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東直向大海,風笑天、周然雪、林決、張少永四人沿途走走停停,好不悠然!
一日,行至午時,一衆人腹中飢餓,一頭便扎進路旁一小酒家----往來過客。
“幾位客官,要吃喝點啥?”風笑天四人剛然尋一靠窗之位坐定。店小二即已跑上前去殷勤招呼!
“紅燒螃蟹,清蒸鱸魚,叫花雞,東坡肉,醬辣牛肉,五香小蝦。在外加碟小蔥豆腐和花生。”林決一股腦兒脫口而出,只想大吃一頓。
“好勒,不知幾位可還要再來點什麼酒否?”店小二微言。
“就桂花酒吧!”風笑天很久沒嚐嚐了。
“那幾位慢等片刻,我這就下去通告後廚立馬給幾位忙活!”
店小二剛走,林決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頓時笑嘻嘻,心裡直偷樂。“我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貓、貓頭鷹、蛇存在着某種血緣關係?”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還是沒頭沒腦。風笑天、周然雪、張少永差點沒笑岔。瞬間被驚得無言相對,紛紛瞪大起雙眼示意林決快快盡道其詳;同時,心內忍不住深深嘆言:林決,你這……簡直……有才!還能再去無聊點嗎?
“你們竟都沒發現?”林決滿臉驚愕,反衝風笑天、周然雪、張少永瞪去大眼。哪知對面三人全使勁連連搖頭,更是驚愕。林決只得乖乖道其奧秘。“就是,這貓頭鷹和貓是堂親,蛇和貓是表親!”
“從何而知?”周然雪已樂得不行,無稽之談也罷!最終還是沒忍住好奇,詢問。
“你們看,它們一家子生來就都是老鼠的死對頭,是它的天敵,與它過不去,誰逮着了都不會放過它,碰面上手就是掐,那麼愛的瘋狂,也不知中間有着什麼深仇大恨。在看,這貓頭鷹的頭和貓的那多像,多神似,尤其是那眼睛。三者都又酷愛大白天瞌睡,習慣於晝伏夜出。”
聽着林決侃侃道來,風笑天、周然雪、張少永雙眼由衷向其投去佩服,滿是佩服!都驚歎:林決,本子虛烏有的事,這聽你一說,倒還真好是那麼一回事,你這能扯的!實在是……找不到匹配字詞詮釋。
恰時,店小二已將叫花雞、東坡肉、醬辣牛肉、小蔥豆腐、花生、桂花酒上好。
倒酒,舉碗,風笑天直打趣。“來,我們爲了這貓頭鷹和貓是堂親,蛇和貓是表親,幹了!想不到,這貓家親戚可還真不少!”頓時,把幾人又全給樂翻了。
喝着酒吃着菜,四人閒聊着。突然,店小二將做好的紅燒螃蟹、五香小蝦端來上好。
“呀!林決,我說這螃蟹熟了之後,怎麼就全給變一通紅了,難道是熟了,它還害羞了?”望着那盤熱氣騰騰的紅燒螃蟹,張少永頓時有感而來,狡黠着雙眼直衝林決一臉壞笑,想戲言戲言他。這受的也正是他剛纔的影響,從中得到了啓發。
“這我怎麼知道,問貓去?吃就吃,還堵不住你嘴,整這麼多廢話,又毒不死你!反正!”林決警惕着,隱約感覺不對勁,張少永不定在玩什麼把戲,一切得小心着。
“這你不是它家親戚嘛!原來你也不知道!”張少永頓生一臉失落,還驚訝,裝出的。心裡實際已經樂開了。
“你才它家親戚!我要是它家親戚,你就是烏龜。”林決來勁了,想玩我,沒門,看誰狠!嘴角霎時浮現出微笑,得意了。
“這你是它家親戚和我是烏龜有關係?”張少永驀然被繞進去不知所以,兩者有關係嗎?他覺得一點都沒有,他想不出來,表面上一點也看不出來。但他知道,林決也不定在怎麼變着法兒玩他,有點懵了,但還得裝作很鎮定。
“你不知道,烏龜是螃蟹家外甥!”林決洋洋得意,直視張少永。心想,這下你張少永知道我厲害了吧。
“你……”張少永反被這般嘲弄,一時氣急敗壞,不知如何再去辯駁,伸手指着林決老半天才狠狠一甩,咬牙一字一頓憋出句。“算你狠!”
