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是提醒過你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再者,除了安香雪這個虛僞又惡毒的‘女’人,誰還會無緣無故找我的茬。”
安可研的笑很冷,看的李二孃心慌慌。
偏頭看似隨意的睨了眼,仍是讓李二孃膽顫心驚。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說二小姐好欺又膽小。李二孃心裡將造謠的初始者,狠咒了千百遍。這回可把她坑慘了,得來的銀子還沒有來得及‘花’,難道今天真得命喪於此。
咬咬牙,知道躲不過,李二孃乾脆也老老實實的全招了。以求將功贖罪,求得一線生機。
心裡暗暗決定,這大戶人家的缺德事,以後還是少管。一個個都不簡單,不是她這種小老百姓能斗的起。
在李二孃眼中看來,以前的安可研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關鍵時刻纔出給人背後捅刀子,出其不意。
“二小姐饒命,這些都是大小姐指使我做的。是她讓人給了我五十兩銀子,本來是讓我在二小姐喝的水裡下落胎的‘藥’。”
話頓了頓,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安可研的表情。
讓李二孃有些失望的是,聽到這,這位二小姐居然還能面不改‘色’。連一絲怒容都未‘露’出,不過,越是這般不顯山‘露’山。
才更是讓李二孃恐懼,忙不遲迭的將後面的話補充上。希望能借着這點事,讓這位二小姐改觀對她的印象。
“我覺得這太過‘陰’毒,這才改了用石灰。以前的那些事,也全是大小姐讓我做的,編造關於二小姐不好的謠言。二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二小姐。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媒婆推脫的本事不小嗎?幾句話就把自己推的乾乾淨淨,只是你不覺得說這些太過矯情了點。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若是李媒婆不動心那點銀子,或許我還能相信李媒婆真的無辜。”
心軟通常都是‘女’人常犯的老‘毛’病,但安可研卻不會輕易的被李二孃的幾句軟話。
就給莫名其妙的糊‘弄’過去,從而原諒了李二孃做過的種種缺德事。
不管是主犯還是從犯,只要參與了,都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把玩着手中的刀子,安可研的話句句誅心,‘逼’得李二孃再難找到辯解的話。
僵着臉一噎,慌的整張臉跟調‘色’盤似的,臉‘色’一變再變。張了張口,李二孃不死心的仍再想說些什麼。卻被鳳阮寒冷聲打斷,簡短的幾句讓李二孃似墜入了冰窖。
“笨‘女’人,沒有必要跟這種可有可無的白癡‘浪’費口水。既然知道幕後的主使者,直接了結便是。”
對笨‘女’人的肚子裡的種,鳳阮寒雖說也喜歡不起來。甚至嫌棄的很,但怎麼說也是一條生命。
怎麼能如此殘忍的用‘藥’,將它活生生的從母體中打下來。而聽兩人的對話,這個幕後的‘女’人,似乎還是這笨‘女’人的姐姐。
這種‘陰’狠的蛇蠍‘女’,若是有機會讓他遇到了,定讓這個叫安香雪的毒‘婦’得到應有的教訓。
大小姐?
想到了什麼,鳳阮寒對安可研的身世多少也有些好奇。
這笨‘女’人出身應該是不錯,怪不得橫看豎看,都不像一個無知的鄉野村‘婦’。好好的千金小姐,‘混’到這種境地,實在是笨的讓鳳阮寒不知該說什麼。
“不,二小姐別殺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鳳阮寒眼中的殺意,李二孃看的真切,‘腿’軟的直打哆嗦。使勁的磕頭,頭磕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一下子便把頭給磕破了。
疼的李二孃想飆淚,但爲了活命,愣是憋住不敢再哼。省得這個煞神一個不悅,真的一劍斬了她的頭。
“停,別嚎了,聽的人心煩。你這種見財忘義的老妖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得來的銀子全部上‘交’,再敢有下次,後果絕不是你想看到的。”
冷眼看着李二孃的慘狀,鮮血都快流了一地。還得硬‘挺’着磕頭求饒,相比李二孃做過的那點缺德事。也算是得到了報應,落胎‘藥’的事,也說明了這李二孃人還沒有壞的沒‘藥’可救。
想到肚子裡有驚無險逃過一劫的小寶貝,就當積福暫饒了李二孃一命。
要是下次再明知故犯,那可就怨不得她無情。
“是是是,謝二小姐饒命。大小姐給我的銀子,前後加一起共有三百五十兩。一直存着沒捨得拿出來用,全部給二小姐。”
一聽有戲,李二孃高興的差點喜極而泣。
三百五十兩一下子打了水漂,雖說心痛,但也好過有錢沒命‘花’。
“好了,你可以走了。對了,要是安香雪的人,跟你問起我的事。該說的,不該說的,相信你心裡該有數。”
接過一百兩現銀跟兩張一百兩面額的銀票,看到李媒婆‘肉’疼的跟死了爹媽似的表情。
想來應該沒有膽子敢騙她,財‘迷’的勾‘脣’一笑。看到黑着一張包子臉,鄙視的瞪了她一眼的鳳阮寒,安可研並不在意。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一窮二白的破房子。樣樣都要銀子添置,就連房子都要再換。這麼一大筆數目,沒有點進賬,讓她去吹西北風不成。
她可不是這位大爺,堂堂的王爺,有財有勢。恢復了記憶,完全不用爲銀子的事發愁。
“是是是,二小姐請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
生怕安可研後悔,李二孃撒‘腿’狂奔。使出了吃‘奶’的勁,完全不顧大‘腿’上的傷口仍在不斷的流血。一心只想逃離這個危險之地,可是誰也沒有想到。
意外來的那麼突然,嗖的一聲。
不知打哪‘射’來一支利箭,毫無預兆的穿過了李二孃的‘胸’口。
李二孃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便直直的後仰倒下。死死的瞪大了眼睛,似想問個明白,是誰下的毒手禍害了她的這條老命。
“李媒婆?”
聽到李媒婆倒下的聲音,讓安可研嚇了一大跳。
前一刻,還興奮跑路的人,下一刻就成了‘挺’屍。
閻王要人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看來,今天是李媒婆註定的劫數。未容安可研多想,一支冷箭再度衝鳳阮寒‘射’去。
幸虧鳳阮寒反應不慢,手中的劍,以閃電之勢擊落了這支奪命的冷箭。不然,恐怕李媒婆的下場,便是鳳阮寒的比照。
“該死,快跟我躲進屋裡。”
臉‘色’大變,眼疾手快的再次擊落數支箭羽。鳳阮寒顧不得男‘女’之防,伸手一把攔腰擁住安可研。運上輕功,幾個縱身避回屋內。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敵暗我明的情況下。鳳阮寒可以冷靜對待,但卻不得不考慮笨‘女’人的安危。
這破屋雖是舊了點,用來擋箭還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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