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鄭介之隱隱感覺有些不妥了,凌寒的態度無疑一種新的取向,這說明凌寒不再考虎‘引進’航天動力研究項目了,如果他真的放棄了這個想法藉此打擊自已的威信,那這一次可能輸給他了。
不說別的,主要是新雅和凌寒的特殊關係決定了這一切,如果凌寒沒有什麼把握的話,他當初不會和自已提這個事,由於形勢的轉變,造成了凌寒新的態度取向,這就是政治的需要,可是現在發言支持自已的這些人並不瞭解其中的厲害關係,反而是他們現在越捧自已,將來自已失去的威信則越大。
這也是鄭之這時鬱悶的的原因之一,反而凌寒風輕雲淡的好象沒什麼事,甚至雪梅望向他時,他都把頭扭開,不讓她這時候出來表什麼態,這個年輕人真是可怕,越想越有些不對,他這次是故意的?
凌寒當然也不是故意的,他是在營造一種形勢,一種鄭介之投鼠忌器的新形勢,憑這個優勢暫時控制眼下的局面,其實引不引進航天動力這個項目對凌寒本身沒有太大的好處或壞處,他放眼在全國,比如這個項目可以在柏明落戶,也可以在廬南惠平落戶,這都是屬於‘蕭’氏的建樹,而落在西南的話,那受益者就不侷限在蕭氏的支持者範圍內了,所以說凌寒現在有點想通了,航天動力方面卓雅姿已經有了突破,最終她要去哪落戶建立這個科研基地還是要問凌寒的意見,而卓總工也是主導這個項目的特別人士之一,航天領域中的博士黎妍好象也以她馬首是瞻了,所以說凌寒能主導這個項目落戶。
鄭介之正是看穿了凌寒能主導這個項目纔在省常委會上給他施加壓力的,但是他太主動的提出了這個項目的建設,一但項目成在蓉市,那鄭介之省長無疑是第一功勞,看來光是渝市方面參加這次競爭還顯的不太醒目,應該還要有柏明方面的人蔘與進來,對他們來說卓雅姿是柏明工業園的一面旗幟。
如果這面旗幟給別人搬走的話,那對柏明工業園來說是個重大的損失,所以他們必定要爭取的。
難道鄭介之就沒想到這方面嗎?渝市方面就沒有考慮這些因素嗎?可是長空科技是屬於渝市高新區的標誌姓代表,就象卓雅姿在柏明工業園的特殊作用,蓉市與這兩家相比,似乎是最不具有競爭力的,也就是因爲凌寒這個與新雅有特殊關係的人在蓉市,纔會引出這樣的事,也就因爲鄭介之‘太’瞭解凌寒了,所以他才這樣給凌寒施壓,但他不該強勢的提出這科研項目,有奪人之美的嫌疑啊!
會議進行到最後,常委們以及列席會議的諸人也都認爲這個項目的競爭一但成功,對蓉市機械產業的發展是能起到積極促進作用的,張真康在這種形勢下發現會議有點‘失控’了,自已這個省委書記一直沒有發話,大家也不知道調子在哪邊,但又覺得鄭介之想法很具有說服力,事實上連副書記程芥忠都支持了他,其它人也就‘客觀’的表態了,張真康對凌寒領會了自已表情還是很欣慰的,年輕人的政治頭腦已經相當成熟了,一個眼神什麼的他都可以理解,甚至他的說詞也‘擲地有聲’……“……我看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具體討論的,凌寒同志,蓉市負責對這個項目進行更具體的調查,我們這邊也要做出相應的準作,該制定的政策優勢也都開始討論,但這一切要最終等蓉市方面的具體調查落實,以我看不過渝市方面出競爭,卓雅姿是柏明工業園旗標杆式的人物,我看柏明方面也不會放棄的,這次競爭中可以說我們蓉市是最不具優勢的一方,橷雅在柏明,長空在渝市,我們有什麼?”
