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懷昊的打趣,殷延卿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冷漠的表示並不想和他說話,而紀遙遙則萬分尷尬的解釋道:“李先生你就不要拿我打趣了,我是昨晚上淋雨感冒,殷先生心好收留了我一晚上而已。”
李懷昊的臉色完全沒有隨着紀遙遙解釋而便的正經,反而隨着她的話,露出一絲意味深長來,他看了看殷延卿,又看了看紀遙遙,吊着聲線別有深意的道:“好心收留啊~”
“延卿,咱兩兄弟這麼多年,你怎麼沒有好心收留過我呢?”李懷昊壞笑着看着殷延卿,還衝着他挑了一下眉。
紀遙遙聞言有些彆扭,但是她想着自己和殷延卿也沒有什麼關係,他們兩個完全就是青白的啊,當即也面色坦然的看着李懷昊,一點都沒有因爲他怪異的眼神而露出一絲心虛的感覺。
而較比起紀遙遙剛纔一瞬間的彆扭,殷延卿卻是坦然太多,他面不改色一臉冰冷的隨着李懷昊打趣,完全就沒有一點動搖,見李懷昊還在挑眉的模樣,冷冷的放下茶杯,“你什麼時候也大半夜去淋個暴雨,我就收留你,還有你眉毛抽筋了。”
紀遙遙聞言險些噴了出來,這個殷大少果然毒舌的要命!
而李懷昊則是見怪不怪的翻了一個白眼,“我真是對牛彈琴。”
殷延卿淡漠道:“的確,你的手藝也只能彈給牛聽。”
紀遙遙臉上都快憋不住笑,她眼神暗暗的看過田管家,發現田管家也和她一樣,一張臉此時皺的都快和包子一樣。
李懷昊此時大爲頭痛,舉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OKOK,我認輸,我不改自取屈辱和你嘴炮。”
他投降的太過快速,殷延卿擡眼略過李懷昊,一雙冷冽的眼睛看向憋笑的紀遙遙,“你還站着幹嘛?”
紀遙遙輕咳了一聲,“沒什麼,站一站會高。”
殷延卿一嗤,田管家連忙上前,“遙遙先坐下,幾位就可以用餐了。”
桌子上頓時一片祥和,紀遙遙神態自然的坐着,完全沒有一絲拘謹的模樣,這倒是讓李懷昊微微挑眉。
三個人無言的用完午餐,田管家便喚人來撤了餐盤,紀遙遙看了看時間,對着殷延卿道:“殷先生,謝謝你昨晚幫我治病,還收留了我一晚上,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請問你有沒有看到我昨晚上背的包啊?”
殷延卿此時正拿着一份財經報,聞言挑起眼簾,看着紀遙遙道:“看到了。”
紀遙遙面露驚喜,一雙貓兒似的的杏眼閃閃發亮的看着殷延卿,“真的啊,請問在哪裡?”
真是太好了,她剛纔起來的時候怎麼都沒有找到自己的包,差點以爲昨天發燒的時候把它弄丟了,那裡面還裝着她的身家性命,她的論文她的U盤她的手機鑰匙可都在裡面啊!
殷延卿看着這個眼睛放光的女人,面色淡然的喚道:“管家,把東西給她。”
田管家笑眯眯的看着紀遙遙,從女傭的手裡接過一箇中小型的水桶包遞給紀遙遙。
紀遙遙一臉茫然的看着眼前這個卡其色的包,愣愣的道:“田叔,這個不是我的包啊。”
田管家和善的道:“這個就是你的包啊。”
紀遙遙挫敗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田叔你就不要逗我了,那個包裡可是放着我的身家性命啊!而且我的包是黑色,這個包包怎麼可能會是。”
不會昨晚上真的弄丟了吧!!那她回頭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