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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小子!”杜國豪哈哈大笑了一陣之後,對着坐在旁邊的盧顯城說道。
葉一鴻也道:“這小子說出了連我們都不敢說的事實,這小子有意思,你可不能惱羞成怒啊,現在開始舉手表決,不同意開除方誌的舉手”。
杜國豪看了一圈發現盧顯城也舉了手,立刻把老盧的手拍開:“有你什麼事兒,這表決就是防的你!”。
盧顯城笑着說道:“我怎麼就不能表決,我也是九位創立人之一好吧!”。
對於方誌剛纔的話,盧顯城自然生氣,但是也僅限於生氣罷了,整個賽馬場中傳來的笑聲證明方誌這活兒乾的還可以,做爲從來沒有主持過賽馬的人來說,能想起這些段子來在老盧看來已經證明了他的能力了。
盧顯城認爲方誌首要的任務不是拍自己的馬屁,而是把場中的氣氛給搞活了,至於拿自己開玩笑的事情雖說自己有些不開心,只要不太過就可以暫時先放過他,現在要是開除了方誌,今天開了明天那裡就能傳出種種的小道消息,什麼容不下人之類的估計都是好話了。
什麼話到了一幫子閒漢嘴裡誰知道能編排出什麼來,老盧覺得還是腆起臉皮,繼續刷自己溫文爾雅的聲望比較好。
當然了要是有一天方誌這人不招場內的觀衆喜歡了,估計第一個出手趕他滾蛋的就是老盧,這叫秋後算賬,或者說是新賬老賬一起算。
“你老實承認算了!”宋曉江說道:“人誰還能不犯個錯誤,承認這匹馬看錯了並不影響你的光輝形像”。
“不光不影響反而會撥高一些,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耿海文道
“你知道最後那個焉字怎麼寫麼,說的跟真的一樣!”盧顯城掃了兩貨一眼不屑的說道。
宋曉江對於盧顯城的相馬本事接觸的晚一點兒,說實在的也不光是宋曉江了,現在很多在這邊擁用牧場的老闆,都對盧顯城的相馬本領將信將疑,一直沒有出過錯誤?這個說法在別人看來的確有點兒過於匪夷所思了。
刨皮刀一直不出成績,跑的還成也就罷了,連着兩場跑出來的成績爛的麼,讓人家驚掉了下巴,這樣的成績別說的七十萬了,七千都不值,就像方誌說的那樣直接殺了賣肉錢纔是它合理的價格水準。
耿海文說道:“這場比賽你預計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盧顯城問道:“你說刨皮刀啊?”。
“當然了,你以爲我問什麼呢?”
“跑成什麼樣就什麼樣嘍,反正報一次名就一千多塊罷了,怎麼着?以爲我出不起這個錢?”盧顯城開玩笑的說道。
宋曉江說道:“誰怕你出不起錢了,我們是怕你這麼歪着脖子死不承認,讓這馬一直跑啊跑,直跑到牙都老掉了也沒拿過一次大獎賽事的冠軍!”。
盧顯城聽了轉着腦袋看了一下四周,現在坐着的幾個人中有人笑的,於是伸出手來在笑的人上每人點了一下子:“我記住了!”。
“記住什麼了,想要打擊報復我們?”耿海文笑着揮了一下手很有氣勢的笑道:“我跟你說,我們不怕!”。
盧顯城笑道:“等着以後刨皮刀退役配種的時候,你們這幾個現在嘲笑它的,全都是全價,二十萬美元一次一分都不能少!”。
“你以爲我們害怕你啊,就算是要出這二十萬美元那還有幾年的事情,現在抓緊時間取笑你纔是真格的!”耿海文一點兒不爲所動說道:“等着到時候再說軟話!”。
“真不要臉!”盧顯城笑道。
“就是不要臉了,你咋滴吧”宋曉江笑道。
尤廣富這時插口說道:“小盧,別人笑不笑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定我自己沒笑!我向毛主席發誓”。
“就你笑的厲害,還沒笑,你照樣二十萬美元!”盧顯城笑着說了一句,然後伸手摸了一下站在自己腿邊二哈的腦袋。
現在盧顯城一撥子人坐在瞭望臺裡,新建的瞭望臺一共有六層,每層的面積都不大,也就是二個百平方,第六層到是寬敞不少,不過哪裡擺上了不少的設備,加上十幾位工作人員,等着設備都到齊了,每個工作人員所剩的空間也不會很大了。
瞭望臺的第五層現在是臨時的廣播室,也就是方誌現在呆的地方。除了一套廣播設備之外,就沒什麼其他的了。
盧顯城這些人呆的是第四層,除了最上面的蹽望臺層和廣播室之外,下面的還沒有裝修好,包括盧顯城幾人坐着的地方,牆面還是毛坯,地面還是水泥。唯一好一點兒的是頂上的管道已經走的差不多了,中間空調還是用的起來的。
轉了一下腦袋,盧顯城透過四周的窗房,看了一眼地基都已經挖好打了一半的辦公大樓不由的讚了一聲:“別說這紀律部隊開起活來就是利索!”。
賽道建設包括小鎮的重新規劃用的都是德國人,像是建築這邊用的就是國內施工隊了,反正這邊又不是處於什麼地震帶,就算是處於地震帶這麼施工的方式七八層的也震不壞賽馬場的建築。因爲建這幾幢主體建築的根本就是正幾八經的工程兵部隊。
這活兒還不是大夥兒求人求來的,而是有人通過葉一鴻放出話來,想接下這個活兒,論起保證質量盧顯城這些人自然更相信子弟兵一些,直接越過了招標這一步就把活兒交給了部隊。不論以工程的進展還是質量來說,雙方都非常的滿意。
“等着這裡的活兒完了,讓他們給我建個別墅去!”盧顯城問道。
杜國豪道:“你那別墅不是找的德國人嘛,怎麼又想換隊伍了”。
“這幫子人真的太好整以暇了,我打算讓他們出個方案施工換這隊伍”盧顯城搖了搖頭說道,德國人認真是不假,但是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就讓老盧有點兒受不了了,建個房子又不準備幹什麼,至於用建防核生化的勁頭兒從自己的口袋裡撈錢嘛。
“這我可幫不了你,幹這個活兒怎麼說也說的上是公對公的,像你家這小活兒要是找他們幹就有點兒危險,味道不對!”葉一鴻說道。
盧顯城一聽立刻說道:“那就算了,這事兒我寧願多出這麼一點兒錢,還省以後和部隊扯起來麻煩”。一聽說還要關說,盧顯城立刻選擇多出錢。
幾人正說着話呢,就聽到了賽場上號聲響了起來。
“開始了!”
