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口本是程國輝讓人送過來的,到手后王小宇很快就簽出一張兩百萬的支票,乾脆利落的將那一家子極品打發走了。等武小優她們尋覓下來,他還捏着戶口本坐那裡發呆。
武小優坐過去,取過他手裡的戶口本,關心問道:“哥哥,怎麼了?心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只是在想單位的事情!”
王小宇之前接到程國輝的電話,單聽他幫溫柔做出的解釋來看,如果是真的,那女人的思考方式確實與男人不同。用句已經過時了的話來講,人家求關注。
卓採文見自己男人沒事,馬上開起了玩笑說:“小宇,你好好想想,還有什麼事情忙的忘記了。別到時候大年初一被人找上門來,就不好看了!”
王小宇聞言後,還真就仔細想了想。最終,他搖頭很肯定的回答道:“沒了。”
他這副認真的模樣,讓女人們都有些婉爾...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時間很快就到了許麗兒要回家那天。
吃過午飯,許麗兒就在收拾東西。姐妹們想幫忙,卻被她笑着拒絕了。那些洋氣的服裝什麼的她都沒帶,以爲父親很不喜歡她這樣穿戴打扮。以前大學畢業染了個黃金髮尖,回家都被冷淡了好幾天。
而王小宇也在樓下收拾,幾件幾件往車子後備箱裡搬年貨,直到裡面塞得滿滿的沒一點空間爲止。
許麗兒根本就不知道這些,等她下樓想要把行李放後備箱,王小宇也只是告訴她那裡頭已經放不下了。而許麗兒也沒多問,就將行李交給了王小宇安置。
帶着姐妹們對二老的祝福,許麗兒被愛人王小宇一路護送送回了紹興。一直到她家樓下的院子看他從裡頭取東西,她才知道王小宇早就貼心給她準備好了一份年貨。
心裡感動自然不消說,引起過路街坊圍觀也並非她所願。人羣裡還有她十分熟悉的面容,那是她院子裡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朋友,只不過後來兩人走岔了,緣分就那麼散了。
看她臉上的嫉妒,許麗兒只是衝着她點了點頭也沒有了上去交談的意願。
許家雙親聽見敲門聲,開門就看見女兒及女兒男朋友帶着許多禮物上門,都有些摸不着頭腦。想要客套說些什麼,卻也找不到合適方向的言辭。
“爸、媽,這些都是小宇給二老購買的年貨,不是提親!”好在有許麗兒在,沒幾句就將尷尬局面給打破了。
坐了一兩個小時,王小宇就打算起身告辭。許父自然不允,非要他留下來過年。
“住一晚再回去吧!我給小優打電話說一下,應該可以的!”
或許是出於之前那一份感動,這次許麗兒沒有爲他開脫,而是做了壓到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過年肯定是不可能了,不過留宿一夜還是可以的。
如此明顯的內涵暗示,王小宇怎麼可能讀不懂呢!二老的挽留他還好婉言謝絕,但許麗兒這一開口,他就真的不好在說什麼了。
拒絕嗎?二老也會起猜疑不說,還有佳人會難過。
其實,說出那話來以後,許麗兒也有點小緊張了。不但如此,那俏臉上的羞紅,讓她顯得格外嬌滴滴的。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緊緊盯着王小宇,生怕他說出拒絕的話來。
直到看進王小宇點頭答應,她才狠狠的鬆了口起,目光隨即溫柔如水起來。二老看女兒這模樣,似乎確認了某些事情,臉上也洋溢起了舒展的笑容。
晚餐非常豐盛,取材大部分都是來自王小宇這次帶來的年貨裡。許父開了品女兒紅,沒有勸幾句王小宇就陪着老人喝了一小杯,倒讓許麗兒感到有些意外。
她不知道的是,其實王小宇對晚上會發生的事情,也有點莫名的小緊張呢。家裡就兩間臥室,不用腦子也能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了。而且前兩次王小宇都是以酒開道,所以他想這次來點酒說不定會更自然點。
夜深人靜,茉麗着妮子在牀上翻來覆去,惹來姐姐茉莉詢問:“你怎麼了?老是動來動去的!”
