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看黨校的學歷,這是幹部在黨校學績的一種標誌校主體班次的學歷,它是任用幹部的一個必備條件,各級黨員領導幹部必須按幹部輪訓規劃到相應黨校學習,以取得進修班結業證書。
中央黨校的培訓班主要是培訓在地廳級中青年黨員幹部,當然,也會少量的吸收很優秀的正縣、處級黨員幹部來參加,這個培訓班說制比較長一些,一般來說要一至兩年的,就是各省委、自治區、直轄市委黨校也是這個學制,地市委黨校是三至六月,相對來說短一些,幸好凌寒沒進這個班。
他進的是這次黨校根據輪訓規劃舉辦的進修班,中央黨校輪訓的主要是省部級黨員幹部和地廳正職黨員幹部,省部級進修班學制三個月,地廳級進修班學制要五個月……115號,凌寒正式報名。
央校常務副校長是正部級大員,放到哪個省份的話那就是省委書記,凌寒當然是很謙虛的對待這裡的師長們,你看這些平時負着手滿校園溜達的老同志們好象不太起眼,那都是各省的大員,就是那些中年人幹部也都是各城市的一把手,大都是市委書記,當然,市長級的也有,但是比較稀少的說。
進了黨校就要好好學習了,凌寒每天手裡拎着‘馬克思主義’隨時充當一個好學生,不過更多時候他也參加各種討論,對他這位‘比較’年輕地正廳級幹部很叫一堆人跌眼鏡,沒辦法,太年輕了。
居然年輕到30歲以下,過份的是還進了中央黨校,凌寒的意圖是多交一個老年朋友吧,有益處的。
轉眼新年即過,凌寒每天規規矩矩的‘上學’當好學生,剩餘時間就在家陪老婆孩子,他和靚靚她們並沒有住進奶奶住的地方,而是在京城某處的私人別墅裡,應該是蔣芸購置地吧,幾百平米上下三層,相當的豪華奢居,這也配蔣芸的身份,倒是凌寒和靚靚好象沾了蔣姐姐的光,凌香蘭更派人從新江把年邁的老母親接到了京城看凌寒地孩子,2004的春節,老人家就要在京城渡過了,一生頭一回。
這段時間堆在豪宅的人不少,象苗玉香、許>出入極其頻繁,現在凌寒才搞清楚蘇靚靚爲何對苗玉香的態度有了轉變,原來苗狡女把凌寒給出賣了,那份讓他尷尬的名單就是苗姐姐提供給靚靚的。
這幾天二叔和二嬸經常過來,他們的獨生女蕭菲不在身前,他們又喜歡孩子,所以經常性的來竄門,正績已經把那個‘走穴事件’處理的很妥當了,因爲這些小事也不能和張家撕破了臉,所以嚴查歸嚴查,但在處理上還是很掌握分寸的,這就是一種上層人事關係地特殊處理方式,不以誰的私人意志爲轉移,一切皆要符合大局的利益,體現的是一種安定和諧的‘大家庭氛圍’,同胞就是一家人嘛!
趁着一堆女人們逗弄兩個孩子,正績給凌寒打了個眼色,兩個人就溜達到光線充足的大陽臺去了,那裡的落地玻璃通天通地,擺着兩個真皮大沙發,坐在那裡觀賞外面蕭索的冬日景象頗有一番味道。
“小寒……有件事該是讓你知道地時候了。你爸爸始終很在乎你對這個事地看法。所以就這件事他也不準備瞞着你。你如果有個態度地話。他準備將這個麻煩事交給你處理。你和叔說。你想到什麼?”
