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昊輕哼了一聲,嘲諷的看着殷秋嬡,“呵,我站住了,怎麼的?”
眼前的男人已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殷秋嬡恨得牙根都癢癢起來,她以李懷昊的女朋友自居,若是今晚上在她的眼皮底下,讓李懷昊和別的女人跳舞,這不就是生生的在她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到了那時候,不知道多少曾經被她教訓過的女人逮着她看笑話。
“你告訴我你帶來的那個女人到底在哪裡?!”殷秋嬡倨傲的擡起下巴,高傲而囂張的掃過全場。
而這周邊沒有一個殷秋嬡覺得有威脅的女人,在場的不是她教訓過的,就是她恐嚇過的。
沒有一個!
殷秋嬡心中忍不住打起鼓猜測着,難不成這個晚宴之中,壓根就沒有李懷昊說的那個女伴,這都是……他的推托之詞,
回想起李懷昊經常一言不合就滿嘴跑火車的性子,殷秋嬡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李懷昊奇怪的看着殷秋嬡眼中一瞬間亮起的光芒,“我憑什麼告訴你她在哪裡?總歸來說我已經有女伴了,你就不要再纏着我瞎折騰。”
男人並沒有把那個所謂的女伴說出來,殷秋嬡心中就更加的加深了一個猜測,那就是根本就沒有這個所謂的女伴!
李懷昊是在騙她!
殷秋嬡冷笑了一聲,聳聳肩看着他,包養的白嫩的手指,在殷紅似血的指甲的對比下,更顯得觸目驚心的瑩白之色,她抿了一口杯中橙黃如琥珀般的香檳,蘋果的甜香氣息充盈舌尖,她用一種看破了真相一般的目光看着李懷昊,輕嗤道:“你別再騙我了,壓根就沒有這個女人,李懷昊你可真有意思,我殷秋嬡哪裡配不上你?你敢用這種謊言來騙我!”
李懷昊深深的嘆口氣,已然是被殷秋嬡霸道的腦回路跪服了,他情深意切的看着對方,加重了聲音道:“是我配不上你成不成?殷大小姐誒,全場這麼多男的,你開一句口有的是人要和你跳舞,你就別老是盯着我了成不成?”
殷秋嬡緊了緊握着香檳杯的手指,縱然周邊的這些人已然是杯觥交錯,但是殷秋嬡感覺隱隱的察覺到不少人暗地裡投來的視線,甚至還有一兩聲沒有抑制住的笑聲。
這就更加讓她黑了臉,殷秋嬡磨着牙根,畫着精緻的而充滿秦略清晰的金色系眼妝的眼睛狠厲的掃過那些女人。
一眼一個的瞧着那些膽敢在背後嘲笑她的女人僵硬的別過頭,殷秋嬡冷笑一聲:“哼。”
“李懷昊,我就要你,我告訴你,今晚兒上有我在,我看哪個女人敢和你跳舞!”殷秋嬡嘲諷的哼了一聲,然後飲盡了杯中的香檳,踩着高而細的恨天高離去。
李懷昊眼中的陰霾自從見到她開始,就沒有褪下來過,“瘋子。”
衆人見這兩個出了名的癡女怨男各自分開,心有餘悸的鬆口氣,還好還好,殷大小姐總算是顧忌這是沈家的別墅,要不然的話,這場晚宴肯定要鬧的不可開交!
方纔還燈火明亮的大廳猛地暗下光,頭頂重重疊疊手工水晶燈也沒了光亮,而在這一片黑暗之中,一簇亮光打在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