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可是四階中期的大妖,全力一擊居然還是無法將陣圖毀去,可想而知這陣圖的威力有多驚人。劉瀅目光閃了閃,暗暗在心裡將陣圖記在了心裡,以免下次再着了這陣圖的道。要是沒有小金,以她一人之力,說不定就今天就中招了。
修真一途步步驚險,看來她還是大意了。螞蟻再小都能咬死一頭大象,虧她當初還這樣提醒羅成,沒想到今天她自己就犯了這個彌天大錯。咬咬牙,劉瀅有些懊惱的想抽她一個耳光子。深吸一口氣,定下心神緊張的看着小金。
一擊未成,小金又接連幾次快速的撞擊,慢慢的成果便可以看出。那黃沙彌漫的天空,陡然被撞出一道小小的口子。小金看到這個小小的口子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再接再接力。一連幾次努力下來,很快一個足球大的洞口顯露出來。小金回頭衝劉瀅打了個眼色,身形一閃,雙雙飛快的從這個足球大的小洞裡鑽了出去。
“該死,我的陣圖,這怎麼可能?”
張不語感覺到陣圖的變化臉色大變,加快手上的結印,想盡快啓動陣圖。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小金的速度比他更快,沒一會的功夫就把陣圖用蠻力給撞出了一個窟窿。當看清出了陣圖,目露兇光,殺氣騰騰的怒瞪着着的小金。張不語脊背一陣發涼,額上更是冷汗直流。
“四、四階蛟龍?”結結巴巴的驚呼出聲,張不語嚇的心臟都停跳了幾拍。怎麼也想不到,劉瀅身上除了有無數的寶物,還有一隻四階蛟龍的契約獸。視線對上似笑非笑,眼中殺機盡現的劉瀅時。張不語又是一驚,震驚的兩腿都直打哆嗦。
怪物,這女修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身上有這麼多嚇死人的東西。別說一介散修,就是三大門派中的直系嫡傳的弟子也不一定有劉瀅這麼多保命的東西。而且,還有一頭四階中期的蛟龍,要不要這麼嚇人。別說只是一個金丹期的女修,就是元嬰期的老怪,也不一定能收服一頭以兇性出名的蛟龍。
嘴角抽了抽,張不語吐血的心都有了,這回他們是真的踢到鐵板上去了。這哪是好欺落單的女修,分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母夜叉。面若死灰,張不語自殺的心都有心。
除了失神嚇呆的張不語,身後的樑瑞兵等一衆散修,看到小金的出現也齊齊嚇的冷汗直流。大氣不敢出一個,握着法寶的手控制不住的不斷的抖動。
四階中期的蛟龍?
開什麼玩笑,被四階蛟龍盯上,別說攻擊,跑路都還不及。又不是腦殘,拿法器跟四階妖獸拼,就是給它撓癢癢,人家都覺得不夠力。怨恨的瞪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張不語,一衆修士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張真人運氣這麼黑,打死他們也絕不跟張不語組隊。
面面相窺一眼,大家沒膽的丟下張不語四散逃離。只是小金會讓他們如願嗎?膽子肥了敢搶他的主人,而且還夥同一起想用陣圖殺了主人,簡直罪無可赦。大口一張,小金精準的打出十數道靈力,充滿了殺機射向四散奔逃的一衆散修。
一息不到的功夫,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聲,血霧漫天。
張不語還有留下的馬樑兩個修士,看到隊員被小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盡數絞殺。相視一眼,眼中皆露出一驚懼之色。目光閃了閃,傳達着彼此都懂的眼色。修士都是貪婪的,讓他們像待宰的羔羊一樣,任由小金處置這是絕不可能的是。螻蟻都有偷生的念頭,何況是嘗過長生滋味的他們。咬牙把心一橫,抱着一絲希望使出全力一擊,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發威。
“狗急跳牆,不自量力。”張不語等人的一舉一動皆在小金的掌控之中,自以爲做的無聲無息,卻不知早已破綻盡現。不屑的呲笑一聲,小金巨尾狠力一甩,將張不語等人祭出的法寶一股腦的拍飛。砰的一聲,火光四濺。
“不好,他們是想玩聲東擊西,想借機逃跑。”劉瀅眼尖看到張不語等祭出法寶後轉身就三路逃跑,壓根沒去管被小金拍飛的法寶。臉上閃過一抹驚愕,心思一動,立即猜出他們打的算盤。輸入靈力,劉瀅未等小金再出招,甩手將金鳳簪丟了出去。
