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是您孫子,我就是個屁,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成不成啊?”
“爺爺,您是我親爺爺,饒了我吧,我就是個屁,放了我吧。”
老薛不住的求饒,緊接着這一槍也打了出去,還好他最後將右手擰開了一絲,讓子彈擦着頭皮打了出去,對面八個士兵嚇的兩腿都直哆嗦。
“籲”
老薛喘了口粗氣,一身的放鬆,大概此刻纔是他最舒服的一刻鐘吧!
只是他剛剛喘了口氣立馬又大叫起來,因爲右手依舊不受控制,已經抓起的槍快頂到太陽穴的位置了,這傢伙一面大叫,擡起疲軟的左手又抓上了右手,整個動作說不出來的滑稽,逗得沁兒竟然都笑了。
老薛渾身大汗,不覺間連外面的黃皮軍裝都溼透了,它的頭頂直冒白煙,那不是中邪,而是出汗太多,因爲他的左手和右手正在經歷殊死搏鬥,這傢伙臉上的表情十分滑稽,他突然轉到了身後,看見他那些小弟的槍還指着我們。
“你們都他媽的給瘋了是嗎?還敢把槍指着我爺爺,這也是你們的爺爺,快把槍放下給爺爺磕頭!”
那八個士兵聽的一愣一愣的,三個道人打扮的傢伙突然舉着槍一聲大喝:“你們別聽他的,不就一個姓薛的嘛,他要是死了,你們這些人中還有人會頂替他的職務呢,我們一個月出的貨要分給他半根金條,你們只要不救他,讓他死了日後有的是好處分。”
道人一句話,那八個士兵果然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目光,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果然在理,老薛不斷大罵着,那八個士兵渾身直抽搐,但是卻沒有去救他。
“你們這羣王八羔子,老子天天領你們逛窯子,吃好吃的,你們不救我,你們是人嗎?”
“你們這些混蛋啊,老子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老薛幾乎絕望了,一面還要求饒,還要罵人,最要命的是手中的槍馬上就又要指到太陽穴的位置了,他一面驚呼,一面破口大罵,氣氛說不出來的好玩。
沁兒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慌張,她緩緩的兩隻纖纖玉手託着下巴,趴在我肩頭像看小丑一樣,看着面前這些人。
老薛罵的話越來越難聽,最後對面那八個傢伙竟然開始言語上的反擊,一個士兵帶着些驚慌,最終壯起了慫人膽,跟老薛開始對罵。
“薛扒皮,你個混蛋,連我媳婦兒都不放過,老狗家那個傻子媳婦兒你都要爬牆去睡,你個狗日的你自己說,在座的兄弟們只要不在家的時候,哪個媳婦兒沒被你小子霍霍!”
他這話一說,馬上就有一個人跳出來大罵老薛,那個人估計就是老狗,緊接着所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臉的不可思議,感情他們自個兒媳婦兒給自己帶了綠帽子,當男人的竟然不知道,還被矇在鼓裡。
那個開頭罵老薛的又破口大罵了起來:“小嚴纔是最慘的,辛辛苦苦去窯子裡給個漂亮姑娘贖身,結果洞房那天被薛扒皮灌醉,薛扒皮替他辦了一晚上好事兒,現在小嚴家的兩個兒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只要小嚴不在家,弟兄們每天晚上都去小嚴家裡聽牆根兒,薛扒皮準在,小嚴,你還不知道吧?”
八個人裡另一個人臉上陰晴不定,他一臉不可思議渾身直抖,後面七個人看着那個叫小嚴的深感同情,其中一人搖搖頭拍了拍小嚴:“同病相憐啊,大家都被這混蛋帶了綠帽子,但是我們心裡還好受一點兒,你媳婦兒可是每天晚上都*個不停啊。”
大家都越來越同情起小嚴來了,簡直就是個狗咬狗,此刻相互亂咬,老薛的臉上當即變了顏色。
“姓薛的,老子跟你拼了!”
小嚴大喝一聲,抓起步槍安上刺刀,對着老薛捅了過去,老薛急忙轉身,正面倒是沒事,只是那柄刺刀從老薛菊花裡刺了個貫通,我搖頭一嘆,薛扒皮這算是給廢了。
“你……你們……”
老薛沒來得及再說話,因爲下一刻他一頓的功夫忘了阻止自己的右手,手上那一槍當即就被按動了扳機,老薛當即慘叫一聲。
“咔咔咔”
“沒子彈了!”
“沒子彈了,哈哈哈!”
老薛一喜,直接拔出屁股上的刺刀大喝一聲,衝上去就要跟他那八個弟兄拼命,我一陣無奈,那旁三個道人一見形勢不好,正要動手,被我甩手三道定身符定住了身形。
所有棺材突然在一瞬間被掀翻,那些個假扮殭屍的人全部爬了出來,全部被定身符定了個正着。
“薛扒皮,老子跟你拼了!”
“薛孫子,你去死吧。”
狗咬狗看得我一陣無奈,三仙道決飛出,直接連大門都被轟開,青色的太極圖在空中輪番轟炸,將九個人炸的趴在地上吐血不止。
四下找了找,終於讓我找了一柄破傘,抓了一把香灰我對着所有人,每人身上撒了一點,然後直接出了義莊,這義莊左右有兩個雪白大獅子鎮宅,面前是一大片空地。
傘被我施法念咒,然後猛地一腳踢出,那隻傘在地上自行轉了起來,而且轉的飛快,就算大風都不能將它吹倒。
破傘一轉,無論是屋裡中了定身符的人還是外面被我打的吐血的那九個,全部圍着傘開始轉圈,那傘的轉速越來越快,所有人圍成了一個大圈開始圍着傘跑起步來,驚的沁兒不住驚呼。
“你……你是怎麼辦到的?”她很是驚奇的看着我,純淨的眸子裡滿是震驚和驚喜。
我反問:“這個很難嗎?”
義莊裡一片狼藉,那棺材裡還有些*掉在裡面,是我剛剛讓那些傢伙入棺的時候,猛摔了一下然後掉出來的。
“太帥了。”沁兒看着我,一臉的歡喜。
“下次注意點,別冒冒失失的就什麼都幹,要不是我你今天就失身了。”
她看着我鼓了鼓腮幫子沒有說什麼,然後我才忽然想起來:“今天晚上別走了,報案怎麼也得明天方便一些,那些人今天晚上會一直轉圈停不下來,不用擔心停下來。”
她乖巧的點點頭,然後看着我像一隻小兔子似的蹦躂了過來,我看着她的動作直皺眉:“別一蹦一跳的,動了胎氣對身子不好。”
沁兒的臉色當即變成了韭菜綠,她看着我白了一眼:“爲什麼每次看見你有點正形的時候,你當時就會變成二愣子?”
看着她撅嘴,然後我一愣:“那天晚上我們都相互碰了那麼久了,我們那裡的人說過,碰了就會懷孕,更何況我們碰了那麼多次,你怎麼可能不懷孕呢?”
看着我呆愣的模樣,沁兒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