,只是自已才感覺到而已,再回首,望着城市公路上的滾滾車流,哪還有凌寒的影子?“進去吧,別看了,早走沒影了。”
楚青菊臉一紅,羞答答的跟着表姐往回走,不好解釋什麼,也不想解釋什麼,姐她心裡有數的。
下午見到陳琰時,凌寒接到了她的邀請,今晚要赴她地家宴。凌寒心有所感,點點頭同意了。
部裡下午召開會議,討論了部裡出國考察隊伍的人選問題。各處要留一名主管領導,潘公親自強調這一點,別人倒沒覺得怎麼樣,陳琰心裡明白,潘部長這是對自已有了看法,政治上的利益關係涉及到個人地時候,誰也不會忍讓。她清楚,和潘公表面的融洽從今天起要劃上句號了,這是選擇。
但是陳琰心裡沒有絲毫的不安,潘只是在自已面前強調他的存在,至於別的方面他也不會有過份的舉動。陳家一系勢力不大,但卻是顧系在爭取的助力,從杜南江地態度上能看出來,就算陳家選擇站遼東蕭家這邊,他們顧家同樣不排斥陳家的人,事實上陳家在華北僅只陳琰一人,任憑摺騰也翻不起大浪來,翻過來說卻是維繫顧家和另一家的媒介。臉既然撕開了,和潘就有可能針對,從一開始潘就想利用陳家增加他在顧系的份量,這一點杜南江沒說什麼,可陳琰也知道杜對潘隱有看法……
潘部啊潘部。我不想起調子。你也別逼我,過了今晚陳家有可能在未來的日子高歌猛進。你在杜南江書記面前耍地小心眼,他豈會無視?只是暫不與你計較罷了。咱們倆別針對,不然最終要離開柏明的可能是你潘公,而不是我陳琰……會上,陳琰神態自若,根本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心裡變化。
常務副部長郭東建眯着眼就坐着,他一向如此,今年大換屆他沒被篩走,留下來是杜南江的意思,其實杜老謀深算,就是讓郭東建臨時佔住這個位置,好讓他能隨時調整組織部的權力架構,其它人也明白,這個位置是杜南江給陳琰留的,大換屆時陳琰資歷有些勉強,所以一時提不上來,要是讓老郭退了換了別人兩年之內就難動了,老是調整人事,這有損一省大書記的威性,最好的辦法是預留!
郭東建已經不再參與什麼權力爭鋒了,他是最清楚自已現在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是要起什麼作用地,其它人怎麼想和他沒關係,他就等着安安穩穩到年底退隱了,可以說坐到年底是沒有問題的。
副部長孫有勝、孟達先、鄧文玄都感覺到潘部長今天的態度有些轉變,還是衝着陳琰去的,各人心照不宣,都等着看戲吶,箇中形勢複雜不到最後一刻都不知道誰能勝出,靜變其變吧,插不上手的。
會後,下面人有不少小聲議論地,厲靈也聽到了一些說法,就迫不及待地去凌副處長辦公室了。
“凌處,剛纔部裡頭對們開會,下面人不少議論的,說各處要留一名主要領導負責人常工作地,其實啊,就是咱們4處你和陳副部長要去,部長這麼說好象是衝着咱們四處來的啊,你說是不是?”
“你懂什麼……小厲啊,有些話不要亂翻,別人說是別人地事,你這個同志的原則性不太強嘛!”
厲靈吐了吐舌頭,垂着頭道:“凌處……我檢討,我不會有下次了,我、我先出去了……”
凌寒待她出去才無聲的一笑,這個厲靈還是太浮燥,有得好好鍛練了,太年輕啊……關於安秀蓉被陳琰直接調進了省組,他不由一蹙眉,陳副部啊,你是專挑美女下手啊?我又有得解釋了吧。
想到這裡搖頭苦笑了一下,隨即拔通了沈月涵的手機,嘟嘟的幾聲響之後,手機就被沈姐姐接起。
“沈書記嗎?我,凌寒……呵……28號以前你必須來省裡報道,有個出國考察的指標對應你……”
“啊?有這麼好的事啊?你是不是又費了不少心思?項書記也有被通知的,我這個級別也行嗎?”
“你這個指標比較特殊一些,是陳副部長直接從省委書記那裡爭取來的,你準備何時來啊?”
“我看要後天吧,27號,這邊有些工作還要交接清楚,還要和家人團聚一下,不會太遲吧?”
“不遲,正好,還有那個……安副鄉長的事和我可沒關係啊,沈書記你別想歪了,我是冤枉的。”
線端傳來沈月涵哧哧地低聲嬌笑。“別解釋啊,越解釋越有問題的,好啦。我這邊忙,先掛了……”大該那邊有什麼人出現了吧,沈月涵也沒說什麼再見就掛了線,凌寒看了看電話,這麼做賊心虛啊?
