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會處理好。”夏夏如實說道。
“如果你們倆爲那個瘋女人分手,那我可真是太失敗了!”凱文·沃克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怎麼能連發過瘋的易臻都不如呢?
“你放心,不會的!”夏夏纔不會讓他得逞,她和端木怎麼會爲這種事分手呢?她站起身來,去洗手間吹頭髮,等她把頭髮吹乾回來的時候,發現端木正緊鎖着眉頭,手裡攥着她的手機。
夏夏心頭一緊,他不會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吧?
端木將手機丟在牀上,明顯已經不開心了:“你倒是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兩個人每天都是這樣揹着我打情罵俏嗎?”
“你偷看我的手機!”夏夏也很不開心。
“我一進屋,就看到你的手機屏幕亮着,忍不住就瞄了兩眼,我沒有去翻聊天紀錄,不過就看了一屏!”端木強壓着怒氣說道。
夏夏把手機拿起來,她倒要看看:端木看到的是怎樣的一屏?
“:如果你們倆爲那個瘋女人分手,那我可真是太失敗了!”
“夏夏:你放心,不會的!”
“:我就知道自己沒那麼失敗!”他一廂情願地理解錯了。
“tine,你難道還不肯承認嗎?你對的愛,遠遠多過他對你的!爲什麼你就不能回過頭看看那個愛你更多的男人呢?”見夏夏沒有迴應,凱文·沃克深情款款地打下了這個長句,可能覺得還不夠,他又補上了一句,“無論我處在什麼狀況,我都在等你!”
夏夏按下了鎖屏鍵,無奈地看着端木:“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你把我們的事都對他現場直播?”端木最不能諒解的就是這點。
“他擔心我,來問候一下。”夏夏十分坦然,“我沒有現場直播!”
“每次問候都自帶表白嗎?”端木一臉冰寒地說。
“他沒那麼有空。”夏夏的態度十分強硬。
“你已經大着肚子,他也有未婚妻,你們倆到底有沒有底線?”端木怒不可遏地說。
“你已經有了妻子,又要當爸爸了,還和一個神志不清的女人牽扯不清,你的底線又在哪裡?”夏夏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你剛纔是不是哄易臻哄得上癮啊?”
“恭喜你啊!你有個矢志不渝的備胎!”端木的喉嚨越來越粗。
“恭喜你啊!你的備胎就在隔壁的隔壁!”夏夏的音調越來越高,“你要找她趕快去!”
端木憤怒地站起身來,衝出屋去,將房門狠狠地撞上。
夏夏依舊坐在牀邊,渾身都在顫慄,因爲情緒激動,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夏夏一邊流淚,一邊撫摸着自己的肚皮,她知道,孩子們需要安慰,可又有誰來安慰她呢?
她沒有回覆凱文·沃克的短信,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覆,沒錯,她就是選擇了一個她愛他更多的男人,但那個男人也是用生命愛着她的啊!
一夜冷戰,無人妥協。
夏夏整晚都難以成眠,即使好不容易睡着也睡得很淺。天矇矇亮的時候,她就決定到院子裡走走,呼吸點新鮮空氣,對她亂糟糟的心情會有點好處。
她走到小池塘邊,坐在冰涼的石凳上,出神地看着點綴在水面上的幾朵白蓮。
“姐姐睡不着?”不知何時,易臻出現在幾米開外。
夏夏沒有回答,自從她和端木重逢,這是她們第二次發生如此激烈的衝突,上次端木懷疑夏夏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把夏夏給氣了個半死,還好他從華夏國長途奔襲過來道歉,纔得到了夏夏的原諒。這次他們倆的心裡都憋着火氣,一點就着,可她畢竟是個孕婦,他竟然整夜都不肯放低身段來哄她,可見她在他心中到底處於怎樣的地位!
“我也睡不着,自從明白過來,覺就很少,睡着了光做噩夢。”易臻自言自語,“我常常問自己,是瘋了好,還是醒了好,醒了什麼都明白、什麼都記得,很痛苦。”
“,我一直都沒提醒你,其實你不該叫我‘姐姐’,你的年紀比我大!”夏夏終於開口,“不能因爲你被偷走了幾年的光Y,就假定自己仍舊是個大學女生。”
“你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姐姐,我甘心做妹妹,你卻不肯。”易臻幽幽地說。
“虧你是從英國長大的香蕉人(皮膚是黃色,內心是白人思維),怎麼陳腐成這個樣子?你當是一百年前的大宅門?大紅燈籠高高掛?三妻四妾各種宅鬥,我沒興趣。”夏夏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在感情的世界裡,我很簡單,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我們很像,在感情裡都絕對不能遷就。”易臻終於不再裝傻賣萌扮可愛了,“你沒有你想像得那麼高貴,我在看來,你纔是我和之間的小三。你很厲害,當初對付金婷的時候真是一點也不手軟,我要謝謝你,幫我除掉了那個女人。”
“你不用謝我,我對付她,不是爲你。”夏夏直截了當地說,“從來沒有愛過你,你就不用再自欺欺人了,當然,你有繼續追他的自由。”
“我是不會放棄他的。”易臻道出了自己的決心,“你們昨夜吵架,是爲了我,我很高興。”
“不是爲你,你想多了。
”夏夏綻開了一絲淺笑。
“那是爲誰?凱文·沃克?”易臻立刻就聯想到位,“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全世界的眼皮底下腳踩兩條船!怪不得會那麼痛苦!”
“我覺得你的病還沒好利索,至少還有妄想症。”夏夏不想再和她說話,就站起身來,“吃完早飯,你和你媽媽就離開這裡,這裡不歡迎你們。”
被下了逐客令的易臻惱羞成怒,她突然衝了過來,她的腦海中似乎發生了爆炸,只有一個念頭在咆哮着:把她推下水!把她推下水!把她推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