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我蕭哥說不認你們!”李蓉兒堵在門口不讓進。風雨
蕭愛流推了李蓉兒一把,李蓉兒推了回來,兩個女人差點打起來,陳顯過去推李蓉兒。
蕭熤山一把捏住陳顯的手,骨頭都差點把他捏碎,“你敢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
“二弟,有話好說!”陳顯手腕都快被捏斷了,“我只是……”
“誰是你二弟!”蕭熤山甩開他,“滾!”
蕭愛流見二弟都動起手來了,心下也拔涼了起來,“二弟,你變了。”
“人總會變的。”蕭熤山冷眼看着蕭愛流,目光裡有怨恨。
本來月兒對他很好的,是大姐上次來了之後,害得他因顧念這種畜生不如的大姐,害得月兒對他失望,現在看到大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一定是你這個賤人!”蕭愛流指着李蓉兒開罵,“肯定是你教唆我二弟連親姐都不認,你這個狐狸精……”
“你這種沒良心的女人,自己心地毒,還有臉罵我……”
“行了,別吵了!”蕭熤山喝一聲,“蕭愛流跟她帶來的三個人,跟我都沒瓜葛!”
說着,扛着狍子進了院。
氣氛僵凝了一瞬,蕭愛流嗚咽地哭了起來。她這回不是假哭,是真哭了。
她上次回來,是保證能拿到個幾十上百兩回去,結果屁也沒撈着,害得夫家給她治傷花了不少銀子。本來想借着上次的傷訛詐錢財的,只是上次她是翻進院裡偷,被打傷,怕給人知道。
這次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空手歸的。
“大山,你這狍子肉賣嗎?”有村民問了。
“賣。”
“那我來個兩斤,還是十三文一斤吧?”
“成。”他說着。
蕭熤山把狍子扔到院角的架臺上,放下了打獵工具之後,開始剔獵物毛皮。
村民相繼進院買狍子肉。
“走吧。”陳顯沒蕭愛流那麼壞,當初也就是怕妻子家的窮親戚找到自個家,現在雖說動心蕭家的財產,可也是個怕事的,真怕進牢房。
“走去哪?”蕭愛流還在哭呢。
“當然是回去了,你這幾個弟弟也不好惹,難道真的硬偷硬搶?”陳顯不悅了,“真是要搶了,他們報官,是你去坐牢,還是我去坐牢?”
“我……”蕭愛流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她一狠心,向院子裡的蕭熤山說道,“二弟,你把那頭狍子給我,只要給了我,以後我再不來你家了。”
蕭熤山正在分賣狍子肉,朝她瞅了眼,“你見過給陌生人一頭狍子的?我就是送陌生人,也不送你!”他還不清楚,真要是給了,大姐不但不會走,反而覺得還有希望,更要賴上來。
“別想得美了。”李蓉兒哼了聲,“不要臉的一家四口。”
“你……”蕭愛流在門口氣極,想進院。
“蕭哥不認你,就是跟你沒關係,信不信你進院,我就報官,說你強闖民宅!”李蓉兒也瞪鼻子上臉了。
村民楊有理看了陳顯一眼,“陳兄弟,你們家、你婆娘怎麼待蕭家兄弟的,全村的人都清楚。你們現在還想來霸佔財產,心未免太黑了。我看你這兩小子倒是聰明的,你們家不顧名聲,孩子漸大了,你們就不爲娃考慮?再不好好做人,娃大了都討不到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