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就算了,”陳竹怒了,要自下訂的那天起,她時刻都在跟蹤荷蘭工廠對愛車的製作進程,不斷地提出更改意見和增加個性化設計。
而且因爲是純手工個性化製造,所以等待的需要很久,一般人需要等上三四年,甚至五六年,而她不停地打和世爵中國的總裁溝通,要求儘量縮減等待,總算在年底提到了車,這件禮物是她精心準備的,結果還被他嘲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乖,我不多喜歡這個禮物,剛纔是逗你玩兒呢,”他連忙拉住她,深深地吻住了她,“寶貝兒,我帶你去賽道兜兩圈,讓你領略一下才叫跑車。”
世爵跑車不僅外形充滿魅力,讓人無法抗拒,內飾也同樣讓人驚歎,因爲曾經生產戰鬥機的經歷,儀表的設計充滿了對老式飛機的懷舊色彩,設計獨特的變速桿更充分反映了每輛世爵車的唯一性,方向盤被設計成爲鋁製的“飛行刀刃”,四輻螺旋槳由方向盤中心對稱展開,周圍包覆着優雅的hulshof皮革,這種皮革每年的產量非常少,除供應荷蘭皇室之外,只有世爵跑車被特許使用。
陳竹爲這輛車定製的是全球最優質最獨特的材料,花費千萬以上,再由工程師們全手工定製,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極盡優雅。
“發動機聲音不,”陸彥滿意地點點頭。
陳竹茫然,“所有的跑車不都是這麼叫的嗎?”無錯不跳字。
“不一樣,這種轟隆作響的風格完全不同於蘭博基尼和法拉利那種意式咆哮,這款車更像復古的飛機,聲浪大而不粗,穩中帶力。想當初老式戰鬥機也是將發動機置於飛行員附近,其聲音聽得更是真切,更有激發人勇猛去戰鬥的決心……”
“離合也挺乾脆利落的。”
“重得要命,”陳竹抱怨道,“說實話我覺得跑車還真是難開,離合、剎車都重得要死,我真後悔開。”
“這倒是,要把它開出時速三十公里的速度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陸彥忍不住揶揄她。
“我今天把它開第一次踩剎車的時候,差點沒嚇得半死,幾乎感覺不到任何剎車助力,幾乎全是靠我的腳剎住的車,一直到現在我的小腿肌肉還疼呢。”
陸彥大笑,“這車還真不適合女孩子開,太狠太兇太猛,是純爺們的車。”
開這輛車有一種馴服的快感,就像他的愛馬紫電一般,充滿了那種追求速度的野性,給駕馭者很大的成就感。
陸彥開着車到金港汽車公園體驗一下賽道里的感覺,原本陳竹對坐着敞篷跑車兜風還抱有幻想,但在空曠的賽道上他在大衣和圍巾的幫助下輕易地突破了時速兩百公里的時候,她就差點哭了出來。
太冷了她第一次的大衣也太不能抵擋狂風了,空調產生的熱量也不足以抵擋上京冬天的低溫,她的手居然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雖然坐在一輛時速超過兩百公里的敞篷車裡,手發抖是正常現象。
會同意這麼白癡的主意?大冬天坐敞篷跑車來兜風……
她的頭髮如羣蛇亂舞在空中飄揚,她的嘴脣凍得直哆嗦,欲哭無淚,就算真有眼淚恐怕也得被狂風颳走……
陸彥正全神貫注沉浸在駕駛的快感中,她想對他,連的聲音都聽不見,因爲在行駛中除了發動機發出的咆哮和巨大的風聲,不可能聽到任何其他聲音。
待他享受夠了將車停在一邊,才身邊的她已經凍得嘴脣發青,縮在一邊瑟瑟發抖了。
“寶貝兒,”他嚇得連忙把她一把抱到懷裡,“你了?”
“冷,冷,冷……”她嘴脣都不停的使喚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他一邊把的大衣給她披上,用圍巾把她給裹得嚴嚴實實,再把她圈在懷裡,努力用的體溫暖着她,一邊抱着她進了熱飲店,室內的暖氣能讓她迅速回溫。
她抱着熱奶茶慢慢啜了幾口,才緩過勁兒來,都覺得丟臉得要死,坐拉風的敞篷跑車坐到凍死的,估計她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吧。
陸彥也覺得不可思議,“小乖,你是凍的還是暈車?”
“我從來都不會暈車的好不好?”陳竹沒好氣的說,其實剛纔時速過兩百公里的時候,還真有些難受得想吐。
“你這麼難受剛纔不叫我停下來?”
“……”陳竹無語,她好意思承認在時速兩百公里的速度下她嚇得要死,死死抓着安全帶,連動都不敢動。
這也太丟臉了吧作爲一個死要面子的人她是堅決不會承認的。
“乖,都是我的,不該大冷天帶你來試車的。”陸彥看她一臉狼狽的樣子,哪裡還敢多說,愧疚更甚。
陳竹正在和已經打了無數個結的頭髮奮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坐在千萬的跑車上凍死,傳揚出去還真是個大笑話。”
陸彥忍住笑意,“放心吧,不會有人的。”
“你沒事開那麼快做啊?下次再坐你的車我非得戴個頭盔不可,臉都被颳得生疼。”陳竹低聲埋怨,“早剛纔把頂棚拉上來啊,凍死我了。”
“是,是,是……”他連聲安撫。
回到家受了風寒的某人果然就鼻涕連連感冒了,平素就畏寒的她更要抱着陸彥這個大暖爐才能睡着,可又生怕把感冒傳染給他,逼着他灌下預防感冒的藥之後,還戴了個口罩把給包了起來。
陸彥看她這樣不由得好笑,“小乖,不就是個小感冒嗎?至於弄得和非典那時候一樣麼?”
陳竹撲哧一笑,“非典的時候我倒還沒這麼慌張呢。”
今晚加班,沒碼字,這麼遲才上傳,十分愧疚啊……
不過說到做到,今天還是要堅持兩更,12點之前再傳一章上來……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