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單獨生活的時光本不多,傅容笙很是擔心再有什麼會耽誤兩個人難得的好光景。
莉莉薇和傅臻很投的來,上次安排兩人討論新品上市的問題時來那個人的相處就十分融洽,傅容笙想借這個機會,既能鍛鍊傅臻的能力,畢竟以後的他還是要作爲傅氏下一個接班人的存在。
而且,也可以確保他和安聆音的二人世界不被打擾。
當然這是他見不得人的那點私心,傅容笙輕聲笑了笑。
視線投放在牀上酣睡的小臉,安聆音進入了淺睡眠的狀態,似乎是做了美夢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
傅容笙眸底的溫柔不經意間流瀉出來,細緻地爲安聆音掖起被角,轉身就走出了臥室。
“傅總。”
門外的男子恭敬地對着傅容笙頷首,遞上一件西裝外套。
“事情安排的怎麼樣,我讓你請的那個設計師安排的還可以嗎?”,傅容笙接過外套,動作乾淨利落地將衣服穿上,他一向節約時間,在工作上從不想浪費一分一秒。
“嗯,我已經請好了,不過需要小少爺和莉莉薇自己親自去請,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莊園裡。”,男子擡頭看了一眼面前如同神邸般的男人,意識到醞釀在嗓中的話沒有什麼不妥,便繼續開口。
“就是這個莊園,有些神秘,我也是頭一次聽見這個地址。”
傅容笙手裡的動作一滯,隨後意味深長地輕笑,“也好,讓兩個孩子鍛鍊鍛鍊。”
畢竟這樣徹底能將兩個礙事兒的傢伙支開,也方便釋放他接下來的私慾。
男子擦了一把冷汗,只見傅容笙怔忡一下,意識到自己語言的不妥,“哦,你記着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他們倆。”
都說虎毒不食子,傅容笙還是是這份在意自己這獨子的安危的。
z國首都。
紙醉金迷的城市,燈火通明,縱橫交錯的街道兩旁種滿一排排的椰子樹,店鋪林立,人頭攢動,路燈明亮如晝。
傅氏是跨國企業,這次本意是帶着安聆音旅遊,但遇上這樣突發事件的概率也是萬分之一。
也好,他順便解決這邊的工作問題,着手集中培訓下員工的業務能力。
實木的辦公桌前,男人手握一隻名貴的鋼筆飛速地在白紙上留下一串墨色的字體,字跡遒勁有力,龍飛鳳舞。
“傅總,亞倫來了。”
自從合作以來,傅容笙擔心亞倫會暗中搞小動作,私下裡將亞倫的關係網勘測得細緻入微,掌控了他的大致的周邊關係,傅容笙私下裡也給他找了不少麻煩。
昨天接到消息稱,亞倫的大兒子花天酒地沉迷美色,幾天的功夫就利慾薰心地跳入傅容笙精心準備的陷阱,幾千萬的投資順價打了水漂。
如今他上門找來,也是在傅容笙的意料之中。
“先生,你這麼急,我們怎麼可能做好項目呢?”
傅容笙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墨色的眼瞳深不見底。
亞倫一改往日的作風,這幾天他不好過,眼底下一片青黑色,胡茬冒出了頭兒,似乎很多天沒有認真清理過。
“希望傅總能遵守合約上的規則,這幾日我這邊資金出了問題,我希望不是你們暗中作亂。”
亞倫也不是吃素的,即使他現在的處境多麼糟糕,但眼底依舊尚存那麼一點的理智。
傅容笙笑了出聲,手指合上筆帽,意味深長地開口,“亞倫先生何出此言,我們這次的合作分成就是我三你七,如果我不遵守合約,我傅氏的顏面何存?”
“放心,不會跑了。”
傅容笙笑着開口,一套說辭下來,亞倫將信將疑地離開。
晚上下班的時候,傅容笙直接回到了z國城南的那幢別墅。
一開門便迎上安聆應那雙清澈靈動的眼睛。
看着這個他惦記了一天的女人,情不自禁地伸手,將她帶入懷中。
安聆音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傅容笙抱上了樓,推開門傅容笙就將她放到牀上,他長腿弓起,膝蓋壓得牀單上泛起褶皺。
傅容笙趴在安聆音的頸窩,感受她皮膚的細膩和發間的馨香,鼻腔裡噴灑出的熱氣貼在她敏感的皮膚上。
安聆音感覺脖頸上一處酥麻感,渾身像是過着電流一樣,這種感覺很奇妙,叫她一時間用言語無法形容。
“我們多久沒有這樣單獨相處的時間了?”
傅容笙迷人的聲線像是帶着某種魔力一樣,勾人心魂,他的音質幾乎是安聆音聽過最好聽的男聲了。
“喂,上次就在不久前好吧!”,安聆音嘟着小嘴,面色緋紅的咕噥着。
傅容笙就是這樣,每次都故意說那些葷話,惹得安聆音面紅耳赤,他纔會像是果腹一樣,心滿意足地看着她嗔怒的樣子。
每次她像個小野貓一樣衝着他撲騰兩隻利爪,他像是食髓知味一樣渾身都熱血沸騰,心裡對她的佔有慾見不得人的角落偷偷地滋生。
“好歹我是經商的,像我們這種陰險狡詐的資本家,無時無刻都在爲自己的利益坐着精打細算。”,傅容笙長臂緊緊環在她的小腹處,粗糲的大手得寸進尺地推着她單薄的衣衫,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磨蹭着。
“而且,我這麼貪得無厭,你也明白,淺嘗輒止一向不是我的作風。”
傅容笙的話明裡暗裡透露着對安聆音露骨的暗示,每次安聆音羞紅小臉的樣子,總讓他覺得是一種享受。
“給我生個女兒吧。”
傅容笙突然端正了態度,面容嚴肅地開口,搞得身下的安聆音頓時神情一怔,看着她這幅呆呆的樣子,傅容笙忍俊不禁。
“我說給我生個女兒,沒開玩笑。”,他再次重複一句。
“我一直都很想有個女兒,像你一樣的,因爲我更想感受一次作爲丈夫的責任,全程陪在妻子的身邊,從懷孕到生產,想對你的過去做個彌補。”
說這話時,傅容笙眼眶裡閃爍着水光,他對安聆音的愧疚讓他始終無法擡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深深地埋下了頭顱。
其實在安聆音的心中,她何嘗不是如此呢?那個孩子的下落不明將永遠成爲她心底一塊無法結痂的傷疤。
安聆音點點頭,溫情的一夜,兩人都放心地將自己交給對方,他們像是兩艘齊頭並進的小船,一同出海,一同乘風破浪,一同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