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來,唯一值得讓劉瀅感覺興趣的事。就是王麗娜已經展開了攻勢,正式跟楊少元下了戰書,公開表示喜歡他,要將楊少元追到手。美女與俊男,一場女追男的角色對調,頓時在新生中激起了千層浪。大家紛紛猜測,這場愛情追逐戲碼,結局最終會是誰敗下幕來。
劉瀅做爲紅娘,當然得盡一份力,幫着王麗娜說盡好話的同時,也儘量的避開了楊少元。目的讓楊少元死心,能改變心意,回頭看看。好女孩子可不只她一個,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的媽啊,軍訓總算結束了,再繼續下去,老命休已。”聽完校長跟教官的長篇大論,回到宿舍,馮姝媛很沒形象的癱倒在牀上,大大咧咧的叫嚷着。
“形象形象,姝媛,好歹你現在也是外語系的美女一枚,怎麼能這麼沒形象的癱在牀上。要是讓外面的男生看到了,我們宿舍的美女集中營的美名都讓你給破壞了。”壞笑着掐了馮姝媛嫩乎乎的臉一把,王麗娜打趣的道。
“去,我又沒心上人,要個鬼形象。對了,麗娜,過二天不要馬上就到你生日了嗎。打算怎麼過,跟以前一樣辦生日派對,要不要讓劉瀅幫忙,把你的心上人叫去祝賀。”一巴掌將王麗娜在臉上做怪的手拍去,想到什麼,馮姝媛站身起,好奇的道。
“麗娜過兩天生日?真的,那行,楊少元的事我幫你包了。保準把他打包好送到麗娜面前,晚上任你處置。”
耳尖聽到馮姝媛的話,劉瀅臉上一驚。湊了上去,幫着附和道。這半個月來,劉瀅算了徹底的服了王麗娜,花招百出,豁出去比男人追女生還猛。什麼當衆表白,寫情書,甚至連送花都敢來。一次次被拒絕,一次次像打不死的小強,再接再厲。比起以前楊少元纏她時的功夫,王麗娜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劉瀅看着兩人你追我跑的樣子,百分之百的肯定兩人就是天生的一對。
不幫王麗娜一把,將兩人湊成一對,實在是對不起大家的期待。
“借你吉言幫我把他帶過來,要是可以。我還真想把他給灌碎,直接了結了他,讓他以後逃無可逃。”嘆了口氣,王麗娜豪氣又帶着一絲無奈的道。
直接了結了他?聽到王麗娜的話,劉瀅與馮姝媛嘴角皆是控制不住的抽了抽。王麗娜真的是鬼迷心竅,愛慘了楊少元,爲了能搞定他,連破身這種爛的不能再爛的辦法都想到了。只是這個至死地而後餘的辦法,劉瀅還是不太贊同。萬一物極必反,把楊少元逼急了弄巧拙反倒壞事。
“慢慢來不急,我們還有的是時間跟楊少元磨。有我們兩個諸葛亮,還怕搞不定楊少元一個,麗娜,你可別想不開。來個什麼先上車後補票,萬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拍了拍王麗娜的肩膀,劉瀅放心不下,怕王麗娜生猛的真的把楊少元給處決了。
“先上車後補票這個主意是不錯,可惜我還得讀書,這個計劃行不通。不過,要是四年都搞不定他,這招試試倒也行。”聽到劉瀅的話,王麗娜眼睛一亮,只是想到家裡父母。王麗娜打起的精神一下子又奄了,要是她敢讀書搞出人命,她爸媽可能會衝到學校來把她給活活掐死。
四年後,那還是很久以後的事,劉瀅偷偷的鬆了口氣。正想要再說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剛好響起,將劉瀅到嘴邊的話打斷。掏出手機一看,見是陸鑫銘的電話,劉瀅好笑的搖了搖頭。陸鑫銘還真是心急,她剛結束完軍訓還沒喘口氣就打電話來催,生怕她忘記了。按下接聽鍵,劉瀅笑着道。
“喂,小傢伙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姐姐剛軍訓完,凳子都沒坐熱,你就打電話來催了。”
“姐姐,你別生氣,鑫銘是怕姐姐忘記了,纔打電話提醒姐姐。姐姐明天就不用再軍訓了,我們明天去逛上京好不好。我帶姐姐逛故宮,然後再去王府井吃好吃,姐姐要是時間趕的及,下午我們再去爬長城。”陸鑫銘心虛的嘿笑兩聲,然後將他一早計算好的路程告訴劉瀅。
“你都計劃好了,行吧,明天早上姐姐坐車去哪裡等你。”聽着陸鑫銘一長串的計劃,劉瀅臉上閃過三道黑線。想了想,明天確實也沒什麼事,反正一早都答應了陸鑫銘,劉瀅乾脆點頭應下。免得陸鑫銘天天記掛在心上,時不時的打個電話來催催。
“姐姐不用了,明天我跟管家爺爺來京大門口等姐姐,八點鐘好不好?”臉上的笑容往耳根子後翹了翹,陸鑫銘打鐵趁熱連忙道。
“好,那我們明天見。”掛了電話,劉瀅被陸鑫銘弄的沒了脾氣。收好電話,擡頭對上王麗娜兩人古怪的眼神,劉瀅撇了撇嘴,無奈的解釋道:“別這樣看着我,我有朋友在上京也不奇怪好不好。而且對方只是個五六歲大的孩子,你們別想歪了。”
“去,誰想歪了,只是好奇這是誰家的兒子,聲音這麼好聽。”馮姝媛一臉鄙夷的瞪了劉瀅一眼,沒好氣的哼了哼。
