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向她看去,只見外婆正笑眯眯的看着她,手裡捧着一個包裝完美的盒子。見此,星月連忙從外婆手裡接過,問道:“外婆,這是什麼啊?”
“打開看看吧,看看喜不喜歡?”外婆慈愛的眼神看着星月,示意道。
星月把盒子放到一旁的桌子旁,打開包裝,一條淺藍色刺繡盤枝裙,柔軟絲滑的料子,摸上去清涼舒適。
“穿上試試!”外婆見星月只是用手撫摸,而毫無動作,開口說道。
星月笑眯眯的看着外婆,點點頭:“外婆,你這是在哪兒尋的寶貝啊?”
“你先看看合不合身?”外婆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星月就在外婆面前,退去衣衫,小心翼翼的穿上那條裙子,無袖連衣裙,淡藍色的裙襬和白色的刺繡交相輝映,那種魅惑與高貴的結合,讓人移不開眼睛。再看看前胸後臀,包裹得恰到好處。
這條裙子彰顯出了星月完美的身材和高貴嫵媚的氣質。
外婆見此嘖嘖稱奇!
星月見着鏡中自己的那般模樣,也嚇住了。這個前凸後翹的人,是自己嗎?平日裡自己穿的那些T恤牛仔褲,完全勾勒不出這種風韻!
看來果真是人靠衣裝啊!
“就穿它吧!”外婆最後一錘定音。
“謝謝外婆!”星月連忙向外婆道謝。
“說什麼呢,這孩子,從小到大,我也沒特別爲你做過什麼,我也是前些日子, 看着張家那丫頭穿得那個花枝招展啊,纔想起來,我家星月,也跟她一般大啊,怎麼就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漂亮衣服呢,這才找來專人,特意爲你制定了這一身。”
星月看着外婆,感動得淚眼朦朧。其實也不怪她的,她平日也忙得不可開交,在她心裡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小孩吧,突然看着別家孩子都這麼出挑了,纔會想起自己家的這朵花也該長成了啊!
“還有鞋。”外婆說着拿過一直放在一旁的口袋,打開。
星月看着裡面銀白色的鞋面,鞋尖處點綴着一顆顆的亮鑽,是那麼的耀眼奪目。她毫不遲疑的拿過來套上自己的腳,正合適!
星月穿着這一身新衣服,在外婆面前轉起了圈。
一行人隨着侍者來到了張家正廳。張家奶奶親熱的拉着外婆的手,寒暄起來了。外婆拉過星月和青山,向在場衆人介紹完畢之後,又投入了老人家的話題。星月聽着大人們的寒暄吹捧,百無聊賴。
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兒,完全與自己無關。索性集中精神練起了自己的法力來。先是任憑自己的眼神在視線可及的地方轉悠了一圈,她居然沒發現張東淵。這個時候,他怎麼不在前面表現呢,慕星月不禁感到好笑。
這麼一想,她不由得想看看他到底在幹嘛!
眼睛穿透一層層人牆,終於追逐到了。他正從遠處的走廊過去,拐進了一邊,眼睛看不見了。可是耳朵居然神奇的聽到了他們的動靜,似乎就跟自己親眼見着一般。
聽聲音和他一起的是個男人,兩人拐過的那地方應該是樓梯,兩人踏步上樓,然後打開了一間房門,隨後關上。
一個人似乎是在門後站定,一個人似乎是向前走了幾步。
隨後而來的物件擊落的聲音以及隨之而來的說話聲,令星月十分詫異,她不禁凝神聚聽:“說說,怎麼回事?”似乎是什麼東西砸到了某人臉上。
“爸爸,您別生氣!你聽我說。”聽這聲音,是張東淵?他和他爸爸在這大壽之日鬧什麼呢?
“好吧,你最好給我個解釋!”一箇中年男人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
然後是撿東西的聲響,似乎是一頁頁的紙張,可以想象,張東淵蹲下身,一張張的撿起了砸向自己的那疊資料。“爸爸,你些你都看過了?”
張父沒出聲,估計是點了點頭。
“綠林藥業,真是你暗中投資的?”顯然是張父嚴厲的聲音。
“不錯,爸爸,這家公司是年前我才成立的,不過是一家化工公司,沒什麼收益的。”
“我不是指這個,就算要投資,你可以以公司名義啊,爲什麼背地裡做,你知不知道,要是你這一舉動被有心人發現,其他股東作何感想?”張父的語氣是失望的,他不知道兒子爲什麼要多此一舉!
“爸爸,這個你放心,兒子既然在做這件事,就不會讓人家抓住把柄!”
“哼!說是這樣說,可是爲什麼我這裡都知道了?”
“那是因爲我對爸爸你根本沒設防啊!”慕星月此刻都能想到張東淵那一臉笑意的得意。
“好了,我不想跟你計較這個,我就問你一句,既然這家公司根本沒收益,那你讓它存在,有何用意?”
張東淵陰測測的笑了一下,然後看了眼身後跟着的男人。
張父對門邊的那個男人示意了下 ,那男人就退出了房間。
張東淵看見房門重新被關上,才慢慢向父親的方向走去,到了父親跟前,輕聲開口道:“爸爸,你真要知道?”
不知怎的,張父第一次覺得,這個兒子不似自己看到的那般簡單。
張父盯着他,點點頭。
“好吧,爸爸,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
張父等待着兒子接下來的打算。
“不錯,綠林藥業確實是我創辦的,可是我最初創辦的時候就不是想用它來盈利的,所以,也就沒通知大家。”張東淵看了一眼聆聽自己的父親,繼續道:
“現在的局勢,想必父親,你也知道,金融業日漸衰落,我們張家也不能光靠這一個技能吃飯啊!”
“你想幹什麼?”張父開口問道。
“爸爸,你別緊張,想在穆城獨佔鰲頭,也不難,只要我們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到時候什麼勝利集團,什麼拓氏集團,還不都是我們的掌中之物嗎?”說到這兒,張東淵看了一眼父親,繼續道:“說不定,到時候,白家,也奈何不了我!”
“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張父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