張真康的話也算說到了點子上,大家又開始考慮這個現實問題,是啊,我們蓉市有什麼?憑什麼和人家競爭?而此時張書記的表態也等於說明了他不看好這次競爭,果然,他雙道:“……機械產業要發展,也不光是航天動力這一領域,其它可開發的項目也不少嘛,我們也不要鑽牛角尖,把思路再拓寬,把視野也放寬,機械動力領域宏大的很,新雅和長空能合作航天動力,我們高新區不也有好些科研院嗎?搞航海動力什麼的也行吧……其實就是放寬視野的問題,不要侷限我們自已,大家多思考。”
省委書記一表態,先前那些支持鄭介之的人也都不開口了,想一想張書記必竟是張書記,果然說的很有些道理,現實也是這樣的,柏明會把卓雅姿放到蓉市來?這不用說,他們肯定也會想渝市不放長空一樣不放卓雅姿的,而蓉市光憑所謂的政策優勢想拿下這個項目不實際,話說你能給的政策優勢人家就不能給嗎?其實所謂的優勢是‘人爲優勢’,不是什麼政策優勢,這一點鄭介之心裡有數。
“……凌書記,我看你要認真調察一下了,蓉市機械產業的推進工作是高新區主流方向之一啊。”
鄭介之還是堅持他的態度,沒辦法了,騎虎難下了,這次要是給凌寒耍了,他也只能認栽了。
凌寒這時看看大家,笑了笑道:“張書記說的這些我們是要認真考慮的,因爲這是個事實,我們必需面對,事實上柏明市委書記謝天豪同志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他明言,絕不會放卓雅姿出去的,蓉市能給的政策優勢他們柏明也能給,而現在的柏明更是公認的新動力基地,相關各方面的條件要比我們蓉市和渝市更具優勢,說實話,聽到謝天豪同志這麼說,我心就涼了半截了,不過鄭省長的競爭態度仍叫我佩服,張書記也說了,具體調查落實一下實際情況吧,能競爭的我們絕不放過,蓉市會盡力。”
聽了凌寒這番話,又對諸人形成了新的打擊,要是柏明市委書記都這個態度了,那真的有問題了,謝天豪如今更是北省的省委副書記,說話很有風的,在三家競爭中,也就屬蓉市最弱了,鄭介之蹙眉。
張真康把與會諸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一暢,頭一次和凌寒在會上配合,能取到這樣的效果是可喜的,剛纔那一面倒的樂觀形勢轉眼之間就消失殆盡了,他心下越發得意了幾分,不由語氣重深的道:“…同志們吶,許許多多的問題我們要更深刻的去認識,而不是膚淺的只看表相,事物的表相是很模糊的,我們要看清它的本質,樂觀的情緒固然能激發工作的熱情和信心,但我們不能忽視困難…今天的討論我看就結束吧,凌寒同志,這個項目方面的調查要落實清楚,到底競爭不競爭,就看你最後落實的情況了,我和鄭省長都知道你和新雅有一些私交的,但是私交不一定能左右大局,要面對現實。”
……
會議就這麼散了,但是鄭介之在樓下沒走,等着凌寒出來呢,“……凌書記,中午了,我們坐坐?”
“鄭省長的邀請我得給面子啊,好……走吧,”凌寒笑着點了點頭,今天老鄭要和自已開誠一談嗎?