“就是。”王麗娜也不甘示弱,跟着附和。
次日,因爲是星期六,馮姝媛跟王麗娜三人都各自早早就回家去了。晚上就留下劉瀅一人呆在宿舍裡,早早起身自己在空間里弄了餐豐盛的早餐。與小綠還有芽芽玩鬧了一陣,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劉瀅便收拾收拾出校門看陸鑫銘來了沒。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用劉瀅打電話詢問,陸鑫銘早早就叫嚷在王管家讓機司送他到京大門口等着。陸鑫銘臉上的燦爛的笑容,讓陸晴天看的一臉的驚愕。在心裡好奇的暗忖着劉瀅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陸鑫銘這麼着迷。想到之前保鏢傳回來的信息,陸晴天更是忍不住想懷疑。
他這個聰明又早熟懂事的兒子,是不是讓人給調了包。一向最討厭別人當他媽媽的兒子,居然自己主動開口請求對方當他的媽媽。甚至劉瀅不願意,連小手段都使讓了。讓更陸晴天震驚的是,固執的兒子不但鬆了口,還跟沒事的人一樣,一口一個姐姐。即使回到家裡,也天天在家裡唸叨着,在他面前抱怨家裡的廚師做的飯菜不如劉瀅做的好吃。
要不是公事繁忙脫不開身,陸晴天真想抽個空跟着去好好認識認識劉瀅。
“姐姐,姐姐這裡,我在這裡。”劉瀅一出校門,陸鑫銘立馬就發現了。將車窗打下,探出頭興奮的衝劉瀅揮手。王管家則盡職的下了門,幫劉瀅打開車門。
“謝謝,別喊了,我看到了。”朝王管家感激的點點頭,劉瀅坐上後座,對上陸鑫銘發亮的眸子。劉瀅露齒一笑,伸出食指颳了刮陸鑫銘筆挺的小鼻頭。
“開車吧,小傢伙,你吃了早餐沒,姐姐這裡帶了自己榨的水果汁,你要不要喝。”翻了翻揹包,取了一瓶用礦泉水瓶裝着的橙子遞給陸鑫銘記。
“要,我要喝,謝謝姐姐,我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
飛快的遞過劉瀅遞來的果汁,陸鑫銘眼睛亮了亮。迫不及待的擰開瓶子,咕嚕咕嚕的就往嘴巴里灌。美味還帶着一粒粒橙粒的自榨果汁,剛進肚子裡,陸鑫銘就感覺精神大震。興奮不已的望着劉瀅,在心底暗暗道,不愧是姐姐親手做的東西。就連果汁,榨的也比家裡廚師榨的好喝。
眼尖看到王管家回過頭來,偷偷盯着他手中果汁的眼神。陸鑫銘眼眯了眯,生怕王管家開口跟他要,陸鑫銘急急的仰頭把剩下的半瓶子果汁一口氣喝光。
“喝這麼急幹嗎,小心喝多了一會尿褲子。”
看着陸鑫銘跟防賊似的盯着王管家,劉瀅與王管家會心一笑。搖了搖頭,看着陸鑫銘可愛的樣子,眼底閃過一道寵溺的光芒。明白王管家也是好這口的老人,劉瀅又從揹包裡取了瓶果汁遞給王管家。看到陸鑫銘一臉上當表情的樣子,劉瀅臉上的笑更深了幾分。
車子緩緩的在公路上行駛,出了幾條街,劉瀅通過後視鏡,意外的發現後面不緊不慢的跟着二輛車。原先劉瀅以爲是陸鑫銘帶的保鏢,問了一句,才發現最後一輛跟着的不是保鏢的車子。有人跟蹤她們,神識掃去,劉瀅驚訝的發現車上坐着的其中一個還是老熟人,羅成的媽媽鄧敏之。
眉微微蹙起,劉瀅輕易就捕捉到了鄧敏之眼底的戾氣。當聽清鄧敏之跟對方交待的話,劉瀅臉上的笑容立即沉了下來。好狠的心,她與鄧敏之無怨無仇,甚至救了她的兒子,鄧敏之不懂投桃報李就算了。居然反其道而行,叫人來警告她,不許跟羅成走到一起。不愧是貴婦,果然是高貴不凡,自己不出面,直接就請人來毀了她的容。
眼眯了眯,要不是考慮到鄧敏之是羅成的生母,劉瀅會毫不猶豫,當場就要了鄧敏之的命。
“姐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陸鑫銘看人臉色的本事跟學了陸晴天七七八八,捕捉到劉瀅眼底一閃而逝的異彩。眉頭頓時皺起,一臉擔憂的望着劉瀅,不安的追問道。想到什麼,陸鑫銘回望了一眼後面,想看出點什麼。只是上京的車子實在是太多了,看着跟在後面密密麻麻的各種車子。一時之間,陸鑫銘很難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沒事,只是一會有一場好戲,你乖乖坐着,好戲很快就上演了。”轉角看到鄧敏之優雅的下了車子,叮囑了句,便匆匆離去。自以爲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她剛剛在車上所說的每一句,都被劉瀅聽在耳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鄧敏之大概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隔着這麼遠,劉瀅居然能聽到看到她的一舉一動。
好戲?
