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號,週一,黎妍又一次見到了‘大名鼎鼎’的凌他在川災中表現出的作用被人們傳爲了‘神談’,他的‘救援庫’計劃也成了讓他霞光萬道的不世奇勳,不少人認爲凌書記這樣人物世所罕見,大該也是一百年纔出一個吧……黎妍一開始對凌寒也是有好感的,但是不若災難暴發後那種‘好感’來的強烈,近乎到了崇拜的地步,她都不相信關於凌寒的事蹟都是真的,因爲記者們把凌書記以前的‘輝煌戰績’也給整了出來,可以說凌寒是個幾近完美的偶像派男人,讓女人悠然神往。
坐在渝市政府提供的高檔‘洽談室’中,三方面的人物終於聚首談判了,本來卓雅姿也在被邀請出席‘會議’之列,但她拒絕參與‘政治’,大家也都知這位女科學家脾性怪異,倒是誰也沒怪她。
黎妍本來也不想來,但是她們曹院長非要拉她來幫研究所助陣,她沒辦法只好來了,另外也是聽說凌寒‘身負重傷’,想看看他的腿好了沒有?見面後才發現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狀,也就暗暗放心了。
渝市方面這回也派出了掌大旗的人物之一,渝市副書記、市長聞仁明,陪他一走出陣的是上次和凌寒認識的常委副市長沈天照;市委常委、渝高新區主任陸;柏明這邊相對來說‘勢弱’,謝天豪爲首,再就是柏市常務副市長趙啓明和市委常委、柏明工業園黨工委書記、主任李祥文;蓉市這邊除了鄭介之和凌寒之外就是高新區主任周強生了,另外就長空科研院曹院長和博士黎妍他們,算渝市的人。
洽談室中的氣氛一開始還是比較輕鬆的,大家都是暢所欲言地談各市的經濟發展如何如何,‘自吹自擂’吧,最先引入話題的是最心急地渝高新區主任陸,他也是跑去蓉城找過麻煩的那位主兒……
“……照我說啊,渝市還是老工業區嘛,擁有雄厚的工業基礎和實力,就差獨力製造飛機和宇宙飛行器了,這個航天動力研究所放在渝市地話,那就把我們的全部優勢顯現出來了,再說科研所搞實驗,免不了要反反覆覆的進行實驗,渝市能提供一切需要實驗地材料啊,這一點可不是柏明和蓉城能相比的了的,當然,你們兩方面也以花些力氣去搞這些實驗用的材料,但是人力力、物力、財力地消耗就大了,爲國家計,爲能源計,我們還是要從根本的節約開資方面考慮這個問題的,是這個理不?”
陸扮演的是先鋒官的角色,柏明這邊應戰的是工業區主任李祥文,雖然在級別上和人家陸爲個副部官員差了一截,但在這種談判上他也會弱了氣勢地,於是他笑盈盈的道:“陸主任說地這些我是完全贊同的,不過嘛……航天動力研究是指動力發動機,要說發動機地優勢在哪裡,那地球人全知道,在中國北省柏明市,在新雅科技院,對吧?至於說實驗方面的問題也沒有比新雅科研院更權威地了吧?人家是專項專精的動力發動機研究院嘛,那就不用說了,關於發動機一系列的經驗、數據乃至專家,統統雲集在我們新雅科技院中,我只能感嘆這支隊伍太專業、太強大了,如果離開了新雅科研院,那可不好說了,總不能因爲這個航天動力課題把我們新雅科研院全搬到渝市高新區吧?就算我們柏明市委樂意,人家卓總工也不一定樂意嘛,是不是?讓我說啊,還是柏明的條件好,去那邊吧。”
這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於是兩個主任開始交鋒了,不是坐的夠遠,唾沫星子能崩一臉。
凌寒和鄭介之對望了一眼,不由都笑了,鄭介之就掏出了煙,凌寒把19166換出來,低聲道:“抽我的吧,我比你腐敗,一般來說官小的總比官大的要腐敗一些……”鄭介之搖了搖頭,“你錢比我多。”
他們也不理會‘柏明’與‘渝市’的口水戰,鄭介之點着了煙,低聲道:“凌書記,現在咱們那邊形勢也轉變了,你是不是重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呢?你看看,川縣發生這麼大的災難,西南蓉城需要注入強心劑啊,如果把般天動力科研究項目搞到蓉市去,對咱們‘新川’的發展可是有助益的嘛!”
