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
驚愕的注視着眼前的‘女’人,清風寨主怎麼也想不到原由會是這個。竟然、竟然有人敢隻身一人,殺上清風寨,就是爲了劫財。
這‘女’人瘋了嗎?
從來都是隻有清風寨打劫路過的商人,今天角‘色’怎麼就反過來了。
“我什麼我,怎麼誰規定了,只許你清風寨打劫別人。就不許我來打劫你們,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們禍害了這麼多路人,今天輪也該輪到你們了。”
看着這張虛僞的臉,實在是讓人感覺礙眼。安可研上前一腳踹了過去,將本就搖搖‘欲’墜的清風寨主踹倒。
“不。”
狂噴了一口黑血,承受不住打擊的清風寨主,最後竟然被安可研的幾句話活活給氣死。
人死如燈滅,恐怕逍遙了近十年的清風寨主。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死的這麼憋屈的一天。
“真沒用,這樣就死了。小白將他們的銀袋洗劫了,一會上‘交’。你主人我先去找找,這些賊匪藏寶的窩點。”
丟下話,安可研不再看地上醜陋的屍體一眼。興致勃勃的準備探寶,古人都狡詐的很,藏銀子最有一手。
這清風寨看着不大,但要找到他們藏寶貝的地方,不費點功夫可不行。
找到寨中最好的屋子,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張顯眼的虎皮。古代做皮子生意並不犯法,這麼一張完整的虎皮,應該也能值些銀子。
“不錯,收了。”
不僅是虎皮,安可研貪心的連椅子都沒有放過。一併收進了空間,再瞥了一眼茶几。想了想,順手也要了。
反正都不要錢,又沒壞。還是實打實的紅木傢俱,不要白不要。
如秋風掃落葉,什麼‘花’瓶,屏風。博古架上漂亮的古玩‘玉’器,反正看上眼,安可研統統不客氣的沒收。
眨眼間,這裝修不失華麗的屋子,差不多被洗劫一空。雁過拔‘毛’,都不一定有安可研做的乾淨利落。屋裡的東西可能本身就是劫來的,可以說樣樣皆‘精’品。
收了這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安可研並沒有滿足。畢竟,還沒有見到真正的財寶,東敲西‘摸’。連‘牀’板都掀開查看了幾遍,仍是沒有發現。
輕蹙着眉頭,安可研沒有放過任何可疑之處。
“東西到底藏哪去了,難道這屋裡還有密室。”
靈光一動,安可研突破想到一個可能。
微眯着眼,看看屋裡還有哪裡漏了。目光最後鎖定牆上掛着的觀音畫像,一羣心狠手辣的山賊。會信奉菩薩纔有鬼,或許秘密就在這裡。
深吸了口涼氣,壓下浮燥的心情。輕輕的掀開畫像,果然有異。畫像後藏着一個青‘花’瓶,試着搬動,‘花’瓶穩穩的立於原地。
“原來如此。”
眼底閃過一道‘精’芒,安可研試着轉動了幾下。
轟隆一聲,牆角處地面驚現一道入口。心下暗喜,看來密室就在這裡無疑。壯着膽子,安可研微彎着身走了進去。
密室裡應該有通風的地方,還點着油燈。將密室照的亮堂堂,一點也不覺‘陰’森。
順着階梯下去,安可研很快看到密室的全貌。
饒是一早就有心理準備,這小小的山寨可能積攢了不少的錢財。可是真正見到這些金銀珠寶,又是另一碼事。
當看到一箱箱駭人的銀子,還有各種值錢的物件時。安可研禁不住震驚的倒‘抽’一口涼氣,震驚過後,伴隨的是狂喜。
“天啊,這下想不發達都不行。這麼多的銀子還有珠寶,裝了滿滿八大箱子。別說是一輩子,就是下下輩子都用不完。”
拿了個金燦燦的金錠子,沉甸甸的手感,讓安可研心跳失序的加快。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這佔山爲王做無本生意,果真是致富的捷徑。怪不得這些山賊膽子這麼橫,有錢心不慌,富得都流油了能不囂張嗎?
“吱吱。”
小白鼻子靈敏的很,一下子便找到了在密室裡的安可研。嘴裡還叼着幾個繡工‘精’致的銀袋,乖巧的上‘交’給安可研。
等安可研將銀袋收走,咬住安可研的衣襬,一隻前‘腿’指了指外面。
“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言語不通,小狐狸吱吱叫,安可研也聽不到其意。不過看小白的樣子,似乎是想引她去哪裡。收好了銀袋,挑眉好奇的詢問。
小白點點頭,眼尖看到主人甩手一揮。密室裡一箱箱貴重的寶貝,眨眼間消失無蹤。頓時兩眼放光,崇拜的仰望着安可研。
心裡暗忖着,剛纔主人表‘露’的一手,就是那些人類說的法術嗎?
可是,主人明明看着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怎麼會懂神仙的法術。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不管怎麼樣,這些都不影響小白對主人的崇拜。
“好了,別發呆了。你不是要帶我去哪去嗎?趕緊引路,看看你發現了什麼寶貝着急要扯我去。”
將這一箱箱的金銀珠寶收進了空間,安可研一顆心落地。不用擔心有人跑出來跟她搶,滿意的拍了拍發呆的小白,安可研催促了句。
出了密室,在小白的帶領下。來到山寨關押‘肉’票的牢房,剛進‘門’,撲鼻而來的腥臭味。讓安可研噁心的差點吐出來,捏着鼻子越發好奇小白的意圖。
“啊,不要過來,我不要。放過我,我爹是豐陽城的首富。求求你們不要,放開我。我爹會給銀子你們,求你們放我離開,不要……”
被困在牢裡,身上不着寸縷的少‘女’。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嚇的尖叫哭喊。
不住的搖頭,滿身的鞭傷。脖子上到處可以五‘花’八‘門’的‘吻’痕,巴掌印以及掐出的紅印子。侵犯後殘留的滿地血跡,更是讓人看了心驚。
不用費腦子去猜,安可研也可以看的出來。這又是一個被這些山賊給禍害的無辜少‘女’,瞥了眼地上的碎布,再留意其口中瘋癲的叫吼。
這個可憐的‘女’孩,似乎還是富貴人家的千金。
“別怕,我不是壞人。寨裡的那些山賊已經被我殺了,我現在放你出來。我這有一套衣服,你自己能穿上嗎?”
同情的注視着這個遭罪的小姑娘,安可研說話間,自覺的放低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