大家說了一句就拿起了身邊的望遠鏡望着下面的亮相圈。
現在參加排位賽的馬匹很多,今天一場比賽是每場是十八匹,下午是二十匹,到了下一場也就是最後一場排位賽的時候,每一場比賽就是二十五匹馬。
原因是所有的馬在排位賽中只取最好成績的,也就是最好成績排名前十幾位可以進入牯山杯的比賽。這樣就造成了有一些馬開始一場一場的不斷的賽加排位賽,希望自己的馬名次儘可能的高一點兒。
雖說進入不了牯山杯,還有幾場小比賽,但是對於現在養的起馬的款爺們來講,進入牯山杯是一種面子,基本的顏面,就算是沒有拿到獎金也比贏個幾十萬的獎說出去好聽一點兒,真正的想參加幾個小獎賽的因爲這幫子人這麼跑,也不能鬆氣啊,要不是說不準到了最後自家的馬就玩蛋兒去了。
這麼一來,越靠近最後的截止時間,報名參賽的馬也就越多,像是下週原本指望着排位賽就一天時間,誰知道現在才知道一天根本不夠用,不得不弄成了兩天,而且參加的純血馬也接近了兩百四十匹。
“好了,現在所有的馬已經站到了亮相圈,一號已經走入了亮相圈,熟悉賽馬的朋友們現在可以看到一號的精神狀態了……”
方誌不停的解說的現場的情況,從馬匹出現在亮相圈到進閘,還有進閘時候的小插曲都被他捕捉到了。
“這人的水準還可以啊,怎麼就被掃地出門了呢”尤廣富樂呵呵的聽了一陣之後,放下了望遠鏡隨意的說了一句。
站在尤廣富身邊的宋曉江說道:“很簡單!心胸寬大像咱們小盧一樣的沒幾個,這傢伙嘴上不帶個把門的,在電臺奚落領導然後就被人給扔出來了唄,一連着兩三家就這德性,最後別說電視臺了,電臺都混不下去了,淪落到了在酒吧打打碟,這不聽說咱們這邊招人,給的工資還不錯,他朋友餘棟就推薦這人過來了”。
“哦!該!”尤廣富雖說是商人,但是在企業裡也是領導,並不喜歡這種炸刺的員工,別看電視中這些人都是正面形像,一個個也都有本事,但是現事中這種人不用也就不用了,老話說的好,少了張屠夫大家還能吃帶毛豬了不成!
除了自己,誰在這個世上都不是不可或缺的!這纔是尤廣富這些老闆腦子裡的定位。
大家看着比賽,聽着方誌的解說,覺得直的挺不錯的。
而方誌自己呢,也開始有一丁點兒喜歡上了這個工作,看到了所有的馬匹進入了閘,就在安靜的等着閘門打開。
耳邊聽到了啪的一聲,立刻說道:“閘門打開了,所有的馬幾乎都在一瞬間衝出了閘門,哦,不好,我們的一號飛揚跋扈犯了點兒小錯誤,飛出閘有點兒慢,現在吊在隊伍的尾端,這個起跑真是糟糕透了”。
“好了,現在已經過了四百米線,場上大至的分成了三個集團,領頭的是八號來自浙省的馬,緊跟在後的是四號,……我們看來一下,哦!我發現了十八號刨皮刀現在正在倒數第二位,它跑的有點兒慢,估計今天早上吃的太飽了,最後的一位是它的難兄難弟,飛揚跋扈!這樣的場面不由的讓我想起了一首歌,就是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
方誌的嘴巴很溜,說話的速度很快,帶着一種莫名的急促感,即便是講着笑話也能把這種感情傳達到賽場上。只不過被人翻來覆去打趣的盧顯城有點兒真的怒了。
“最後的兩百米,加速,四號!四號!繁花似錦開始最後的衝刺,處在最爲有利位置的繁花似錦展現出了它不可思議的衝速速度!,超過了領先的八號,和五號並肩,超過了一個馬頭,現在是半個馬身,比賽結束了!獲得第一名的是繁花似錦,我有預感,這次比賽的前三名都會有個不錯的成績,隨着牯山杯的越來越近,不得不說參賽馬的水準也越來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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