“呵…鄭省長。這新川建設沒三年時間搞不出個樣子來啊。航天動力再吸引人。人家也不會去新川投資吧?科研所又不是設在了新川。當然。這方面還是能由咱們運籌地。主要是我這人臉皮薄…”凌寒地意思是咱們上次都在會上那個樣子地針鋒相對了。現在我再下軟蛋。那原則立場不是全沒了啊?
鄭介之不由戚了眉頭。這倒是個實情。還真是沒法說……那邊是兩個主任‘討論’。這邊是省長和市委書記‘討論’。都是謝天豪和趙啓明顯得蠻輕鬆地。居然和曹院長、黎博士聊地甚爲相得地樣子。
其實黎妍不時拿眼角餘光在瞟凌寒。也分了心在偷聽他和鄭介之地談話。只是聽不到而已……
當兩個主任停下來喝水地時候。沈天照就開始發言。趙啓明則出來應戰。他們倆比二位‘主任’有水平多了。沒吵起來。相當文和地講事實、擺道理。都試圖說服對方。但是好象誰也沒什麼進展。
渝市地市長聞仁明也找謝天豪答話了。“……謝書記。渝市在內地都市來說也是首屈一指地啊。這樣規模地大都市在世界上都排得上號。比美國紐約和日本東京不差多少吧。一但航天動力在渝市落戶。未來使渝市足以形成更大地影響力。被世界矚目是遲早地事嘛。相信這一點認識謝書記也是有地嘛!”
“是啊。聞市長。相對來說柏明地格局還是有些受限地。想往大發展地話還真是需要一些大項目來吸引投資者地眼光。我國地衆多城市要是都有渝市這樣地規模。那咱們這個國家可就厲害了。全當是渝市拉一把我們柏明嘛。異日柏明也發展出大格局。這不是顯得我們國家綜合實力更強盛了嗎?”
聞仁明鬱悶了,看來柏明方面是不準備退讓的,而蓉城這兩位好象是來看熱鬧地,沒他們什麼事。
這個洽商會看來是扯皮戰,最終還是要看‘兩院’的意思,而且主要是新雅科技院,沒有卓雅姿這位動力之母的話研究‘動力’就無法突破現有地限制,那麼相對來
空科研院就次要位置了,現在是他們要請人家卓總科研項目,是他們想突破航天領域的動力限制,而不是卓雅姿。
所以說卓雅姿的意思是最重要的,只要她肯點頭,一切就好辦,問題是她現在好象受柏明政府‘禮遇’,沒他們地點頭卓總工不好意思離開,這是個主要的問題,聞仁明想着就看了一眼黎妍,過去一段時間黎博士和卓雅姿有過很密切的合作,只有靠她來打通這個關節所在了,但是又聽人說新雅和凌寒這人的關係極深,好象華投總裁蔣芸是他乾姐姐,那麼這個‘凌書記’又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呢?
……
凌寒來參加這個洽商會其實就是來‘渡假’的,他很清楚其中地厲害關係,但又不能不走這麼個過場,不然讓更多人知道自已和新雅擁有着極深的關係了,現在就是鄭介之也認識新雅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有他們自已立場地,而不是會全聽‘凌書記’的擺佈,涉及到一些利益時凌寒未必能左右他們吧。
中午,凌寒一個溜出來按照鄭宜芝給地地址找到了她家,鄭女現在是渝市民政局局長(正廳),平時也是很忙的,人一但忙起來活得自已充實一些,只是鄭女三十幾年未談過談愛,這一次居然和凌寒這個‘有婦之夫’攪一塊了,她心裡還是轉不過彎了,雖然表面上遷就了凌寒地‘打情罵俏’,心底下還是有一些放不開的,骨子裡她是太傳統的女性,原則性是極強的,這一點凌寒也是深深瞭解的,所以他不會想着把鄭女怎麼怎麼樣,只能是循序漸進吧,發展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強扭的瓜不甜嘛!
