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五常就在現場,令白狐也在現場,他沒有想到葉鞦韆會說出這樣的話,直白露骨地提到尹家無上至尊寶《老子化胡金經》,令白狐當然知道它是一部什麼樣的書,它的分量有多麼地重要,一點點也不比自己家的《摩羅衍那》的分量輕,葉鞦韆的確過分了。
這樣無理的要求怎麼能從一代宗師夔龍門掌門人的嘴巴里說出來,那是潑皮無賴的嘴臉才說得出口啊!
自己都爲認識落葉鞦韆葉鞦韆感到可恥,噁心,這哪裡像是從一個有身份地位的武林大家嘴裡說出的話啊!
翅裸裸的要挾,利用土匪圍城和蘇里擦的勢力要挾尹五常啊,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他既然可以要挾尹五常,他日就會來我們家來要挾我令白狐啊!
對,絕對會幹這樣的缺德的事的,也就是葉鞦韆這樣不知廉恥的人,會如此落井下石,自己倒要提防一點點,離他遠一點是啊!出乎令白狐意外的是尹五常竟然同意帶人去拿《老子化胡金經》。
尹五常說:“大人,如果可以拯救青牛鎮千千萬萬黎明百姓,救民於水火,免遭土匪的殺戮戕害,我,尹五常沒有二話,可以立即獻出我們尹家祖傳的《老子化胡金經》,康管家,你現在就帶人把在藏經樓的《老子化胡金經》給大人取過來,怎麼樣?”康管家領命帶領巡檢司衙門的範師爺走了。
葉鞦韆覺得不放心,叫來了自己的女兒葉仙美,叫她更隨康管家一起去拿《老子化胡金經》。
葉鞦韆暗自想:哼哼哼,我落葉鞦韆葉鞦韆沒有那麼好糊弄,別和我耍花活,我的女兒比我還心細,一定可以洞察分毫,任何一點玩意兒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但是面對尹五常的豪爽,葉鞦韆也是一愣,他本以爲,這件事,哪有那麼容易?
尹五常家的祖傳的修仙秘籍哪裡會輕而易舉地拿出來給人看,他甚至都想到了——尹五常的反擊:
你葉鞦韆怎麼知道外面的土匪不是瞎驢?
你葉鞦韆怎麼知道土匪不是瞎驢而是東洋鬼子的?
你葉鞦韆怎麼知道東洋鬼子的條件是要《老子化胡金經》裡的《牛舌大衍神君墓葬圖》的?
你葉鞦韆怎麼和東洋鬼子這麼熟,難道說,你葉鞦韆是日本人的內鬼漢奸嗎?還有很多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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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葉鞦韆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內幕的?
我應該怎麼樣回答啊?
其實,自己的消息也是令白狐說的,令白狐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呢?
難道說他是那個真正的漢奸嗎?
他,令白狐的兒子就是剛剛從日本歸來的,而且和六個日本人十分要好,呵呵,真他媽的這是不錯的小辮子,我要不要咬住不放,深挖,而後要挾令白狐,要他拿出來令家的寶貝《摩羅衍那》啊!
要是那樣就太好了,今天《老子化胡金經》馬上就要到手了,呵呵,《摩羅衍那》再到手,呵呵,呵呵,那個死鬼廟祝諸葛魚鷹說的,呵呵,呵呵,可能就要實現嘍!
葉鞦韆,浮想聯翩,暗自得意,意-淫連連。
忽然,葉鞦韆醒悟過來——一切他媽的太順利了,反而讓人疑竇叢生,奶奶的鳳爪,這裡面不會是個套吧,尹五常不是他媽的軟柿子,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捏的,更不是奶奶的章臺柳,什麼人都可以攀折的章臺柳,
————顏色青青今在否,
縱使長條似舊垂,
也應攀折他人手。
最後,葉鞦韆得出結論,這裡面的水太深,文章大了去嘍,自己要步步驚心,錯一步都是萬劫不復,再回頭就沒有百年身嘍,連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千古恨自己恐怕都沒有資格去揮霍後悔了,直接就是——殺!
