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寒的時候,楚青菊心裡一陣溫暖,同時又感到輕輕的喚了一聲‘哥……’
張拯坤猛然回頭,象看怪物一般瞧着戴着茶色眼鏡的凌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喝高了,就是覺得這個裝大蒜的傢伙好象挺眼熟的,但此時盛怒不可仰制的他被火焰燒失了理智,“你他媽的是誰啊?”
凌寒都不想搭理他,掏出手機給董小剛拔了電話,只說一句‘你和安子來後臺,這有個欠揍的’。
隨後凌寒掛了電話,朝張拯坤聳了聳肩,“呵……有兩個愛打抱不平的人馬上來收拾你這樣的垃圾,我懶的跟你生氣,青菊,咱們走……”他這邊話才落,急促的腳步聲就傳來了,來的可不止董小剛和蕭安兩個人,他倆風風火火的一動,一人操一支酒瓶子,林兆銳、車子良、王東平、海富民就都跟了過來,大少們一動彈全廳的人都傻了,一個個也叫囂了,站起來拔長脖子往後臺瞅,出啥事了?
坐在側邊靠後的風秀雅和雷笑全有點緊張,姚東卻是跟着興奮,戎戒面無表情,只是靜靜坐着。
“好象出事了,戎哥,你不去看看啊?”風秀雅怕凌寒有什麼閃失,就出言提醒戎戒,她並不知道中間那桌太子們中的兩個還是凌寒的‘小弟’呢,戎戒微微搖了下頭,也不多言,表示沒什麼事。
這時後面已經操練上了,董蕭二人衝地時可把楚青菊嚇壞了,不顧一切的往凌寒身前擋,“哥,你快跑吧,你惹不起他們的,啊……”張拯坤見援兵來了,不由大叫起來,“小剛,安子,給我揍那丫的。”
哪知董小剛和蕭安僅看了一他,便朝凌寒問,“欠揍的在哪?”楚青菊仍護在凌寒身前,凌寒卻用拇指往張拯坤那邊戳了戳,“那不嗎,皮癢的相當厲害,喊着要揍呢,上吧……”然後他兜住楚青菊的小蠻腰低笑道:“沒吃飯呢吧,走……哥領你吃去……”言罷,在楚青菊還錯愕的時候擁着她就走。
董小剛上來就是一酒瓶子,正砸在張拯坤頭上,蕭安在後面又補了一酒瓶子,然後倆人同時伸出中指虛空戳了一下,“便宜你丫地了……一點記性也不長,我靠……”董小剛又唾了一口,拉着罵的惡毒的蕭安就走,追凌寒去了,後面跟過來的林、車、王、海四人全看到了凌寒,這不是上回那個人嗎?
頭上冒血的張拯坤已經軟倒在頭上,手捂着腦袋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他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十分鐘後凌寒他們到了碧海雲天地西餐廳。他特意給楚青菊要了些吃地。“壓壓驚。趕緊吃……”
楚青菊還在納悶。怎麼那兩個和張少校坐一起地公子把他頭給砸破了?他們也喝多了?還是他們倆就是凌哥喊過來地人?這怎麼可能呢?凌寒也是太子黨地嗎?不象啊。“哥……會出事地。那個張拯坤地父親是部裡地主任助理。權力大地很啊…”風秀雅和雷笑都有點吃醋。果然這楚青菊和他有一腿。
“是吧?呵……他權力再大也管不了我啊。我不管總政治部管。軍政兩分家。互不干涉地。風姐她們知道這個情況。你趕快地吃。咱們一會去游泳。熱水裡泡着玩去。來個溫泉水滑洗凝脂。哈……”
姚東在一邊聽地直嚥唾沫。他多少有一點擔心剛纔地事。“凌少爺。張拯坤頭開兩個窟窿。這事……”
“這事你姚東也管不了。你就少操心吧。對了。一會是溫泉洗凝脂。你皮糙肉厚地就別洗了……”
風秀雅和雷笑對大少很是無奈。他也夠直接地。這麼就把姚東給攆走了。姚東苦笑道:“那是。大少你洗好就好。呵……我也好有事。就先走了。風姐雷姐楚姐。你們玩好。我先告辭了。再見……”
三女都點頭,凌寒嗯了一聲,“那你慢走,我不送你了,暫時我會呆在京裡過年,有事隨時找我。”
姚東去後,風秀雅才朝雷笑道:“喂,咱們大少夠威風的啊?堂堂常務副市長的兒子在他前面乖的好象一隻小貓,真也怪了……大少,你能不能把你地底兒給我們交一交啊?也好讓我心裡有個數?”