凌寒心念電轉。但還是沒想到是哪一方面地事。這時候。肚皮崩地圓溜溜地蔣芸給他們倆端了茶水和點心。“我來討好二叔了。嘻……”將東西擺下來。凌寒柔柔看了一眼蔣美女。伸手輕撫着她後大股。蕭正績呵呵一笑。“芸丫頭是個討人喜地好人緣啊。知道二叔口渴了。這個煙好。你後你供二叔抽。”
“沒有任何問題。反正凌寒也戒菸了。正好全孝敬二叔你們好了。還需要什麼叫喊我。我能走動。”
凌寒輕輕捏捏她地豐腴大腿道:“你去指揮人給我們準備飯。我和二叔談點事。把門帶緊了……”
蔣芸會意地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剛帶緊門。靚靚就竄了過來。正要進去給她攔住。低聲道:“想你老公訓你嗎?風風火火地。他要和二叔談點正事。讓我帶上門呢。看意見挺神秘地。別進去了。”
靚靚啊了一聲。隨即點了點頭。“我是問那個傢伙吃什麼?對了。咱們地孫媽媽地一會要來混飯。”
“來唄,那傢伙吃什麼你當老婆地還不知道?唉……你沒見他這段日子乖的,抱住馬克思主義猛啃,我都心疼壞了,咱們給他熬一大烏雞補補吧?呵……好讓他晚上有勁折騰你,”蔣芸還拋媚眼呢。
靚靚伸手就掐她屁股,笑罵道:“對,補一補,先侍候你,我感受過,懷孕的女人有時需要很強烈。”
……
蕭正績點燃了黃鶴樓19166,目光有點憂傷的轉到窗外去,“關於你爸爸的事我相信你媽不會和你透露半絲,但是小寒,你應該是發揚了你父親的優秀傳統,不過的說,是發揚的淋漓盡致……所以你應該知道你父親在某些方面和你極其的相近,但是他比你這個小混蛋收斂的多,我今天要講的是一個女人的故事,就是因爲她,當年你母親抱着五歲的你離開北京回了老家,這事遲早要說,你要聽嗎?”
問凌寒是不是要聽,其意就是問他準不準備接受一個存在的事實,凌寒心裡一震,劍眉蹙起來。
正績淡淡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到底是母子連心啊,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他還是向着他地母親的,微微嘆了一口氣,“小寒,你要正視一個問題,將來的你處境要比你父親尷尬十倍不止,以已度人,你現在的態度有可能將來出現在你兒子的身上,到了那個時候,光是家事就足以令你心身俱疲了,對嗎?”
凌寒轉過頭看着肅容的二叔,點了點頭,苦笑道:“二叔,小寒還沒長大,時刻要聽二叔的教晦地。”
正績欣慰的點點頭,“好,不愧是我蕭家第三代最出色的領軍人物,二叔知道你小子是個情深義重的好男兒,有一些事啊不由人,但是事實我們還是要面對的……那個女人叫虞鳳華,怎麼說呢?她應該是你父親當年下鄉前地戀人吧,但是他們倆人的關係家裡你爺爺和你
不曉得,後來你爸和你媽結婚時虞鳳華已經不在北京現在有一個叫虞香雨的女人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明白了?”
“我明白了,二叔你直說吧,發生了什麼事?”凌寒清楚,父親和母親結婚前沒和那個虞鳳華完全斷絕聯繫,而且那個女人還懷了父親的孩子,這既然是個事實,那就要去面對,沒什麼好逃避的。
“當時你父親他們結婚時,虞鳳華悄悄出現了,只有二叔看見了她,她已然身懷六甲,這個情況你父親並不知道,從那天之後虞鳳華在北京徹底消失了,我想虞香雨比你大不了多少的,一歲多吧……你五歲的時候你父親終於找到了虞鳳華,那個時候虞香雨六歲多,不曉得你媽怎麼發現情況,一怒之下就領着你走了……你們也走了,虞鳳華和她六歲的女兒也失蹤了,這些年你父親一直孤苦……唉!與你相比,你父親那點事都不值一哂,還說你媽不慣你?你看你這個屋子裡,靚靚,蔣,玉香,許,呵……我就不揭你的短了,以後有你愁地……前幾天我去了一趟南海省望海市,你二堂伯和我說,你要去那邊轉悠轉悠長長見識,不過叔今天和你說,望海市的經濟相對來說很發達,必竟它也是沿海城市嘛,但是經濟越發達隱藏在背後的罪惡也越嚇人,各種犯罪手段層出不窮,那邊的官場氣圍也是不同於內地的,南海艦隊的總司令部就設在望海市,叔這趟去當然是有目的,這些你心裡有數……”
凌寒點了點頭,二叔去那邊當然是擺了一種姿態,說是視察艦隊工作,但也有另一種含義的。
“就是這趟望海之行,我看到了一個20多年未見過的女人,她就是虞鳳華,她,在地攤兒賣菜……”說這話的時候蕭正績心裡多少有點不好受,哥是什麼人啊?他孩子地母親淪落在街頭賣長白菜,唉!
