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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小宇深陷囚籠時,外面可就熱鬧了。學校裡瘋傳他一挑‘幾十’的風波還未平息下來,這會兒又瘋傳他被抓進去了。
當時的情況,有很多學生親眼目睹了,誰對誰錯,公道自在人心。但鑑於兩邊在他們心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當他們得知情況後,大多數人也只是暗中鼓掌。
佩服歸佩服,還沒到崇拜得一塌糊塗的地步。學校裡能少一個這樣的人,對他們來說只好不壞。狗咬狗一嘴毛,學生們也樂的看熱鬧。
而爲王小宇擔憂的人不是沒有,只是相對其他基數來說,實在少的可憐了。
叫雷蕾的小姑娘聽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徐素雨詢問對策。像她這種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姑娘,遇到這種事情,就算心性如何堅定,也亂了方寸。
徐素雨倒是比之鎮定不少,可也好不到那了去。安慰過雷蕾後,兩女一同沉默着思索起辦法來。
但以她們這個年紀,又能想到什麼辦法呢?
沒多久,徐素雨就嘆了口氣說:“放學後,我問我哥讓他想個辦法吧!這種事情,我們兩個學生不頂一點用處。”
其實,自從她喜歡上王小宇後,很多與他有關的事情,她都不願意告訴哥哥。從小生活在一起,對於哥哥的爲人處事她非常明白,所有能達到目的的手段,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使用。要不然兩兄妹也不能在社會上,走到這一步。
是非對錯,對徐素雨來說都不重要,因爲她深刻明悟這一些,都是爲了活着,爲了活的更好。女孩不知道此次,會讓狡猾的哥哥得到什麼信息和機會,可她只能走這一步才能幫助到王小宇。
“希望,不會弄巧成拙吧。”徐素雨暗歎,不想看到王小宇和自己哥哥產生矛盾,這兩個男人目前都是她心裡最重要的人,無論失去誰,對她來說都是種難以接受的局面。
“你哥哥是幹什麼的?”雷蕾雖然亂了方寸,但見有‘稻草’飄過來,還是想知道‘稻草’的作用,到底夠不夠用。要是最後沉底了,也沒了時間和機會來找第二根道草了。
徐素雨儼然明白她的擔憂,也能看的出來她是真心擔憂着王小宇,伸手握上女孩的肩膀:“還有更好的辦法嗎?你家裡管得了嗎?就算管的了你又怎麼能開口?”
雷蕾聞言默然,父親不過是個市文化局裡的副處級幹部,平時本分不懂賺營,在自己單位還不如個科長有話語權。眼下面對其他部門,就更不用說了。
何況徐素雨的話,還確實有道理。那個父親知道自己女兒早戀了,還不氣瘋了?怎麼可能去幫男孩,不買掛萬響大地紅來慶祝,就算很有修養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在最快的時間裡,知道事情的進程,要不然,我不安心。”
勸了幾句見沒有效果,徐素雨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自從她懂事後,這還是第一次要帶人回家,感覺上有點不習慣。
除去這兩個小女孩,學校裡還有個女人在擔憂着王小宇的情況,這人就是十五班班主任許麗兒。
那天王小宇被帶走後,是許麗兒幫他收拾的桌子。從那還沒來得及被主人合上的筆記本里,全是工整明落字跡記載着的筆記。
如果一個學生,能如此用功的對待學習,何愁考不上大學呢?而身爲老師,如果這樣的學生都不喜歡,那才真叫沒天理了。
可惜許麗兒雖然年紀大些,可在社會經驗方面還比不上徐素雨,只懂將問題反映給學校。在她心裡,這纔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
董飛今天沒來學校,比較玩流氓來,用陽謀很費心費力還見不得光。從開始算計王小宇到現在,長路漫漫才第一步,隨後的公訴,和最後的審判纔是關鍵。
以他的身份,富貴有餘權勢不足。要請這種單位裡的人幫忙,比黑道難很多。人家官大點的,不甩這種年紀的孩子,官太小又不多頂事。
如果不靠着他父親董永的名聲,和以前打架鬧事時認識的關係,誰都不會搭理他。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爲了點錢惹上一身騷的事情,也需要下點勇氣來決定。
就在剛纔,他又通過關係找到了位檢查院裡的官員。雖然依舊作用不太大,可也是個很好的開始。這會聯繫到的人,就是由那邊推薦的。既然無法以‘質’取勝,那就用‘量’來堆積。
忙完這位,他還得再找一位檢察方的內應,才能讓流程快些。反正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投入了進來,就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搞定,要不然吃飯都不舒坦。
而等到檢察院那邊提去上訴,董飛還得找關係問門路去賄賂法院相關人員,才能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情況。先把這傢伙弄離視線範圍,然後在監獄裡想辦法。
請黑道的‘正路’行不通,只好走白道的‘邪路’了。在他心裡,王小宇儼然就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要不然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他身手那麼好呢?
他怕,怕王小宇被逼急了做出狗急跳牆的事情來。命,還是自己的金貴些。甚至,他隱約懷疑碟子的事情就是王小宇乾的。越是如此想,可能性就越大,心理暗示不斷讓他加深對王小宇的懷疑。
乘着現在時間還有,機會大好,乾脆控制住王小宇的活動範圍,不讓他將碟子散播出去。有了這種擔憂,才促使董飛改變以往思維。
雖然要恭維、孝敬一羣平日裡自己看不上眼的不入流小官,但和自己的未來比較起來,這點事情又算的上什麼呢?
…
同時,在王小宇家裡,武小優也在念叨着王小宇。上次的事情,讓她知道王小宇現在不爲國家特別部門工作,知道他沒有接電話的危險,可這人走了居然都不給自己打電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明明自己纔是最親近的人,可還得從外人那裡知道王小宇離開一段時間的消息。被親人如此對待,放誰身上也會生出氣憤和不茬來。
誰都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在沒有足夠信息的情況下想要‘理解萬歲’,那得和王小宇一樣具備天眼術這種奇異的手段。
武小優對某人買給自己的大號‘草泥馬’布偶,一通粉拳加撕咬。這麼做只爲了發泄失落,不讓它沉澱在心裡破壞某份感情。腦子裡的冤念,也全都發泄在布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