今天是週一,本來鄭宜芝單位還有應酬的,但她只好下指示讓副廳長去應付了,自已十一點左右就抽身出來去菜市場又買了一些菜,準備給爲自已負過重傷差點沒命的凌寒慰勞一番,甚至在心裡想,如果這傢伙‘非禮’自已,只怕自已都沒有勇氣把他怎麼樣吧?雖然會造成心理上的陰影,但是確實不能把‘救命’二次的恩人如何如何了,又一想,凌寒好象上輩子欠自已的,居然救了自已兩回?
當凌寒進家的時候,鄭宜芝露出了從來都極少流露的女兒嬌羞態,脆聲道:“你來了,很準時啊。”
“是啊,咦……你燒菜啊?這味道可不錯哦,香就一個字……哈,今天有口福了,我換上拖鞋吧。”
鄭宜芝有種做賊心虛的表情,一待凌寒入來忙將門關嚴,這裡是民政局家屬院,領居們也都是局裡人,只怕凌寒進自已家都會有人注意的吧?看見凌寒換了拖鞋,她道:“揪起褲筒,我看看你的腿?”
凌寒也就照做了,鄭宜芝彎下腰還揪起他另一個褲腿比較,“啊……左邊的細了好多啊,怎麼辦?”
“沒什麼的,打石膏時間久了,鍛練三幾個月就恢復了,正常現象不用擔心,我餓了,都弄好了?”
“忙什麼?我還沒看完呢……”鄭宜芝揪着他褲子不讓他走,居然還伸手捏了捏他的左小腿的肌肉,發現不光瘦了還軟鬆了許多,又捏捏他右腿的肌肉,不由又道:“哇,太慘了,完全不一樣啊……”
凌寒卻趁着她彎腰在自已面前時把目光從鄭女下垂的衣領裡望進去,喲嗨,別看鄭姐姐瘦,兩個妞妞居然十分秀氣小巧,而且比較尖挺,偏巧正宜芝擡起了頭,凌寒的目光躲閃不及給她抓到,鄭宜芝不由玉面生霞,嗔道:“你瞎瞅……”她飛快的伸手在凌寒右後股上掐了一把,疼的凌寒捂着屁股差點沒蹦起來,而鄭宜芝已經朝廚房走去,一邊還道:“快去洗手……幾分鐘就全弄好了,流氓……”
美女嬌羞萬狀地流露,讓凌寒心中一蕩,此女風情特異,另有一股味道,嗔中含媚,媚中抰威,予人一種心癢卻不敢摘採的她的那種矛盾感覺……凌寒苦笑,“你下手可真狠吶,估計都有青痕了吧。”
“那纔好啊,你再對我不老實,我叫你滿大腿滿屁股都是手掐地痕跡,看你怎麼向你老婆交代。”
凌寒暴汗,乾笑了一聲就找衛生間去洗手了……大約十多分鐘後,兩個人坐在飯桌旁吃上了。
“嗯嗯嗯,這手藝真牛死了,我得讓靚靚和你學一學,唉呀,真不該把你弄到渝市裡,當初聘你去我這當‘煮飯婆’就好了,哈……”凌寒一邊笑着一邊飛快的縮回手躲過宜芝敲過來的筷子……
“好吃是吧?想天天吃吧?那行,回家把你地蘇靚靚先休了,我才考慮給你當煮飯婆,夠膽嗎?”
“不夠,別說我才兩顆小蛋蛋,就是20也不夠給靚靚割的……”凌寒翻着白眼回答着她的話。
鄭宜芝噗哧一笑,秀面又紅,嗔道:“堂堂地市委書記,說話沒個正形兒……對了,和你商量個事。”
凌寒一邊往嘴裡一送美味菜餚一邊道:“等下,讓我來猜猜你說什麼好不好?猜中你給我煮飯?”