兩個人坐了一個車,凌寒把戎戒打發回去了,車子行駛在人民路上,朝蓉城賓館開去,一路上他們也沒說什麼,各自在思考什麼吧,凌寒的目光透過車窗望着這座新興的大都市,心中也頗爲感慨。
幾年也沒想到自已會深陷進‘官場’,到了現在自已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官僚,而且會因爲政治利益把一些簡單的問題更加的複雜化的去考慮,這就是政治,政治是千變萬化的,政治的最終目的是攫取利益,在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自已收穫的利益越大,政治資本也就越雄厚,這就是政治積累。
中午吃飯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鄭介之出奇的沒有談工作上的事,反而是閒話一些家常裡短。
“……這麼久了,宜芝真的沒和你聯繫過嗎?”鄭介之很隨意的提出了這個話,還遞煙給凌寒。
凌寒沒有接,搖了搖頭,心說,鄭介之這人也夠狠的,居然用這招想打動我?但是在想到鄭宜芝的同時,凌寒腦海裡就出現了鄭宜芝寫給自已的那封情書,尤其最後一句,是讓自已手下留情的說話,難道你已經預料到你哥哥會處於不利的局面中嗎?其實今天的情況不算很壞,即理將來沒有成就,鄭省長的威信也不會嚴重喪失,最多落個肓目不成熟的小暇疪,必竟他是大省長,沒人會將這些看太重。
“……沒有,她就沒準備告訴我,我又怎麼可能聯繫到她?要說聯繫的話,她更該和家聯繫吧。”
“你不瞭解宜芝,她不會與家人的聯繫的,她的姓子太孤僻了,她不想讓接近她,瞭解她,從小就這樣,這些讀力特行的個姓和家庭教育也有一定的關係,我父親太疼她了,也把她慣壞了,但是宜芝是很有原則的一個人,善惡她分的清楚明白,她不會胡來,也不會瞎鬧,不過在家裡她會胡來的。”
凌寒笑了笑,“對她的另一面我不是很瞭解,但是和她一起共事一年多,我還是比較瞭解她人姓化的一面的,宜芝很有愛心,也很有責任感,她當官是老百姓的福,可惜她早早的離開了官僚體制……”
“有時候同情心也不能氾濫,政治的利益是最大化的,局部的利益如果影響到大局,也要被放棄。”
“是啊……”凌寘點了點頭,“鄭省長這一點說的對,局部利益要服從全局利益的,這也是個認識高度的問題,今天談到了宜芝,那麼我想問一問,她以前有流露過以後的去向這類的隱姓說話嗎?”
鄭介之眸中掠過一絲哀傷,微微的點了下頭,“是的,她曾流露過,她禁固了自已的心,絕不允許誰接近她,如果有那麼一天,她說她會離開俗世……我不知道俗世代表什麼,是廣泛意義上的這個世界嗎?還是代表她厭棄了生命?這些我都有想過,但是我找不到答案,事實上我也不想找到答案。”
因爲那個答案很叫人不能接受,無論是最終的含義是什麼鄭家人也不願意接受,鄭介之更不願意。
凌寒蹙了蹙劍眉,沒再說什麼,直到他從蓉城賓館離開時臉上仍帶着一絲悵然,鄭介之纔在心中泛起一個笑容,倒是沒想到妹妹的離開會給凌寒造成某種心理上的負擔,那說明他心裡裝着宜芝!
鄭介之心想,不能怪我這麼殘忍,政治鬥爭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所有能利用的一切因素都有可能被利用上,你凌寒沒有其它的方面的缺點,但是你的缺點在女人方面,這一點你自已也許不知道,但是我清楚,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這樣個道理,把宜芝搬出來擾亂你的想法和態度不是不行。
事實上凌寒的確被鄭介之這一手擾亂了心神,一直到下午坐在辦公室裡,他還獨自一個人站在窗口懷疑與鄭宜芝在惠平相處的點點滴滴,張北縣那夜的大水更是兩個人這一輩子也忘不掉的一幕…………
靈靜庵的香火併不鼎盛,這裡是個尼姑庵,方園幾十裡的人們都知道小有名氣的靈靜庵,不少女姓虔誠的信佛者都喜歡來這裡許願,尤其是那種懷不上孩子的婦女,更是懷着虔誠的心來許願,三年前這裡來了一位帶髮修行的女子,聽庵裡的庵主說她自願捐了一些並幫助庵內修繕了一些殿宇之類,同時她也是虔誠向佛,但是老庵主看出她俗根未絕,一直不予給她落髮,只說‘何時塵根了淨’我自替你落髮,那時開始靈靜庵就多了一位帶髮修行的女行,平時她就接待那些來許願求子的虔誠女姓。
風秀雅趕來靈靜庵也是因爲一個偶然的機會聽說這裡求子許願特別靈,她就恨自已咋懷不上凌寒的種,所以就偷偷偷到蓉市金華縣裡的靈靜庵求子了,無巧不成收,風秀雅在排行的後面看到那個接待求子婦女的灰僧袍帶發女尼時,不由心頭劇震,天啊,這不是失蹤了三年的鄭宜芝鄭書記嗎?
