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進來時,她還沒來及清理出去。因正在氣頭上,也就顧不得僞裝,露出了她偶爾一現的“崢嶸”。
紫幽還是第一次見到面目猙獰的可怕,如同瘋婦一樣的王怡萍。即使新婚叫她以小妾之禮拜見她的親孃阿蒂爾,即使那天回英國公府,王怡萍都很生氣,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氣的狀如瘋狂。
“小小年紀,心思如此惡毒、下作,竟然悄悄買進藝妓來誘huò自己的父親,明知你父親沒有定力,你還如此安排,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恨我,從我一進大將軍府,你們所有的人,就都恨我,爲什麼?我哪裡對不起你?你這個惡毒的小雜種!爲了你,我一步一頭磕到廟裡,頭都磕破了,膝蓋都磨破了,也換不來你的信任。你真是和你那個下賤的妖精親孃一模一樣,都是養不熟的妖怪!”王怡萍顯然是恨極了,所以口不擇言地胡罵一通。
紫幽本來不欲理她,後來見她辱罵自己的親孃,終於火了。
一雙美瞳,瞬間變得幽深,成爲了深紫色,看着王怡萍鋒芒畢現,說出的話,也如鋒利的刀子,將王怡萍刺得鮮血淋漓:“你憑什麼辱罵我的親孃?你在我親孃面前只是個小妾,你才下賤!我母親是女神的後裔,身份比你高貴得多。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的親孃只是個戲子,所以你和你那個戲子親孃一樣,是真正的低賤之人。你再敢辱罵我的親孃,我必不饒你。哼!妖精,你纔是那個專門禍害人的妖精!”
“你敢罵我?”王怡萍萬萬沒想到紫幽敢回嘴罵她,一時間被氣的全身哆嗦,愣怔在了那裡。
稍一遲鈍,待反應過來,想都沒想,伸手就朝紫幽臉上甩去。
依紫幽現在的功夫,這一巴掌,完全可以躲開,可是,就在這時,她聽見了慕英睿的腳步聲。
習武以來,她耳聰目明,視力和聽力,都十分出色,有一點風吹草動,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而王怡萍正在氣頭上,當然沒聽見,慕英睿此時已經快進門了。
紫幽眼珠一轉,不躲不閃地迎上去,然後一下子摔倒在滿是碎瓷的地上。
碎瓷扎進胳膊裡,紫幽痛呼出聲,隨即故作驚慌地哭着喊道:“啊!母親息怒,您誤會父親了。”
此時慕英睿正好進屋,看見王怡萍將女兒打倒在地,然後狀如潑婦似的罵道:“閉嘴!不要提你那個無恥下流的父親。你們慕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都該下地獄!”時,慕英睿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那對桃花眼。
王怡萍在慕英睿面前,一直都是文雅賢惠的模樣,即使那次提出給將紫幽下藥,她也是哭得猶如梨花帶雨,嬌滴滴地跟慕英睿撒嬌,“老爺一走,可知萍兒會度日如年?人想人會想死人的,老爺。幽兒又不喜歡我,老爺這一走,如果老太爺不讓萍兒跟着老爺,萍兒留在這裡可怎麼辦啊?老爺,只要幽兒在老太爺面前說句話,萍兒就可以一直陪伴在老爺身邊了。老爺就能捨得下萍兒?不思念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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