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心馳神往的聲音
這個小竹子被沈惜畫訓練得很好,每天按時睡覺,按時吃飯,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不會因爲環境改變而改變。鴀璨璩曉
沈青夜和沈惜畫一起走到屋子裡另一個房間,這個小一點的房間和他們的房間相連着,中間有一道門相通,兩個房間又有着自己通外的門,關上了這道門,就是兩個房間了。
這是特別爲了帶小竹子而改成這樣子的。
沈惜畫和墨青夜一進來,沈惜畫就讓看守小竹子的丫頭下去了。
晚上不用她看,由沈惜畫和墨青夜兩個人一起看。其實是讓小竹子從小習慣自己一個人睡覺。
看着小竹子已經躺在牀上,自顧自的翻着身子,真的差不多要睡過去了。
墨青夜走近他,他就爬起來:“爸爸,抱抱,親親。”
墨青夜抱起他,在他的小臉上左邊親了一口,又把右邊親了一口。小竹子也對墨青夜做着同樣的事情。
然後,又向沈惜畫要求着做一樣的事情。沈惜畫一邊親他一邊把他重新放回牀上,湊近自己的臉,讓他親了之後,兩人一起離開。
墨青夜看着小竹子一個人睡的樣子,有些不放心。
沈惜畫對他說:“你可以選擇,我們帶着他一起睡在一個房間。”
墨青夜想到了上一次,他們帶着小竹子睡在一個房間,小竹睡在他的小牀上。
晚上,檢查過小竹子睡熟後,兩個人才開始恩愛,可是,正當兩個激情不已時,聽到了小竹子嘻嘻的笑聲。
兩人一驚,回頭,只見小竹子爬了起來,端正地坐在他的小牀上,睜大眼睛看着爸爸和媽媽玩親親遊戲呢。
看到爸爸媽媽看他時,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說:“爸爸,抱抱,媽媽,親親。”
待到小竹子重新睡熟後,沈惜畫再也不能專心對墨青夜,總會分心看向小竹子的方向。
不管墨青夜如何努力,兩人都不再回到之前的超好狀態了。墨青夜那一個晚上覺得掃興極了。但是,他也好無奈,因爲事主是他的兒子,不是別人。
自此後,沈惜畫就讓小竹子自己睡到一個連着他們的房間的另一個房間裡去,只是他們會在半夜裡過去看看他有沒有睡好,有沒有踢被子。
墨青夜想到那個掃興的晚上,搖搖頭,對沈惜畫說:“惜兒,那可不行。怎麼說惜兒纔是我最重要的人。那個小子從小就跟我搶你。”
沈惜畫呵呵地笑了起來,想着今天爲了這個男人而忙了一天,值得。就算要她爲他做更多,她也願意的。
除了要讓出他給別的女人,或者說是和別的女人一起擁有他,她不願意做。
她在心裡希冀着,想着墨青夜也只是想要她自己一個女人。縱使他是帝王,只要他想,他一定有辦法做到的。
想到這裡,她不禁想到了那個蕭麗珊太后。心裡有些隱隱約約的擔憂,卻說不出擔憂什麼。
墨青夜洗浴更衣後,看着同樣洗浴過後,清純脫俗的沈惜畫,輕輕對她說:“惜兒,爲夫今晚想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願意?”
沈惜畫點了點頭,嚮往着他說的地方。說:“我讓夏兒來守小竹子。”夏兒是在大院裡專門看小竹子的丫頭。
墨青夜看着從小竹子房裡出來的沈惜畫,問:“都安排好了嗎?”
沈惜畫點點頭,說:“夏兒很細心,再說,有什麼事情她會處理的。”她在心底裡加了一句,小竹子絕對不會有事情。不就是出去一下嗎?
墨青夜看到她放心的樣子,爲她披了一件厚披風,也爲自己披了一件,拉着她的手,很快就走進了暗道。
不久,就來到了一羣金碧輝煌的宮殿前,沈惜畫看到如此氣派的宮殿,看向墨青夜,只聽到他說:“是的,這就是北夏國的皇宮,將來我們生活的地方。”
沈惜畫點點頭,她在心底裡想着,看來北夏國比墨國還要富強,單單是皇宮就比墨國的皇宮富麗堂皇了。
墨青夜拉着他,施展輕功,躍上屋頂,沈惜畫也運起自己的輕功,跟隨着他的腳步。
兩條疾飛的人影快如一道輕煙,向皇宮最高最雄偉的建築羣飛去。
越是接近最高處,墨青夜和她就一起不再在最高的屋頂上飛行了,還一會兒拉着她閃到暗處,等到值班的侍衛一經過,又拉着往另一處而去。
不久,就到了正宮殿,戟宮。
墨青夜拉着沈惜畫閃過守門的,很快就進去了。在大殿上,墨青夜拉着沈惜畫,一起走向那個寬大的龍椅。
墨青夜指着龍椅說:“這個,我是爲了惜兒而坐的,只要我坐在了這裡,那麼,就能夠給惜兒,小竹子和那些我們想要保護的人安全。”15895541
沈惜畫對墨青夜說:“夜,你爲惜兒做了這麼多,惜兒應該如何感激你?”