陸鑫銘與王管家面面相窺一眼,不明白劉瀅口中所指的好戲會是什麼。沒讓王管家跟陸鑫銘疑惑多久,很快,車子開出了幾條街。身面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像是踩車失靈,喝醉酒似的往劉瀅所坐的車子橫衝過來。後面的保鏢們,看到不斷加油門狠衝上來的車子嚇了一跳,急急的開車去硬擋。不過顯然已來不及,對方算準了時間,搶在了前頭。
“哼,愚蠢,就這點小技量就想能嚇的倒我。”冷哼一聲,劉瀅不屑的望着衝過來的車子。揮手打出一個透明的結界,將整個車身護的嚴嚴實實。
“姐姐?”陸鑫銘跟王管家看到這驚險的一幕,嚇的臉都白了。聽到劉瀅不甚在意的冷哼,臉色又是一變,愣怔的望着車子,半響不知如何反應。而負責開車的老司機,看到這明顯是故意之爲的車子。慘白着臉一腳踩下油車,拼命的轉換車道,想躲開對方的衝撞。
在所有人恐怖的注視下,老司機還沒有能躲開,被對方側面撞了個正着。而劉瀅正好就坐在對方撞來的側面,就在大家以爲被這樣的速度撞上,不死也殘了。可是,奇蹟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劉瀅穩穩當當的坐在車上非但沒了一點事。反倒是撞上來的車子,像是遇見了鬼打牆一樣,反過來被撞的翻了幾翻。
更讓人驚駭不已的是,車子像是被撞破了油箱,砰的一聲巨響,突然爆炸起來。巨大的火光將整條街的人嚇了一大跳,紛紛將視線轉到被大火吞噬的車子上。有人掏出了手機心急的打起了電話報警,有人則被嚇呆了,愣怔的站着,半天沒有動靜。
而陸鑫銘跟王管家,則被巨大的爆炸聲驚回了神。驚駭的注視着被熊熊大火包圍的車子,臉上盡是震驚之色。心裡暗暗的猜測着,難道這就是劉瀅剛剛所說的好戲?目光轉到劉瀅身上,看着鎮定自若,似笑非笑的望着翻倒在地上的車子的劉瀅,兩人又是一驚。
心思不由的想到車子撞上來的那一瞬間,那驚險的一幕,可是所發生的情況卻是大逆轉。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他們一點事也沒有,反倒是對方自食其果。再憶起劉瀅所說的話,王管家臉上閃過一抹複雜之色。雖說事情有些詭異,但王管家敢打包票,眼前的事肯定跟劉瀅有關係。
“好了,不過是場普通的車禍,走吧,等交警來了我們今天就不用去逛了。”收回臉上的笑容,劉瀅打了個響指,驚醒在正沉思中的衆人。對上王管家複雜的眼神,劉瀅無懼的露齒一笑,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笑的一臉的無害。
司機看王管家跟陸鑫銘都沒有開口反對,一腳踩油門,飛快的離開了事發現場。就在劉瀅離開了沒多久,在後面尾隨來,看着劉瀅下落的鄧敏之。看到劉瀅坐着車子安然無恙的離開,反倒是她派來的人命喪了黃泉。嚇的臉色煞白,心臟一陣緊縮。
該死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姐姐,剛纔的事是不是姐姐弄的?”壓不住心裡的好奇,陸鑫銘忍不住追問。
“你說呢?”劉瀅笑着衝陸鑫銘眨了眨眼睛,反問一句。劉瀅知道陸鑫銘賊精的很,鐵定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想確認一下罷了。
“姐姐好厲害,比爸爸還要厲害。”明白不用直說,陸鑫銘便可弄清劉瀅的意思。眼睛如同星星一般,閃爍着耀眼的精芒,崇拜的望着劉瀅。
真的是她,王管家豎起了耳朵聽着,臉上飛快的閃過縷震驚的異彩。那麼兇險的撞擊,劉瀅是怎麼做到的,難道?靈光一閃,猛然想起了什麼,王管家一臉驚詫的望着劉瀅。難道劉瀅是異能者,有特異功能,所將撞上來的車子用異能擋住了,甚至還反過來重傷了對方。想到這個能,王管家倒抽一口涼氣,看着劉瀅時,眼睛跟陸鑫銘差不多,星光閃閃。
三人並沒有因路上發生的事,就失去了看故宮逛街的樂趣。故宮不愧是經歷了數個朝代的古都,除了保存完好,那輝煌奢華的裝飾讓劉瀅眼前一亮。想到炙武國的國都,拿來與之一比,劉瀅覺得還是故宮更顯的氣派莊嚴。華夏幾千年的精華,雕龍畫鳳,琉璃玉瓦,無不讓所有到故宮一探的遊人看的目瞪口呆。眼花繚亂,讚歎不絕。
