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翰揹着手走到白錦堂旁邊,故作嚴肅地看了他一圈,想了一下,伸出手來在白錦堂臉上摸了一把:“行啦,那我幫她勾引一下你。”
“喂!我說的是真的!”白錦堂一抹臉,氣急敗壞地指着謝文翰抗議:“文翰老弟你真是重色輕友,兄弟不信信女人!”
“哈哈,衆目睽睽之下,雨墨會勾引你真是大白天見鬼了,還想讓我相信這樣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得了得了,你快過來幫我一下,我這一堆帳沒理清呢!”
“哼,我纔不要,最討厭算學和算學有關的東西了,還有還有,她如果勾引我怎麼是白天見鬼的事情了?女人都是這樣的,喜歡對男人暗送秋波來顯示自己的魅力,因爲外面衆目睽睽你當然不信了。她那麼聰明,肯定也是知道衆目睽睽之下沒人信,她這樣的女人最狡猾了。那你不信,萬一她下次在衆目睽睽之下給我下了藥,把我給推倒了,那文翰老弟你也是信她是無辜的。”
白錦堂故作悲憤,其實偷偷地去瞄了謝文翰的臉色,只見謝文翰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對對對,就算她真的在衆目睽睽下給你下藥了,或者是怎麼了,恩,我都還是不信你的!”
白錦堂斜着眼睛鬱悶地望了謝文翰一眼,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就是重色輕友!”說着也就坐在一邊幫謝文翰打打下手。
“雨墨她今晚家裡還有重要的事情呢,你就別去煩她了。”
“哼,知道有多少人想花錢請我煩我還不煩麼?!”
文和兄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是在爲今晚的宗族大會擔心麼?”溫暖的冬日下午,一個聲音響起在茶樓的二樓的大堂裡,說話的正是一名清瘦的中年男子,看起來也是文質彬彬,一個讀書人的模樣。
沈文和受驚擡頭一看,原來是平時的一個在金陵小有名氣的詩友樑安,因爲剛好過來喝茶,看到沈文和,就過來問了一下。
“呵呵,今晚..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呵呵,文和兄何必要瞞我,你我也是老相識了,這段時間一直聽說沈家的宗族大會要開了,聽說對沈家變動頗大,這兩天看到你在詩會那邊也是有些心不在焉,全然沒有了平時興致勃勃的模樣。如果不是在爲今晚的事情憂心,我是不信的。不過文和兄,你我都是讀書人,何必爲了那些家族裡的事情憂心,乾脆今晚你也不要參加那個什麼宗族大會了,和我一起去參加今晚柳平組織的詩會算了。”
“誒,我到底是姓沈的,宗族大會就算最後的結果和我沒什麼大關係,但是我參加還是要去參加的。”沈文和笑笑,想了一下,說:“呵呵,不過你提到我前段時間在詩會上的心不在焉,其實當時只是我聽着在座才子的詩詞,心中感嘆這寫詩作詞到底是要看天分的。前幾天我看到一首小令,讓人心情複雜,這幾天也經常想起,呵呵,所以當時也就沒什麼興致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