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也沒有料到,開門的會是傅臻,她現在不想和他糾纏,眉頭微蹙,推開傅臻往裡面走去。
“傅臻,是誰啊!”
安聆音半天沒有聽到聲音,快步走過來,看到安曉曉那張厭惡的臉,眉梢上揚:“傅臻,你先去臥室等我。”
傅臻扁扁嘴想要拒絕,可是對她嚴肅認真的目光,他只好乖乖的回到房間。
“你來做什麼?”
“你到底是誰。你是安聆音對不對?”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質問彼此,卻誰都不說答案,彷彿在玩一場誰先說話誰就輸了的遊戲。
“安聆音,你回來做什麼?”
安曉曉試探的問道,她讓人調查過,安聆音提前出來了,但是出來以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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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安小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是認錯人了嗎?”
安聆音好整以暇地看着安曉曉。
安曉曉盯着她風輕雲淡的神情,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來任何的破綻。
要麼是隱藏的太好,要麼她就真的不是那個安聆音。
“安曉曉說話要講究證據,你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來到我家質問我,我隨時都可以告你。”
安聆音抱着手臂,下顎微微擡起,嘴角上勾起一抹冷笑,好心的提醒她。
這麼多年了,越發的沒腦子,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過來揭發她。
“要證據,我有,你提前一年出獄,連名字都沒有改。”她把調查的信息,扔在安聆音的身上,往前走了一步:“不撿起來看看嗎?”
“看什麼?看一個跟我毫不相關的人的個人信息?你的這些材料,只能證明另外一個人的人生,如果沒什麼事情,現在請你離開。”
“心虛了嗎?這麼着急趕我走?”
安曉曉步步緊逼,安聆音則以不變應萬變,完全不接招,讓她的拳頭砸在棉花上,發不出力來。
“安聆音,還有你那個項目明明有問題,還慫恿我爸投資,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投資就是你情我願,我可沒沒逼着安總投資。”安聆音扭頭走向客廳,拿起手機,打給樓下的保安。
“安聆音你這個賤人,我勸你最好收手,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
安聆音強勢的讓保安上來把人帶走,沒幾分鐘,安曉曉就被保安給帶走,嘴裡還不停地叫喊着。
看着安曉曉被拖走的身影,安聆音低聲呢喃。
“收手?你們當初陷害我的時候,可曾想過要收手?”
她狹長的目光之中,帶着幾分恨意。
躲在房間裡面的傅臻,豎着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確定外面的人已經離開了,他才悄悄的走出來。
“媽咪。”
“怎麼了?糰子。”
聽到孩子稚嫩的聲音,安聆音心中有着剎那的抽痛,就因爲安家,她孩子到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受苦,她如何能收手。
傅臻仰着頭,從安聆音的眼底中,看到淡淡的憂傷。
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不過卻悄悄的記在心上,準備讓爸爸好好收拾那個壞女人。
安聆音收拾好傅臻,一個人坐在窗前發呆,腦子裡像是過電影,回憶起這些年發生的點點滴滴。
恨意漸濃。
第二天一早,她帶着傅臻下樓,樓下一輛黑色的車,一輛白色的車。
她眉頭輕蹙,小傢伙掙脫開她的手,跑向黑色的車方向:“爹地。”
傅容笙張開手臂,抱起傅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後父子兩個人都用嫌棄的目光看了一眼彼此。
白瑾熙看着兩個人這種幼稚的行爲,搖了搖頭,走向安聆音:“早,今天說好了要去工廠的。”
“嗯,我去打聲招呼。”
她來到傅容笙面前,捏了捏傅臻的臉:“糰子,你乖乖的聽爸爸的話,我要去忙工作了,就陪你玩了。”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聽到安聆音要跟白瑾熙一起走,放下孩子,平淡的邀請。
“謝謝,我們不順路,你好好的照顧傅臻,我先走了。”
她揉揉小傢伙的頭,莞爾一笑,扭頭離開。
她手腕一痛,不解的看向傅容笙,眉頭上挑,“放手。”
“傅總,早啊!過來接孩子?真沒看出來,你還有全職爸爸的潛質。”白瑾熙站在安聆音身前,狹長的雙眸中,帶着淺淺的笑意。
“白總沒有孩子,自然體會不到這其中的快樂,尤其是父母一起帶孩子的時光,更加美好。”傅容笙看向他身後的安聆音,露出討好的笑容。
誰知道,安聆音一扭頭,直接避開了他的目光。
“一家三口的快樂,我想怎麼也比不過二人世界來的好吧!我和聆音認識很多年了,這種感覺,想必傅總應該也沒有體驗過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聽的安聆音頭疼。
她扭頭走向自己的車,打開車門,駛過兩個人跟前,打開車窗告訴兩個人:“我自己有車,就不麻煩兩位了。”
看着安聆音漸行漸遠的車子,傅容笙陰沉沉的雙眸,怒視着白瑾熙,嘴上還說着不饒人的話。
“白總既然和聆音認識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修成正果,以後也沒有結果,你還是識趣一些早點離開吧!”
“那麼傅總呢,帶着孩子,你覺得你就可能了嗎?誰輸誰贏,還未可知。”
傅臻看着兩個針鋒相對的男人,無奈的搖搖頭,爹地真的是太傻了,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去追媽咪嗎?怎麼能夠和白叔叔在這裡浪費時間。
傅容笙憤怒的帶着孩子離開。
辦公室裡,傅容笙盯着手機,上面他發的三條消息,安聆音一條都沒有恢復,眉頭一擰。
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安聆音和白瑾熙在一起的畫面,他攥緊手機,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咚咚咚——
“傅總,下班時間,我先走了。”傅墨規矩的敲敲門,吊兒郎當的走進來,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和傅容笙打招呼。
男人擡起頭,冰冷鋒利的目光,掃向傅墨,彷彿是一座移動的大冰山。
傅墨掩脣輕咳,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哥,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我回去補個覺,不算是犯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