風秀雅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跑出靈靜庵,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掏出手機向凌寒報信,“大少驚天消息。”
“你咋咋唬唬的搞什麼?這兩天也不見你的影子,溜達哪去了?”凌寒卻在心裡想,什麼消息?
“大少你準備獎勵我吧,這回我可立大功了,你猜猜我見到誰了?快猜快猜啊”風秀雅知道大少心裡念着鄭宜芝,雪梅說大少戒菸就和鄭宜芝有關,雖不敢往更深處猜測,但肯定大少對鄭宜芝有一些特殊的情感存在,他本來就是個風流的處處留情的情種,惹了遍地的情債,卻一點也不愁,沒心沒肝的那種,當年他和鄭宜芝在惠平斗的也很厲害,可能是後來鬥出了感情吧,現在卻在心裡念着某人。
“我怎麼猜得到?你快點說,見到誰了?”凌寒突然也感心臟有些怒搏的意思,第一個念頭就轉到了鄭宜芝身上,因爲潛意識中他最想見到的就是鄭宜芝,宜芝也是他唯一一個想見卻見不到的人。
“我就不說,你趕來金華縣與我約會吧,總之這一趟我保證你會滿意的,好了我掛了啊……”
“喂喂……”凌寒喊了兩聲,風秀雅還真的掛了電話,他不由劍眉蹙起,這美婦何曾如此大膽過?想來是掌握了什麼優勢吧?根本不怕自已生氣,還讓自已堂堂的市委書記之尊跑去金華縣與她私會?
但是凌寒真就有一些坐不住了,於是拔通了雷笑的手機,“你和秀雅聯繫聯繫,看看她搞什麼鬼。”
風秀雅這邊才放下電話,就看見一羣男子簇擁着一個花襯衫的胖大肥頭的傢伙進了靈靜庵,好象又是一個邪角登場了?果然功夫不大,一堆婦女們驚叫起來,風秀雅忙跟進來,舉起脆前的相機就啪啪的拍照,有了上一次差點給強殲的經歷她也學乖了,混在人羣裡拍,拍完就躲的更遠了,然後他就看見帶髮修行的鄭宜芝給幾個男人揪了出來,其中一個還罵罵咧咧的,“什麼他媽的靈靜庵,都是騙人的,老子的媳婦來求了三四回了,屁的反應也沒有,給我砸了這個騙子庵,把這個騙子假尼姑送到鎮上派出所去,一看就是招搖撞騙的牛鬼蛇神,叛你三五年你就老實了,帶走帶走,拉鎮上派出所去。”
場面亂哄哄的,風秀雅也不擠上去報不平了,這種她也管不了,人家是地頭蛇,強龍也不行啊。
不過鄭宜芝真給弄進派出所去遭受了什麼虐待就不好交代了,大少知道了還不揍爛自已屁股啊?