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凌寒出了辦公室直奔陳琰那裡,轉過樓廳角時看見陳高之和李文江兩個人在樓道抽菸聊着什麼。這二人見凌寒走來都含笑朝他點頭,凌寒也笑了笑就進了陳琰辦公室去。
陳高之打了個眼色給李文江,兩個人就進了陳高之地辦公室,關上門之後,李文江就道:“這次你說會怎麼樣?好象陳副部要和潘部別苗頭了。我看這倆人也是勢均力敵,別看陳副部低了潘部兩個檔,可是人家是杜書記看重的人,而潘部又是杜書記手下的愛將,鬧到最後可能是個各打五十大板的局面。”
陳高之撇了撇嘴,“不一定哦,潘部是老系,但他身後沒背景。陳副部就不同了,杜書記要選擇的話,估計還是要選陳家的,潘部不應該挑起這個事,只怕潘部是受了什麼剌激吧?想不明白啊……”
“你說會不會和凌寒有關?陳副部明顯的對凌寒態度有了轉變。你看看這次沙縣地班子。書記是從新江龍田調上來的,組織部長是咱們副裡的副處級老曹。連羅宏都跟着沾了光,姓凌的什麼背景?”
“唉……看不透。僅止是蘇靖陽的準女婿嗎?陳副部也不至於這麼對他特殊吧?轉變很突然啊。”
“會不會陳部和凌寒……”李文江突然就想歪了,隨後又搖搖頭,“不可能啊,怎麼可能呢?”
陳高之也道:“你是想多了吧?陳部地爲人誰還不知道啊?她怎麼可能做那種事,萬萬也不可能,我估摸着凌寒還有別的背景,他的關係也挺複雜,和新雅集團好象挺密切,還和許長征有聯繫,越想越亂了,綜合這些情況看,杜書記對凌寒也是流露了欣賞之意的,不過好象不及對陳部啊?你說?”
“管他呢,過一段時間也許形勢就明朗了,咱們就別瞎操心了,總之4處是陳凌的天下了……”
凌寒坐下後,陳琰就走過來,朝他笑了笑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些什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有聲音就有人聽啊,呵……陳處,這次出國考察你去吧,我留下來主持工作,我以後機會還多。”
“你機會多?我機會少嗎?我才懶得去,老爺子正好過來了,我哪有心思出國啊?多陪陪他老人家纔是正經,八十幾歲的人了,去日無多,你放心去吧,有什麼壓力我這個處長頂着,別有負擔……”
“負擔是沒有的,呵……本來以爲會和陳處一起出去,既然陳處要盡孝心,我就不多言了……”
陳琰家是三室兩廳的規格,房子是部裡分配地,126平米也不算小了,夜裡,凌寒和她一起過來。
他可是沒想到陳家人今天到的這麼齊,心下不然恍然,難怪潘部今天變了調子,感情是這麼回事,他心裡有了數之後又對陳琰加深了一分認識,這個女人有謀有決啊,似乎她也看穿了自已的底兒?
陳家人的熱情並不因凌寒的年輕有絲毫減弱,按照陳琰地分析,他極有可能是蕭家地第三代人物,具體在蕭家佔什麼地位也不好說,現在只是從許長征和蕭菲兩個因素分析了凌寒的價值不低。
凌寒一一認識了陳家地各位成員,老大陳,現任中組部部務委員、幹部六局局長,老二陳焱,現任遼東軍區副司令員(少將),老三陳炎,南省蕪興市市長(一般地市),陳琰的姐姐陳,在兄妹中她排第二,比老大陳小三歲,現任最高人民檢察院刑事2廳廳長,她丈夫馬煜是西南軍區副政委(少將),老爺子就不說了,退了十年了,如今在家頤養天年,一臉地慈愛,看上去精神相當不錯。
陳見到凌寒的第一眼就發現了他的某些地方和某人驚人的相似,尤其那眼神,如出一轍。舉手投足間地神態也極相象,他的一顆就不安份的搏動起來,瞅了機會和妹妹陳琰說了這事。陳琰更是堅定了自已地判斷,陳家成員在吃飯前就進行了眼神的交流,雖然什麼事也沒談只是吃飯,但意義非凡!
