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的體型碩大。其頭部與軀幹交匯處極厚,我將軍用刺刀沿着蜈蚣頭部與軀幹交匯處的傷口拼力砍下後,就雙手攥着刀把使勁往蜈蚣的肉裡刺。
蜈蚣的軀幹處再次朝上捲起將我掃下蜈蚣背部時間段,我的雙手緊攥刀把動作,使得軍用刺刀就勢將蜈蚣的傷口處朝着一側劃穿。
隨着我的身體重重跌落地面。蜈蚣再次用腳鉤襲擊向我。
我就地朝着一側滾去間,揮動手中的軍用刺刀。斬斷蜈蚣朝我襲來的腳鉤。
隨着我快速滾動着,蜈蚣對我窮追不捨。
直到我滾出籠罩着左墓腹中位置的血色,蜈蚣才停下對我的窮追動作。
此時,蜈蚣的腦袋已搖搖欲墜。
我滾出籠罩着左墓腹中位置的血色後。先平躺幾分鐘,再爬起來再入左墓腹中位置。
之前蜈蚣腳鉤注入我體內的毒液。已使得我的身體越來越麻木,我不敢讓自己歇息太久。怕再遲些自己再沒力氣爬起來。
隨着我再入左墓腹中位置,蜈蚣即時朝我衝來。
只是,沒等蜈蚣衝到我面前,它的腦袋已從脖頸處跌下。
眼前畫風轉遍的太快。擱在動畫片裡我定然會樂不可支,但我此刻絲毫樂不起來。
隨着蜈蚣的腦袋從其脖頸處跌下,蜈蚣即時分解成八條寄生蟲。
八條寄生蟲從蜈蚣身上分解出來後,紛紛四散而逃。
我攥緊軍用刺刀,朝着最近的一條寄生蟲衝去。
八條寄生蟲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我只要追上任何一條寄生蟲,都能手起刀落輕易結束其性命。
即便如此,擊殺寄生蟲對我來說也是困難事情。
隨着我將最後一條寄生蟲擊殺掉,我直接癱軟了身體。
與此同時,血肉模糊衣衫破爛滿身黑血的我自動離開左墓的身體虛鏡重回左墓房間。
隨着我重回左墓房間,陶姑和孔姑以及敬衍老道都驚喜了眼神,陶姑和孔姑快步朝我走來。
“從此之後,我和左墓再無瓜葛!”我瞟一眼敬衍老道冷聲開口。
“帶着照鬼燈,立刻馬上帶我離開這裡。”我即時收回望向敬衍老道的目光再望向陶姑間突兀意識全無。
等我再有意識,我已身處醫院病房,孔姑正守在我身邊。
隨着我睜開雙眼,孔姑即時拿起手機電話陶姑,激動着情緒告訴陶姑我已醒轉。
“替我照顧好甘妹,再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病房裡沒有多餘動靜,我能清晰聽到電話裡傳來的陶姑微顫聲音。
孔姑應下陶姑的吩咐後,陶姑沉默下掛斷電話。
孔姑將手機塞入口袋先扶我起來餵我喝口水後告訴我,陶姑有事要忙已再回馬來西亞。
我出入左墓的身體虛鏡用了一天一夜時間,我已昏迷兩天兩夜,醫生說我昏迷的原因是失血過多且體力過分透支。
陶姑臨走之前,已親自爲我做好了燙麪角,燙麪角此刻正存放在刑室的冰櫃裡。
我聽着孔姑的告知舒活下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無外傷,自己的體力已經恢復如初。
我心意相通上鬼衍,告訴他我已平安無虞。
“你的命還真夠大的,你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的命當回事?”鬼衍沉默下悶聲迴應我。
“自此之後。”我微眯了下眼睛。
鬼衍切我一聲後告訴我,古墓那邊持續沒有異狀。
他爲免嬴晟無法竊夢我之後突兀出來古墓找他追問原因,他只能遠遠旁觀古墓處動靜。
鬼衍心意相通我到這裡,孔姑也已停下話語。
“照鬼燈吶?”我問詢孔姑。
“在刑室。等你出院時候我讓人送過來。”孔姑回答了我的問題後,開始感慨我福大命大造化大。