墨青夜說:“只要惜兒別離開爲夫就好,爲夫在此發誓,此生只愛惜兒一個,也只要惜兒一個。”
沈惜畫眨眨眼,對墨青夜說:“夜,惜兒以做一件事嗎?”
墨青夜點點頭:“這裡只有我們倆,當然可以。”
沈惜畫不由分說的抱住了墨青夜,說:“惜兒只想抱抱夜,感受夜對惜兒的好。”
墨青夜樂呵呵地回抱着沈惜畫,兩個相愛的人幸福地擁抱在一起,在這個北夏國的宮殿裡,在北帝的龍椅面前。
墨青夜帶着沈惜畫看了他在宮裡工作的地方,沈惜畫知道那叫御書房,還指關一些特別重要的宮殿說給她聽,最後,來到了後宮。
“去看看我們將來要住的地方吧。看看惜兒滿意不?”
到了坤宮面前,這是皇后住的宮殿,富麗堂皇。他們不再對坤宮的守夜人避而不見,而且端正地站在宮前。
守宮的太監伍公公看到兩個人向坤宮走來,他定睛一看,是北帝,還有一名陌生卻風華絕代的女子,看到北帝拉着那名女子的手,他趕緊快步走過來:
“小伍子見過皇上,這麼晚了,皇上可要住進坤宮?小伍子馬上安排人來侍候。”
個子到訓到。北帝只說:“朕只是來看看,小伍子,來見過朕的皇后。”
小伍子心裡可樂開了,神秘的北帝深夜帶領而來的女子竟然是皇后,他可有眼福了。
小伍子一下跪拜:“小伍子見過皇后娘娘,給皇后請安。”
沈惜畫點點頭:“平身。”
聽在小伍子的耳裡,那聲音真是清脆悅耳,婉轉清靈。他當然不敢直視這位貴爲皇后的女子,可是,聽聲音,就覺得一定是一位天下絕色美人。
剛剛遠看的感覺就已經是風華絕代,要是在白天,一定是讓人驚歎不已吧。
小伍子在門外喚:“皇上駕到。”
只聽裡面一下子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有好幾個人的聲音和身影。
不久,七八個宮女就在墨青夜和沈惜畫面前跪拜下來,呼着:“奴婢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青夜沉聲應道:“你們來見過朕的皇后。”
衆人皆一愣卻又馬上反應:“奴婢見過皇后,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沈惜畫說:“平身!”
衆人下去忙活兒了,因爲墨青夜決定今晚要在坤宮就寢。
自從神秘的北帝登位後,他每天都會來這裡走走,卻從來沒有人看到過他在這裡就寢。他總是在御書房裡過夜,要不,就是常常不見人影。
今晚北帝帶着皇后來就寢,可把他們給忙壞了。
而沈惜畫拉住一個宮女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宮女回答:“奴婢叫春兒,皇后有什麼事情嗎?”
沈惜畫對她說:“好的,春兒,給皇上和本宮準備一些熱騰騰的小米粥,其他吃的就不必了。”
墨青夜聽了笑她:“看來,惜兒對這裡還是適應得挺好的嘛。”
沈惜畫理直氣壯地說:“那當然了,這裡是惜兒和夜一起生活的地方,怎麼能夠不像個主人呢?”14h9h。
沈惜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要認定了,就會用最快的速度爭取把主動權放進自己的手裡,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保護好自己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這裡,以後她就是主人了,雖然她不知道這個以後會有多久,但是,一定會在肚子裡的bb沒讓人看出來前,到這裡來。
像清風說的那樣,要是還在墨國,那要是讓別人一看出來,危險就來了。
那她就先做好準備好了。
夜裡,沈惜畫躺在墨青夜的懷裡,想了想說:“夜,明天讓小竹子和冬末他們進來,能不能不要見那麼多的人?”
