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漸行漸遠的背影,不可置信她居然真那麼絕情地走了。
他蒼涼地笑了起來,“蘇輕月,今日我死在這,我不會孤獨的,你會給我陪葬!”
蘇輕月聞言頓住了腳步,往自個脈門上一把脈,該死,她中毒了!
轉過身,她怒視蕭羽川,“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
“你以爲方纔我爲什麼真氣向你掃過去?你執劍後退了幾步,卻也中了我下的毒。”他脣角的笑容加深,“我說了,我不會孤獨的。我給你下了獨一無二的毒,沒有我的解藥,你一個月內就會死。我知道你醫術高明,本事大,可惜,能配出解藥的藥材,只有我有,光有醫術、沒藥,你照樣只能逐漸等死。”
“你……”她眉毛皺起。
傅仇怒了,“蕭羽川,你竟敢傷我主子,我要你即刻斃命!”
他掌風揚起,蕭羽川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他話音方落,傅仇腹痛如絞,那種劇烈的疼痛,幾乎痛得他臉部曲扭,他捂着腹部強忍劇痛。
蘇輕月探上傅仇的脈門,“你中了一種新型的毒,十天內會活活腸穿肚爛痛死。我暫時解不了你的毒,先你服藥鎮痛。”掏出一顆藥遞給他。
傅仇服了藥之後,腹痛才稍好些了。
蕭羽川望着蘇輕月的眸光很是溫柔,“前妻,你看我對你多好。怕你死了,沒人侍候你,把你的下屬也給你帶下去,讓他在陰槽地府繼續給你做牛做馬。”
“你這個變態!”蘇輕月憤怒得拳頭都捏握了起來。
“你有兩條路,一是走,我在黃泉路上等你,你隨後下來。二是把我治好,我給你解藥。”蕭羽川撐着劇痛的胸口,吃力地把話說完,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向後仰摔在地。
蘇輕月見他昏倒了,眼中閃過一縷複雜的目光。
“主子,怎麼辦……”傅仇拿不定主意。
“我可不想給他陪葬。”她言下之意,是選了後者。
她走到蕭羽川身邊,先是點了他胸口處的幾大要穴,止住了大量的血流,隨即吩咐傅仇,“把他帶到你房間裡去,順盆打幾盆水。”
“是。”傅仇背起蕭羽川,就往自個暫住的房間走。
蘇輕月跟在後頭,看到他很粗魯地把蕭羽川扔在牀上,不由皺了下眉。
傅仇打了水來的時候,蘇輕月已經脫了蕭羽川的上衣。
她用一塊乾毛巾先把他傷口上的血擦掉,再換了毛巾沾水擰得半乾,仔細地把傷口邊的血污清理掉。
傅仇見主子溫柔的動作,心下微微泛酸。
主子表面看起來再絕情,她對蕭羽川還是有情的。
蘇輕月是出色的醫者,隨身攜帶有上藥的工具。
她掏出一個瓷瓶,以一根長長的銀針沾了瓶中的藥插-入蕭羽川被捅穿的傷口,動作小心地使他不僅傷口表面,連內臟也上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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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了藥之後,她讓傅仇扶住蕭羽川,使他側睡,她則爲他後背上的傷口用紗布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