知道了劉瀅的本事,陸鑫銘對劉瀅的喜愛還有崇拜簡直比滔滔的江水,還要連綿不絕。幾乎只要劉瀅說一,陸鑫銘就絕對不說二。將整個故宮逛了個遍,三人還是精神氣爽,沒有一點倦意的樣子。直到中午,太陽直曬三人才怏怏的去王府井吃北京正宗的各種美食。
反正都是認識的,劉瀅也不怕嚇到陸鑫銘跟王管家,叫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敞開了肚子拼命塞,什麼片皮鴨,門釘肉餅,驢打滾,鍋貼還是褡褳火燒。只要是叫的上名的美味,劉瀅都要了一份,盡情的開刷,吃的滿嘴流油。連負責送菜的服務員都看的直傻眼,劉瀅才心滿意足的收嘴。
一個字,贊。二個字,那就是好吃。怪不得上京能讓全國爲封爲首都,除了古今以爲的文化底蘊,這美食也少不了。各種特色小吃應有盡有,就連以前宮中的特貢菜,現在只要有錢,便可隨意的點着着。過癮,實在是太過癮了。這一刻,劉瀅再次在心底感慨,有錢真好。
不說什麼房子車子,能盡情的滿足口腹那纔是真本事。
“姐姐怎麼樣,好吃吧,上京的東西可多着呢。不但本地菜好吃,其他各地的特色菜也是應有盡有。姐姐,下次來鑫銘家裡,不但可以吃到各地的特色菜,就是國外出名的菜也能隨便享用。”拍了拍鼓鼓的小肚皮,陸鑫銘笑眯眯的不忘繼續引誘劉瀅。
雖然陸鑫銘的牛皮聽着吹的是挺大的,不過陸鑫銘確實並沒有打草稿。心疼兒子的陸晴天,怕挑食的陸鑫銘不吃飯,特意從五星級酒店中挑了幾個大廚回去。專門給陸鑫銘變着花樣做,讓陸鑫銘不至於吃保姆煮的家常菜,吃的厭煩不肯吃。對陸晴天而言,反正不差錢,只要陸鑫銘開心就好。
“是嗎?你家裡的大廚這麼好吃,那你之前還天天跑到姐姐家裡蹭吃蹭喝乾嗎來着。”結了賬,劉瀅好笑的望了一眼吹破天的陸鑫銘,打趣的笑道。
“這個、那個,嘿嘿,當然是因爲姐姐煮的也好吃。”自打嘴巴,陸鑫銘被劉瀅怪怪的目光盯着,臉經不住的紅了紅。心虛的笑了笑,陸鑫銘狗腿巴結道。
不到長城非好漢,這句話坑害了不少人,而劉瀅就是其中之一。
因爲是星期六,來爬長城的遊人是前所未有的火爆。劉瀅領着一老一小,被擠的差點成肉餅。一陣陣汗酸味,還了各種古怪的氣味,更是讓劉瀅薰受不了。直接關閉了嗅聞,纔好受了些。雖然被來來往往的人潮擠的有些受不了,不過既然都來了,哪有原路反回的道理。憋着一股氣,堅持爬到山頂,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才氣喘不已的下了山。
坐在車上,劉瀅回望着仍不斷涌去的人潮,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好漢可不好當,怪不得世上只有少數人才能當上英雄,因爲實在是不容易啊。
一個不經意間,劉瀅意外的看到了人潮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瞧,劉瀅愣了愣,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繆心兒跟繆火兒是一對姐妹,看着繆心兒嬌柔做作,將東西全部丟給繆火兒,自己卻空手輕鬆自在的樣子。劉瀅眉頭忍不住蹙了蹙,連親姐妹都這樣,這繆心兒還真是極品的無可救藥。
只是,讓劉瀅看不過眼的是,繆火兒居然一點也不介意。還笑容滿臉的問繆心兒累不累,要不要停下休息。搖了搖頭,劉瀅在心裡暗忖着,這大概就是當局者迷。因爲是親姐妹,所以繆火兒才相信了繆心兒的種種理由,甘心受繆心兒的騙。
看不過去也沒辦法,一家難管兩家事。剪不斷理還亂,這是繆火兒的家事,劉瀅可不會笨的去插手。不過,要是有機會下次再遇到,跟繆火兒提醒一句不是應該的。繆心兒太有心機了,若不防着點,凡事這麼不計較,總有一天會吃大虧。