剎時間,金鳳簪再次化身成一隻巨大的金色火鳳,仰頭長鳴一聲,尖利的口中吐出三道鳳凰真火。如一道流星疾馳而過,勢如破竹的衝張不語等人撲了過去。張不語三人雖空有金丹期的實力,面對能毀天滅地的鳳凰真火,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尖銳的慘叫一聲,任他們費盡一切心思,仍舊不能將鳳凰真火滅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被燒成了灰燼。
“可憐之人自有其可恨之處,想仗着人多欺我一介女修,自找死路怨不得別人。”收回金鳳簪,冷眼看着只剩一堆灰燼的一衆散修,劉瀅面無表情的冷哼。雁過拔毛,除了被鳳凰真火燒沒的三人,其他散修留下的儲物袋,劉瀅毫不客氣的全部收入腰包。
這可是她辛辛苦苦得來的戰利品,不要白不要,蚊子再小也是肉。
靈光一閃,猛然想起了什麼,劉瀅將被張不語丟下未來的及收起的陣圖撿了回來。這可是保命的好東西,將張不語留在上面的神識抹去,劉瀅喜滋滋的收回儲物袋中。還有兩次的使用機會,被小金弄破了一個小洞,不過沒關係,只要好好祭煉一翻將它重新修補回去便可。
“主人,這陣圖不錯,修好了以後我們也能反過來陰別人。”小金變回人身,兩眼冒光的湊到劉瀅跟前,一臉奸笑的提醒道。
“就你才知道,走吧,這裡的血腥味太重,容易招來妖獸,也容易引來其他修士的關注。”雖然不怕他們,只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劉瀅衝小金打了個眼色,閃身從原地消失。
半個月後,正當劉瀅歡喜的挖着果樹時,突然被一股吸力吸了進去。未來的及驚呼,再睜眼劉瀅發現整個人已經置身秘境之外。眼尖發現不少數的修士虎視眈眈的將視線投注到她身上,彷彿她是一隻砧板上的肉,可以任人宰割。劉瀅僵笑了兩聲,閃身飛快的奔離鬼迷森林。
從秘境裡出來,又是一個落單的散修在誰的眼裡不是塊肉,誰又不想咬上一口。劉瀅輕易就捕捉到了大家眼中的貪婪之色,神識大開,飛離了上百里的路。劉瀅發現身後還是追上了數道身影,沉下臉,知道這些人肯定是不能善了。劉瀅乾脆就不逃了,降落到地面上等着他們送上門。給臉不要臉,還真以爲她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老虎不發威當是一隻病貓了。
“這位道友,識趣的乖乖將在秘境裡得到的東西交出來。念你一介女修不容易,我可以額外放你一條生。”最先追上來的跟劉瀅一樣,同樣也是金丹後期的修士。看到劉瀅面無表情的站着,警惕的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陷井這才放心下來。嘴上說着比強盜還蠻橫的話,表情卻一派自然,這便是修士的一貫做風。
以強者爲尊,自然寶物也是能者居之,能從別人手裡搶到手也是一種本事。
後面趕來的幾個修士,修爲也在金丹期的修士,看到破天真人在已經搶先了一步,灰不溜湫跑了。只剩一個元嬰初期的老怪慢悠悠跑了過來,聽到破天真人囂張的話。不通元君不屑的掃了一眼破天真人,未等破天真人開口求饒。不通元君已經揮手直截了當的打出一道靈力,將破天真人直接甩出數千米外。
破天真人雖然心有不甘,不過面對的可是元嬰期的老怪。破天真人腦子可不犯渾,對方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只是揮手將丟開已經算是手下留情。要是他再不識趣,會便惹怒了不通元君,下狠手直接抹殺了他。咬咬牙,再不甘,面對絕對的實力面前,破天真人也只能飲恨轉身離開。
心裡暗暗發誓,等哪天他也進入了元嬰期,再跑回來找不通元君的麻煩。
神識滿意的看到破天真人的離去,點點頭。不通元君落到地面,渾濁卻帶着銳利精芒的眼珠如孤鷹緊盯着劉瀅。裝着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一派自然的伸手輕撫了撫下巴長長的雪胡。嘴角微微翹起,一副心情很的樣子,聲音帶着一股慈愛的溫和,沉聲道:“小丫頭,將儲物袋留下,走吧。”
靠,這死老頭還更直接,也更狠。剛剛被這老道趕走的修士還只是說將秘境得到的東西交出,好歹還沒動她的老本。可是這老怪物,裝模作樣,一副慈愛鄰家老爺爺的樣子,說出的話卻讓人髮指。果然,修真界中沒有幾個人是真正不沾一點顏色的人。看錶相,更是純粹瞎扯。
只是,她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讓她把千辛萬苦得來的寶貝盡數白交,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異想天開。沉下臉,劉瀅微眯起利眼不屑的掃了一眼不通元君,皮笑肉不笑的反駁道:“哼,憑什麼,僅僅因爲你是元嬰修士嗎?”
