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看到醫生要去拉寧安安的裙子,一把拉住醫生的手。(首發)醫生被時銘身上的寒氣嚇得一個哆嗦,手上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一雙眼睛有些莫名,也有些驚恐的看着時銘。
寧安安以爲時銘是看醫生是男的,所以不讓別人碰自己,不想時銘卻來了這麼一句。
“用最好的藥,要是留下疤,我就在你臉上留疤!”
醫生一愣,被這話嚇得不敢動了。寧安安秀眉一擰,這是她第一次見時銘對鬼以外的人這個樣子說話,感覺到他那股霸氣,隱隱的爲醫生擔心。
輕輕拉了一下時銘的手:“那個時哥哥,沒事的,上次傷那麼重都沒留疤,再說這次不是臉,沒事的,放心吧!”
其實她的傷口,是因爲在水泥護欄上摩擦的時候,擦破了皮,只是皮外傷。整個腳背和膝蓋都一樣,那小血珠一個勁的往外,所以纔會染到裙子上而已,其實並不嚴重。
時銘不由擰眉看着寧安安,她這是在提醒自己,她已經因爲自己的過失,受了兩次不應該受的傷了嗎?
上次要不是他叫醫生用了最好的藥,她敢說不會留疤?
不悅的說道:“閉嘴!”
她那麼臭美,要是真在她腿上留了疤,到時候不得記一輩子因爲自己沒去救她才留下的。
他可不傻,他不想以後他們都白髮蒼蒼的時候,這丫頭在耳邊反覆抱怨他的不是。
寧安安癟了癟嘴,沒辦法,只好撒嬌道:“哎呀,時哥哥我疼死了,快讓醫生給我治吧!”
時銘無奈的嘆了口氣,給醫生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動手。而他則是在旁幫忙。
擦消毒藥水的時候,寧安安疼得大叫,時銘一個眼神掃到醫生身上,醫生就又不敢動了。
“啊,沒事的醫生,我能忍,你速戰速決,讓我少疼會。”
有了寧安安的鼓勵,醫生儘量無視掉時銘,終於在時銘冰冷的目光下,幫寧安安包紮好了傷口。
只是後面包紮的時候,寧安安直接靠在那裡睡着了。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牀上。
只是這牀怎麼這麼大,寧安安試着動了一下。腳背傳來涼涼的感覺,寧安安知道,那應該是上了藥的原因。
雖然傷不重,可時銘卻讓醫生給她纏了紗布,感覺膝蓋都不能彎曲了一樣。
正在小寐的時銘感覺到牀上的人兒動了一下,一邊伸手將牀頭的睡眠燈按開,一邊問道:“醒了?”
寧安安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小動作就把他驚醒了。
想到這大半夜了,時銘一定是在擔心自己而休息不好,所以纔會容易驚醒。
時銘撫着寧安安的額頭,見她不說話,有些莫名,寵溺的問道:“又怎麼了?要不要喝水?”
寧安安輕輕搖了搖頭,吞了吞唾沫,眨了眨眼睛,說道:“我不喝水,我想……!”我不喝水,我想上廁所。
時銘臉上變得有些好奇,好奇寧安安想幹嘛?可是寧安安卻只說了上半句,下半句卻不說了。再聰明的人,也想不到她到底要幹嘛呀!
寧安安有些尷尬,輕咳了一下,抿了抿嘴,說道:“咳,那個…!”寧安安一邊說,一邊使眼色。
時銘不由擰起了眉頭,這丫頭到底想幹嘛?
“哎呀,就是那個……。,時哥哥你扶我起來吧!”
真是急死了,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