回到宿舍,小金變回了人身懶洋洋的坐在凳子上,手上拿着靈果無趣的啃着。想到什麼,小金不爽的道:“主人,幹嗎放過那個醜八怪,雖然她是羅成的媽媽,但她派人來害主人是事實。禮而不往非君子,不管怎麼樣,好歹也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算了,羅大哥現在好不容易放下心來專心修練,還是別鬧這些事,讓羅成難做。不管怎麼樣,鄧敏之也是羅大哥的生母。反正她也奈何不了我們什麼,再說,我們也殺了她派來的人,也不算太虧。當然,如果再有下次,她要是不知悔改,再死纏着找麻煩,適當的教訓倒是可以。”
劉瀅不是聖母,可是也得考虛羅成的感受。既然在一起,即使還沒有正式的結婚,但羅成的家人也可以算是她的半個親人。殺了鄧敏之,那她不就成了羅成的弒母的仇人,這個罪名劉瀅不敢隨便背。就算吃定羅成愛慘了她,劉瀅也不願意讓羅成爲難。
愛一個人是相互,羅成願意爲她付出這麼多,她爲羅成忍一點點的小事,也無可厚非。反正,羅成的家人都只是凡人,百年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沒必要跟鄧敏之計較這麼多。
“主人,人類真是麻煩,總是要顧慮這麼多。不幹不脆,還不如我們妖獸來的更直接。咦,等等,主人有人找上門了,而且還是個元嬰期的老怪。”小金的神識何其的敏銳,黑暗中突然掃來的神識,小金瞬間就察覺到了。特別是對方掃來的神識還帶着一股子的戾氣,更是讓小金興趣大增。
元嬰期的老怪?與小金相視一眼,齊齊想到左小小身上去了。這麼久沒動靜,劉瀅還以爲對方根本不在意損失了一個小小的練氣期的弟子。沒想到時至今日,過了這麼久了,對方現在才找上門。左小小這個弟子,想真不到能讓一個元嬰期的大佬這麼重視,居然願意爲了她親自跑一趟。
不過,想到之前左小小接二連三拿出法寶符籙,劉瀅倒也覺得理所當然。這麼多寶貝全給了一個練氣期的左小小,要是不是拿她當寶,那纔有鬼。
對上元嬰期的老怪,劉瀅可不敢呆在宿舍跟對方拼。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沒必要把京大的學生還有一衆老師給牽連。身形一閃,劉瀅跟小金雙雙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兩人已經出現在效區毫無人煙的山林中。望着前面等候多時的雷博中,作爲晚輩,劉瀅抱拳行了個禮,不卑不吭的道。
“晚輩劉瀅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深夜找來所爲何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此刻怒火中燒的雷博中可顧不了這些俗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瀅,冷哼質問道:“哼,老夫此次前來難道你會不知。當衆殺了老夫的愛徒,還殺了崑崙兩個築基弟子,甚至最後還毀屍滅跡。你說,這一條條滔天的罪狀,你該當何罪。”
話話間,雷博中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忍無可忍的將元嬰期的威壓直衝劉瀅而去。只是,讓雷博中震驚的是,他可是半點也沒收力,直接將元嬰後期的威壓盡數壓向劉瀅。可是,僅一秒都不到,就被劉瀅旁邊,一直被他所乎視的小金揮手給擋了回來。
臉上一驚,雷博中瞪大虎目,驚駭不已的將目光移向小金。這可是元嬰後期的威壓,就算是元嬰中期的修士或多或少也會受到一些衝擊。呆是,這個看着年輕的男子,居然僅一個隨意的揮手,就將他沒有餘留的威壓給擋住了。靈光一閃,雷博中立馬猜到對方肯定修爲不在他之下。眯了眯眼,雷博中戒備的注視着小金,眼底不着痕跡的閃過一道精芒。
這個人是誰?修真界何時多出了一個這樣的高手。靈眼掃了一眼小金的丹田,雷博中震驚的發現,他居然無法看清對方的修爲。不願相信小金的修爲比他高,雷博中一廂情願的認定,小金肯定是用了什麼能掩飾修爲的法寶,所以他纔看不清小金的修爲。
想到門下弟子傳來的信息,雷博中肯定的語氣質問道:“你,你是明陽派的另一個太上長老,肖金?”