楚青菊更是驚訝,常務副市長?好象京城常務副市長就姓姚,難道剛走這個人是他的兒子嗎?
這個時候,董小剛和蕭安兩個開瓢兇手竄進了西餐廳,快步朝這邊走來,風秀雅一驚,“看……兩個惡少來了,京城出了名的太子董先鋒,天哪,凌寒,不是找你麻煩的吧?”雷笑也緊張了起來。
凌寒撇撇嘴沒說話,仍舊坐在那裡,董蕭二人過來恭恭敬敬的在三步外立身,“哥……都搞妥了。
”
“嗯……給你們倆介紹一下,這是風姐,這是雷姐,這是楚姐,叫人……別那麼沒禮貌……”
“風姐好,雷姐好,楚姐好……”董、蕭二人忙朝三女一一問候,三美卻給唬得一楞一楞的。
凌寒招頭掃了掃他們,又道:“以後少和這夥人一塊出來現眼,這回我全當沒看見,再有一回就把你們倆發配南海孤島上呆三年,前天我聽說二堂伯回國了?明天你們領我過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好啊,哥,那個……今天的事我怕老媽會罵我,我、我、我想推哥你的頭上,你看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安子你還不學好?是不是等我
啊?幹不點正事啊?嗯?說你呢?招頭。”
蕭安撓了撓頭,乾笑道:“哥,我、我現在學的特好,今天吧主要是那個小子讓楚姐下不來臺……”
“就這次了啊,沒事了,你們倆該幹麼幹麼去,再遊手好閒的可不行,去去去,都走吧……”
“好好好,我們這就撤,哥,風姐雷姐楚姐你們吃好玩好,呵……改天我和安子請客,再見……”
等這兩個人消失在西餐客時,風秀雅纔回過神來,“大少爺,多少透一點底兒給我們吧,他們倆咋見了你那麼乖啊?雷笑,青菊,你們知道這倆人地底細吧?我可是聽說過,董小剛的父親是海軍副政委(中將),其母是最高人民檢察院的副檢察長,那個蕭安近一年來在京城也出名了,其父是遼東省委書記,哦,天哪,大少爺,你別告訴我,你和蕭家沒關係好不好?求求你說實話吧?我就想證實一下。”
“是嗎?呵……好吧,那我告訴你,你們不許和人說,小剛的母親是我親姑姑,青菊,總政副主任蕭正績是我親二叔,有人再欺負你,你去部裡叫他,那個不睜眼的小子,凌寒地妹妹他也敢碰?長了幾個腦袋?秀雅姐姐,你該滿意了吧,可別拿出去吹,我和誰誰誰怎麼怎麼樣?嗯,要捱揍地!”
風秀雅強壓着心裡翻卷地波滔用力點點頭,握着雷笑的手緊緊地,雷笑的手都生疼了,卻不敢叫。
京城,某四合獨院,大樹下面擺張一半躺竹椅,蕭正國穿着軍綠襯衣,外面披着他地上將軍裝,金色橄欖枝和三顆金燦燦的五角星極爲剌目,正國是蕭家在軍界最牛的代表,現爲軍委委員、炮兵司令,下一屆有可能再進一步,當然,這也不是肯定的說法,形勢總是在時刻地變化,誰也無法預料。
正國與正功是一對雙胞兄弟,模樣都長的一樣,正功爲兄,正國爲弟,二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好象正功只比正國早出生幾分鐘吧,但這兄弟二人現在都幾乎位極人尊了,在蕭家族譜裡,他們也是第二代人中最老的二位,然後是正勳、正業、正績;這是年齡排序,正勳和正績是蕭老爺子的嫡子,正功、正國、正業是堂系,第二代人氣極旺,正業現在也是西北某省的省長,蕭家五兄弟站一起卻令人不敢小,從年齡上看,蕭家卻也有青黃難接地尷尬,用不了十年,正勳肯定要退下來的,而那個時候正功、正國早就退下來了,也許正業和正績還能在政軍兩界穩住陣腳,但影響力肯定不及前三位。