“呵呵,小丫頭脾氣不小,沒有絕對的實力心高氣傲只會死的快。最後問你一次,交不交出來,不交出來老夫現在就送你上路。”大聲朗笑一聲,不通元君戲謔的打量了眼劉瀅。當看到劉瀅的骨齡時,不通元君眼底閃過一抹驚詫,隨即很快便被濃郁的殺氣所取代。
十四歲的驚世之才,已經踏入金丹後期七層,這種人要麼交好,要麼直接抹殺以除後患。既然他已經將人得罪了,那麼便留她不得。不管劉瀅交或者是不交,不通元君都絕不是會再放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留着一個大禍患,沒人誰會幹這種蠢事。
“送我上路,口氣不小,老怪物你就不怕夜路走多了半路遇到鬼嗎?哼,我到底看看是誰送誰上路。”
利眼捕捉到不通元君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氣,劉瀅冷冷的哼了一聲。裝腔作勢扮好人,心裡不是早就有了主意,懶的再跟這個狂妄的老怪物囉嗦。劉瀅搶先一步,先下手爲強,祭出金鳳簪氣勢洶洶的衝不通元君撲了上去。
“咦,居然是件上品寶器,怪不得口氣這麼狂妄。隻身一人闖入鬼迷森林,還能安然無恙的出來,原來是有這保命的寶器。只可惜小丫頭你漏算了一點,不是隻有你纔有上品寶器的。”不通元君看到劉瀅祭出的金鳳簪臉色變了變,不敢再小窺的重視起來。飛快的祭自己的法寶,注入靈力後甩手衝金鳳迎了上去。
不通元君的寶器是一柄黑色的旗子,上面畫着一隻白色的骷髏,隨着不通元君的操控。旗子中的邪氣大盛,黑色的煙霧眨眼間就將天空隴罩。遠遠望着,彷彿像在暴雨來臨的前兆。劉瀅擡頭仰望着漫天的黑雲,眉頭擰了擰。當看到黑雲中露出一個巨大又猙獰的血色骷髏時,心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有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好重的戾氣,這血骷髏能成爲這柄旗子的靈魂,恐怕絕不是簡單的東西。上品寶器可不是路邊攤罷買的垃圾,必有不凡之處。劉瀅本身就擁有了一件金鳳簪,更是比誰都明白上品寶器的恐怖。
只見金鳳與血骷髏旗鼓相當,一個照面相撞頓時產生了一股駭人的氣流。空氣隨之震盪,一冷一熱,一正一邪,糾纏撕打在一起。相生相剋,金鳳本質上來說應該小壓血骷髏一籌,只是因爲持控的主人不同。讓金鳳簪的實力無法完全的發揮好,糾纏了間互相都難以討到好處。
天空中的黑雲其實就是陰氣,鳳凰真火仍天下至陽之物,火焰所到之處黑雲皆被燒的連渣都不剩。不通元君顯然了發現了這一點,雖然血骷髏沒受多重的傷。但是收聚這些陰氣供養骷髏進階也不容易,看到一下子就被金鳳用鳳凰真火毀去大半。不通元君肉疼的恨不得一巴掌將金鳳給滅了,陰冷的眸子兇惡的瞪了一眼劉瀅。眼中兇光盡現,再也維護不了前一刻鄰家老爺爺的形象。
“主人,這人是邪修,小心點,別大意中了他的陰招。”不通元君身上的氣息陡變,小金眼眯了眯,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探出了頭,警惕的盯着不通元君,以防不通元君出手來陰的。
“我知道,要是不是邪修,怎麼可能用這麼邪門的法器。這些陰氣,可都是死人身上得來了。這血骷髏能讓這老怪物養成現在這樣,肯定是吃了不少修士的魂魄。”神情緊繃,劉瀅不敢有一絲手放鬆,一邊用心操控着金鳳與血骷髏纏鬥。另一邊分心留着着不通元君,身上的護身罩也悄然加了幾層,以備後需。
眼尖瞄見不通元君肉疼的黑下的臉,更讓劉瀅全身繃成了一條直線。隨着時間的流逝,劉瀅頓感有些吃力。體內的靈力大量流失讓劉瀅臉色漸顯蒼白,飛快的倒了半瓶蜂王漿進口中,將失去的靈力補回。以免得被金鳳簪給吸乾了,鬧了個大烏龍。
至於不通元君這邊,眼見着這麼久都沒能將金鳳簪拿下。被一個金丹期的女修拖了這麼久,並且還損失了過半的陰氣。不通元君氣的老臉通紅,吐血的心都有了。怎麼也沒想到就算是遇上同階修士也都佔到好處的血旗會在金鳳面前這麼不濟,被壓的死死的。
