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哥,這的飯真好吃,我吃的好飽啊!我們下次還來好不好?”
“好,只要文文高興,許大哥都會陪你的。”
正在邊走邊想事情的傅雪,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傅文文,許仁昊。呵~可真是好巧啊!
不知道爲什麼,傅雪突然之間對他們已經恨不起來了。看着他們這種關係只是覺得有些好笑。好笑自己前世的單純,自己的傻,還好笑他們的可憐。
傅雪望着他們兩人手挽手的走了過去,搖了搖頭,嘴角向上一揚,一種嘲諷散發了出來。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他們?也許都有吧。
離着傅雪不遠處停着一輛汽車。坐在車上的人望着傅雪的臉,露出了吃驚又開心的表情。看着傅雪一個人向前走,吩咐司機慢慢的跟着。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傅雪來到了一處廣場的旁邊,四周的霓虹燈耀眼生輝。由於天還不是特別的暖和,所以人並不多。
傅雪停下腳步站在路邊,擡頭看着天空,放空了自己的思緒,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影響自己,享受着難得的一刻平靜。
功夫不大,傅雪慢慢的轉頭望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車,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又轉回頭沒有理會。
坐在車裡的人一愣,自己已經很小心了,而且車子離的這麼遠,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你在這等着。”
吩咐了一下司機開門下了車,這個人慢慢的走到傅雪身邊。
“傅小姐,對不起。”
“你沒有傷害到我。”傅雪沒有看他只是接口說。
“傅小姐不好奇我是怎麼認識你的嗎?”
來人和傅雪並排站着,轉頭看着傅雪。
“你認識我不奇怪,我只是想知道爲什麼跟着我。”傅雪轉過頭望着他說。
“傅小姐認識我?”
“不認識。”
“見過我?”
“一眼。”
“在哪?”
“籃球比賽場。”
簡單的對話讓來人吃了一驚。
“傅小姐,是我失禮了。我姓文,叫文楠,年前剛從國外回來。
那一次有幸看到傅小姐的球技真是大飽眼福,今天沒想到在這能遇上傅小姐。本來是不敢打擾您的,怎奈還是沒逃過傅小姐的眼,是在下唐突了。”
原來,他就是在傅雪打抱不平上場打籃球時,站在遠處觀望的那位黑衣人。比賽結束以後大家都只顧着高興,誰也沒有留意傅雪是什麼時候走的,只有他自始至終都注意着傅雪的一舉一動。
自從那次見到傅雪,就被她的那種傲然又清冷的氣質所吸引。配上那種天然的傾國傾城的容顏,讓他再也忘不掉了。後來派人打探到了傅雪的情況,卻一直沒能如願的見到她的人。
這次來到H省,是因爲在業務上和這邊的公司有些來往。還有一點,他從小就是在這裡被人收養的。可以說,這裡是他高中以前呆過的地方,他的第二個家。
雖然養父母都在幾年前相繼去世,但他每年都會回來祭奠一番。讓他意外的是居然在這裡遇到傅雪。
本來他想悄悄的跟着傅雪看她住在哪,再具體調查一下她的身世和來這的目的,沒想到傅雪居然發現了他。更沒想到的是,他以爲在那種情況下,傅雪是不會知道自己的存在,沒想到傅雪卻記住了他。
“不客氣,如果文先生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重生以來的傅雪在性格上可謂大變樣,但骨子裡的那種冷漠是無法抹去的。更何況,在不知對方意圖的時候,周身散發的清冷就更有種拒人千里之感。
“傅小姐,十六號晚上,明朗集團的明府上有場宴會,文楠冒昧想請傅小姐參加。”文楠客氣的說。
“好。”
傅雪想了一下答應了。
“謝謝傅小姐賞光,那……”
聽到傅雪居然答應了,文楠心裡莫名的開心。
“在這裡等我就行。”
傅雪知道他要說什麼,直接回答了他的話。
“那好,十六號晚上六點我在這裡恭候傅小姐。”文楠望着傅雪說。
“嗯。”
“那我送傅小姐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就行。”
說完,傅雪也不客氣的轉身走了。時間不長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留下了發呆的文楠愣愣的看着遠方,直到司機來叫,纔回過了神,笑了笑轉身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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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吃過飯,傅雪和張廣學律師來到了孟氏集團。孟氏的股東看到傅雪第一眼就都愣住了,在他們心裡有一個共同的聲音。
“像,太像了,和孟紫萱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但氣質又有所不同。這位氣質更超然,眉宇間有種淡漠如水又微帶憂傷感。”
孟氏這幾位股東都是和孟老爺子一塊長大又一起創業的,也是很要好的朋友。孟家發生的事,雖然他們不是特別清楚,但大概也知道一些。孟紫萱姐弟兩人他們也是再熟悉不過的,所以看到傅雪的一瞬間都有些吃驚,實在是傅雪的眉眼像極了孟紫萱了。
而且,前一段時間,關志晉也和他們談過孟紫澤和傅雪的事情。他們當時只是覺得很惋惜。到現在才明白關志晉的真正用意。
“大家好,我是張廣學。受孟老爺子臨終託付,現在是時候公佈了。”
張廣許學從包裡拿出一個磁盤交給了身邊的秘書,讓他把視頻放了出來。
“大家看這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完,便和一直沒出聲的傅雪坐在了旁邊的空位上。
“各位老友你們好,在你們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我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創業,你們就是我最信任的人。孟家雖然不幸遭遇變故,卻感念有幸認識幾位。這麼多年來大家傾全力守着這片基業,我謝謝大家了。
即然張老兄拿出了這份遺囑,那就說明,我兒子孟紫澤或者我孫女傅曉雪,他們兩人當中一定有一人回來了。
在孟家遭遇變故之後,我預感到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就把在我名下所佔據公司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重新進行了分配。我的兒子孟紫澤持有百分之三十,我的孫女傅曉雪百分之二十五,還有百分之五留給關志晉關老弟。
我知道這些不多,但我相信,關老弟他能明白我心裡的所想。他的爲人大家應該都清楚,這不用我再多說。
我在此聲明一下,除了他們三人之外,我沒有委託過任何人來管理公司。不管以任何理由打着我的名義,參與公司管理的人都是違法的。
我之所以現在才讓我張老兄拿出這份遺囑,是因爲我知道,傅琨一直在尋找這些股份。雪兒和紫澤在沒有回來之前,以傅琨的歹毒,你們加上關老弟是鬥不過他的,而我,也不想讓你們冒這麼大的風險。
各位老友,紫萱和紫澤都是你們看着長大的,現在還是要你們多幫助紫澤和雪兒。我相信,他們任何一人,都能讓公司在發展的路上走的更遠。我老頭子在這謝謝大家了。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們。”
說到這,視頻中的孟老爺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對着鏡頭深深地鞠了一躬,視頻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