第三代中凌寒太年輕,正功長子蕭泰也混在軍旅中,比較尷尬的是他老婆莊靜宜是張家的外女,再就是正國的長子蕭遙,36歲的蕭遙應該是蕭家第三代中最年長的,但他的影響力卻不及凌寒,因爲凌寒已經靠自已的能力拼下了北省和廬南,蕭遙雖也是廳級幹部,但自身影響力卻被限制了,因爲他別人的地盤上,打不開局面,但他有蕭家地背景,別人亦不能憑白將他怎麼樣,他發展的較爲‘困難’。
凌寒是準備‘開枝散葉’了,蕭家第四代人丁必定興旺,將來怎麼樣凌寒心裡也過想法,不是非得把靚靚和自已生的兒子培養出來,主要還看他有沒有那個天份,都不曉得會生幾個兒子,姓不姓蕭沒關係,血脈還是蕭家的血脈,這裡不是說非得靚靚的兒子纔是嫡子,只要是凌寒親生的兒子那都是嫡子,古代來說非皇后子不爲嫡子,現代就不同了……當然,這些事還不能太驚動了蕭家第二代人。
今天幾個小輩來這裡看望蕭正國,倒是他沒有想到的,象董小剛、蕭安他們,在正國面前大氣也不出,老將軍太有威嚴了,他和正功又不一樣,他臉容古板、硬朗,不芶言笑,一雙眸子光芒燦燦,似要透徹人的肺腑一般,老人家的幹練短頭髮極顯精神頭兒,發跡灰白,但根根有如鋼戟般直聳。
凌寒還是凌寒,即便見到了軍委大員還是一付十分從容自若的樣兒,“二堂伯好,小寒來看您了。”
正國哈哈大笑,“嗯……小寒還是好樣地,這兩個小子有你丟那點就好了,去去去,你們溜達去。”揮揮手就把董小剛和蕭安給轟了出去,二人轉身就消失了,“你坐…小寒,和二伯說說你下步怎麼走?”
“二堂伯,說實話,我也沒想好呢,中央黨校要學習半年呢,不過……下一步我準備去南海邊打個轉,聽說那邊領海上總有些人搗蛋,呵……我想去見識見識,這次過來聽聽您老的意見,你看呢?”
正國習慣性的撓了撓頭,笑道:“你要準備過去,我就提前把那邊安排一下,正好小剛父親董獻方還呆在海軍那邊,過年就調他去南海艦隊,你該長長見識,不過那些都是軍國大事,你們地方上插不了手的,你想去看看也不是什麼壞事,但僅限於看一看,必竟是國門邊了,情況不同於內地,做事也要深思熟慮……稍有不慎可能挑起一些爭端的,國際形勢瞬息萬變,要時刻引起警惕,意氣用事不得,”
凌寒點點頭,“二堂伯說地有理,小寒記住了,對了,蕭遙哥現在呆在哪裡?我一直都沒關注過他。”
“你大堂兄在西南呢,和你一樣,正廳幹部,不過在人家的勢力影響下,呵……算是種磨練吧。”
“哦,那就先讓大堂兄在那
吧,我南海邊打轉一半年,就挺進西南,項家上世紀影響力漸大,如今一夜散勢,這說明其家族內構體系還是相當脆弱地,這片西南大地十七大之後可能會注引多方政治目光地重視,近兩三年之內渝城項書記威信仍在,蕭鄭海張若過去地話有點欺負人啊。
”
“呵……是啊,西南項也爲大西南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共和國史冊上留着這一筆地,的確是十七大以後的事了,你現在吸引着鄭、海、張的目光,不過要是到南海去,鄭海兩家是不會過去和你爭什麼的,兩廣張氏的影響力已經滲透進了南海,也夠你忙活地了,秉着一顆爲人民服務的忠心做事就好。”
正國一邊說着拿起茶几上的煙遞給凌寒一支,“我知道你煙癮大,這個東西還是少抽一些的好……”
“不瞞二堂伯,離開惠平的時候,我決定把它戒了,不過我身上還裝着煙地,偶爾掏出來看看……”言罷凌寒掏出黃鶴樓19166給正國,“這個人大該是目前國內最好的煙吧,限量版發行的,剛上市就定6800元一條,您嚐嚐,過兩天我叫戎戒給您送幾條過來……”凌寒也捏了一隻在手裡,腦海裡浮現出鄭宜芝那張清秀絕倫的玉面和那封令他神傷的‘情書’,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去了哪裡,有緣或能再聚吧!
