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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是個小受虐狂!”凱文·沃克十分無語。
“再虐我,也比不上你啊!”賈思敏·勞倫斯的話着實虐心。
夏夏聽了無比心酸,端木緊緊地攬着她,停步在大廳中央,此刻他們隔着玻璃門看到,已經有不少記者將救護車和警車圍了起來,顯然是想要拍到第一手資料。不少攝影記者正貼在玻璃門上大拍特拍,掛了彩的凱文·沃克和遍體鱗傷的賈思敏都被拍到。
在凱文·沃克的調配之下,劇院的安保力量迅速到位,警察和醫生才得以進入杜比劇院西側的大廳,醫生們將賈思敏安頓在擔架上,可賈思敏卻始終死死抓着凱文的手不肯鬆開,無奈之下,凱文只好跟隨賈思敏一起上了救護車,反正他自己這腫脹的右臉也需要救治。
很快,警察就把弓着身子的肖恩·李帶了出來,他的手上還戴着一副手銬。路過夏夏和端木身邊的時候,肖恩·李怨毒地對警察說:“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
“可是你根本沒有受傷啊!”一個黑人警察詫異地問。
肖恩·李立刻用被銬住的雙手拉起自己的襯衣,他的襯衣外面明明有一個端木的鞋印,他自己也被踹得很痛,到現在也直不起腰來,可他的肚腹皮膚上卻只是留下了很輕的紅印,這令肖恩·李自己也十分詫異,只好灰溜溜地被警方帶走。
“你下腳還真是挺有分寸的。”夏夏讚許地說道。
“我不想被瘋狗反咬一口。”端木淡淡地說。
“謝謝你及時出手。”夏夏綻開了笑容。
“我不出手,你就要出手了。”端木太瞭解她的脾性。
“我們比別人強大,當然要行俠仗義。 ”夏夏眨巴着杏眼說道。
“就是因爲你一次次行俠仗義,纔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了你!”端木嘆了口氣,“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虐虐,這就是一條食物鏈啊!”
“是啊,我只好天天被你虐!”夏夏嬌嗔說道。
“我有虐過你嗎?”端木一臉無辜地說。
“睜着眼睛說瞎話,你就是我的冤家!”夏夏別過頭去。
“我們還回去看《風馳電掣4》嗎?”端木眼看着門外的救護車和警車衝破記者們的封鎖,相繼開走,記者們又都回到玻璃門外,如狼似虎地拍攝他們兩個。
“看毛線啊?我們倆要是回去,肯定會被記者們堵得回不了家。”夏夏幽幽地嘆了口氣,“算了,本來你就不想看,這次就不虐你了!”
“還算你有點良心,咱們回家!”端木做出了決定。
在劇院保安的指點下,端木和夏夏好不容易纔找到了一處神秘的員工出口,上了紫宸的車。在車上坐定之後,端木的腦中像過電影一樣回味了這夜發生的一切,說出了自己的感想:“是條漢子,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還是義無反顧地送上門去。”
“是啊!你明明知道自己打得過,非得等到被打得鼻青臉腫才肯出手!”夏夏嘆息着搖了搖頭,“真是沒有一點俠義精神啊!”
“靠!讓你這麼一說,我比大叔還罪大惡極?”端木十分鬱悶。
“還好我爲你指點迷津,引你迴歸正途。”夏夏得意地笑了。
“怎麼好像不是我救了他們,倒像是你救了我?”端木一把拽掉了領結。
“我不介意多救贖你幾次。 ”夏夏點了下他的鼻尖。
“這種到處留情的秉性,真是讓人看不下去,他越是這樣,就會愛他越深,這是道無解的難題。”端木有節奏地敲擊着窗玻璃,“竟然會冒着生命危險和一個暴力老男人在一起,可見她受過怎樣的情傷!”
“我也和你這個暴力小男人在一起啊!”夏夏調侃道。
“我如果天天揍你,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端木一臉嚴肅地問。
“我會自衛的。”夏夏把頭倚靠在端木的肩膀上。
“累壞了吧?”端木揉了揉夏夏的發心。
“心累。”夏夏說出了心裡話。
“N角戀確實累心,不適合你,還是專心做我的孩子他媽吧!”端木親了親她的額頭。
夏夏的臉上露出了知足的笑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說的就是他們倆吧!他們都有其他的選擇,很多選項還充滿誘惑,但他們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對方,認定了就再也沒有動搖過!
救護車裡,賈思敏·勞倫斯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凱文·沃克,護士正在爲她處理脣邊的淤青,疼得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即使如此,她還是開口問道:“我是不是很醜?”
“有我醜嗎?我剛纔從車窗玻璃上看了下自己的臉,有點像卡西莫多。”凱文提起了《巴黎聖母院》裡奇醜無比的鐘樓怪人。
“哪有?你比我認識你的任何時候都帥!”賈思敏斬釘截鐵地說。
“胡說八道!我被打得滿地找牙,帥在哪兒啊?”凱文十分汗顏。
“你打不過他,還跑來救我,我很感動……”賈思敏的眼中盈滿了淚水,“你怎麼能把Kate阿姨丟下不管呢?她一個人看電影一定很寂寞的!”
“你不會是因爲想和Kate搶風頭,就故意讓揍你吧?”凱文無奈地說。
“你究竟是不是和她好上了?”賈思敏很在乎這個。
“不是,我們只是朋友!”凱文義正詞嚴地說,“你怎麼比花邊小報還要八卦?”
“那就好……”賈思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要再作踐自己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你要是再和這種變態談戀愛,我就和你絕交!”凱文給出了嚴正警告。
“我還以爲你要說的是:你要是再和這種變態談戀愛,我就和你結婚!”賈思敏道出了心中的憧憬,這一晚她已經足夠丟臉,不在乎更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