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盡情
被心裡期待的墨青夜摟着,沈惜畫含情脈脈地看向他,嘴裡卻埋怨起來:“惜兒看不到你,想去找你呢?”
在靜靜的,溫暖的湖水裡,兩具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貼着彼此,加上湖水的熱度,沈惜畫覺得自己快要發燒起來了。鴀璨璩曉
她感受着墨青夜身體的變化,他的手在她的身體點燃了一陣陣火花一樣的愉悅,讓她有着渴求似的難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一下身體,從心底裡嚮往着什麼。
墨青夜吻向了沈惜畫半眯着的眼睛,酡紅的臉頰,嘴裡不清地說着:“爲夫這不是來了嗎?我的惜兒,讓爲夫好好愛你,好嗎?”
沈惜畫伸手摟抱住墨青夜的脖子,閉上眼睛,迎合着他的動作……
當沈惜畫從沉睡中轉醒過來時,睜開眼睛,黑——她再確認,還是黑——
轉頭,頭頂上一片星海燦爛。伸手一摸,毯子下很硬——
她漸漸想起來了,當歡愉過後,帶着滿足和疲軟,她沉沉地睡去,由墨青夜抱上岸,在岸邊的石頭上鋪了張毯子,把她放下。
頭頂傳來墨青夜均勻的鼻息聲,她想動動身體,還在痠軟中,而且被這個墨青夜緊緊地摟着。心裡怨怨看。
感到腿有些發麻,原來是被他的給壓着,她忍不住動了一下。
墨青夜醒過來了,移開腿,坐起來,看着她,說:“醒了?還累嗎?”
沈惜畫點點頭,黑青夜好像很滿意聽到她的答案,呵呵地笑了起來,說:“惜兒,爲夫表現還可以吧?”
沈惜畫看着想邀功的愛人,說:“你是不是一頭狼變成的?”
墨青夜把她拉起來,用另外一張薄毯子包着她的身軀,沈惜畫現在還是絲不ga的狀態,他想着自己看到她的身子後會又想入非非,雖然他沒問題,惜兒會累壞的呢。
只見他聽了沈惜畫的話後,想了想,說:“你是在表揚我在最後的歡叫嗎?”
沈惜畫想了想,那可真有不像是他嘴裡說的歡叫,聽在她的耳朵裡,那絕對是狼吼聲,驕傲而滿足的狼吼。
只聽墨青夜又說:“爲夫可是看到惜兒很喜歡我這頭狼的呢。惜兒叫得歡呢。”
沈惜畫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她的心裡既高興又害羞。這人男人,真是說話越來越露骨了。
哪裡想到自己嫩嫩的手指對墨青夜來說也是一種絕對的惑,墨青夜張嘴就把她的手指咬住了,沈惜畫還來不及驚呼,就感到他一邊輕輕地咬着一邊還吮..吸着。
麻麻癢癢的,痛痛的,進而觸電似的感受瞬間傳遍全身,她的驚呼變成了極度舒服的嬌吟。
墨青夜的身體在聽到她的聲音時僵硬起來,然後,看向她,沈惜畫正仰起如醉如癡的眼神看向他,微微張着一小嘴巴,像是在呼喚着他的親近一樣。
他毫不猶豫地低頭吻向那嬌豔的脣瓣,輾轉着,廝磨着。待她微微張開口,他和舌頭如飢如渴地火一樣的伸了進去,汲取着她的芬芳。
沈惜畫只覺得空氣越來越少,呼吸都變得急速時,墨青夜才放開她。她氣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看向漆黑一團的遠處,星光燦爛的上空,對墨青夜說:“現在時辰應該不早了吧?”
墨青夜問道:“惜兒是想回去了嗎?”
沈惜畫不明墨青夜所指,說:“難道夜想在這裡度過今晚嗎?”
墨青夜濃濃的鼻音傳來,充滿着某種深切的渴求,他深深地看着她,說:“惜兒能夠陪同嗎?爲夫此次離開會有一些時間的,真的很想念惜兒呢。”
沈惜畫聽着墨青夜的聲音,心疼地主動抱住了他,說:“夜,你是我的夫君,在這裡的國度,哪個女子不以夫君爲天呢,你就是惜兒我的天啊,你說什麼惜兒答應你就是。”
看着墨青夜像得到又紅又大的蘋果的孩子那個欣喜若狂的表情,她主動地吻向了他那薄薄的脣。墨青夜很享受地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由沈惜畫主動。
沈惜一邊想着一邊怯怯地按着腦子裡想的去做,吻着墨青夜的額,頭髮,眉睫,落在他的高高聳起的鼻尖了,然後到耳朵,脖子……一路向下。
墨青夜喘息不定地接受着沈惜畫在他的身上點着的火花,最終還是忍不住地,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天爲被,石頭爲席,這對相愛的人兒彼此之間絕對地付出着全部的愛和依戀………15346754
當一切過去,墨青夜抱着沈惜畫,又習慣性地點點她的鼻子,輕輕地問:“惜兒,累壞了吧?”