……
張真平坐在辦公室裡,老婆陸玉也陰着一張臉坐在那裡,“你倒是說話啊?你兒子頭爛了你不心疼?那個董小剛和蕭什麼的是不是也太囂張了,蕭家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我告他們去,上軍事法庭。”
“你別嘮叼了好不好?婦人之見……你兒子是個什麼角色你心裡沒數?活該……那個小兔崽子是該有人收拾收拾他……”話是這麼說的,但張真平心裡的確也很接受不了,表面上看這孩子們鬧騰的小事,但往了大了說,那就可能演變爲蕭張兩家的意氣之爭,政治是政治,私怨是私怨,如果攪爲一談地話,那就更容易會大局攪亂,一些事物的本質原來就看不太真,再滲上這些因素,會影響張家的整體戰略佈局的,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可是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張家這麼被蕭家欺負,其它影響也很厲害,總之於張家是有損無益的,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嘛,不論如何,總是要和蕭家討個說法。
“就算咱們兒子怎麼樣吧,他們也不能這樣欺負拯坤吧?你看看去,頭開兩個窟窿,可憐死了,我的兒子……”陸玉淚珠子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張真平氣悶的站起來,“走,走,醫院看看去……”
其實張真平還是有顧慮的,兒子沒少做那些‘咋咋唬唬’的事,這次因爲個小演員搞地這個樣子,他心裡極是不爽,出了辦公室就給總政歌舞團的領導幹部去了個電話,把某些演員去娛樂性場所‘走穴’的事給來了一頓批評,其實就是指楚青菊呢,團長冒了一頭汗,放下電話就叫人把楚青菊給喊來。
結果楚青菊給狠狠評了一頓,思想教育之後還讓她寫檢查,最後說‘你先回去吧,等待處分結果。’
楚青菊含着眼淚退了出去,雖然凌寒叮囑她‘有人欺負你就去找蕭副主任’,她心說,我算什麼啊?我有什麼資格去找蕭副主任?我又憑什麼給凌哥添麻煩?我還是離開這個地方吧,省得惹麻煩……
0月1,總政舉辦了一個部內聯歡軍誼晚會,當晚總政歌舞的團的大部分演員都有上臺表演,氣氛極爲熱烈歡暢,領導們在下面看地都樂呵呵的,不過臨近閉幕都沒見新秀楚青菊上臺表演。
蕭正績就感覺有一點怪,當初楚青菊進入總政是他巧妙地利用了幾層不顯眼的小關係地弄進來地,可以說一切是按正步走地,因爲楚青菊素質的確優秀,歌舞藝業精湛絕倫,破格錄入總政歌舞團也不令人感覺意外,政治清白,又是窮苦人家出身的孩子,一切條件都符合標準,這關係走的很隱秘。
應該說今晚的聯誼會她肯定是要獻藝的,但她並沒有出現,發生了什麼事嗎?蕭正績腦海裡打了個問號,悄聲的問身邊的助理,助理對這個事當然是清楚地,但是他沒想到蕭正績會關心一個小演員的問題,當下就把歌舞團這兩天鬧的沸沸揚揚的‘新秀走穴’丟了軍人形象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還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聽說部裡紀委局也插手了,看情況,這個楚青菊要脫軍裝了……”
當時蕭正績地臉就沉了下來,散場出來後一上車,他就給凌寒拔了電話,說‘你那個妹妹因爲去娛樂場走穴出了問題,給部裡紀委局請去喝茶了’,凌寒當時就冒火了,但還是強壓着,然後仔細把那天晚上的情況說了一下,最後道:“二叔,小菊是給冤枉了,某些人利用權勢整人,其實是不能拿小剛和安子怎麼樣,就把一口怨氣噴到小菊身上了,情況就這樣,是不是替受冤人民伸張正義二叔你決定。”
“呵……臭小子,少給我戴高帽,你馬上給那個惹禍精去電話,讓他們明天一早去給張家小子道歉,要帶上問慰品,道歉要真誠,醫療費用要全給人家出了,明白?這樣二叔才能伸張正義嘛……”
“明白……二叔……”凌寒收了線就給董小剛去了電話,安排他明天一早就有蕭安去辦這個事。
日上午,已經被臨時關了三天‘警閉’的楚青菊清瘦一眼窩子都是委屈,但她堅強的不再流淚,對於紀檢局同志的那些問題她都如實的回答了,不過紀檢局同志的臉孔越變越嚴厲了,尤其她說是張拯坤少校硬讓她去爲其生日獻歌的,更沒給一分錢的‘走穴’費,根本談不上出私場。
但她越是這樣說那些紀檢局同志的臉越黑,警告她不要亂說話,還說張拯坤現在在醫院,怎麼會請她去爲其生日獻歌,問她是不是記錯了?這種明顯地提示楚青菊這個政治低能兒根本不懂,還堅持說沒記錯,事實就是那樣的……紀檢局某同志對她說‘組織對你很失望,你個人作風不嚴謹,還牽扯別人,這個事影響較壞,問題沒落實之前你就暫時呆在這裡吧’,雖不是警閉室,但也限定了她的活動範圍,第二天還讓她脫下了軍裝,楚青菊當時含着熱淚把軍裝脫下來疊好,那一刻,委屈的想去死。
對於青菊來說能穿上這身軍裝,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榮幸,她沒準備給這身綠軍服上抹黑,但……
上午,十點,蕭正績在幾個人的陪同下來到了總政紀檢監察部下設的紀檢局,當時紀檢局樊局長(大校)領着一干局裡幹部們出迎,蕭正績面容酷冷,在大家敬過軍禮之後,他也回了禮,因爲他臉色不對,所以樊局長也不敢冒然說什麼,心裡卻在惴測這位蕭副主任的表情爲何這般嚴肅淡冷?