“是,有何見教?”小金不否認,冷厲的眼瞳直直的盯着雷博中,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氣。
老傢伙,不過就是仗着自己是元嬰後期的老怪物。就想以大欺小,自以爲是的想當着他的面,傷他的主人。一山還有一山高,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元嬰後期就真以爲自己是老大了。
“哼,就算你也是元嬰後期又如何,老夫也不怕你們。我崑崙派自創派開始,就是不曾被誰這樣欺壓。衆目睽睽之下,殺了我門中嫡系弟子就算了,還敢狂妄的放言羞辱我崑崙派。今天,老夫既然來了,你們如論如何也得給老夫一個交待。如若不然,老夫必率門下弟子,踏平你明陽派上下。”
捕捉到小金眼中狠戾的殺氣,雷博中惱羞成怒,差點連肺都氣炸了。吹鬍子瞪眼的盯着小金,雷博中口不擇言,直言威脅道。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三流門派,門中也就二個元嬰期撐撐門面。敢這麼囂張,他都已經親自來了,居然當沒看到,還敢膽大包天的對他動了殺機。要想滅了明陽派,對雷博中來說,不過僅是張張嘴巴的事。崑崙派萬年的底蘊,別說僅一個小小的明陽派,就算是不相上下的蜀山跟峨眉派也不怕。
“前輩,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過強詞奪理。當天的事,難道你會沒有查清,明明是你的弟子左小小有錯在先。是她先開口強買晚輩買下的東西,其後又揚言要強搶晚輩的法寶。最後晚輩被逼的無可奈何,纔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下了殺手。如若不是被逼急了,晚輩不過只是一個小門派的太上長老。一個金丹後期的小修士,哪敢得罪了崑崙這樣的龐然大物。”
劉瀅理直氣壯的一一舉例解釋,說到最後。話氣慢慢變的強硬,有種咄咄逼人的勢頭。眼尖瞥見雷博中眼底一閃而逝的躲閃,劉瀅不屑的勾脣在心底冷哼。
裝模作樣,張口閉口的要跟左小小討回公道。恐怕這裡頭的水份還有的說,要是她沒有猜錯,這老怪物此行所爲的是她手中的金鳳簪的可能性多些。畢竟,能使出鳳凰真火的寶器可不多見,甚至是絕無僅有。這些追求力量的老怪,會心動也並不奇怪。
“你、牙尖嘴利,好東西本來就該能者居之。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有什麼資格擁有元嬰期才能全完使用的寶器。哼,將你手中的寶器全部乖乖的交出來,只要你識趣,那天的事老夫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不愧是物以類聚,師出一處。雷博中蠻橫的話,強詞奪理,說出的話跟左小小無二。
什麼叫沒有資格,言下之意,就是說他纔有資格。
劉瀅聽到雷博中不可理喻的話,臉立即沉了下來。脣微微翹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似嘲諷,也是在鄙視雷博中的無理之說。
“小輩,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老夫說的不在理嗎?修真者間強者爲尊,以實力說話,既然你站下風。交出東西饒你一條小命,難道你還不知足嗎?”被劉瀅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雷博中心沒由來的一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氣的張牙舞爪,漲紅着一張老臉,目露兇光的瞪視着劉瀅,厲聲冷喝。
“可笑,強者爲尊,好,既然前輩說出這話。那也行,不過,難道前輩真的認爲站在這裡的,就前輩是最強的高人嗎。小金,你說,借崑崙派前輩的話,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跟他討要東西。讓他將身上的東西留下,最後饒他一條老命。”
雷博中至今仍看不清情況的話,讓劉瀅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回望了旁邊的小金,劉瀅氣死不人償命的反過來質問雷博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瀅突然爆出的話,讓雷博中臉色幕然失色。瞪大着雙眼,驚懼的緊盯着小金,雷博中聲音有些輕顫的急急追問。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一山還有一山高,難道前輩真的以爲元嬰修士,就是眼下修真界最高的修爲嗎?身爲崑崙派的長老,前輩該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戲謔的掃視了臉變的雷博中一眼,劉瀅譏笑一聲,涼涼的質問。