她想簡單一點,小竹子還要適應這裡,以後有的是時間見到所有應該見的人。
墨青夜撐起身子,看着沈惜畫,迷濛的燈光下,顯得特別吸引他。他低頭吻着她的小耳朵,說:“就聽惜兒的吧。”
這裡是沈惜畫最敏感的地帶區之一,果然,他聽到了沈惜畫嬌柔的喘息,全身都輕輕地顫抖起來。
墨青夜隔着薄薄的衣料,輕輕地咬着那高高聳起的地方,感到惜兒摟上了他的部。
他滿意地一把扯皮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低頭手嘴解開沈惜畫的胸前的衣服。
當那兩個尖尖的倍蕾噴薄而出,you惑着他的神經,讓他再也忍不住,心急火燎地撕破她的衣服,隨手一拋,衣物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結束它的使命,飄落在地上……
一件又一件,當最後一件飄落,帳子同時被放下,掩住了牀榻裡的旖旎風光。
隱隱約約傳來令人心馳神往的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北夏國皇宮裡就悄悄地傳開了,北帝帶着他的皇后留宿坤宮,直到消息傳來的時候,還沒有離開。
今天,北帝不用早朝,這是北帝改動的。
自北旁坐上皇位後,就要求大臣們三天一次早朝,每天都準時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去工作就行。如果有特別緊急或重要的事情,直接到御書房去要求面見皇上就可。
北帝的後宮一直都空置着,昨晚一來住,就帶了一名女子進來,還說是皇后。讓整個後宮都轟動起來。
後宮之主蕭太后當然知道北帝帶進來的是誰。她的心裡有些不大高興,還沒有正式迎娶,這個沈惜畫也不懂規矩的。
可是,她目前還沒有辦法。因爲沈惜畫的一切條件都太好了,她的氣質是她見過的女子裡都沒有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場,還有一股能夠震懾人的氣勢。
她風華絕代,也正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像一朵盛開的鮮豔奪目的玫瑰;她有着令墨青府迷戀的身材,甚至,那樣的妖嬈身材,正常的男子都會迷戀不已的吧。
還帶了一個兒子,那個兒子,才一歲多,連她見了都喜歡不已,更何況做父親的北帝。聽說,現在她又懷上了,要是真的話,那北帝寵愛她,是理所當然的了。
蕭太后要是想利用墨青夜讓她的心事如願以償,那麼,她就只能好好對待沈惜畫母子等人。
想明白之後,她儘快心裡不大喜歡,也對外邊的人維護着沈惜畫的名聲,說:“那是北帝喜歡的女子,將來要迎娶進宮裡當皇后的,現在叫着也可以。”
當沈惜畫在墨青夜的懷裡醒過來,看到窗外早已日上三竽了。想想自己和墨青夜現在呆的坤宮,她一下子驚叫起來:“夜,這……”
墨青夜摟着她,不滿地睜開眼睛:“惜兒,怎麼了?着火了?”
沈惜畫搖着他說:“夜,你不用上朝嗎?都來不及了呢,快點。”
墨青夜翻了翻白眼,說:“惜兒,你擔心什麼?來,再睡一會兒,好不好?昨晚,是爲夫我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晚上了。”
不由分說抱着沈惜畫又閉上了眼睛。
這回,輪到沈惜畫翻白眼了,她的腦子裡想起了她在二十一世紀看的宮劇,一個皇帝拉着妃子睡覺不去工作,結果會很慘的。
要不是那些大臣們勸說皇帝要專注朝政,要不就是想辦法讓那個受寵的妃子不受寵,要不就是讓另外一個女子進來搶那個妃子的寵愛……
還說什麼紅顏禍水?什麼禍國殃民?那個什麼唐明皇的楊貴妃那個,還背了“傾國傾城”的罪名——
沈惜畫開始覺得現在在外邊正殿上正有一大羣大臣對她議論紛紛,想着自己就是那些個啥——
她再也睡不住了,拉着墨青夜,搖動着他,讓他醒來。
到墨青夜說她不相信,拉着她一起來到她說的那正殿上,真的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然後,墨青夜對她說:“我的惜兒,現在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沈惜畫給他一個衛生眼,拉着他,去昨晚他說的一些什麼軍機處,太學院,等等去看,果然看到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當他們每到一處,那些人看到他們兩個來了,只是跪拜他們行禮之後又開始忙着自己的事情了。看了幾處後,沈惜畫終天相信了墨青夜沒有因爲要睡懶覺而騙她不用上朝了。
墨青夜可不幹了,他纏着她說:“惜兒要補償爲夫的時間損失,惜兒不相信爲夫的話,要補償爲夫的精神損失。”
