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不解,這條路很簡單?很平靜,還沒有危險?
那爲什麼前人都說,逆天改命這條路很難,比登天還難呢?
我問解兵師,他露出一臉的不解,他說他知道那個地方,卻不敢輕易嘗試,他說他怕那個結果是錯的,一旦引來天罰魂飛魄散,最後他對不起晴雪。
說着說着他哭了,他說這次如果他要是死了,他對不起崑崙先輩,對不起晴雪,他只想和晴雪白頭偕老,做一對和和美美的夫妻,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喜歡活在這個世上,可是他如果死了,也能和晴雪在一起,做一對鬼夫妻,雖然是孤魂野鬼,但總是一輩子的夫妻。
解兵師不敢走那條路,他害怕魂飛魄散,最後再失去晴雪,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少年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到了有孩子的時候,功成名就的時候,卻開始顧忌這顧忌那,變的膽子小了,失去了那種勇氣。
解兵師說他賭不起,他寧願退一步要一個好一點的結局,他問我去嗎,即便這次他死了,只要想辦法護住他的魂魄,他也可以指引我去。
我沉默了,會這麼簡單嗎?
我發現自己也開始漸漸的失去了那種勇氣,真的,至少我現在還不能去,我也不敢冒那個險,因爲師父還沒有從詛咒中解脫,所以我不能去那樣做。
我們談着談着,過去了很久,解兵師面色越加的蒼白,最後開始變黑,直到最後,黑的跟鍋底一個顏色。
對面那兩個中了我的咒術的人,一個渾身冷汗淋漓,臉部的肌肉扭曲的厲害,簡直像個被大石頭砸在臉上,直接砸變形了的人,另一個人一會兒大哭,一會兒大笑,一會兒狀若瘋癲,一會兒喜笑顏開。
對面三個草術師裡剩下那個唯一解咒的人此刻面色漸漸凝重,放下了之前的輕視,他不能動,但是在嘗試看着自己兩個師兄弟的情況,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卻不能出手。
這一天漸漸的就來到了後半夜,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下午纔開始斗的法,直到現在纔開始漸漸的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我看着金錶上的時間從最後的倒數一個小時到四十五分鐘,再到四十分鐘,最後我一分鐘一分鐘的看,對面那個草術師盯着沙漏,看着不斷漏下的沙子,那個漏斗被他不斷翻過了兩次,代表已經過去兩個時辰,而第三次眼看最後一點沙子也要漏光了。
最後十分鐘,漸漸地,我等着,每一秒鐘都過的很是艱難,解兵師的臉最後黑的已經根本看不出來表情了,他的脖子也黑了,漸漸地朝着胸膛延伸,我知道,要是那種黑色將他的渾身都包裹住,當他徹底成爲一個黑人的時候,他就真的要死了。
“咔嚓咔嚓咔嚓……梆!”
報時的鈴一響,我在第一時間連續畫出六道天師歸元符,二話不說直接朝着解兵師身上打去,這樣可以暫時阻止術發,現在畫出八道這樣的符咒已經就是我的極限了,而我要剩下一些法力用來救助解兵師。
老頭兒坐在一邊替我們燒着火,我放在爐子旁邊的老頭子的尿還都咕嚕咕嚕的煮着,這一天已經熬幹了大部分,要不是這裡實在太冷,並且水都燒不開,現在早就燒乾了。
提着那些童子尿,倒上香灰,我又往裡面畫了幾張鎮煞的靈符,然後焚化,連着老頭子那騷氣的童子尿,給解兵師直接灌進了嘴裡。
“嘔”
這混蛋大叫着,被我幾道定身符定住,我直接撬開他的嘴,咕咚咕咚的給這混蛋灌了下去,解兵師喝完了,我身旁一股子尿*兒簡直薰的我都快吐了,許久,解兵師的雙眼中閃爍着淚花,把我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剛剛我看到那些人似乎說着些別的,然後那個牛頭骨上冒起了一股子黑氣,所以我估計他們可能召喚來了妖邪來害解兵師,所以才焚化鎮煞化邪的符咒給解兵師喝下去。
然後我這纔開始擺了個天師歸元聖經裡的姿勢坐在一旁恢復法力,這樣恢復法力比平時要快上很多,只是從陰陽界回來,我的法力憑空增加一倍,要想全部恢復滿,最起碼得快一個半時辰。
反正能恢復一點是一點,我仔細觀察着解兵師的反應,想看看他的情況,然後繼續想辦法。
我撩開這混蛋的衣服,要知道這麼冷的天撩開他的衣服,暴露在空氣中是會死人的,但此刻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隔一會兒我就撩起來看一下。
直至一刻鐘過後,童子尿的效力消失,解兵師身上的藥勁兒並沒有被解除,這着實驚出了我一身冷汗,他的脖子已經全部黑成了鍋底顏色,不斷往胸膛處在蔓延,照這樣看再有半個時辰就到胸膛了,此刻中咒三個多時辰,咒術蔓延的也已經越來越快了,估計要不到天亮,再找不到救命的辦法,解兵師自己就得歸西了。
拿出牛正大哥送的那把軍刀,我直接在這混蛋額頭的位置一劃拉,然後在那口子上有黑血流出,我顧不上太多,雞血往上面一抹,然後緊跟着從這混蛋的後脖子開始劃了兩道,在兩個指甲大小的口子上各抹了一把雞血。
然後轉過來,回到他的胸膛,在上面點弄了三個口子,繼續抹雞血,最後回到他的天靈蓋,也就是頭頂的位置,剩下的雞血一股腦兒的倒了進去。
對方的邪術童子尿不能控制,那是極其陰損的陰毒,要知道老頭子六十多歲了,那六十多年的童子尿都剋制不住,可想而知。
此刻我用的這種方法也是救命的一種,通過七處至陽大穴以陽衝陽的方法,想要暫時遏制住陰毒,將那玩意兒逼出體外。
不多時,解兵師渾身都是汗珠子,這讓我有了一絲狂熱的欣喜,他孃的,出汗代表這法子還有點兒用處,
此刻我再也顧不得許多了,把解兵師的眼睛閉上給他抹上硃砂,反正他現在也不能動,然後是嘴巴,嘴巴閉上然後抹上硃砂,再在他的兩隻耳朵裡抹上硃砂。
他的鼻子被我也抹上了硃砂,留了一點小孔,只有一點點,勉強夠他喘氣。
所有的洞都快堵上了,唯獨他的身體中下偏後部位還有一個洞,這個洞必須得堵上,一般這個地方又叫*兒的,還有的人叫腚溝,也有人叫肛門亦或者菊花。
我十分無奈,好不容易找了個小棍兒用那種五色布包裹着硃砂,然後綁在旗子上,把解兵師的褲子褪了大半,此刻我也沒辦法去看他那大白屁股,照着那個像菊花的地方就深深的捅了進去。
“嗚……”
解兵師一陣慘叫,我趕緊把他褲子給他弄上,這混蛋一面大喘氣,沉重的呼吸,然後破口大罵,我一陣無語,我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