凌寒心裡也翻騰着波浪,劍眉鎖的更緊,他知道二叔的話還沒有說完,所以他不插嘴,靜靜等着。
“這還不是主要的,我派人專門側面瞭解了一下,你姐虞香雨也過的不好,街道上地人說她丈夫是因爲販毒被關進監獄的,但沒有執行處決,我又通過特殊渠道秘密調查了一下,發現你這個姐夫是臥底在毒販組織地緝毒警官,但是事情有些麻煩,不知道是不是牽扯到了望海什麼隱暗勢力,你這個姐夫省公安廳備案的秘密檔案丟了,那麼他是毒犯地嫌疑就洗不掉,爲了這個事好象望海市有很大爭議的,正義又一次與邪惡對疊了,小寒,不光是爲了你去見見你素爲謀面地姐姐和你那個虞阿姨,更爲了主持公道和正義,也爲了解開困擾蕭家近三十多年的一個麻煩事,你的態度至關重要,因爲只有你的介入才引正確引導你母親的態度,小寒,叔看出來了,你是上代恩怨的終結人,無意中要去南海卻是冥冥中老天的安排,家事、國事你一起下手解決吧,二叔永遠支持你,記着,別叫我們失望……”
凌寒有些茫茫然的點頭,頭一回聞聽父母上代的恩恩怨怨,原來竟藏着許多的故事,“明白了……”
……
這個春節過的很熱鬧,凌寒兩個孩子過‘百歲’的時候,正勳、正績;正功、正國、正業;蕭家第二代五個人都在場,來恭喜祝喜的那些人都是親蕭一系的,去年令人振奮的是北省杜南江的出現,今年令人振奮地是廬南譚繼先的出現,太子南下一年半,墊定長江以南的發展基礎,這一刻,凌寒真正才爲了第三代蕭家的領軍人物,雖然他此時還是叫‘凌寒’,這並不影響他的身份的真實性,事實是正勳的夫人凌香蘭就是最好地說明,夫妻間可能有些家庭問題,孩子跟娘姓也不出意外,大家都理解。
那天凌寒在正勳的親自介紹下,與一衆來恭喜道賀的官員們進行了一番認識,這和蕭正績替他介紹這些人又不一樣,份量就不同,正績的介紹也許只是爲了凌寒給大家留個印象或爲了辦些事方便,但是正勳的引介那就代表一個意思,他,就是未來蕭家地領軍人物,從這一刻起,凌寒也正式邁入了蕭家決策層次,甚至說他可以發表意見了,是不是會引起‘家族決策層’的重視那是又一個問題。
也在今天,正勳欣悅的給長孫定名,蕭國棟;喻意其將來成長爲國家的棟樑之才,按照蕭家族譜起名的規矩是隔代用單字名,凌寒和爺爺都是單字名,本來祖上認爲人才並不是代代都出的,能在雙字代出一位領軍人物那就不得了啦,單字代算是過渡吧,可偏偏爺爺和凌寒都非常的出色,加上正勳,可謂祖孫三代光燦無比,‘忠義正國’雙字代必須遵守的起名規則,也就是說正勳的爺爺就叫蕭義南,他那一輩人都叫蕭義X,爺爺的爺爺就叫蕭忠X,那麼正勳地孫子就是蕭國X,每代以此排定。
沒指望單字代的出人才,可單字代的蕭家子孫們不甘寂寞,爭先恐後的搶着出頭,老祖宗失算了。
過春節的時候,還是那套熱鬧,來拜年的那是那些人,不過今年凌寒家聚會的女人們少了一個,雪梅姐姐遠在重洋之外孤單單一個人的隔海東望,哦,不,是兩個人,她腹中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小傢伙,凌寒在20C4年最後的鐘聲敲響之前拔通了雪梅姐姐地手機,道了一句‘梅姐春節快樂’,雪梅哭的稀里嘩啦的……大年初六,凌寒和苗玉香秘密出國,去夏威夷‘淩氏莊園’看望雪梅姐姐,在那裡呆了幾天,正月十五前趕了回來,這算是對雪梅姐姐的最大安慰了,靚靚本來也想去,凌寒沒讓她去。