犀利的眼瞳裡閃露出一抹淡淡的陰邪之色,咬碎了一口銀牙,不通元君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了。要是被那羣老鬼知道,他居然連一個金丹期的女修都搞不定,乾脆找個地洞把自個給埋了算。眼眯了眯,不動聲色的輕撫了撫指上的儲物戒。一枚透明足有三寸長的釘子陡然抓在手心,分心打入一道靈訣。心隨意動,這枚透明的長釘立即順着不通元君的心意,悄然潛到劉瀅身後。
不通元君自以爲做的滴水不漏,卻不知被小金看了個一清二楚。就在不通元君想發揮將釘子釘入劉瀅的丹田中時,小金搶先一步噴出一道勁力,將這枚足以讓人致命的釘子截成二段。
“這是柳釘,哼,這老不死的可真夠陰毒,居然想毀了我的金丹。”劉瀅遁聲瞥見,眼尖看到掉落在地,現出原形的黑色釘子。臉頓時一黑,濃濃的戾氣充充斥着周身,冷厲的眼睛譏笑的注視着一臉驚愕的不通元君。沒有一絲的溫度,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
因爲兇傷力最強的法寶奈何不了不通元君,劉瀅雖然不至於敗陣下來,但也討不了什麼好處。再糾纏下去也難有變化,主人有難當然是妖寵代勞,劉瀅毫不客的沉聲喝道:“小金,該你出馬了,把這該死的老怪物給我宰了。”
“是主人。”小金早就躍躍欲試,恨不得衝過去跟不通元君大幹一場。只是小金也看出劉瀅是想找不通元君當磨刀石,好好打磨打磨與法寶之間的默契。一直忍着沒出手,一得到劉瀅的同意,小金霎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沖天而起。嘶鳴一聲,現出巨碩的本體。
“不好,居然是四階中期金蛟。”祭出的三寸柳釘沒得手,不通元君心裡就有股不好的念頭。當看到現出本體的金蛟時,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嚇的眉頭都可以擰出一條麻繩。瞥了一眼劉瀅,不通元君在心裡火大的咒罵不休。
這個該死的女修,怎麼跟塊啃不下嚥的硬骨頭一樣。金丹期就擁有上品寶器就讓人氣惱了,居然還藏有一隻四階中期的妖獸,簡直就是個變態。
想收回血旗卻發現被金鳳纏的死死的,根本就收不回來。不通元君怎甘就這樣放棄這柄他用心頭血祭煉的上品寶器,咬牙硬着頭皮硬扛。揮手打出一道兇狠的靈力,筆直的攻向小金。
“狡猾的老怪物,找死。”
小金也不躲,直接伸出金色的爪子,用力狠狠一拍。這將道靈力化成的風刃打散,仰頭衝不通元君兇狠的咆哮一聲。暗金色的瞳孔染上一抹瘋狂的血色,大口一張,一道比岩漿來灼熱的火箭不由分明的直衝不通元君的元嬰擊去。
劉瀅也不落於人後,加把勁,瘋狂的往金鳳簪輸入靈力。將不通元君的血骷髏纏的死死的,讓不通元君分身乏術。想到什麼,劉瀅靈機一動,將一直蘊養在丹田內的無影針取了出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死老怪想陰她,禮而不往非君子。那麼,她回他一記也算是禮上往來。
邪氣的勾脣一笑,趁着不通元君分心對付小金之際。劉瀅飛快的反手將無影擊向不通元君的嬰丹,小金與劉瀅心意相通,一下子就感應到了劉瀅的動作。頓時,更是士氣大勢,拼盡全身的力氣,將不通元君弄連操控血骷髏都差點顧不上。
機會就在眼前,劉瀅眼睛大亮,意念一動,將無影針用最快的速度穿過不通元君的元嬰。
不通元君只覺丹田中的元嬰傳來一陣刺痛,等他回神想阻止早已遲了一步。眼睜睜的看着無影針穿過元嬰,一口血猛噴了出來。連慘叫都來不及,不通元嬰不甘的瞪大眼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血骷髏沒有了不通元君靈力的加持,頓時像被脫光衣服的大姑娘。想跑也跑不了,被精神大震的金鳳一口真火燒了個乾淨。
打出一道靈火,將不通元君屍體燒燼,將掉落下來的一堆儲物袋,還有一枚深綠色的儲物戒撿起。將不通元君殘留在上面的神識抹去,探入神識往裡一看。當看清儲物戒中的東西時,劉瀅倒抽一口涼氣,欣喜若狂的眼睛都快瞪直了。
天啊,猜猜她在儲物戒中看到了什麼?