“好啊,你有條件我也有,猜不中你就答應我一件事,必須辦到,怎麼樣?敢不敢和我打賭了?”
凌寒一呆,從宜芝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狡色,忙搖了搖頭,“不賭了,你眼神告訴我,我輸定了。”
鄭宜芝乾脆停下了筷子,美眸一凝道:“凌書記,就這麼一點膽子啊?還吹牛猜人家心事?”說完這個話發現自已好象用錯詞兒了,‘人家’這兩個字貌似女人象男人發嗲時才用的吧?她不由臉又紅了。
“哈……我纔不上你當呢,你擺明要和我耍一趟賴的,我又憑什麼中你的計啊?先夢着吧鄭廳長。”
鄭宜芝銀牙咬了咬下脣,美眸就有點幽怨了,那神態一下讓凌寒想起了初見她時穿着尼姑袍地形象,心下不由大疼,他爲之苦笑,道:“唉……我受不了你這個眼神,宜芝,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昨天你和你哥一定商量着怎麼勸我回心轉意,讓航天動力科研項目在蓉市落戶,對吧?你比你哥更瞭解我,咱們沒白在一起‘同生共死’兩次啊,果然是知已……賭就不要賭了吧,反正我也是輸,你也要耍賴的幫你哥一回,讓我答應這個事,我怎麼忍心讓宜芝做‘惡人’呢?其實我心裡的想法你也猜到了,種種因素又促成了這次航天動力要落戶蓉城的事實,你都
我的情,我只是耍耍你哥……”
“你這壞人,果然沒好心眼……”鄭宜芝美眸中閃過異彩,正色道:“其實可以說是爲了我,這樣不是更能獲得我地好感嗎?”她這麼說着,還朝凌寒眨了眨眼,心裡面卻着實爲凌寒的坦白而佩服他。
“我是那種趁火打劫地小人嗎?一時獲得了你的好感是不假,可有一日泄露了秘密,只怕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了,我是那種誠實、厚道、正真、無私、善良地大好青年,一般是不會騙自已朋友的。”
“呃……”鄭宜芝故做乾嘔狀,心裡確有感動,嘴上卻道:“求求你別噁心我了好不好?先吃飯。”
她倒是沒想到凌寒正如自已所料地那樣轉變了想法,更沒想到他會如此坦白的說出來,“凌寒,別忘了我是鄭介之的妹妹,你對我要是沒有一點防備的心思,小心輸的連褲子都保不住,到時別後悔啊。”
凌寒笑着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交到我這樣的朋友,那隻能說你運氣太好了,凌寒對信任的人向來是以誠相待、以心相交的,你就是明天把我賣了,我也幫你數錢,爲知心的人兩肋插刀都沒有問題,我肯定不是爲了利益插朋友兩刀的人,你哥哥是個好官,才華、能力、心胸、魄力都是當世罕有的,凌寒十分敬佩他,也因爲這個理由,凌寒要和他切磋切磋,看看誰更優秀一些,這樣纔有意思。”
鄭宜芝眸中的光芒轉地柔柔的,輕輕點了點頭,“謝謝你這麼信任我,還有一點你沒說出來,我哥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打擊政敵地時候也能鐵起心腸的,你別因爲我就小了他……你表明心跡是不想我插手你和我哥的事吧?我聽得出來,但他必竟是我地老哥,最疼我愛我的老哥,我有時忍不住。”
凌寒嘆了口氣,“你呀……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幫了他,他那麼強的自尊心會不會受挫,鄭介之地心性是越挫越勇的,這是更能激發他潛力和磨勵他意志的機會,你幫他的話,他心裡其實並不舒服。”
鄭宜芝微怔之後點了點頭,“嗯,蠻有點歪理地嘛,我哥的確是這樣的人,現在看來你比我瞭解他?”