“另外你們知道那海里爲什麼會出現紫色的螃蟹不?”看把張少永氣得,林決樂得還在繼續着。雖然他從沒見過,也不知道到底那海里有沒有,但他還是朝風笑天、周然雪瞎扯了。
“爲什麼?”風笑天、周然雪滿面微笑,故作驚奇,極力配合。儘管他們也從沒見過。
“那是被它們大外甥給氣得。唉!”林決樂得嘆息了!
“林決,那你又知道爲什麼海馬只能在水裡遊不能在天上飛是怎麼回事?”張少永可算緩過來神,心生妙招。
“那你倒說說看,是怎麼回事?”林決想不出張少永能說出什麼具殺傷力的話!
“還能怎麼回事,全被你給吹下來的唄。”張少永滿是惋惜,悠悠到。把風笑天、周然雪樂得差點直噴飯。
這局,林決、張少永平手。
吃着飯無聊也是無聊,林決開心,開始琢磨着陷害起風笑天。“周然雪,不知風笑天有沒有跟你曾提起過一件往事?”
“往事!什麼往事?”周然雪不知是陷井,一下就上了勾。
“就他小時候,有次我們去山上掏鳥蛋,他運氣好,給無意逮到了只小白兔。你猜怎麼着,他硬是要人家兔們和他去學講人話。那兔們當時眼神流露出的,那叫無助,當場就給活活氣死了,你說殘不殘忍。更殘忍的是,張少永居然還把它帶回家當晚就給燉了,我是邊吃邊沒忍住嘆息,想哭,那兔毛還沒拔乾淨呢,太氣人了,這。”有意中,把張少永又給牽連上了。
周然雪被樂得,捂着肚子咯咯笑岔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也不想想幾年前去長江邊玩,是誰抓到只烏龜和王八,非得要給他下個烏龜王八蛋來。還兩多是公的。對吧!張少永!”風笑天也不是好惹得,和林決就槓上了,就比比,看誰能笑到最後。
“沒辦法,人家就是臉皮厚,死不承認。”還想玩我,門兒都沒有。張少永歡呼着,配合的實在是巧妙。“對了,風笑天,你說那烏龜王八蛋到底是個什麼樣?”
“我估摸就和某人差不多,覺得太孤獨,想找個做伴!”風笑天邪笑着,很是詭秘。
“哦,原來是這樣!我懂了!”張少永故作驚醒,隨風笑天一唱一和着。把個林決說的直埋頭滿嘴扒飯,咬牙瞪眼,不再言語,周然雪樂得痛苦住。
不時,店小二又已將清蒸鱸魚上好。吃着魚,突然窗外飛過幾只烏鴉。風笑天突然心生一計,決定去逗逗周然雪。“雪,我說這烏鴉怎麼全身都這般黑,該不會是被你給它黑的吧?”
“對啊,笑天,怎麼?難道你想把它們去整鴿子、海鷗一樣!”擡頭望向窗外烏鴉,周然雪笑嘻嘻着。隨際又忍不住猛嘆息。“唉,真是可憐了人家蝸牛老哥,整天得揹着笑天四處跑,看把人家給累得,難怪爬得那麼慢!”
此話一出,當下把林決害慘的,他剛纔扒了滿滿一口飯,被周然雪樂得往外直噴。一直以來,他都沒發現,想不到她嘴也那麼厲害。這是一個比一個惹不得,毒辣,更會玩。平日裡怎麼就硬是沒給發現呢?痛苦中,林決還是直樂呵,可是爲他報仇出氣了。
這頓飯,吃的風笑天、周然雪、林決、張少永四人是差點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