正績半轉過身,從助理校官手理接過一份資料,遞給樊局長,“就在這看,我等你……”言罷,他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然後手一負就在乾淨的院子裡渡起了步子,樊局長頭上有點冒汗,接過資料後和幾個副局長交換了眼神,然後飛快地翻閱僅有幾頁的資料,上面出現的名字赫然是京城幾位大少,下面還有他們的簽名,看完了,樊局長也真正冒了一頭大汗,“看完了?那好,現在帶我去看楚青菊同志。”
那扇緊閉的室門從外給人開啓,空蕩蕩地屋裡僅一牀一椅一桌,是一個楚青菊認識的冷臉校官,只是此時他一臉驚愕和慌惶,此時說話地語聲也客氣的很,“楚青菊,你出來吧,有領導要見你……”
楚青菊整整了便服,不管如何吧,該面對地一定要面對,自已收得起自已的良心也就足夠了,當她走出房間時,被院子裡地場面嚇了一大跳,此時等候在院裡的少說有二三十名軍官,前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偉岸,威嚴無比的中年將軍,嗯,是中將,相當年輕的中將,還是第一次這近的接觸這樣級別的將軍,楚青菊完全不知所措了,愕然呆步,在中將的身周是幾名少將,再就是大校、上校等。
“不錯啊,連軍裝都剝了……”蕭正績點了點頭,凌厲的目光掃過以樊局長爲首的一堆軍官,衆人皆心虛垂頭,沒有一個敢和他目光相接的,他卻邁步走到癡呆的楚青菊身前,伸出大手與她相握。
“青菊同志,委屈你了,有些事情是會水落石出的,黨的軍隊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你要對組織充滿信心,相信咱們的黨,相信咱們這支黨領導的軍隊,你穿軍裝的時候很能體現我們女兵的英爽氣質。”
楚青菊早被淚水模糊了雙眼,哽咽的說不出一句話,櫻脣抖顫,半晌崩出兩個字來,“首長……”
蕭正績點了點頭,又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鬆開,“什麼也不用說,等待組織的公正調查。”楚青菊剋制着不讓自已哭出來,使足渾身的力氣向首長敬了個軍禮,蕭中將也回了她一個軍禮。
下一刻,蕭正績轉回了身,對那幾個少將級軍官道:“你們紀檢監察部要實事求是的搞調查,你們的態度務必嚴肅、公正;要堅持黨的基本原則和立場,軍隊是守護和扛起這個國家安全的鐵脊樑,不容半點腐蝕,要客觀的對待一些現象,要把握嚴謹的工作態度,要對黨和軍隊與人民負責,歌舞團搞出的這個娛樂場走穴事件影響很不好,不要讓事態的負面影響進一步擴散,該嚴格查處的一定要查,儘快把調查結果給部裡彙報上去,還有……對楚青菊同志錯誤的審查和剝軍裝一節,也要調查清楚…”
一堆將軍、校官們在蕭副主任講話之後齊刷刷的敬上了軍禮,蕭正績也回了禮,緩緩轉過身朝楚青菊微微一笑,然後四下打量了一下紀檢局這個院落,笑道:“這裡條件還算不錯,青菊同志就在呆兩天吧……”最後朝她微微頜首,轉身大步而去,紀檢監察部的幾個少將同時)了一眼樊局長才跟去。
樊局長牙咬的吱吱響,我居然一不小心捲進了蕭、張兩家的衝突中,我的運氣長城都沒擋住啊!
【這兩個呼籲訂閱,有幾名兄弟響應號召真來起點支持浮沉了,在這裡向幾位朋友表示感謝,也向一支以來堅持訂閱本書的所有兄弟表示感謝,正因有了大家的支持,浮沉才獲得了更大的動力,可能還有一些默默的不願露面的兄弟們也來起點支持浮沉了,希望大家也浮出水面來書評區留言讓浮沉認識你們】
今天加了點小菜,6千字變7千了,寫的有點收不住了,見諒,呵……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