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遙遙難受的呼吸着,手指扯着脖頸上包裹的緊緊的領口,半張着紅潤的脣。
殷延卿看着她,修長的手指情不自禁,好似被蠱惑一樣的摸上了她雙腮嫣紅的臉。
就像是在乾涸的沙漠中行走了許久,紀遙遙情不自禁的握住了殷延卿的手掌,急切的將它按在自己的臉上,發出一聲舒服又情不自禁的嘆息。
殷延卿光是聽着她這一聲聲的嘆息,眼中的火焰就再也沒有低下去。
他有些惡狠狠的看着紀遙遙,一字一頓的道:“這都是你自找的!”
紀遙遙聽着聲音,可是卻沒有辦法再去理解它,藥物徹底的迷糊了她的理智,她睜着一雙眼睛,溼漉漉的就像是晨間森林中,伴隨着露水而出現的麋鹿,天真單純的看着殷延卿,小聲的道:“我、我好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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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延卿終是忍無可忍的俯下身,他用力的扣住了紀遙遙小巧的下巴,就像是草原中的餓狼一樣,帶着要把人生吞入腹的狠意。
“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紀遙遙茫然無措的看着殷延卿,眼中閃過一絲的清明,但是就像是曇花一現,也足以她看清了眼前的人。
就像是會在夢中才會出現的面孔,讓紀遙遙白嫩細膩的臉上忍不住浮現了一個縹緲的笑容,“殷延卿……延卿……你救救我好不好……我好難受啊……”
她目光渙散,可是卻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誠實的表達了自己在清醒的時候,永遠不會說出口的話。
殷延卿再也忍耐不住,他腹中的火焰簡直都要撐爆了他的身體,他有力的手指捏着紀遙遙的下巴,身體毫不猶豫的俯下。
雙脣就在這一刻徹底的貼合在一起,帶着不由拒絕的霸道和控制。
男人寬大的手掌遊走在那個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那雙手已經不滿足於隔着衣服,只聽得撕拉一聲。
紀遙遙身上算不上牢固的衣服,就徹底的變成了布條。
連綿的打着顫抖,紀遙遙壓抑不住身體的本能,她失神的昂着頭,眼前的一切畫面都在她的視線中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紗布,看不清一切。
殷延卿看着紀遙遙的臉龐,她的雙腮緋紅,額角溢着汗珠,就像是晶瑩剔透的鑽石,粘在她的額角,微微的帶着反射的微光。
就像是被蠱惑一般,殷延卿望着紀遙遙迷茫的面孔,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放在了她的脣邊,脣瓣柔軟,殷延卿忍不住按了按。
一隻手扣着她纖細的不盈一握的腰肢,肌膚很是細膩,像是磁石一樣的引得殷延卿不捨得鬆開手。
紀遙遙心口的熱氣燒盡了她最後一份殘存的理智,胳膊微微的動了兩下,掙脫了殷延卿的桎梏。
那白玉似的胳膊搭在了殷延卿的脖頸上,她通紅的眼眶中帶着氤氳的水汽,紀遙遙忍不住落下淚來,滿面淚痕的對着男人無助的求救道:“救、救救我。”
殷延卿再也剋制不住,本就脆弱的意志力在這一刻化爲烏有,他狠狠的掠奪了紀遙遙的吻。
“這都是你自找的!”
脖頸仰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就像是繃緊的弓,淚水傾瀉而下,她張着嘴,卻疼的發不出聲。
纖長如青蔥的手指緊緊的抓着殷延卿健碩的臂膀,指尖深深的扎進了皮肉。
他看着疼的發不出聲,滿面淚痕的紀遙遙,彎下了身。
殷延卿吻住了那半張的檀口,將其中所有的痛呼都吞吃入腹。
白玉一樣的胳膊搭在了殷延卿的脖頸上,紀遙遙眼睛攜着淚,可是嘴角卻笑了。
就像是美夢成真,紀遙遙茫然的看着在她面前的殷延卿,因爲藥物而茫然的神志,只記住了這張讓她痛,讓她喜,讓她悲的面孔。
是殷延卿……
“延卿……”
女人喃喃的聲音,喚起了殷延卿的注意,這個也被迷離了神志的男人,看着女人含笑喚他的臉。
心中也變得一片柔軟,而在這片柔軟中,男人卻爲了一件事而心顫。
她終於,是屬於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