幾座小山高的中上品石靈,看着劉瀅就忍不住心花怒放,笑的嘴角都能翹到耳根子上。除了這一座座數不清數量的靈石,還有無數的上品靈草靈果,以及三階以上的獸丹。這死老頭眼界可真高,收藏的在儲物戒裡的都是上檔次的寶貝。除此之外,還了一堆各式各樣的魔器,品階最少也是上品法器。
可惜這些東西好是好,就是用不上。拿出去買又不行,萬一被人當是邪修那可就不好玩了。將這些魔器盡數取出,直接打出一道鳳凰真火,將這些法寶給燒了,一了百了。看過這些上檔次的寶貝,再看看那幾個被分裝在儲物袋裡的東西,劉瀅激動的心情立馬平復了許多。
下品靈石再多,也不值幾塊上品靈石。喜滋滋的將東西全部收好丟進空間裡,劉瀅眉開眼笑的拿了個不錯的靈果,咂吧咂吧吃了起來。感覺到靈果中所蘊含的靈氣,劉瀅笑容更深了幾分。眼尖瞥見小金眼勾勾的望着她手中不知名的靈果,劉瀅不是小氣的人,甩手就丟了一個給小金,讓小金也跟着嚐個鮮。
意隨心動,將身上的五彩仙衣換了個花樣,讓小金變回小蛇的樣子。爲了方便,將修爲壓制到築基中期,祭出飛劍,輕輕一躍站到飛劍上。然後用意念驅動,放開神識,準備去找附近的小鎮探探滔蒼大陸現今的現況。
過了上千年的時間,不知十大家族放出的追殺令還在不在。靈峰派還有沒有人記得她的樣子,帶着種種猜疑,劉瀅順利的找到一箇中等城鎮。將飛劍收起,丟了塊下品靈石給守城的兵衛,匆匆進了城鎮裡。花了一千塊下品靈石買了塊記錄着一千年內發生的大小事的玉簡,劉瀅驚喜的發現。當初震驚整個大陸的追殺令,因爲一直沒有人再沒見過她跟小金,慢慢的被人淡忘,就連追殺令也被徹了下來。
其他記錄的雜七雜八的事,劉瀅直接乎略,直奔主題,尋找哪個門派底蘊最深。並且對煉丹比較精專,讓劉瀅無語加好笑的事,整個滔蒼大陸對煉丹最有經驗的居然就是她之前得罪過的靈峰派。真可謂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這次不用靈峰派千方百設的找她,她自己就得送上門去。
劉瀅想想就覺得異常的好笑,要是真被她混進去,等她事發把丹方盜走。靈峰派的人這才發現她就是千年前追殺的對象,不知道會不會氣得的吐血。
混進去其實並不難,馬上靈峰派就要招十五歲以下的幼童收入門下。只要她不將金鳳簪這件醒目的法寶露出,再把修爲壓一壓。別這麼出衆,五靈根十四歲就衝到了築基中期。壓到練氣中期便可,這樣一來,相信靈峰派必定看不出什麼異常。畢竟千年已過,她的骨齡可沒變。就算靈峰派的老人看到她的長相跟以前追命的兇手一模一樣,但只要對方一探她的骨齡,就絕不會相信她就是當初的兇手。
想明白了這一點,劉瀅臉上露出一股賊賊的笑容。收回神識,順着地圖上的指引,劉瀅閃身出了暫時歇腳的城鎮。再次祭出飛劍,往靈峰派的方向飛去。
小半個月後,劉瀅順利的來到靈峰派山腳下的靈源城。將飛劍收好,再將修爲壓縮至練氣中期,低眉垂眸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交了一塊下品靈石,進了靈源城瞪大着眼睛四處打量。爲了不讓人起疑,劉瀅還特地在靈源城內找了間便宜的客棧住下。耐心的等待着,一直到一個月後的大選來臨。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劉瀅一收到開始招徒的消息,便奔而過去。原以爲她應該是挺快了,沒想到到了廣場上,早已排了長長的隊伍。全是十五歲以下,五歲以上的孩童,大小不一,參差的很。不過大家都懂事的很,知道這是靈峰派收徒,沒有一個人敢玩鬧或者是怯場哭鼻子。
劉瀅發現收徒其實很簡單,只要將手放測靈珠一探便可。單靈根還有雙靈根可以直接進內門,若是好運被長老看中,幸運的還可以直接選爲嫡系弟子。不過這跟中彩票一樣,可遇不可求。三根四根則收入外門,若是能築基成功,再收入內門中。像劉瀅這種最爛的五靈根,要麼放棄修真,要麼留下當一個雜役弟子。既要做雜務,還要上交任務,好處卻一點也不沾邊。
發現這個入門標準,劉瀅吐血的心都有了。怎麼五靈根這麼慘,修練速度本來就夠慢了,還要人做這做那。好處沒多少,要學點法術什麼的還要交靈石。這簡直比現代的奸商還狠,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什麼廉價勞工也沒做一個大門派裡的雜役慘。
悄然在心裡嘆了口氣,劉瀅氣歸氣,爲了找到丹方。劉瀅還是乖乖的低頭當一個便宜勞工,甚至還得反過來付靈石的最低等雜役。
十四歲練氣中期的修爲,五靈根不好了不壞,劉瀅順利的通了初試。與一衆同樣是五靈根的小修士們,在所謂的師姐師兄們的引領下,坐上飛舟來到雜役所呆的外峰。將她們交給管事,負責招徒的幾個修士便匆匆離去。
夜深人靜,劉瀅盤腿坐在硬梆梆的木牀上,回想着今天看到的種種。心裡有小小的激動,同時也有一眯眯的失望。形勢比人強,五靈根到哪裡都比人低一頭。
“小金,你說這丹方一般在放在哪裡?”
