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氣氛很怪異,縱然再美味的佳餚,在這怪異的氣氛下也讓人吃得食不知味。
蘇楠在這怪異的氣氛下,雖然不知情,卻也沒法沒心沒肺的吃得開心。
只匆匆半個小時就結束了,衆人再回到蘇家別墅,靳家大舅再提起訂婚的事。
蘇文和邱詩雨還來不及說話,蘇楠猛地一下跳起來,惡狠狠地盯着靳夜,“我妹妹還這麼小你就打她的主意,真是衣冠禽獸。”
靳夜很想辯駁,你不是一年多以前都知道了,那時候怎麼不說。可當着蘇父蘇母的面可不敢開這個口。
蘇楠一想到妹妹很快就不是自己的,以認識這麼多年對靳夜的瞭解,他既然來提親是一定會達成目的的。
妹妹被搶走的悲憤暫時打敗了一直以來他對靳夜不願承認的敬畏,打着膽子一勾靳夜的脖子,惡狠狠道:“走,我們出去單聊一會兒。”
蘇錦洛目瞪口呆地看着兩人勾肩搭背的出去,糾結了一下,對蘇楠不知該同情還是該擔心。以她的瞭解,靳夜是不虧吃虧的,再看看老爸看着靳夜和蘇楠離去的背影暗暗點頭,很想說,老爸,哥哥會吃虧的。
半個小時後,兩人一前一後回來。 шшш¤ тTk Λn¤ c ○
蘇楠在前,臉上乾乾淨淨的。只是那表情,怎麼也不像打贏了的高興。
靳夜在後,一張俊臉滿是青色拳印,顯然受傷不輕。
看老爸見兩人進來滿意點頭的樣子,她就不戳穿了。靳夜陰險的,肯定是故意讓蘇楠的拳頭落在臉上,博取同情。而他也不會吃虧,肯定挑蘇楠肉多皮厚的地方打,痛,還不留痕跡。
有了這一出,蘇爸蘇媽是出了一口氣,臉色緩和一點了。
才鬆了口,說道:“這麼大的事,我們夫妻兩人可做不了主。你們也知道洛洛她外公外婆非常疼她,這事還得他們答應才行。”反正一句話就是拖,可捨不得女兒就這麼快訂給別人。
“正好我休假,準備c市多玩兩天,晚上小夜他大舅媽也要過來。工作這麼多年,一直忙,還沒陪着她到處走過。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彌補一下。”靳海湛顯然是早有準備,這話的意思,就是得不到答案就不回去了。
靳家大舅媽來,何嘗不是表示靳家的重視,和靳老爺子靳老太太的催促之意。
蘇文和邱詩雨相視一眼,得,這事是拖不過去了。
本想拖一拖再去給老爺子說,到時候老爺子在拖一拖,兩家商量再拖一拖,這一年就過去了。
現在,只能給老爺子打了電話,明日帶着靳家大舅夫妻和靳夜登門拜訪。
說完,還不到下午兩點,蘇文就開始暗裡趕人了。
蘇家有客房,可誰讓他在氣頭上,就不給他們住,自己住酒店去。
靳夜眼巴巴地看着蘇錦洛,還沒找到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才過一晚他就開始想她了。
出了門靳海湛一拍靳夜的肩膀,“行呀小子,盯上人家沒長大的小姑娘。你大舅我還從來沒被人掃地出門過,因爲你小子,破例了。”
蘇家別墅,蘇錦洛也在接受三堂會審。
蘇錦洛老老實實地把兩人的事情都交代了,當然,溫泉酒莊的事情就忽略了過去。
聽着蘇錦洛說的話,蘇父三人雖然心情還是不好,至少緩和了些。
蘇錦洛說的那些,不管有沒有誇大,至少對她的照顧都是真的。
知道了情況,蘇父蘇母去書房給邱老爺子打電話,先商量明天的對策。
留下蘇錦洛面對痛心疾首的蘇楠,“洛洛,你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狼給叼走了。要知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惜。”
蘇楠啪啦啪啦地念了半天,聽得蘇錦洛是滿臉黑線。中心思想就是不該這麼早答應靳夜,該多考驗幾年,二十五六不算晚,二十七八才最好。
因明日要去外公那裡,蘇錦洛早早地被趕回房間睡覺,以免明天早上醒不來。
蘇錦洛剛把房門關上,突然聽到屋內啪嗒一聲,立刻從取出帶有麻藥的銀針握在手心,冷聲低喝道:“誰?”
“是我!”靳夜的陽臺厚重的窗簾後出來,沉聲說道。
蘇錦洛錯愕地看着他,“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該在酒店嗎?
靳夜上前兩步,抱着她,埋在她肩頭委屈道:“洛洛,你都有一整晚沒陪我了。沒有你在我睡不着。”
自從兩人真正在一起就從沒分開睡過,他儘量避免出差,就算是他出差,也把她帶在身邊。
昨晚人不在,身邊沒有熟悉的氣息,他一整晚都沒睡着。
想到蘇錦洛一覺舒服的睡到大中午,不由在她的背上美人骨處啃了啃,控訴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都不想我嗎?”
蘇錦洛剛要開口,突然敲門聲響起。
她嚇了一跳,連忙把人推到陽臺去,再拉過窗簾遮住,才轉身去開門。
“媽?”她疑惑地看着蘇母。
“想跟你單獨聊一聊。要睡了嗎?”邱詩雨表情平靜,看不出來什麼。
蘇錦洛遲疑了瞬間,還是讓蘇母進來。只是有些擔心在陽臺上的靳夜,可別被母親發現了。
邱詩雨和蘇錦洛說了些家常,再問了些蘇父他們不方便問的事。
蘇錦洛想到靳夜就在陽臺聽着,回答的時候臉色有些微紅。
邱詩雨只當是蘇錦洛害羞,問了幾句,突然話題一轉,突然問道:“你爸說那小子承認已經把你吃了。這是真的嗎?”
蘇錦洛頓時張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蘇母。她沒想到靳夜會和老爸說這個,更沒想到老爸會讓老媽來問她。
愣了一會兒,她才漲紅了臉,低着頭點了點。
邱詩雨頓時氣炸了,只是低着頭的蘇錦洛看不到她的表情,聲音還是那麼溫和地問道:“那小子怎麼哄到你的。是不是使了什麼手段,還是出了什麼事。”
自己這個女兒可不是那麼好哄的人,在這方面她也比較相信靳夜,不是那種會爲了這事使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