“主人,跟他囉嗦這麼多幹嗎,把這老傢伙處理了不就得了。不過只是區區的元嬰小修士,哪裡用的着跟他這麼客氣。強者爲尊,身爲晚輩本來就沒有姿格說這麼多廢話,不懂規矩。”小金衝雷博中呲笑一聲,將剛剛雷博中說過的話,一一的還回給雷博中。眼尖看到雷博中面若死灰的臉,小金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你、你你,你是凝神期的前輩?”打了個哆嗦,捕捉到小金眼底一閃而逝詭異的精芒,雷博中嚇的脊背都忍不住直冒冷汗。猛然聽到小金的那句主人,更是嚇的雷博中外焦裡嫩。駭然不已的在小金跟劉瀅身上來回掃視,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他、他居然喊這個小女娃子主人,那,那不就是說明他是妖修。
天啊,凝神期的前輩,居然是一個金丹後期女修的妖寵,這、這怎麼可能。愣了半響,雷博中風中凌亂了半天,愣是不敢相信這個擺在眼前的事實。
降下悶雷劈暈他吧,這怎麼可能。堂堂凝神期的大妖,居然肯甘願當一個金丹後期女修的妖寵,這簡直比晴天霹霹還讓人震驚。看着兩人認真的神色,雷博中便知道劉瀅跟小金不是在說笑。艱難的嚥了咽一口口水,雖然不願相這個事實,可是雷博中卻不知不相信。
這個不可能的事實,就擺在了眼前。凝神期的大妖,承認了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爲主人。
“不錯,你總算搞清情況了。好了,閒話不多說,識趣的將你身上的東西全部交出來。念在你乖巧聽話的份上,我願意饒你一條老命。”無視雷博中震驚的眼神,小金面不改色,繼續囂張的催促道。這事是雷博中自己先開的頭,小金此刻不過是有樣學樣,並不算過份。
“還愣着幹嗎?還不快點,動作利索些,將儲物袋交出,然後你就可以自行離開。”
看到雷博中漲成豬肝色的臉,劉瀅就覺得異常的有趣。自打嘴巴,雷博中此刻恐怕悔的腸子的都了。打死他也絕不會想到,一個金丹後期的她,不但有上品寶器,三階頂峰的芽芽,還了更牛的存在。小金,凝神期的牛鼻叉叉真正的頂尖高手。
“前輩你可不可以放晚輩一條生路,晚輩願意將之前的事一筆揭過,當什麼也沒發生。”被劉瀅又是一串的諷刺,雷博中氣的差點吐血。只是,被小金森寒的眼睛冷冷的盯着。雷博中敢怒不敢言,咬碎了一口銀牙,雷博中不死心的想求得一線機會。
這儲物袋中的東西,可是他用了數千年能積攢到的寶貝。讓他一口氣全給了劉瀅,雷博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只是,對上凝神期的高手,他根本沒一半毛勝算的機會。保命要緊,再不甘,再氣惱,雷博中也只能打碎了一口銀牙往肚子裡吞。
誰讓他自己撞到了槍口上,沒將事情查清,聽到劉瀅上了幾件上品的寶器,一時心動。立馬就追着跑來,弄得現在進退兩難,反倒自己給貼上去。偷雞不成,蝕把米,悔之已晚。
“不行,將東西留下,不然,就將你的命留下。二選一,你應該明白,不管是哪一種,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差別。若不是看在你是崑崙派長老的份上,就依你以犯下的罪,你連反駁申訴的機會都沒有。”板起了臉,小金嚴厲的喝斥,將雷博中最後的希望全部打翻。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自己先開的頭,怪的了誰。若不是不想將崑崙這個龐然大物得罪狠了,小金可不會心慈手軟,留下雷博中的老命,讓他以後有機會興風作浪。
元嬰期後?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他真的想要雷博中的老命。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好,晚輩願意將東西留下。”察覺到小金眼中的堅決還有若隱若現的殺氣,雷博中不敢再有所拖延。深吸一口涼氣,將下心裡滔天的怒火。憋屈的將腰間的儲物袋雙手奉上,交到小金的手中,得到小金應允後。雷博中火燒眉毛似的,轉身飛快的逃離。
“無膽匪類,還以爲他有多牛,殺氣騰騰的跑來給左小小撐腰。鬧了半天,連個屁都沒放,就屁滾尿流的跑了。”望着雷博中奔逃離去的背影,劉瀅挑了挑眉,譏笑一聲,鄙視的冷哼。