幸好她只是來靈峰派盜取丹方,要是真讓她長久的呆在這裡做雜役。別說修練,就是把任務做的時間都可能不夠,一堆的任務,將一天的時間排的滿滿。劉瀅再次在心裡嘆息,這靈峰派可真夠沒人性的。五靈根修練本就不易,需要的時間更是靈根好的修士多出數十倍都不止。不特殊照顧一番就算了,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壓榨,存心不讓人活。
“主人,這丹方一般來說應該是放在丹峰的藏書閣內。這靈峰派有太多高手,小金不敢貿然放出神識探查,不然很容易被人抓包。”僅一息的時間,小金就發現了這靈峰派藏龍臥虎,元嬰的高手就有數十個之多。而元嬰期以上的頂尖高手也有六、七個,讓小金看的心驚肉跳。
“這是當然,不管怎麼樣這靈峰派也是滔蒼大陸的三大門派之一,沒點底蘊怎麼可能。不急,或許這雜役也是個機會,要是能買通管事讓我派到丹峰的藏書閣裡負責打掃,這樣一來事情就變的簡單多了。”沉下臉,劉瀅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想到一相絕妙的主意。
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成爲正式弟子太過於麻煩。能用最短的時間,完成目地就再完美不過了。只是這也不能太急,剛進門派裡就弄這麼一出。要是她沒有猜錯,每一個新進門派的弟子都會被門裡的修士盯着。一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便會被當成是別派的的臥底處決。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老老實實的呆着,等待時機成熟再徐徐圖之。
雜役的日子忙碌而繁雜,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各種累活。所幸劉瀅一般都巧用法術完成,堅持了一個月之久,發現總躲在暗處觀察她的人消失後。劉瀅鬆了口氣,開始跟管事打聽能不能讓她換個輕鬆些的工作。人情這玩意到哪裡都實用,劉瀅用了一百塊下品靈石,就順利的被調到丹峰的藥園負責除草除蟲的工作。
不是管事不願意調劉瀅是藏書閣裡打掃,而是那個位置是個吃香的位置。根本擠不出位置,劉瀅只好退而求次,能調到丹峰上離藏書閣近些也好。
當天劉瀅便在管事的帶領下來到丹峰,來到藥園,劉瀅震驚的發現靈峰派不愧爲精專煉丹的門派。雖然只是初階靈藥的藥園,可是種類齊全的讓人驚歎。管事將她交給藥園的師叔便轉身離去,劉瀅低頭垂眸,不着痕跡的打量了眼這個所謂的師叔。
不過只是個築基初期的女修,劉瀅的到來並沒有讓這女修有半點的喜色,看着面相,這女修平時應該是個極爲嚴厲的人。果然,劉瀅沒有看錯,管事一走,這女修就一本正經的開始講起藥園的規矩。言辭厲色,聽的劉瀅覺得耳朵都快長繭了,這女修看劉瀅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才心滿意足的閉上嘴。
“好了,這個玉簡你拿去慢慢研究,這是一張傳音符,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丟了個玉簡跟一張傳音符給劉瀅,讓劉瀅自己慢慢看,女修便轉身匆匆離去。留下劉瀅一個人愣了半秒,怎麼也沒想到這‘師叔’原來這麼不付責任。
將玉簡放在眉心上,玉簡裡的內容頓時一股腦的涌入劉瀅的腦海。看到一連串跟螞蟻一樣多的條條框框,劉瀅看的一陣頭皮發麻。原以爲這除草除蟲應該是挺簡單的事情,看完玉簡才知道情況遠遠不是劉瀅想象的那樣。
除草得用玉鋤,除蟲更麻煩,得用手去一隻一隻的抓。讓劉瀅想直接暈倒的心都有了,這麼大的藥園,就只有她一個人負責這塊。幸好她不是真的練氣中期小修士,不然還真得氣的吐血。順着玉簡上的指示,劉瀅找到了專屬她的新住所,一間看似一陣風就能把它吹倒的茅草屋。
