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積點德行不行,媽變成這樣到底是誰的責任,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了,呵……你怎麼能有良心呢。”裴森森冷哼了聲,瞪着裴雨軒說:“如果媽勢必要治療,就請你上點心,給她更好的保護,過多的話我也不想說,我先走了。”
“裴森森,你要當她是你媽,就不要再回到那個四合院認別人叫媽。”
她確實已經開口叫秦素爲媽媽,不爲別的,只爲了讓裴昱走的安心,只爲了彌補他們對裴昱和秦素的傷害,難道,她有錯嗎?
裴森森沒有開口說話,只看了眼牀上的嶽霞,抿着嘴角便離開了。
而裴雨軒卻看着嶽霞狠冽的說:“媽,都這個時候了,您怎麼也不掙點氣,以前您不是總教我該如何對付他們嗎?您倒是告訴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了?”
他從未覺得自己在做錯事,這就是所謂的矇蔽嗎?他只知道,這麼多年來,自己失去了太多東西,太多情感,他想在有生之年,讓自己能夠拿回屬於自己的。
可誰又能告訴他,那真正屬於他的又是什麼呢?人人都說旁觀者清,他這個當局者迷。
裴森森回到四合院時,他們已經差不多吃完,秦素就又給她下了碗麪條,裴森森不言不語的吃光,心情就好了大半。
而林翎珊則和裴靳紹在書房談事情,其他人便又聚在客廳裡,哄孩子也好,抖裴梓宸也好,總之很熱鬧。
“靳紹,其實你也不喜歡一直鬥來鬥去吧 。”
她聽着外面的笑聲,會心的笑了笑。
裴靳紹不置可否:“可惜還不是時候。”
“我和他提出離婚,但他沒有答應。”
“你也許該考慮起訴,但他的脾氣可是會亂來的。”
林翎珊苦笑了下,說:“亂來又如何,爲了我們大家都能夠安穩的生活,爲了少一些紛爭,該做的不該做的,都要做吧。”
“是的,不該做的,也是要做的。”裴靳紹眯了眯眼睛,說:“他放棄的財產,我們所有人都很危險,你萬事小心,有事完全可以找我幫忙。”
林翎珊點了點頭,起身,說:“靳紹,謝謝。”
又何必去言謝,如今他們有了共同的敵人,也只能齊心協力。
回到林家,林建河已經休息,她便自顧回了房間,可剛開燈,就看到牀上坐着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裴雨軒。
她睜大了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你怎麼進來的?”
裴雨軒閒適的靠在牀頭,手裡把玩着他們的結婚照,說:“岳父身體好像不如以前硬朗了,才說了幾句話,就睡了過去。”
“你說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放心,沒做什麼,只是他心臟不太好,現在送去醫院了,怎麼,沒人通知你嗎?”裴雨軒緩緩起身朝她走來,她卻節節敗退,轉身跑出了門。
“你跑什麼,能跑得了嗎?”
他的聲音不知
爲何聽上去那麼的恐怖,林翎珊哭着說:“我要去見我爸爸,你怎麼可以……”
“誰叫你偏偏要離婚呢,這不是逼着我來見你父親嗎?林翎珊,離婚嗎?”
離婚嗎?聲音變得悠遠又冷冽,林翎珊回頭看着他說:“我求求你,先讓我去見我爸爸可以嗎?有什麼事情,我可以跟你談,我們談好不好?”
“談?”裴雨軒走到她的身前,拉住她顫抖的手說:“你想跟我談離婚嗎?”
林翎珊無論如何都不能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發展,裴雨軒怎麼會忍心找到家裡來,甚至氣的林建河住進了醫院,怎麼……怎麼會沒人來通知她呢。
她哭着求他,可他卻根本不予理會,竟然還在威脅她,不離婚……若是這樣的人還要委屈自己不離婚,那可怎麼活……可是,她爸爸……
“裴雨軒,你是要逼死我嗎?”
“不,我親愛的翎珊,我是在愛你,我不想離開你啊。”裴雨軒一步步逼近,直到按住她的肩膀:“告訴我,你不會離婚。”
他已經瘋了……林翎珊看着他懾人的眼眸,那冰冷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早就瘋了吧,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就那麼急迫的要得到那些東西嗎?
