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景兄弟就是闖進谷裡的那個人,怪不得他會和我說那些話,可是他說的也是有理的…外面那些人是來救景兄弟的吧?該怎麼辦?
想着便擡起頭,看向遠方夜君浩一行人,眼光閃爍,想了許久,咬了咬嘴脣,站起了身,要走開去。
“唉,你去哪啊?”邊上一個侍兵拉住了俞凱,輕聲問道。
俞凱朝着那侍兵笑了笑,輕聲回答道:“我去解個手。”
那侍兵聽了,點了點頭,囑咐道:“小心點。”
俞凱也是點了點頭,偷偷的往北面的通道走去。
那侍兵瞧着俞凱走去,見他往北面一直走過去,臉色一急,這小子怎麼往那去了?
轉頭瞧了瞧其他的侍兵,已是有好些侍兵注意到俞凱了,都是奇怪的盯着他看,卻又不敢出聲。
又往夜君浩的方向望了一眼,幸好他們離通道遠,未注意到這邊。
俞凱見快到通道了,便急急跑了過去,從通道口鑽了出去。
“不好,皇子殿下,有人出去了。”烏月望向通道那方向,低喊道。
夜君浩站起了身,眼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擡起頭道:“傳令下去,都給我準備好抗敵。”
“是,主子。”幾個站在下方的將軍應了,便走向侍兵們,命令他們排好了陣仗。
侍兵們紛紛站起了身,按操練時的陣形排好了。
剛剛與俞凱說話的侍兵臉上露出急色,這傻小子去幹嘛了?
俞凱跑出通道時,莫靜怡一行人已是往另一邊走去了,俞凱想了想便朝着左邊跑去了。
剛轉了一個彎,便瞧見一隊人,急忙喊道:“喂,我知道景兄弟在哪裡,你們快跟我去救他。”
那一隊人紛紛停了下來,轉了方向,警惕的看向俞凱,爲首的將軍走到前方,大聲問道:“你是誰?”
“你們不用管我是誰,你們是不是來救景兄弟的?要是是來救景兄弟的,就快點跟我走。”
爲首的將軍想了想,便命令五百侍兵喊了起來,“喂…其他人有沒有聽到…西面發生情況…快過來…”
“主子,西面有情況!”聽寒走在莫靜怡旁邊說道。
莫靜怡點了點頭,忙朝着西面走去了,蕭天越等人也都是着急的往西面趕去。
到達西面時,已是有二千侍兵匯合了,待莫靜怡等人到時,另五百侍兵和幾百個穿深褐色玄衣的侍衛也正好趕到了,還有五百侍兵仍就守在樹林口。
“五皇子,怡郡主,蕭太師,司徒大人,傅大人,這人說他知道世子在哪裡。”爲首的將軍恭敬的行了禮,又指着已是被幾個侍兵抓着的俞凱稟報道。
蕭天越打量了俞凱一番,問道:“你是夜君浩的侍兵?”
俞凱也是瞧着他們幾人,心中一陣驚奇,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好幾個都和景兄弟一樣俊美,女子美豔,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人。
“太師問你話,你有沒有聽到?”邊上的將軍見他發愣,粗着喉嚨大聲喊道。
俞凱一驚,回過神來,看向蕭天越,道:“你們是來救景兄弟的吧,我知道景兄弟在哪,不過主子有很侍兵,你們這裡的人那裡的一半…”
“你說的可是實話,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夜君炎盯着俞凱問道,雖然他們急得找到楓哥哥,可是這人出來的太奇怪了,而且還是三哥的人,實在惹人懷疑。
俞凱知道自己就這麼出來,還是主子的人,他們肯定不會相信自己,只得道:“你們可以不相信我,可是景兄弟剛剛中了毒劍,現在還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主子把他怎麼樣了,你們要是再不去救他,就怕來不及了。”
莫靜怡心中一驚,看向蕭天越道:“外祖父,我先帶七煞,五寒,段風等人跟着他去瞧瞧。”
“不行,你呆在這裡,外祖父去。”蕭天越搖了搖頭,又吩咐那將軍道:“快讓他帶路。”
“是。”那將軍急忙扯過俞凱,讓他在前面帶路。