“主人,這靈峰派也太黑心了。把雜役當免費的員工就算了,連間像樣的住所也不給。”看着慘不忍睹的小茅屋,小金不屑的譏諷道。
“形式比人強,先忍忍,等丹方偷到手再說。”嘆了口氣,劉瀅無奈的道。
爲了這千萬分之一的機會,她可算是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希望到時事成,羅成別再讓她失望,要是羅成失去最後的這個機會。那麼,她跟他此生註定無緣了。目光閃了閃,劉瀅眼底飛快的掠過一抹沉重。
“咦,藥園什麼時候新來了這麼漂亮的小師侄?”吳榮飛跳下仙鶴,看到正在藥園中衣襟偏飛,忙着除蟲的劉瀅時。眼睛頓時一亮,驚喜的嚥了咽口水,在心裡興奮的自疑。沒想到今天來藥園取幾味靈藥煉丹,會發現這麼一個美豔的女修,真是意外之喜。
壓下心裡的興奮,吳榮飛挺了挺腰身,裝一副貴公子的樣子。慢步來到劉瀅跟前,一雙發亮的眼眸仔細的打量了劉瀅一眼。近看之下,更是讓吳榮飛心花怒放,當下就決定一定要將劉瀅弄到手。假意的輕咳了一聲,提醒劉瀅他的存在。
就算吳榮飛不咳,劉瀅也早就發現了吳榮飛的存在,只是懶的理。捕捉到吳榮飛眼裡一閃而過的異彩,劉瀅嘴角抽了抽,怎麼也沒想到會在偏僻的藥園裡也會遇上凳徒仔。心裡雖然不屑,但表面功夫不是得做好。不卑不吭的福了福身,面無表情的道:“師侄見過師叔,不知師叔有什麼吩咐。”
還是個有脾性的小辣椒?吳榮飛看到劉瀅的這副作派,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幾分。那些自動送上門倒貼的女修玩多了,玩玩這種新鮮帶勁的也不錯。吳榮飛眼底閃過一抹邪氣,不過很快就隱去,裝出翩翩公子的樣,點了點頭。
“師侄無需這麼小心翼翼,吳師叔是本峰峰主的嫡孫,吳榮飛。看你長的這麼貌美,卻因靈根先天不足的原因,落魄的做一個沒有出息的雜役真是讓師叔看着就心疼。要不這樣,若是師侄同意,可以做我的三十八任小妾,師叔可以提供無數的靈丹,助你早日築基成功。”
又是一個自以爲是的花花公子。
這極品師叔還真是當自己是神了,一見面就讓她做他的三十八任小妾,更離譜的是。他居然還能厚臉皮的說成是在救她出苦海,嘴角抽了抽,劉瀅有些哭笑不得。這人前世是拉皮條的吧,吹虛起來臉都不紅一下。劉瀅正準備想出言譏諷,猛然想到吳榮飛說他是峰主的嫡孫,眼睛一亮。
機會送上門,不把握就是傻蛋。
飛快的收起微怒的臉色,劉瀅順着吳榮飛的話接口,裝出高興的樣子,激動的道:“師叔真的嗎?要是我願嫁給師叔當第三十八任小妾,師叔真的能助我築基成功嗎?”
又是一個虛榮的女修,看到劉瀅興奮的樣子,吳榮飛有些掃興的皺了皺眉。不過只是個當玩物的小妾,還想嫁入吳家,真是癡心妄想。等哪天他玩膩誰理她。不過被美人期待的眼神望着,吳榮飛打起精神,點了點頭。“不錯,只要你願意,師叔一定不會虧待於你。”
“師叔英俊不凡,還是峰主的嫡孫,師侄自然是千百個願意。只是家中還有稚小的弟弟,師侄此番千辛萬苦入靈峰派當一個吃力不討好的雜役,也只是想討一顆能激活隱性靈根的靈丹。若是師叔能成全,別說是委身於師叔,就是給師叔做牛做馬師侄也一萬個願意。”
劉瀅演戲演上癮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小金看的一臉的黑線。特別是聽到劉瀅瞎編的什麼弟弟的故事,更是讓小金聽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別說是小金,就是劉瀅自個,也差點被這個雷死人的故事憋的差點破功。原意是想求丹方,不過若是直接弄來丹藥,那就更省事了不少。身爲一峰之主的嫡孫,一粒小小的靈丹應該不至於拿不出纔是。眼尖瞥見臉上並無異色的吳榮飛,劉瀅就知道這事有戲。
“激活靈根的丹藥,是破立丹嗎?這丹雖然只是四品丹,不過所需的靈藥卻高求很高,而且煉製也難。不過,對師叔而言卻不是什麼難事,別說是一粒,就是一瓶師叔也可以爲你弄來。只是,師侄是不是得先付點利息?”