說心裡話,對靚靚的大度凌寒是心感身受了,她忍受着太多地委屈,當初擇定靚靚爲妻是個正確的選擇,當然蔣姐姐會和靚靚一樣地優秀,這一點凌寒並不懷疑,換到苗玉香的頭上,嘿……夢着吧。
年3月15號,凌寒從中央黨校正式畢業,拿到了必備地升官資格證,那是金燦燦的資格證。
中組部很快把凌寒地相關檔案發送到了南海省委,南海省委遵照中組部的意圖很快給凌寒下達了正式的任命,雖然任命書下發到南海望海市的時候,凌大少還呆在京城,但他已經是望海市的市委書記了,望海市是
排名前三的大城市,經濟繁榮程度僅次於省會城市南二大城市海平市。
年前的時候靚靚已經得知了老公下一個目的地,她做出了很快速的發應,和陳>秘謀之後,提前結束了沈月涵和安秀蓉的掛職鍛練,先一步就塞進了南海和望海市去,沈月涵進了南海省委組織部,任副部長,不過是暫時的,年5月份才結束的南海省人代會上她可能要破格提正廳了,省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應該是跑不了的……安秀蓉直接以幹部交流的方式放在望海市繼續擔任她的市紀委副書記兼第一監察室主任,她暫時是提不起來了,29歲的女正處幹部已經很變態了,乖乖的低調二年吧。
至於苗玉香、粟雨秋也先一步下到了望海市去開展商業攻略,許這小美女也厚着臉皮向‘一奶’肯求陪駕,蔣二奶讓柏明銀行老總楊智尚調整她的工作,調其入南海省南江市柏明銀行分行還當她的財務總監(對她來說就是個閒職,屁事不關,混吃混喝),而可憐的蔣芸不能跟着走了,哭的眼都腫了。
其它安排自然也沒漏下,比如風秀雅調南海省記者站,+柔柔身爲保健醫生更成是‘家庭秘書’,雷笑還要繼續進修,這次靚靚決定,她這個‘秘書’過一段時間再動作,南海必竟不是廬南或北省,凌寒一切行事還是要嚴謹地,雷笑呆在北京也不會寂寞,因爲她現在和楚青菊老在一起,‘同居’了。
凌大少這一動,‘龐大’的後宮也在動,陳琰暫時也動不了,廬南的局勢還需要進一步穩定的。
而凌寒這方面的安排就一個要求,這次要在南海省搞點作爲,在政法幹線上必須有強力的支持,所以他認爲南海省的政法委書記必須是親蕭系地,這事由二叔去和老爸講吧,他不好開口的,蕭正績答應,南海4月份人代會,爭取從公安部降一位親蕭系的政法幹部下南海去當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
……
每天在街頭練白菜攤兒已經成了虞鳳華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女婿不爭氣,不務正業,自已和女兒的命就不好,怪天怨地地也不是個辦法,生活是很無奈的,現實終究還要去面對,也許從離開北京的那一天起,自已就選擇了這條艱難的生活之路,22年多了,他現在位極人尊了,自已和孩子卻混在社會的最底層,可憐的香雨,到今天都不知道她有個那麼牛叉的父親,可是自已能告訴她嗎?不能!