俞凱由那將軍扯着一隻手,朝着南面的通道走去,道:“你們快點跟我來。”
蕭天越便緊跟上去了,莫靜怡,司徒玄等人也是立馬跟了上去,跟着而去。
蕭天越見莫靜怡跟上來,急忙道:“怡兒,你呆在這裡,外祖父去便行了。”
莫靜怡搖了搖頭,仍舊跟着,道:“外祖父,我們一起去罷,就算是三皇子設的局,我們在一起總比分散好。”
“是啊,太師,怡郡主說的是。”夜君炎也是點點頭道,司徒玄與傅天凌也是點頭。
蕭天越見大家都如此想,便也點了點頭,一衆人朝着南面的通道而去。
到了通道前,俞凱便停了下來,道:“這在這裡了。”
“你小子耍我們是吧?這裡都是石壁,哪來的人?”那將軍兇惡的盯着俞凱說道。
俞凱回瞪了那將軍一眼,道:“你放開我,看着。”
那將軍卻是不肯放手,死死的扯着俞凱,扯的俞凱痛呼起來。
蕭天越一皺眉,吩咐道:“放開他,量他也逃不走。”
“是。”那將軍一聽,急忙鬆開了俞凱。
俞凱又瞪了那將軍一眼,揉了揉被他扯疼的手臂,轉向石壁,他剛剛注意過通道口二邊長着二株小草。
眼光一閃,就在那邊,急忙朝着左邊走去,從通道間走了進去,頭剛鑽進去,就聽到一聲“小心。”
擡頭被見方纔與他說話的侍兵替他擋住了另一個侍兵的刀,而又有幾個侍兵向他襲來,急忙鑽了進去,抽出刀,朝着那侍兵道了一句:“潘勇,謝了。”便與喚爲潘勇的侍兵與堵在通道口的侍兵打起來了。
外面的侍兵都是瞪大了眼睛瞧着俞凱進去的地方,一陣不可思議。
“快進去。”司徒玄離通道最近,聽到裡面的打鬥聲,喊了一句,便也進了另一個谷內,看到一個侍兵正要砍向俞凱,急忙上前幫他攔了。
傅天凌緊隨在司徒玄後進去,兩人守在洞口,讓外面的侍兵們陸續進了來。
漸漸的,夜君炎帶來的侍兵全部進入到了另一個山谷,與夜君浩的侍兵打成一團;拿着長矛的是夜君炎的侍兵,而拿着刀劍的則是夜君浩的侍兵。
守在樹木口的侍兵們聽到動靜後留了一百人守着,另外四百人找了過來,加入到其中。
七煞等人將莫靜怡與小荷護到了中間,而蕭天越等人則奮力的廝殺着。
雖然傅天凌帶來的幾百人和七煞他們能以一抵十,但是夜君浩有六千多人,而夜君炎這邊只有三千多人,相差近半人數,因此夜君浩的侍兵定是略佔上風的。
俞凱與潘勇兩人已是筋疲力盡,多次被司徒玄他們所救。
“傻小子,你幹嘛要把他們帶進來?”潘通與俞凱背靠背,邊殺敵,邊問道。
俞凱虛弱的一笑,回答道:“因爲景兄弟的話,若是主子真的帶我們去造反,會害死許多無辜的百姓的。”
“你說的景兄弟是那個闖進來的人嗎?”
“是他,沒想到他居然是世子,他貴爲世子,居然還能以身犯險,而且還能叫我兄弟,我俞凱這輩子值了。”
“你可別這麼說,我們還要活着出去呢,我們家裡可還是有父母等着呢。”
“好,我們要活着回去。”俞凱一笑,似又提起了勁,與潘勇兩人奮力抵抗着夜君浩的侍兵。
“哼,五弟,你真是不自量力,就帶了這麼一點人來就想跟我抗衡嗎?”夜君浩站在一塊大石上,不屑的朝夜君炎喊道。
而郭無痕,聞國師,烏月都是站在他身後。
夜君炎眼光一閃,道:“三哥,沒想到你竟然會密謀造反,父皇已經知道了,你最好現在就停手,父皇看在骨肉情的面子上許是會饒過你。”
“哈哈哈…”夜君浩瞧着夜君炎竟是笑起來了,待停了笑時,又哼道:“五弟,你還是管好自己罷,你現在可是自身難保!”
“夜君浩,你把楓怎麼樣了?”司徒玄朝着夜君浩大聲問道。
“要是想知道景亦楓怎麼樣了,你們就給我停手,乖乖束手就擒!”
司徒玄眼光一閃,卻是道:“哼,夜君浩,你做夢!”
夜君浩斂下了眼光,吩咐道:“去當景亦楓給我帶上來。”
“是,主子。”二個侍兵又朝着夜君浩身後走去,到了一個草叢中交景亦楓擡到了夜君浩面前。
“楓!”莫靜怡朝着景亦楓喊道,眼光一閃,吩咐道:“七煞,五寒,快向夜君浩靠近,段風,你們保護小荷。”
“是,主子。”七煞,五寒領命,將莫靜怡護在中間,便向夜君浩的方向靠近。
夜君浩看到莫靜怡眼光一片深沉,道:“怡郡主,沒想到你對景亦楓還真是深情啊!”