沈惜畫慵懶的聲音傳來:“還行啦。”可是,聲音裡滿是倦意。
墨青夜理了理她額着汗水粘着的頭髮,抱起她,向湖裡走去,說:“晚上,湖水比白天要熱,我們一起泡一泡,一會兒累倦就會跑掉的。”
………
天亮前,墨青夜和沈惜畫一起回到了安王府,當然是從密道走的。
沈惜畫在這一天,起得特別晚。
都日早三竿了,冬末來了幾次,看到房內牀上的沈惜畫還在熟睡着,均勻地呼吸着,睡得真沉。
冬末想着,也許是這些日子因爲五夫的的事情,讓主子累壞了。她一直在外屋守着,不讓人來打擾沈惜畫的沉睡。
沈惜畫一直睡到晌午,才醒過來。
冬末一邊服侍着她梳洗一邊心痛地說:“小姐,府裡有那麼多的人使喚,你可別把自己給累壞了。”
沈惜畫知道冬末是擔心自己,她笑笑,沒有說話。
只有她自己才最明白,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先是沈府的沈成富,然後埋葬孃親。後來,在溫泉湖裡,岸上,和夫君墨青夜盡情的纏綿……
想到自己與墨青夜之間的瘋狂,她的心滿滿的盛着幸福,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嘴角,眉眼都是笑意。
冬末看得呆了,愣愣地說:“小姐,你真美!仙子都被你比下去了。”
外間傳來了聲音,有人喚着:“怡側妃來了。”瀋陽惜畫看看時間,快步迎了出去。
張若怡已經進來了,她看着神采奕奕的沈惜畫,走近,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這個時候的惜兒,哪裡是一個帶着孩子,守着寡的可憐女人?”
沈惜畫笑着打她,說:“天下誰規定,守寡的女人不可以好好的活着的?誰說帶着孩子的女人就一定是苦嚇嚇的了?這是什麼道理了?”
她當然沒有守寡,而且,她沈惜畫的孩子小竹子,也相當健康,長得胖乎乎的,可愛極了,有着奶孃好好的帶着,哪裡用得着她一直抱在懷裡?
張若怡和沈惜畫一起坐落下來,喝了一口冬末讓人送來的茶水,說:“是,道理都站在你一邊。”
沈惜畫點點頭,意思說就是這樣。
張若怡看向她,好像有事情要說的樣子,沈惜畫會意,對冬末說道:“你守在門外,我誰也不見。”
然後看向張若怡,問:“最近,若兒莫非是進宮了?又帶回了什麼消息了?”
張若怡點點頭,說:“聽說清公主最近好起來了,皇后又動心思了,說清公主是正統嫡出,有教養,想着要和皇上說讓小竹子帶進宮裡給清公主帶。”
沈惜畫皺着眉頭,說:“之前太后不是說過了嗎?讓生身孃親的我帶着,而且皇上也沒有反對。現在又說這事了?”
張若怡點點頭,說:“也不知那個病好後的清公主給皇后說了什麼,皇后又開始對你和小竹子動心思了。太后當然不會支持她,只不過,要是皇上點頭,誰也沒有辦法的呢。”
沈惜畫對墨帝接觸不多,也揣摩不了他的意思,但是,她看出來皇上愛着皇后,說不定真的會答應了,那她可就麻煩了。
墨青夜這段日子也不在身邊,自己得獨自面對皇后,單單是皇后她沈惜畫還不怕,加上了閆清嵐,情況又會複雜好多。
沈惜畫想着,一時間沒有想到對策。
張若怡看着沈惜畫的爲難,她也幫不上忙。想辦法,不是張若怡的強項,連沈惜畫都想不到辦法的事情,張若怡就只有陪同在一邊幹坐的份了。
沈惜畫看着張若怡也爲她着急的神情,笑了笑,對她說:“別擔心,天不會塌下來的,就算會塌,也有高個兒幫頂着呢。”12。
張若怡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吞吞吐吐地,想說又不知道說不說好。
沈惜畫看着她,說:“若兒就別難受了,你來不就是告訴我事情的嗎?說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若怡看着她,說:“惜兒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要說的事情真的會讓你難受的呢。”
沈惜畫堅定地看着她,示意着她準備好了,讓張若兒說。
張若怡飛快地說:“墨國的紫憶公主要嫁北夏國皇帝。”
沈惜畫是聽清楚了,不過,她不願意相信,她愣愣地表情可以看到她有多吃驚。然後,她轉念一想,現在的北夏國皇帝還不是墨青夜,嫁也沒有什麼。
張若怡說:“皇后是來自北夏國的公主,是她主張把紫憶公主嫁過去的,聽說是新帝一登位,立即就出嫁。”
張若怡強調查着,儘量把情況說得明白一點。
沈惜畫這才說:“敢情真的是要嫁夜了,對嗎?”