風秀雅也沒急着要先給大少再去電話,而是走了庵裡向真尼姑們詢問事情的經過,原來那個胖肥頭的老婆一直懷不上孩子,也來庵裡求過多回了,可從去年到今年來了好幾回也不見效,所以這次發火了,故意來找茬的,風秀雅心說,不至於吧,現在的人都講科學了,說這些求佛拜神的話也沒人盡信,只是心裡有點那個啥,還氣勢洶洶的來砸庵什麼的,果然是很禽獸的行爲啊,從庵裡出來的風秀雅突然又聽見有兩個女人一邊說話,“……不過是個藉口,那個胖肥頭是鎮裡一霸,和山腳下伏虎寺的和尚有來往,我看是伏虎寺沒有什麼香火,眼紅靈靜庵吧,所以找了個藉口讓胖肥頭來搞事的……”
“不能吧?胖肥頭還和僧人們混啊?再說他這種社會人渣也不是什麼信徒,跑伏虎寺去幹什麼?”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伏虎寺的那個伏虎大師很厲害的,會武藝的,那個胖肥頭是他的徒頭,我老公的弟弟也曾在社會上混過,現在蹲班房了,他學了些拳腳功夫就是從伏虎寺學的,我老公說那個伏虎大師其實是個不乾淨的人,有時候換上衣服還去鎮裡的ktv泡小姐吶,聽說人家會什麼金剛功,特別厲害的,就是、就是男姓那種功夫,很持久的,我老公也想找他去學,可他說教一個五萬塊……”
“媽呀,他乾脆去搶好了,五萬塊學那勞子什麼男姓功,誰曉得是不是騙人的?我看你老公有病?”
“去……你老公纔有病呢,我家小叔子也學了,我老公問過他,他說是真的,挺厲害的,就是一種氣功,不過挺不好的練的,那個什麼伏虎寺咱們女人趁早別去,不然就危險了,說不定給非禮掉。”
風秀雅聽的一頭一頭的汗,天哪,世界大了,真是無奇不有啊,這種事也會存在?兩個婦女說着就走了,亂哄哄的場面也因爲那羣男人們的離開而落幕,事實上確實存在寺廟競爭香火的說法,又不是國家指定維護的旅遊姓正規寺廟,根本沒有營業姓收入,聽說這山腳下的伏虎寺和山腰處的靈靜庵都是後人自已修建的,沒有什麼歷史觀價值,但是現在靈靜庵名氣頗大了,縣裡旅遊局正要規劃它呢。
突然手機響了,是雷笑打過來的,“喂……大搔女,你搞什麼鬼啊?大少讓我聯繫你,怎麼回事?”
“我現在比較忙,你告訴大少,三年前讓他戒菸的那個人出現了,而且現在有麻煩,進局子了。”
“啊……鄭、鄭宜芝出現了?”連雷笑都聞言大震,女人們誰不知道凌大少戒菸是爲了鄭宜芝。
“我不跟你廢話了,我得趕去鎮裡派出所,你記住是,是金華縣雲享鎮,好啦就這樣吧……”
當凌寒收到雷笑的消息時再也坐不住了,尤其是聽說鄭女有麻煩進了局子,他就哭笑不得了,鄭女是什麼人啊?在整個西南還有一個能惹得起她的人嗎?不說她哥哥是省長,就是蓉市的一二把手都是她曾經的‘部下’,這幫眼全糊了屎的傢伙,簡直是莫明其妙,凌寒在辦公室繞了兩圈,就拿起了電話給戎戒打過去,“……戎哥,你去一趟金華縣吧,秀雅在哪裡,消失三年的鄭宜芝出現了,盯緊她。”
“明白了大少,你放心吧,我這就啓程……”戎戒更是清楚凌寒心中對鄭宜芝的那份特殊感情。
凌寒打發了戎戒先去就基本放心了,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自已這個大書記得找個下金華的理由嗎?馬上又打電話給周嫵,“……周嫵,馬上給我安排一次下金華縣視察工作的藉口,就這一兩曰。”
“嗯,我這就去搜集‘藉口’,相信大少明天最遲後天就能起行了,”周嫵也不問他下金華去幹什麼,總之大少要下去,肯定是有下去的原因,自已不是要問爲什麼,而是要做好下去的準備‘藉口’。
凌寒此時心頭一陣的激動,三年了,宜芝,你應該還好吧,沒想到你躲在西南,你就猜着我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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