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天七夜,聯繫不上何雨珠,董事長和夫人有點着急了,打了很多電話都是關機,而最着急的還是楊沫,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心神不寧!
這天午後,他開車來到了何雨珠的別墅,門緊關着,窗戶緊閉着,玫瑰園裡早已開放了滿園的玫瑰,散發着沁人的花香,可是,爲什麼如此安靜呢?就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這安靜出奇的可怕。
他站在樓下摁了許久的門鈴,沒有人來開,再摁門鈴,依舊沒有人迴應。
楊沫有點害怕了,這頓房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何雨珠呢?一絲不祥的預感頓時鋪滿的了他的思想,他使勁的撞門,瘋狂的撞門。一直到驚動了物業人員,他向物業人員說明了事情的原委,查看了他的身份證明。
物業人員很快幫他打開了門,門開了,楊沫卻驚呆了,雨珠一樓的客廳裡,赫然站着一個男人,楊沫驚訝的望着這個男人,愣怔了半天,他嘴巴長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什麼,他的目光急促的尋找何雨珠的身影,才發現了沙發上靜靜的昏迷的何雨珠,楊沫頓時明白了什麼,他氣憤的指着這個陌生的男人逼問着:“你是誰?你對雨珠做了什麼?你非禮了她?”
這個人是誰呢?楊沫並未見過眼前這個男人,也沒有人告訴他這是王總。
“我沒有做什麼!”王總也怔怔的怒視着楊沫,頗不高興問道:“你又是誰呢?爲什麼要砸開何雨珠的房門?”
“我是誰?我是她男朋友!”
王總愣了一下,他說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何雨珠交了男朋友,即使有那也是我!”
“呵,”楊沫有點急躁,他原地轉了一圈,目光再次定定的瞪着王總,他輕蔑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自重的人!”
王總沒有搭理楊沫,他蹲下身,搖了搖何雨珠的手臂,輕聲問道:“雨珠,你生病了嗎?我帶你上醫院!”
楊沫望着何雨珠蒼白的面頰,這才從對王總的嫉妒中醒悟過來,他連忙撲在何雨珠身邊,一把推開了王總,俯身抱起何雨珠向門外走去。王總望着楊沫抱着何雨珠急速
的離開,他表情木然的搖了搖頭。對楊沫的到來恨得牙根癢癢。
楊沫沒有帶何雨珠上醫院,而是將何雨珠帶入到楊家爲何雨珠的臥房裡,楊家常年養活着私人醫生,醫生是一位六十多歲的頭髮已花白的老人,是一位海外歸來醫學博士。
這邊,楊沫纔將何雨珠放在牀上,那邊,楊夫人已經打通了醫生的電話號碼。
不到十分鐘,醫生已經坐在了何雨珠的牀前,他很仔細的爲何雨珠做了檢查,最後對期待着的董事長,夫人與楊沫說道:
“她的身體沒什麼問題,是由於勞累過度導致昏迷,看來,這場昏迷已經連續了有一週之久了,還好,楊沫及時趕到,否者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醫生頓了頓說道:“不過,在無人照料的情況下,她的體力能夠支撐到現在,也可以說是一個奇蹟了!你們給她安排一點有營養的食物,等她醒過來服侍她吃過就會沒事了。”
於是,楊夫人連忙吩咐小蘭做了燕窩,紅棗羊肉湯。
何雨珠醒過來是在這天晚上,她吃過了燕窩,喝過了紅棗羊肉湯以後,感覺體力漸漸的恢復了一些,臉色也沒有先前那般蒼白了。
待董事長、楊夫人散去以後,房間裡只剩下了楊沫守在她的牀邊,她像是安慰楊沫般的說道:“我沒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去吧!”
“雨珠,”楊沫望着何雨珠,何雨珠的目光轉向了楊沫,他面露不悅之色,似乎有什麼事要對她說,好像很難以啓齒的樣子。
他難爲情的問道:“你知道在我將你帶回家前,在你的別墅裡,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再在你身邊嗎?”
楊沫迫不及待的問道,鬼知道在等待何雨珠甦醒的過程中,他受了很大的煎熬?他實在不敢想象在他踏入她的客廳之前,她遭遇了什麼不幸!他一直在等待她醒過來之後急於去弄清楚一些事。他實在想破腦經也想不通在一個房間裡,那麼一個男人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面對昏迷的何雨珠會做出什麼齷蹉的事?只要稍微用常理來推斷一下就會明白,何雨珠一定是出了事,勉強說他不會侵犯何雨珠那簡直是自欺欺人
。
所以,他實在不想將這事藏在內心,爛在肚子裡。如果,那傢伙做了侵犯何雨珠的事,而自己不告知何雨珠,那自己的良心何安?讓不知情的何雨珠傻傻的吃了一門子啞巴虧?
“楊總,你說什麼?”何雨珠驚訝的坐起身,她那美麗的眼睛裡流露出一份緊張不安與恥辱,一顆心也隨即懸在了嗓子眼。她知道她這一場昏迷讓她在不知不覺之中進行了很久很久,這期間發生的事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楊沫難爲情的看了何雨珠一眼,那是一雙清澈的深不見底的眸子,那眸子是那麼信任的專注的期待着他給她一個事實的真相。此時,她驚慌失措的望着自己,她緊咬着的嘴脣包含着多少難以啓齒的痛苦呢?她希望及時得到答案。
“哦,雨珠,由於一週聯繫不上你,我們家人都很爲你擔心,我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所以,我今天下午帶着不安迫不及待的去了你的別墅……”
楊沫向何雨珠細細講過了事情的原委,何雨珠一下傻了,她跳下牀,一雙手無力扶着梳妝檯,那手指併攏着深深的陷入了梳妝檯的花紋裡,她只感到手心裡直冒冷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而身體卻軟弱無力。
她吃力而緊張不安的問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我是說他的身高、長相。”
楊沫發現何雨珠的額頭滲出了汗珠。
“一個身高有一米八,體重大約一百六十斤,梳着平頭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楊沫答道。
“哦,梳着平頭?”
何雨珠終於跌坐在了梳妝檯前的椅子裡,果然是他,自己沒有猜錯,果然是他!何雨珠沉默了,楊沫絕望的不安的同情的凝望着何雨珠,屋子裡寂靜無比,窗外的風聲嗖嗖,夾雜着幾聲悠長的蟲鳴之聲使這個夜晚陷入了煩躁與不安之中。
突然間,何雨珠打破了這份沉默,她慌忙起身從衣櫃了取出了衣服,對詫異的注視着她的楊沫說道:
“楊總,我要換衣服出門,我現在要找他問明白,如果他真的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我會要他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