張若怡點點頭,說:“按照皇后的意思是這樣的。”
沈惜畫這下有主意了,她冷哼一聲,說:“她的意思不是夜的意思,而且,這也只是墨國單方面的說法,北夏國是什麼情況墨國也許都不清楚呢。”
張若怡有點困難地說:“現在北夏國的皇后就是墨國皇后的姐姐。可是——”
沈惜畫看着張若怡,說:“若兒,你能不能一次說完,我被你搞暈了。”
張若怡說:
“聽說,墨國的皇后和北夏國的皇后是姐妹,但是,卻從來沒有過來往。而自現在的皇后蕭麗君嫁墨國做皇后之後。北夏國再也沒有其他女子嫁過來,兩國的關係也很微妙。”
沈惜畫想了想,說:“清風在哪裡?他知不知道這個的?”
張若怡說:“清風也不一定知道,而且也不在府裡,暗衛都在,可以用。”
沈惜畫點點頭,說:“我知道如何做了。”
張若怡看着她,說:“要不,我回府裡住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沈惜畫對她說:
“現在還不用,若兒放心,皇后和清公主都行動起來了,要是戰鬥打響了,總有一天會用得着若兒的,到時,惜兒不會客氣的。倒是若兒的行蹤千萬別被皇后的眼線發現了。”
看着張若怡離開的身影,沈惜畫這才感到事情的嚴重。
她現在想的不是皇后那幫想害她的人,她想的是墨青夜,他要是當上了皇帝,那麼她一生一夫一妻的願望會不會變成泡影?
她在二十一世紀所知道的穿越劇裡,穿到古代成了皇帝的女人的,都不是自己一個人擁有一個男人。
難道自己也要走上這樣的路?
不,沈惜畫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些時代的國家也就一個省份大小,聽說風雪國的皇帝就是一夫一妻的。雖然只是聽說,但就算不是,她也相信他的夜,會讓她如願的。
而就在沈惜畫思想爭扎的時候,北夏國,那個深山別院城,墨青夜也在和北夏國的皇后蕭麗珊討論着這件事情。
墨青夜問:“姨母,你說墨國要在我當上皇帝后嫁一個公主過來做皇后?那姨母的意思呢?”
蕭麗珊說:“出這個主意的人是你的母后,先說說你的意思吧。”
墨青夜想也不想地說:“我沒有意思,我不同意。天下之大,我只要我的惜兒。”
蕭麗珊滿意地笑了起來,說:“要是你的我那失了多年的兒子該有多好啊。看來,那個叫做惜兒的,你一定愛慘了她。”
墨青夜沒有再出聲,他相信他已經把意思表達得足夠清楚了,而且看起來,姨母也沒有強迫他的意思。他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對惜兒說過,要保護她,要給她最好的。如果真的要他娶一個他不見過也不想去喜歡的女人,他會帶着惜兒離開,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去生活。
雖然保護了她,卻無法給她最好的。這是他最後的做法,不到最後,他不會選擇這樣做的。
墨青夜想,這個消息都傳到了這裡,想來惜兒也會很快就知道,她會怎麼想?她會不會着急?她會相信兩人之間的感情嗎?
這樣想着,他也着急起來了。
蕭麗珊看到墨青夜的着急神情,知道他的意思,於是,對他說:“你別急,這個時候,你不要離開了。要不,就讓你的那個影子去代你跑一次好了。”
墨青夜點點頭,轉身出去,找清風去了。
蕭麗珊突然對墨青夜要保護的那個沈惜有了極大的興趣。她想着見一見這個沈惜畫。
………
沈惜畫在密室裡練內功,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課。
當練習結束後,她擦着汗水,想着冬末的話:“冬末也想練習這些高來高去的功夫呢。”眼裡滿是羨慕。
沈惜畫想着,適合冬末練習的有什麼。冬末不像她有武功底子,只要內力練習好了,那要學習什麼招式都會很快速。冬末一點基礎也沒有。
這時,她聽到了亭進來的聲音,她看向亭,亭的後面跟着她最想見的人,清風。
亭把清風領進來後,就退出去了。
清風直截了當地說:“王妃,爺請你放心,紫憶公主的事情,不是墨國說了算的。儘管是皇后,也不行。”
沈惜畫粘着汗水的臉笑了起來,她應該相信夜的,不是嗎?
這時,她認真地看着清風,把剛剛想的問題說了出來:“清風,冬末也想練習武功,你看,有沒有一種適合她學習的?”
清風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本,說:“也許這個有用,王妃先看看吧。”
沈惜畫笑了:“原來清風也是這樣想的啊。看來,冬末也和你說過這個問題了吧?我現在就看,沒有看好以前,你都別走太遠,好麼?”
清風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把小本子遞了過來後,就退出去了。
沈惜畫看到小本子裡的內功描述,學到了最基本的呼吸心法後,可以不必特別花時間也能夠把內功練好的。
如果,沈惜畫同時教她一些武功招式,那將是事半功倍啊,真是太好了,太合適了。
可是,她不想領了清風的這份功勞,這內功心法既然是清風帶來的,就讓清風去教冬末好了。
而她只負責教冬末一套武功招式。
她摁了鈴,不久,清風就再次出現在密室裡。
沈惜畫對清風說:“我看過了,很適合冬末練習,但是,得由清風自己教,而我再教她一套武功招式。”
清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一下子反而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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