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下午。
何雨珠正在家中休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葉鈞陽對她宣告了離婚的事情以後,她的心裡卻有了一陣很不好的預感。
文靜居然跑來她的別墅,憤怒的要毀她的容?可見,她是多麼深的傷害了文靜,文靜居然如此恨她?何雨珠的心被撕扯着,是的,是她破毀了文靜的婚姻,文靜怎麼能不恨她?
毀容,毀容,哎,何雨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幸好,她是白蓮仙子,如果,她是一個凡間女子,那麼,現在,她一定完了,一定變成了一個醜八怪了。
她望着院子裡的玫瑰樹,突然間,想去澆花。
院子裡,她提了一個小噴壺在澆灌園中的那些玫瑰樹,玫瑰樹枝上密密麻麻的花骨朵是多麼惹人喜愛!
五月,玫瑰花就要開放了,帶着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綻放出陣陣的玫瑰花香,北部的初夏,天氣不算炎熱,卻到處都是勃勃生機!
她不知疲倦的穿梭在玫瑰花草之中,手持噴壺潑灑着、潑灑着,宛如園丁。
突然,她聽見一個人與門口的保安在大聲說着什麼,“我要進去,我是這家主人的朋友,以前的保安從來沒有阻攔過我。你是新來的?什麼?通報?你真麻煩!”
何雨珠聽見這聲音是多麼的耳熟,這是葉鈞陽的聲音,他在和保安爭辯什麼?她連忙走過去一探究竟,這個上午剛到的保安求助般的對她說道:“何小姐,這位先生,他……”
“哦,沒事,這是我的朋友,讓他進來吧!”何雨珠溫和的說道。
於是,葉鈞陽跟隨着何雨珠一前一後踏入了玫瑰園,何雨珠似乎發現葉鈞陽的臉色不對,整個人也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呆呆的立在她面前,沙啞着嗓音表情悽然的說道:“雨珠,出了大事了,出了天大的事了,人命關天的大事啊,我完了!完了!”
何雨珠不知所以,一雙眼睛怔怔的望着葉鈞陽那表情,感覺像世界末日要來臨一般。她手中的噴壺撲通一聲掉在地上,水不斷的從噴壺中流到他們的腳下。
“怎麼了?鈞陽,你慢慢對我說,是什麼大事?”何雨珠的語氣中帶着疑問帶着驚慌。“
文靜可能是真的死了,她現在躺在醫院裡,臉色蒼白的幾乎等同於一個死人,醫生費了好大的周折也毫無辦法,他們幫她洗了腸胃,過濾了血液……毫無辦法,最後對我們宣告她死亡的消息……”
葉鈞陽痛苦的說不出了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揪着頭髮,許久,才用一雙帶血絲的眼睛望着何雨珠,可他的表情立刻凝固了,他多麼震驚,何雨珠的臉上、手上已經沒有了紗布,她依然像從前一般美麗。
葉鈞陽站了起來,拉過了何雨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爲是自己的眼睛有了毛病,或者是他的精神出了問題,所以出現了幻覺,可全都不是,何雨珠那精緻的臉,依然是白皙細緻,甚至連一點點疤痕都沒有,葉鈞陽連忙拉起了何雨珠的手,細細的看着,摸着。她的手指纖長白皙而光滑,哦,老天,她居然一點事也沒有,什麼要植皮,要恢復原來的樣子很難了,這都是醫生的鬼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