虞鳳華牽着外孫女小雨的手,步履瀾珊的往回家走,每天要把孩子在家裡鎖很長時間,香雨要工作,自已要賣菜,孩子只能鎖在家裡,幼兒園一個月要700多塊,根本送不起,望海市的消費水平高,一般人家地收入也可觀,但是賣菜連個正經攤兒位都沒有的就不行了,有時候還會給城管和稅務局的沒收,香雨的工作更累,在酒店端盤子洗碗,本來去年當了餐廳領班,不知爲何給人家捋了,唉!
望海市城西三環內,還有一塊舊城區沒被改造,聽說今天要拆遷,這些平房一但拆了,都不知道去哪住了,租間平房都得幾百塊,每月電費、水費、衛生費、液化氣費等等,自已和女兒賺的錢加一塊也艱難的不行,剛剛很吃緊的維持住這個破敗的日子,當然,如果回北京去……不,不能擾他了。
“姥姥,今天賣菜賺了多少錢?給小雨個酸果果吃吧,一個月沒吃過酸酸果了,”小女孩極其的清秀,水靈靈的大眼睛讓人感覺到她地靈動,可惜孩子很瘦,面龐有種不太健康的菜色,身上的衣衫好象是別人替下來的那種,不是襯短就是褲長,看着小外孫女可憐兮兮的模樣,虞鳳華心象針扎一般。
“嗯,姥姥給小雨去賣…”在小賣部給小雨給了兩個酸酸果奶才領着她回家去,這位五十歲地女人頭髮已灰白,滿面刻着歲月留下的滄桑痕跡,雖依舊可見昔日地風華絕代,但眸子裡沒有光華了。
遠處,凌寒和戎戒就站在路口,他手裡有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女人就是領着小孩走進巷子地女人,“戎哥,你去看看他們住在哪裡?應該就是她了……”戎戒點了點頭,轉身就跟着虞鳳華進去了。
來到望海市才一天,凌寒就找到了二叔給自已那張照片中的女人,虞鳳華,她就是老媽地情敵。
望海這樣的沿海城市也是近年來才掘起的,這兩年城建改造工程很強大,舊城區已經都整改完了,而今年的望海市長也憑藉出色的功績被提爲了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而原市委書記也調到了省內第二大城市海平市當了一把手,相對來說他還不如‘市長’混得好,沒辦法,誰讓他年齡老了許多呢?
凌寒並不急着去上任,有些事他想進行一個瞭解,雖然是很老套的‘私訪’,但不得不說這種方法很管用,一但成了市委書記,那就是想私訪也訪不了啦,大該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幾天吧,想想也好笑,當初去惠平時就是私訪開始的,這次不打算用這個橋段了,但是虞鳳華的出現打亂了凌寒的既定步驟。
自二叔提到這個事到現在,也過去一段時間了,但有消息傳來,‘姐夫’仍給扔在看守所裡沒人過問,看來這個事扯皮扯的很厲害,一方爲公一方爲私的進行着某種形勢上的鬥爭,他的命運也會隨着鬥爭最後的結果而出現戲劇性的轉變,至少現在凌寒不認爲‘姐夫’的冤屈還要忍沉多久,快了……
戎戒一會就翻了出來,“找到了,她們住一間十多平米的房子,條件很差,看得出來生活很艱苦。”
凌寒點了點頭,深深看了一眼那條巷子,長長的舒了口氣,道:“走吧,咱們明天再過來……”
【還是呼喚訂閱,訂閱能漲300個的話浮沉就歇歇,喊了三天漲了二三十個了,比較欣慰,另外今天編輯和我說,‘你的推薦票是不是太可憐了’?我說是,他說你厚臉皮喊吧,我說我喊了,漲不動,他說你沒用勁喊,再去喊,那今天我就在這裡喊:兄弟們,別忘了,謝謝大家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