在尹五常的府邸,康管家帶人,領着衙門裡的範師爺和葉鞦韆的寶貝女兒葉仙美去藏經樓。
藏經樓在國師府邸的最中心的脆米湖旁邊,脆米湖,波光粼粼,柳葉翩翩,好一片大好日子,愜意,悠閒。
小鮮肉葉仙美是一個可人甜美的女孩子,長髮齊腰,翩翩伊美,和脆米湖的湖光天人合一,絕配。
葉仙美走在最後,不遠不近地跟隨康管家和範師爺,三個人魚貫進入藏經樓,尹府的藏經樓可不小,比滕王閣小不了多少,單是一百八節漢白玉的石階,氣勢就逼人,遠看它崔巍嵯峨,近看高大巍巍,國師府邸的氣勢,一目瞭然,底蘊深厚。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在青牛鎮城牆的炮樓裡,等待的人羣,先等來的不是抗管家拿來的,《老子化胡金經》,而是出鎮去執行緩兵之計的魚貫仙魚掌櫃的,他回來了。
魚掌櫃的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帶回來了一個人,——瞎驢。
瞎驢不是半年前死了嗎?
剛剛九黎上人令白狐說的。
青牛鎮不是魚貫仙一個人認識瞎驢,瞎驢是四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子,他是悍匪,惡貫滿盈,在玄武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所以認識他,正面見過他的人大有人在。
馬大牙就是這樣的人,蘇里擦馬上叫來了馬大牙。
蘇里擦說:“馬大牙,你好好看看這個人是誰?你一定要說實話,說一句假話,老爺我,馬上把你的大牙一顆也不留,全部拔光,讓你以後叫馬無牙,聽清楚了嗎?”
馬大牙哆哆嗦嗦,戰戰兢兢地說:“是,老爺,我聽清楚了!”
馬大牙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把面前這個精壯的漢子看了又看,說:“老爺,我看清楚了,他就是瞎驢,他的兩個耳朵後面有兩個白毛一直遮住眼睛,像兩個驢耳朵,所以他才叫瞎驢,這個是他的標記,就像我的大牙一樣,是明顯的記號,錯不了,錯了,您拔我的牙。”
一句話,一個炸雷。
馬奮發,立即大叫保護大人蘇里擦,抓住這個悍匪瞎驢。
瞎驢不用抓,他手裡根本沒有武器,赤手空拳,手無寸鐵,他來了,而且還赤手空拳來了,他的膽子有多麼大,實在是賊膽包天。
蘇里擦還是頗有風度,一擺手,說:“不必抓人了,他膽敢來,就是英雄,我平生敬佩英雄豪傑,沒有事,他跑不了,他也不會跑,否則他也不會來了,是不是?”
瞎驢本來進來的時候,一直是低頭默不作聲的,像個老實巴交的鄉巴佬。
此時此刻,蘇里擦問話了,他才慢慢地擡起頭來,蘇里擦和炮樓裡的人,纔看清楚他面目,啊——,他的耳朵後面果然有兩縷白毛,一直延伸到他的眼睛前面,遠遠看起來,的確像兩個驢耳朵遮擋了他的眼睛.
——果然如此,他,就是瞎驢,惡貫滿盈的悍匪,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燒殺奸-淫,玄武山,讓人談虎色變的淫-賊,瞎驢。
就是他,他,就是瞎驢。
瞎驢一點點也不害怕,他環顧四周,說:“諸位大人,我,瞎驢,就是你們抓了五年沒有抓住的——悍匪瞎驢。”
他接着說:“大人,通判大人,我是來下書的,鬼冢八一郎老爺要給你一封信,我是他的下書人,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只管下書,傳遞鬼冢八一郎的話,喏,喏,喏,信在這裡。”
一個士兵把瞎驢手裡的一封信,遞給了蘇里擦。
我是新人一葉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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