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寧安安住院,時銘什麼事都不管,只守着寧安安。所以活人的事也好,死人的事也罷,就全落在了趙子俊跟木子惜身上。
趙子俊是個瀟灑慣了的花花公子,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木子惜在做。特別是公司,趙子俊基本上不管。
下午從醫院回來,木子惜就去查時銘交待的事情。根本沒時間再去公司,她只好把工作全都拿回家做。
好不容易把最後一份文件看完批示,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心想今天終於不用三四點才睡,可以睡個好覺了。
“嗯!”伸了個懶腰,將文件裝好,明天直接拿去公司。
收拾好正打算回房間,門外突然響起了門鈴聲,這大半夜的誰呀?
木子惜看了看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鬼?一個想法突然從她的腦子裡冒出來。不過這是什麼鬼這麼不要命敢來她的地盤?
沒看到人木子惜自然也不會開門,於是當作個惡作劇打算回去睡覺。
“啊!你怎麼進來的?”
木子惜剛轉身就撞進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面,看清人之後,一臉不高興。
誰知道這個人一句話不直接將她摟在了懷裡,木子惜大怒:“你幹什麼放開我!”
“不放!小惜不要拒絕我!”
木子惜提了提鼻子,疑惑道:“你喝酒了?”
“沒醉!”
沒醉?木子惜更加生氣了,沒醉你趙子俊會抱着我嗎?
“趙子俊你給我鬆開,你七王殿那麼多女人還夠你抱嗎?”
“小惜!”
木子惜越是掙脫,趙子俊就抱得更緊。
“你給你出去,誰讓你進來的?”這人是趙子俊,也難免她不開門就能進來了。
“不要,小惜,這麼多年你還忘不掉那個人嗎?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木子惜被趙子俊的話搞的莫名其妙,更加認定他是喝醉了:“你在說什麼?你給我鬆開!”
可是她怎麼推,趙子俊就是不鬆,男女力量的懸殊一下就出來了:“趙子俊你去死吧,你給我鬆…唔…嗯…唔!”
可是木子惜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上了。“嘭”的一聲,後背抵在了門上。趙子俊的身子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將她的手舉過頭頂,不讓她有半分反抗的機會。
趙子俊的吻來得太過突然和霸道,木子惜根本逃不掉。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猶入無人之境。
木子惜不會接吻,小臉憋得通紅。趁着趙子俊吸允時,嘴上突然用力咬下。可是趙子俊就像知道她要幹嘛,一下就退了出來。然後慾求不滿的看着她。
兩人的氣息都有些紊亂,胸口皆是起伏不定。木子惜一雙杏眼不滿的盯着剛剛輕薄自己的這個男人。
“瘋夠了?鬆開!”沒有半分情意,權當剛纔被狗咬了。
趙子俊鬆手,而是看着她問道:“告訴我,你派小鬼找的男人是誰?”
木子惜秀眉一擰,眼神變得有些琢磨不定。半響才說道:“不關你的事!”
“爲什麼?我以爲你一直沒有男人,至少是別的原因,原來你心裡住着別的男人。這麼多年你就看不到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