幸好雷博中逃的快,沒有聽到劉瀅這番冷嘲熱諷的話,不然,雷博中非得氣的爆血管。
接過小金遞來的儲物袋,劉瀅驚訝的發現,雷博中收藏的寶貝還真不少。怪不得能給左小小這麼符籙,原來這元嬰老怪居然是個制符高手,已階能製出四階的高級符籙。看着成打的各種符籙,劉瀅看的心花怒放。就算沒有血舞跟金鳳簪,手上有這麼多功能階階符籙,就算遇上元嬰期的老怪也不用擔心。直接隨手抓一把丟去,包管夠他喝上一壺。
可惜雷博中遇上了小金,若是單單僅是對上她。劉瀅覺得,想要勝雷博中恐怕絕不是易事。別說勝,能立於不敗之地都是幸運的。
將儲物袋裡的東西分類收好,能用的上的東西收入常用的袋子裡。至於其他的東西,劉瀅隨手丟進了空間裡,等哪天用的上再說。回到宿舍,劉瀅布好結界後閃身進了空間,決定開始好好修練增進修爲。單單只是憑藉着法寶僥倖取勝,這心思實在是要不得,總有一天會吃虧。
還是自己的底子硬,能力拼才更讓人安心。加上她跟小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些,身爲主人可是會很沒面子。沒再像平時一樣,玩鬧一陣再開始修練。劉瀅交待了幾句,便進了空間開始閉關修練。
修真無歲月,數十年的時間轉瞬即逝。
有芽芽提供的不限量的蜂王漿,又有劉瀅自己一手煉製的靈丹,更有無數的靈果支撐。幾近三十年的時陰,劉瀅修爲再次有了新的突破,正式進入了金丹後期大圓滿。雖然還未成嬰,不過這只是心境的問題,只邁過了這道坎。劉瀅隨時可以破丹成嬰,渡劫正式成爲一個元嬰期的絕世高手。
未睜開眼,劉瀅內視着着金光燦燦的金丹,激動的嘴角都快翹到了耳根子後。大躍進啊,空間真是太逆天了,靈氣再度濃郁了倍數。神識掃了一眼再次翻倍擴展的空間,劉瀅臉上的笑容再度深了幾分。空間越來越完美的,劉瀅想着,或許等她一路突破下去,空間會自產出原住民也說不定。只是,想到娜娜,劉瀅眉頭忍不住輕蹙了蹙。
暗暗祈禱以後要是真的出現其他種族,希望別再遇上這樣難纏的人。不然,劉瀅真想考慮,將他們全部驅逐出空間,免得看了礙眼。空間是她的,肯讓他們住進來都算給了他們天大的恩惠,再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她。
收回神識,劉瀅睜開了眼。起身順手打出一道淨身決,將身上的積攢的灰塵淨去。離開了竹屋,劉瀅意外的看到在一臉焦急的等她出現的芽芽。劉瀅以爲發生了什麼事,當看到芽芽浮燥的氣息時,劉瀅臉上閃過一抹驚詫。想到什麼,劉瀅驚喜的搶先開口道。
“芽芽,你這是要進階了?”
“嗯,主人,你快送我出去吧,我快壓制不住了。”芽芽狂點頭,感覺到體內的力量越來越暴躁。芽芽不敢再多耽擱,連忙急急的催促。
“好,這些丹藥你拿着,渡劫的時候用的上。走,主人帶你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渡劫。”翻了翻儲物袋,將之前煉給小金剩下的丹藥一股腦的全塞給芽芽。眼尖看芽芽憋紅了的臉,劉瀅心下一驚,不敢再遲疑,拉着芽芽的手飛快的奔回竹屋內。意念一動,帶着芽芽再次返回了以武爲尊的初階星子。
神識一掃,飛快的找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叢林,帶着芽芽落了下來。擡頭看到已經開始聚集的劫雲,劉瀅交待囑咐了幾句,便手忙手腳亂的飛出了劫雲的攻擊範圍。所幸,芽芽的本體血脈不如小金來的變態,所以遇上的劫雲也只是普通的雷劫。只要咬牙堅持下去,想渡過去並非是太大的難事。加上她給的一堆靈丹,劉瀅卡在喉嚨半天的心,總算鬆了鬆。
想到什麼,劉瀅怕再發生像上次的事,劉瀅不敢再有半點的大意。因爲她身現的修爲不同於上次,若是再進階就是突破元嬰期。跟芽芽一樣,也是必須得渡雷劫,要真是如此。不但幫不到芽芽的幫,反而會火上澆油。若是兩個雷劫撞到一起,不死也得脫層皮,這種慘狀劉瀅可不想親自嘗試。
隨着時間的推移,天空中的劫雲越積越多,黑雲滾滾。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大地彷彿回到了黑夜,伸手不見五指。隱隱約約,天空中不時的閃過幾道猙獰的閃電,偶爾間還夾雜着陣陣的悶雷,讓人聽着膽顫心驚。即使已經見識過一次雷劫,再次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劉瀅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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