當沈惜畫聽了他在耳邊輕輕地說着要她如何補償時,看看頭頂的大白天,她說什麼也不幹,看着墨青夜的表情就像看一個荒淫無度的帝王一樣不能致信。
墨青夜纔不管他的眼神呢,在這裡,是自己的天下,自己要做什麼哪輪得到別人來管,不由分說的拉着沈惜畫,往坤宮走去,對待墨青夜如此孩子氣的可愛行爲,沈惜畫只能是無語加無語,再無語……最後,自己也瘋子似的甜甜地侍寢——
墨青夜不讓人進坤宮,纏着沈惜畫補償他,一直到下午才讓人進宮去收拾裡面的殘亂。
以春兒爲首的春夏秋冬四名小宮女進來一看,亂蓬蓬的,她們臉有些難爲情。
一邊喝着補品的沈惜畫看到了春兒她們的樣子,對春兒說:“春兒,讓年紀大一點的嬤嬤來打掃吧。”
當兩個嬤嬤進來時,一邊收拾一邊有些耳紅心跳地看着那凌亂的被子,那些撕碎的衣物,連最貼身的都撕破了,全都不能夠再要了,這些個景象,她們還是頭一回遇到……
沈惜畫對她們說:“你們以後只管負責坤宮的清潔打掃,記住,不能把坤宮裡的事情說出去。無論是看到的或者是聽到的,都不可以說。”
面對這些還陌生的臉孔,她不得不這樣做,這裡的環境也許比安王府的更爲複雜,她不得不提前作準備。
沈惜畫睡夠了,墨青夜也去了御書房,她一個人懶懶地走着,本來春夏秋冬是坤宮的宮女,要求跟着她的,可是,她不願意讓她們跟着。
一個人走出了坤宮,走向一個大花園,看着花園裡的美景,她依稀記得昨晚從這裡經過時,墨青夜這是御花園。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掩映在紅花綠樹中。這個時間段御花園靜悄悄的,沈惜畫一個人走累了,便在一棵大桂花樹下的桌邊坐下來。
也許是水土不服,也許是懷孕的關係,還是其他不明原因,沈惜畫覺得肚子不大舒服。她想休息一下就會好起來。
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你是誰?”
她轉頭,一個充滿陽光的男子立在她身後大約五米外的地方,看着她,一臉疑惑。
據他所知,這個偌大的皇宮裡,沒有這樣的女子,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陌生的臉孔,陌生穿着。
沈惜畫看到他看着自己時那奇怪的眼光,也低頭看一看自己,沒有什麼異樣啊。
可是,看在男子的眼裡就不一樣了,沈惜畫的衣服穿着太達簡單了,還有那秀髮,北夏國沒有一個女人會那樣糟蹋自己的一頭秀髮,隨意地束在腦後。
這個女子渾身卻散發着一種天然的懾人氣勢,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貴氣。
沈惜畫看着男子,她也問着他:“你是誰?”
從來沒有聽到墨青夜說過關於北夏國的人和事,她對這裡沒有一點印像,那就要靠嘴巴來問了。
男子垂了一下頭,好脾氣地回答:“我是洛楊,現在,該你回答我了吧?”
在他的心裡,暗暗覺得這個女子不一般有趣,對她主生濃濃的興趣。
沈惜畫也不客氣,她說:“我叫惜畫。”她沒有說自己的姓,這裡的人都會從姓氏看對方的出身。她對這個男子一無所知,她也不想讓對方知道她太多。
可是,洛楊卻沒有多問,指了指她面前空出來的凳子:“我可以坐下來嗎?”
沈惜畫想,凳子又不是我沈惜畫的,當然可以坐。於是,點了點頭。
這個洛楊是什麼人物,可以隨便出入北夏國皇宮裡的,一定不簡單吧?沈惜畫心裡想着。
而活楊也在想着:這個女子怎麼看都不像北夏國的女子,爲何會這樣休養地坐在這裡。而且長得這樣特別的美麗,像仙子,更像花精靈。
洛楊看着沈惜畫,問她:“惜姑娘,洛楊以後就這樣叫你了。”
沈惜畫暗暗發笑,要是你知道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看你還叫得出姑娘兩個字?
不過,她總算是點了點頭,很有教養的樣子。
洛楊又出聲了:“我是在御書房和表哥談完話後,才走到這裡來的,惜姑娘來這裡賞花嗎?”他奇怪沈惜畫的身份,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坐在這裡,一個跟着的人都沒有。
御書房?表哥?夜的親戚?蕭太后的親戚?怪不得能夠在北夏國皇宮裡自由來回了。
沈惜畫呵了一聲後,對洛楊說:“我是第一次來這裡,隨便走走,累了就在這裡休息一下。”
她說的也是事實,她昨晚纔到的,當然是第一次來這裡。
洛楊看了看她,說:“惜姑娘不是北夏國的人吧?什麼時候進宮的?是不是姑母指給表哥的?”
沈惜畫正想着要如何回答,另一個聲音打擾了兩個人的談話,來人遠遠地叫着:“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