對於孔姑的感慨,我不置可否。
我的確命大,到此刻還活着簡直是世間奇蹟。
我如果福大造化大,根本不會頻頻直面死亡被人當了棋子。
我等孔姑講完,也就讓孔姑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
對於我的出院決定,孔姑堅決不從,讓我至少要等到明天再出院。
此刻已經是下午時間段,看到孔姑態度堅決,我也就沒再堅持什麼。
孔姑隨即給我安排飯菜時間段,我再心意相通上鬼衍,讓他通知嬴晟竊夢於我。
鬼衍給我的答案是,古墓地界佈置有結界,他進不去古墓,嬴晟此刻應該處於修煉狀態。
“結界?到底是結界還是封印?”鬼衍的答案,讓我的心揪起。
鬼衍先確認我沒聽錯後,再開始給我普及關於結界的知識。
結界,是指運用某種超自然的力量,形成的一個對外防禦強悍從外部難以攻克的特殊空間。
結界和封印,有本質區別。
通常意義的封印是一種限制,是爲了防止某些無法用正常方法消滅的存在再造成危害。
結界是保護內部因而隔絕外部,是全面的;封印是爲了保護外部因而隔絕內部,往往是局部的。
封印者的力量不一定大於被封印者;但是實施結界卻一定要強大,否則就是擺設。
封印是治本,被封印的力量往往自身不可以解除封印;結界再強大承受一定攻擊後都會破碎,所以結界無法終結攻擊,只能是治標。
結界多以分割空間爲手段;封印多以影響時間爲基礎,究極封印術可以使被封印的生物進入永恆的靜止中。
封印的要素因地域而不同;結界從不受地域影響。
“我們之前在陰間鬼差樓裡遇到的是封印禁制,鬼差樓裡封印着危險存在?”我心下稍寬間,再細究起鬼差樓的封印禁制不禁心起疑惑。
鬼衍告訴我,鬼差樓裡應該封印着危險存在,畢竟,鬼差樓裡的封印禁制時刻存在。
鬼差之所以白天可以順利在鬼差樓辦差,是因爲,只有在晚上時間段,封印禁制的效力纔會影響整個鬼差樓。
鬼衍講到這裡,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考慮到古墓地界已佈置有結界,我讓鬼衍就此回去琳琅碗。
晚上休息時間段,我不曾被嬴晟的竊夢。
我無夢到天亮後,孔姑替我去辦理出院手續時間段。
離開醫院後,我先跟着孔姑回一趟刑室,取了照鬼燈以及我藏在刑室的嬴晟的衣袍,吃了陶姑爲我做的燙麪角,再讓孔姑將我送回合租地方的樓下。
我重回到合租地方時候,羅瀾沒在家,我洗漱結束換好衣服也就再心意相通鬼衍。
在鬼衍的幫助下,我取出衣櫃下面地板凹陷處的銀行卡私密手機琳琅碗,以及我從塢壁地界得到筆墨硯裝入揹包。
鬼衍將衣櫃移回原處時間段,我跟鬼衍提及旱骨莊的禁地。
鬼衍考慮下告訴我,我頭部撞到的刻有圖案的大石頭,或許是陣法的關鍵之處,我的血或許破壞掉了封印。
不過,雖然正常情況下被封印者需要藉助外部力量才能解除封印,但某些被封印者也可以在被封印一段時間後,趁封印變弱時機強行解除封印。
鬼衍回答完我的問題重回琳琅碗後,我收拾下背上揹包離開合租地方準備去爲鬼衍購買衣服。
鬼衍的身上還穿着嬴晟的寬大衣袍,我持續沒時間爲他購買合體衣衫。
下樓時間段,我心意相通鬼衍問詢他對自身衣着有什麼要求,鬼衍告訴我他比較中意鬼差的衣着。
鬼衍的回答,讓我啞然失笑。
我去最近的裁縫店爲鬼衍定做好合體黑袍正結賬時候,無意間竟是看到渡船人正從裁縫店門外快步走過。
再見渡船人,我顧不上等店主找錢,拎着衣袋就衝出了裁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