莫靜怡等人已是轉到大石邊上了,郭無痕,聞國師,烏月都是上前與七煞五寒打了起來了。
夜君浩瞧向莫靜怡,見她今日一襲銀白玄衣,一頭墨發全束紮在了身後,反倒更顯她的絕美脫俗,心中一動,便道:“怡羣主,如今景亦楓中了毒,醒來後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不如怡郡主就嫁給朕吧,朕讓你做皇后可好?”
莫靜怡眼光一閃,走向夜君浩。
“主子!”七煞與五寒急忙大聲喊道。
而烏月趁機就要向莫靜怡揮劍,夜君浩眼光一斂,抽出劍便上前擋住了烏月的劍,沉着聲音道:“誰都不能傷害她。”
青衣和紫衣分別上前朝着烏月與夜君浩襲去,夜君浩擋住紫衣的劍,一把抱起莫靜怡,往大石上飛身而去,而七煞和五寒等人都被郭無良三人和侍兵們給纏住了。
到了大石上,夜君浩仍未放開莫靜怡,感受着懷中的軟香玉體,深深的吸了一口莫靜怡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馨香,道:“怡兒,怎麼樣?嫁給我,做我的皇后可好?”
莫靜怡斂下眼光,擔憂的撇了眼躺在大石上的景亦楓,又擡起頭,朝着夜君浩溫柔一笑,點了點頭。
夜君浩一愣,急忙問道:“怡兒,真的嗎?你真願意嫁給我?”
莫靜怡仍是笑着,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光芒,手中微微一動,撫向夜君浩的胸膛,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
夜君浩大喜,又想說些什麼,臉色卻是一變,鬆開了莫靜怡,看向自己的胸膛,只見一把匕首直直的插進了他的右胸膛,鮮血直流,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色蒼白的看向莫靜怡。
莫靜怡此時已是退了開去,守在了景亦楓身邊,神情一片峻厲,誰都不能傷害她所在乎的人,敢傷害她所在乎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浩兒(君浩)!”聞國師與郭無痕見夜君浩受傷,紛紛喊道。
黃衣,綠衣,紅衣趁機飛身到大石上,黃衣,綠衣守到了莫靜怡,景亦楓面前,紅衣上前與夜君浩打了起來。
聞國師與郭無痕急忙飛身到大石上,聞國師扶住了夜君浩,替他點的止血的穴位,而郭無痕與紅衣對打了起來。
幾個夜君浩的侍兵也是過來了,守在了夜君浩面前。
夜君浩眼光已是一片狠厲了,一把撥出了胸口的劍,因爲夜君浩畢竟是皇子,所以莫靜怡稍稍刺偏了些,並未讓他致命。
“浩兒,你沒事吧?”聞國師着急的問道。
夜君浩搖了搖頭,咬着牙吩咐道:“給我抓住那個女人,要活的!”
“是,主子。”侍兵們領命,都是朝着莫靜怡而去。
黃衣與綠衣急忙上前,與侍兵們對打起來了。
“景帝師,在這裡!”通道口突然傳來一陣喊聲。
此時通道烏月所設的陣法已破,景傲看到裡面的情況,急忙朝着身後二千御林軍吩咐道:“快進去幫五皇子,拿下三皇子!”
“是!”御林軍們齊齊應道,都是進到了另一個谷內。
二千御林軍的到來,很快便使局面改變了,夜君浩的侍兵們立即便招架不住了。
郭無痕眼光一閃,讓侍兵們擋到了前面,退到夜君浩與聞國師面前,道:“君浩,聞爺爺,情況不妙,我們得趕緊退出去。”
“不,我不退,一定是我們贏的,我要做皇帝!”夜君浩臉色蒼白,卻是紅着眼說道。
聞國師扶起夜君浩,道:“浩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快走。”
郭無痕守到前面,喊道:“快保護主子撤離!”