色眯眯的上下掃視了一眼劉瀅,吳榮飛意有所指的挑了挑眉。
破立丹?
吳榮飛的話讓劉瀅眼前一亮,果然,這靈峰派有這激活隱靈根的丹藥。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激動,劉瀅眼尖捕捉到吳榮飛古怪的眼神。低頭垂眸,抿脣眼底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狠戾。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蠢貨,要不是看這吳榮飛還有利用價值,劉瀅真想動手把吳榮飛噁心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活的不耐煩了。
“師叔何必心急,只要師叔能爲師侄弄來破立丹,早晚師侄還不是你的人嗎?”冷厲的眼瞳閃了閃,恢復正常的神色。暗示性的衝吳榮飛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彼此都懂的眼神。
“好吧,等師叔將破立丹弄來,你可別忘記了自己說話的話。”
睨見劉瀅眼底的堅持,吳榮飛有些不甘的想伸手捏起劉瀅的下巴調戲一翻。沒想被劉瀅技巧性的躲開,臉上露出一抹不悅。不過被劉瀅嬌滴滴的媚眼一勾,心裡的怒火立馬被吳榮飛丟到九霄雲外。嚥了咽口水,吳榮飛急燥的連忙保證。
有點小心計不要緊,只要有求於他,還不是得乖乖的委身於他。想明白了這點,吳榮飛得意的一笑。
“當然。”
送走了吳榮飛,劉瀅臉上的嫵媚的笑容立即消失不在。烏雲密佈,濃濃的殺氣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擰眉冷哼一聲,劉瀅氣惱的低咒:“這個該死的二世祖,居然想佔老孃的便宜,真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哼,等破立丹一到手,看我怎麼收拾你。”
虎落平陽被犬欺,劉瀅氣的肺都快炸了。要不是爲了得到破立丹,剛纔劉瀅真想把吳榮飛這個登徒仔給滅了。
“主人,不必爲這種垃圾動怒,等主人將破立丹到手,小金一定會幫主人報仇。”身爲妖獸,劉瀅受辱,小金自然也同仇氣慨,恨不得扒了吳榮飛的皮。溜到劉瀅的手腕上,小金扭動着柔軟的身子,眼瞳裡閃爍着狠戾的厲色。
還未等到吳榮飛將丹藥送來,反倒等來了吳榮飛的未婚妻。帶着兩個侍女,一臉怒容的衝藥園直奔而來。看到劉瀅僅僅只是一介雜役,而且修爲不過只是在練氣六層,心裡熊熊燃燒的怒火頓時消了不少。
不屑的眼神掃了劉瀅一眼,何靈玉在心裡冷哼。小騷狐狸,不過只是一個五靈根的雜役,憑着一張臉就想勾相榮飛哥哥,真是不自量力。
衝身邊的兩個侍女打了個眼色,讓她們代爲傳話。不過只是一個雜役,何靈玉可不會自降身份跟一個雜役談判。
兩名侍女是何靈玉的貼身侍女,哪會不明白何靈玉眼中的意思。點點頭,其中一個修較高,在築基四層的女修高傲的擡頭鄙夷的瞥了眼劉瀅。走到劉瀅跟前,不由分明的質問道。
“你就是勾引吳少主的女修?不過只是一個雜役也想高攀,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別動這個歪心思,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是我們小姐,也是吳少主的未婚妻。要是你敢執迷不悟,進了吳家的門,絕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未婚妻?
劉瀅聽到侍女的警告臉上閃過一抹戲謔的笑容,還真拿吳榮飛當寶了,威脅她不許進門。劉瀅想想就覺得好笑,吳榮飛在她眼裡,連根草都不如。早在何靈玉踩着飛劍往藥園飛來劉瀅就察覺到了。只是沒想到這個怒氣衝衝跑來的嬌小姐,居然會是吳榮飛的未婚妻,劉瀅還以爲是吳榮飛的小妾呢。
冷眼瞟了瞟用鼻孔示人,一臉傲慢的何靈玉,劉瀅嘴角微微翹起,陰沉的眼眸裡閃過一道精芒。
“師叔請客氣點,雜役又怎麼了。可不是我勾引吳師叔,而是吳師叔自己鍾情於我,與我何干。若不是爲了破立丹,我絕不會委曲自己。師叔要是能賜我幾顆破立丹,我保證以後絕不再出現在吳師叔面前。”
同性相斥,雖然只是假情敵,但被這三人莫明其妙跑來找茬,加上這女修這麼一嗆聲。劉瀅本來就心裡憋了一股火氣,被這侍女一激頓時也有些怒了。懶的做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挺直了腰板,劉瀅不客氣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