只是閒話家常裡短,陳琰也說一些凌寒的傳奇故事,陳家人讚賞不已,連老頭子都一個勁笑。
夜裡十點多。陳琰一個人送凌寒出了省組大院,這裡也難免被有些人看到他們的接觸,送出來後凌寒就停下車,意思是讓陳琰回去,街燈很明亮。陳琰的心也很明亮,坐在車裡看着凌寒點着了煙,她才笑道:“凌寒,請原諒我的冒昧,在政治上有一些決擇是要家庭成員一同參與的,我提前沒和你說這些,但是我想今天地情況你心裡也是有數的吧,我跟出來就是想說一件事。關於我二哥的事……”
凌寒笑了笑,“陳處,你不用說,我心裡有數,以後我想叫你陳姐。這樣顯得更親切一些……”
陳琰心沒來由的一慌。小男人果然也是剛毅有決之士,這就往前探步子了。“好啊,就是我有點老。”
凌寒回過頭看着她的秀面。誠肯地道:“老什麼?我一點不覺得,我感覺陳姐現在的模樣不會超過三十五歲,應該是很懂的保養啊,有什麼秘術陳姐是不是傳給我,我也好回去討好一下我女朋友……”
陳琰臉一紅,心速更快了,但還是儘量壓着不讓自已的波動情緒外露,“怎麼會?我哪有什麼保養秘法啊?這些年憂心不少事,婚姻也很失敗,唉……一直沒機會和你交代一件事,下中條掛職鍛練的金濤你還記得吧?我安排他去的,因爲醒目的你從新江轉到了中條去,我本打算讓他沾點光,哪知……他是金輝的堂弟,這麼說你就清楚了吧,其實金輝地事我心裡也一直有數,婚姻不幸是天意,我兩次懷孕都是宮外孕,雙側輸卵管都被切除,這一輩子再不可能當媽媽了,凌寒,你陳姐可憐不?”
凌寒心中大震,目中射出奇光,話說到這裡,陳琰的臉上已掛着淚水,一激動凌寒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突如其來的這種安慰是暖人心的,可是雙方年齡懸殊,陳琰如遭電殛,訝然望向凌寒……
凌寒神色淡然,握住她地手亦沒鬆開,心中有點後悔自已地衝動,但既然邁出了這一步,就沒必要回頭了,也許這一刻掠奪陳琰的那種慾望極速升騰起來,一個沒有輸卵管地女人還是女人嗎?
“陳姐,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請原諒……我就把你當姐,我需要你地幫助,你的智慧讓我極欣賞,同樣,我亦極欣賞陳姐熟美的風韻……在陳姐前面我說這些亦不會臉紅,我只是說心裡話!”
陳琰的心真的顫抖了,手也反握住了凌寒,不敢和他目光有所接觸,垂頭低聲道:“凌寒,我、我……給我些時間好嗎,讓我想一想……今天我一瞬間能決定我自已能和你有任何接觸,我都不在乎,但是這個過程有點突然,陳家的方向既然定了,即便我有什麼不妥也不會影響這次決定,你理解嗎?”
“我理解,陳姐……”凌寒鬆開她的玉手,岔開了話題,“陳姐,吃飯時你大哥好象說過你大嫂在北京某音樂學院任院長,剛剛好有個新江老部下的表妹在柏明混的不如意,天賦又好卻沒機會……”
陳琰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事好辦,我來安排吧,你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這種小事你以後別操心。”
“呵……好象我是個幹大事的人?哈……好了陳姐,回去休息吧,多陪陪老爺子……”陳琰下車前,凌寒告訴她楚青菊的聯繫方式,桑塔納2000啓動後融進夜色中的長街,陳琰才心慌慌的回去。
凌寒龜速行殘酷無情在大街上,叼着煙給二叔拔通了電話,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中他們就陳家的問題交換了看法,蕭正績卻欣慰的很,蕭家第三代中堅人物終於浮出水面了,老大後繼有人啊……
蔣芸給凌寒拔了十個電話都是佔線,氣得她咬牙切齒的,小冤家是和哪個靚妞兒**嗎?
凌寒出現在蔣芸面前後自然少不了一頓解釋,給她扣了和靚妞**的帽子實在是有夠冤枉,蔣芸聽了他的解釋之後才釋然,“老公,你要去韓國逛了,我們也想去,苗玉香明天也會來的,呵……”
苗姐姐也要來?頭疼啊,這美女在地煤折騰的不錯,這次還嚷嚷着要去臨潼繼續與蔣芸的煤電一體化,決心是很大的,她不想落得蔣芸太遠,雖知超越蔣二奶是極有難度的,但她還是要拉近距離,這趟來柏明其實是蔣芸背後搗的鬼,讓她籌錢再去賭博一回,苗玉香一聽是凌寒的判斷然很是動心,在這方面她和蔣芸一樣,有點肓目的崇拜凌寒了,兩個女人具體籌了多少錢要賭沒人知道!
終於來電了,但是路修不完,隨時可能出現狀況,總之這幾天都不穩定,但願不要停電來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