侍兵們急忙護在夜君浩身邊,往通道的方向撤去。
烏月眼光一閃,飛身到夜君浩幾人身邊,道:“那邊人太多,快跟我來。”
聞國師與郭無痕對看了一眼,最終點了點頭,跟着烏月朝反方向撤去。
烏月的小徒弟本來躲在大石的另一邊,見了烏月走了,急忙跟着而去。
夜君炎,司徒玄,傅天凌見幾人逃了去,急忙追着而去。
“烏月大師,這路根本走不通,我們該怎麼辦?”郭無痕瞧着眼前的山壁問道。
烏月眼光一閃,從袖子中拿出一包藥粉,灑向石壁,這石壁竟是與方纔那通道一樣,只不過是烏月佈下的陣法而已。
“這裡有通道?你竟不與我們!”聞國師眼光一斂,怒道。
“大人,還是先救皇子殿下出去了再說罷。”烏月倒也不緊張,只是看了眼已是快昏迷的夜君浩道。
聞國師與郭無痕無法,只得扶着夜君浩走了出去,一些侍兵緊跟其後;烏月與他的小徒弟也是急忙跑了出去。
谷外面竟是一條道路,聞國師等人朝着一邊跑去,正好一輛馬車駛過來,烏月一刀殺了車伕,車裡面坐着一位夫人和小姐,都是嚇得暈了過去。
烏月正要下手,卻是被郭無痕阻止了,郭無痕將車裡的夫人和小姐扔出了馬車,又扶着夜君浩,聞國師上了馬車。
待烏月與他那小徒弟上了馬車後,車轅上便坐了兩個侍兵,駕着馬車而去了。
其餘的侍兵都是跟在馬車後面,拼命的跟着。
夜君炎三人追出去,看見他們上了馬車而去了,司徒玄一拍山壁道:“可惡。”接着又緊緊的捂住了腹部。
“玄,你怎麼了?”傅天凌察覺到他不對,往他的腹部瞧去,只見他的暗紅色玄衣有一大塊被鮮血染成了鮮紅色。
“君炎,看來也是追不上他們了,我們先扶玄回去吧,他傷得很重。”傅天凌擔憂的瞧着司徒玄。
夜君炎點了點頭,與傅天凌兩人扶着司徒玄走進了谷內。
谷內夜君浩的侍兵們已經全部束手就擒了,紛紛被夜君炎帶來的侍兵與景傲帶來的御林軍押着往另一邊的谷外走去。
莫靜怡擔憂的瞧着景亦楓,喚道:“楓,你醒醒,醒醒。楚爺爺,你快來給楓看看。”
楚大夫急忙走上大石,蹲到景亦楓旁邊,爲他把脈,過了一會,放了他的手,看了眼他的臉色,道:“楓兒是種了毒,不過怡丫頭放心,他的毒已是被解了,不過這毒性較強,而且他體內還是有些餘毒的,所以還在昏迷,回去要好好調養纔是。”
莫靜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是誰爲楓解的毒?想着便與黃衣兩人一起扶起景亦楓。
大家都是聚集過來了,景傲和蕭天越都是擔憂的瞧了眼景亦楓,齊齊問道:“楓兒沒事吧?”
莫靜怡搖搖頭,回答道:“外祖父,景爺爺,你們放心罷,楚爺爺說楓的毒已經解了,已無大礙了,只要回去好好調養便行了。”
景傲與蕭天越點了點頭,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們快回去罷。”蕭天越朝着周圍瞧了一圈,便道。
其餘的人都是點了點頭,幾位將軍和御林軍統領指揮着侍兵們和御林軍排好隊形,先出了谷。
傅天凌吩咐了幾百個手下先回去了,剩下的一行人便是蕭天越,景傲,楚大夫與一衆小輩了。
一行人分別坐了樹林外的五輛馬車和近十匹馬,往京城趕去了。
“外祖父,怡兒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莫靜怡低頭瞧了一眼躺在軟墊上,頭靠在她腿上的景亦楓,朝着蕭天越說道。
蕭天越還未問她是何事,便點了點頭,道:“待安排好了事情,外祖父便讓小荷與我回府,給你收拾了行李,送到候府。”
莫靜怡微微一笑,道:“謝謝外祖父。”
蕭天越也是慈祥一笑:“照顧楓兒要緊,不過怡兒你自己的身子也要緊,答應外祖父不要太過操勞。”
“蕭老頭,怡兒是我孫媳婦,我定不會讓她太過操勞的,你放心罷。”還未待莫靜怡回答,景傲便朝着蕭天越道。
蕭天越看向景傲,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景老頭,你怎麼會來的?”
聽到這句話,景傲便變了臉色,板起了臉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孫子出事了,你們居然沒有一個與我說的。”
“呵呵,蕭老頭,你的病纔好,我們這不是怕你擔心,會影響你的身子。”蕭天越一笑,解釋道。
景傲見蕭天越的樣子,緩了臉色,道:“罷了,我也知道你們是爲我好;方纔怡兒急衝衝的來找楚老頭,說是你們府上有人病了,我瞧怡兒臉色蒼白,怕是你出什麼事了,便趕去太師府瞧了瞧,得知你與怡兒都不在府,你家管家說你進宮了,我又急忙進了宮,問了皇上,皇上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我,我便又問皇上要的二千御林軍,到了城外又問了守城的侍衛,你們朝哪裡去了,沿着這個方向,這不就趕過來了的嗎!”
蕭天越聽了,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幸好你急時趕來了,只可惜沒抓住三皇子他們。”
景傲也是點了點頭:“回到府裡,我們便立即進宮覲見皇上。”
“好,那便如此。”
馬車很快便駛進了城裡,先朝着景府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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