“睡不着,腦子裡一團亂麻!”
茉麗嘆了口氣,幽幽說道:“過了今晚,家裡就咱們姐妹還不是哥哥的人了。”
“也不害羞,女孩家家的居然想着這事還睡不着覺了。真這麼想要,明天晚上鑽哥哥被窩子裡去啊!”茉莉有些無奈。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明天試試。”茉麗覺得姐姐說的很有道理,決定孤注一擲。
茉莉回過身來,很認真的看着妹妹:“你不會真想這麼幹吧?”
“有何不可?”茉麗見姐姐臉上沒有半點睡意,壞壞笑道:“姐姐也睡不着了對吧,嘻嘻!讓我摸摸,看有木有感覺!”
“做死啦!...啊,別亂摸...”
兩姐妹鬧了好一陣子才安靜下來,或許是消耗掉了多餘的精力,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王小宇就起身準備回家了。路上順便還得給家裡那羣懶豬豬置辦早點,這是昨天晚上說好了的。許麗兒也醒了,只不過王小宇沒讓她起身,在她額頭親了下算道別。
等他到家的時候,一家人平平靜靜的,至少從表面看不出任何變化來。但敏銳的他還是感覺到了略微的不同,可這樣的事情又不好明說,只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木有發生過。
這不僅是他一個人的想法,與此有直接利害關係的三女都是如此打算的。
不過,家裡可不僅只有他們。
武小優吃着早餐,很偶然的提出一個問題來:“哥哥,昨天有木有得手哎?”
“先吃飯,問那麼多做什麼!”王小宇不想直面回答,偏偏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都被妹妹的問題點醒浮現出來。那些銷魂的滋味,也一同涌現。
“難道是睡了一夜沙發?應該不會吧!”武小優從不是省油的燈。
此話一出,在座的人裡除了兄妹兩人,其他全低下頭去偷笑了。
熬過這蹲讓他難受的早餐,王小宇終於覺得這段時間可以讓他好好休息了。
而紹興的許麗兒這時候才被母親叫起牀,傷處的不適,讓她穿起褲子來都眉頭緊鎖。走動起來,就算步伐不大,同樣也疼的直咬下脣。
可當她看見牀單上自己的點點落紅,不由得又生出一陣夾雜着羞澀的幸福,覺得一切都值得。微微做了些掩飾,許麗兒纔好意思開門。
許母並不知道王小宇已經離開了:“女兒,叫小宇起來吃早餐!”
“他已經走了!”許麗兒見父親不在,湊過去問母親:“媽媽,還有牀單沒?我換一下。”
“怎麼已經走了呀,我還做了他那一大份呢!你怎麼沒留人家?真是不懂事!有的,我這就去給你拿!”
許母念念叨叨走了,等她再回來,許麗兒牀上的被單兒已經被收起來不知道藏那去了。她也不點破,讓女兒去洗漱,自己一人將新被單鋪好。
等她忙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許麗兒走起來有點小辛苦,這才心疼着上去攙扶:“疼得很厲害嗎?小宇塊頭大,估計腳不如瘦小些的那麼靈活。”
“媽——。”許麗兒聽母親給他說好話,害羞了。
“修養一兩天就好了,你先坐好,我去叫你爸!”許母也沒多說,留下許麗兒一個人坐在餐座上,又回自己臥室了。
許麗兒就聽見母親在房間裡給父親彙報工作,當然,重點都在王小宇大早上的就離開問題上。
等到許父坐上了桌,許母纔去起早點。而許父望着自己女兒嬌豔的俏臉,寬慰道:“我家麗兒終於長大了,呵呵!這頭黑色本質的頭髮,也是小宇喜歡的吧?比以前那黃毛狗假洋氣漂亮多了。”
“爸~!”
看到女兒嗔羞的模樣,許父連連點頭:“不說了,不說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