“不,我並不比你瞭解他,只是我尊重我的對手,所以我會把他琢磨的很深,當初在惠平與你那一番‘較量’令我受益非淺,也讓我從你身上看到了許多你哥哥的優勢,你們是親兄妹,有許多相同地地方,不是與你先接觸的話,我想我對上你哥不會沒有壓力地,即便現在他仍能給我很大壓力……”
鄭宜芝又一次被凌寒感動了,也許這個男人的魅力就在這裡,他之所以出色,就因爲他具備坦蕩地胸懷和常人不及的魄力,“來……凌寒,我敬你一杯,我們現在是好朋友對嗎?爲了我們地友誼……”
“天長地久嗎?”凌寒也舉起了酒杯,輕輕與鄭宜芝的杯一碰,但是‘天長地久’四個字讓宜芝芳心打顫了,眸底現出一絲悽哀色彩隨即隱去,勉強又笑道:“嗯……爲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酒喝了,淚溢了,鄭宜芝慌忙擦拭自已的淚,一邊解釋,“這個酒……有點辣辣,我很久不喝酒了。
”
凌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嗯,你說你從來沒喝過酒我也信,就象你以前沒對誰動過感情那樣……”
“你別迫我好嗎?凌寒,我答應你了,下輩子我給你當老婆的……今生……不談這些好嗎?”
凌寒自已把酒杯倒滿,“爲了下輩子,我乾一杯……”他一仰脖子就灌了一杯進肚,鄭宜芝心一疼。
又一杯斟滿,凌寒又端了起來,沉聲道:“爲了我們今生無緣,我再乾一杯……”他眼神中同樣現出讓鄭宜芝心頭巨震的哀色,他是真的對自已死心了嗎?自已剛纔的話傷到他了嗎?心念間飛快的伸手拉住凌寒的手腕,酒濺了出來,鄭宜芝硬從他手裡把酒杯奪下來,“你這人太霸道了,我……我……”
凌寒沒有堅持,苦笑道:“宜芝,讓我們做朋友吧,愛情是自私的,我凌寒在這方面是個爛人,感情氾濫的讓人噁心,鄭宜芝是天之嬌女,很不幸的愛上了一個爛人,又不肯委屈自已,那種滋味我是可以理解的,忘了你面前的爛人吧,今天吃過了這頓飯,喝過了這頓酒,我們當從來沒認識過……”
鄭宜芝淚如雨下,心若刀絞,掩面起身跑到沙發上爬在那裡嚶嚶而泣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凌寒如此凌厲的攻勢,事實上她就在崩潰的邊緣,雖然傷心的在哭,可還是在豎起耳朵聽凌寒的動靜,很快就發現他起身朝門口去了,不由一顆心大亂,當凌寒穿上皮鞋弄出聲響時,她再也忍不住了。
“凌寒……”從沙發上爬起來,鄭女飛快的跑到門邊撲進鄭寒的懷裡,“我傷了你嗎?對不起……”
“我……是我對不起宜芝,我這輩子欠了一身情債,八世都還不清了,宜芝,我不配你的愛啊!”
“不,凌寒,我愛你,真的,我愛你……我不讓你走,不讓你離我而去,我、我偷偷給你燒飯吃。”
“親我一下……”凌寒雙手纏着宜芝的纖腰,她掛滿淚水的臉仰起來,主動的用顫抖的脣碰了凌寒的脣,然後飛快的縮回去,羞的不知所措,凌寒哈哈大笑,“宜芝果然是情場新嫩,我略施小計就贏得宜芝芳心靠攏,不過我是假戲情真,呃……”話還沒說話鄭宜芝就惱羞成怒了,雙手肆虐他的皮肉。
凌寒慘哼了兩聲,趕緊擒了她一雙腕子,將她抱起來重新在沙發上落坐,“好了嘛,我的肉也是肉長的啊,怎麼受得了你這般虐待,剛纔還流着淚說‘我愛你’‘我不離開你’,這一刻就晴轉多雲了?”
鄭宜芝氣的俏臉泛白了,“凌寒,我現在就想宰了你這騙子,你這感情騙子,我絕饒不了你的……”
偏偏在這裡她的手機響了,是發來短信的聲音,掙開凌寒的手拿過來一看呆,“啊,我哥到樓下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