爲了父親,她不得不做出妥協。
林建河被裴雨軒送到了哪家醫院她不得而知,甚至在L市,她沒有找到,曾經想過要找裴靳紹幫忙,可想到裴雨軒的警告,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每每想起,都要一陣戰慄。
是的,她哪裡肯那麼輕易的就妥協了,她求他放過,可他偏偏冠冕堂皇的說愛她,可他明明害了自己的父親,差點就出事……怎麼可以……
她拼命地搖頭,大聲的叫喊自己絕對不會再和裴雨軒在一起,可他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他的心裡似乎只裝得下仇恨了。
她掙扎,她逃脫,可這一切看在裴雨軒的眼裡,似乎就像是一個一個的小把戲,他隨便勾勾手指,她就又會回來,根本逃脫不了。
最後她累了,跪坐在地上低聲啜泣,他卻忽然狠冽起來,面部猙獰的對她說:“我告訴你,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你都不能做任何事情,你父親在我的手裡,想要見他就乖乖聽話,不然你會和他一樣。”
“裴雨軒,我們林家待你不薄,你爲什麼……”
“爲什麼?”裴雨軒半眯着雙眼思忖了下,冷冷笑着:“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找你找誰呢,還有誰更適合我報仇呢?”
他擡起林翎珊的下顎,勾着脣說:“你瞧你,這麼害怕做什麼,我又不能吃了你,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林翎珊閉了閉眼睛:“我怎麼做才能見到父親?”
“簡單,你們林家家大業大,你一個人也管不過來,不如全權交給我處理,林建河你就隨便見。”
林翎珊冷笑了兩聲,質問:“我以
爲我已經仁至義盡,竟然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樣的厚顏無恥,你這個卑鄙小人,用這種手段來逼我退位讓賢是吧?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們林家的企業絕對不能冠旁人的姓氏。”
裴雨軒似乎被激怒,將她抱起來扔到沙發上,隨後自己其身上前,壓住她,狠狠的開口:“你既然這麼嘴硬,那一定不會介意我對你怎麼樣了?”
還沒等林翎珊說話,他的氣息就悉數充滿她的口腔,是的,這個吻似乎不能稱之爲吻,因爲激烈到林翎珊的眼淚都流不下來,太痛了,嘴脣都是啃咬,她似乎都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就着沙發,他脫去了林翎珊的衣服,握住她的綿軟冷冷開口:“你瞧,它都想我了。”
然後在林翎珊的一陣驚呼中,咬了上去,而下面,也開始了動作,他在這些事上以前就佔據主導的位置,如今帶着憤恨,下手更加的不留情面。
林翎珊被頂的喊都喊不出來,這是客廳,周圍都是傭人的房間,他們就在這裡爭吵,發瘋的做,她覺得羞愧,但似乎已經麻木了,她沒有叫喊,甚至不做痛苦的神情,就那樣像一個死人一樣,被裴雨軒欺負着。
這不是愛情,這是強。暴。
事畢,裴雨軒便不再管她,自顧整理好自己,穿着衣服慢條斯理的警告:“我不是一年之前或者更久之前那個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男人,我是爲了利益爲了報仇可以放棄一切的人,你想好了告訴我要不要幫我,如果不能,我會爲了我的利益叫林建河永遠待在那個鬼地方。”
“我答應。”林翎珊啞着聲音低低說道:“我答應你,只要讓我見到父親,知道他平安無事。”
裴雨軒挑了挑眉頭,低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臉頰:“這不就對了,早這麼多哪還有後面的事情。”
說罷,他拿出電話打了個電話出去:“林建河怎麼樣了?我要看看。”
然後,那頭的人就拍了點視頻過來,他便給林翎珊看了。
“林翎珊,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你知道的,商人從來都會留個心眼,你現在知道他沒事了,就專心給我辦事,若是你做得好,我會讓你提前見到林建河的。”
她知道,自己這是被威脅了,並且威脅的體無完膚,一點尊嚴也不剩下,可是,那能怎麼樣,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正被裴雨軒握在手裡,她怎麼可能不被威脅,不去妥協呢。
罷了,若是能夠讓父親完好無損, 她犧牲點又有什麼關係。
隨後裴雨軒便離開了林家,臨走時只是告訴林翎珊接下來他會去林氏找她,和她談具體的事情,並且警告她這段時間不要和裴靳紹來往。
因爲林建河還在他手上,林翎珊就是想聯繫裴靳紹,也不敢聯繫了。
從他走後五天的時間裡,她每天按時上班,開會,神態自若,旁人不會懷疑她心情不好,或者家裡出事了,甚至期間還和裴氏一同參加開盤儀式,這是合作項目,她必須出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