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推開了崔鬱,“不。"
崔鬱過去將許暮一拉進懷裡,“不?你我現在是合法夫妻,行房是天經地義的,難不成在你看來,你和符袁朗做是對的,跟我做,就不對了?"
“不是這樣的,我。"許暮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正她就是接受不了跟崔鬱在一起,“反正,你不跟我離婚,我們就只能做表面夫妻,就這樣拖一輩子。"
對於崔鬱,放在以前,許暮一是對崔鬱有過幻想的,畢竟那個時候,崔鬱給她的假象,太美好,她以爲,這樣的另一半,是上天的恩賜。
可是,如今才知道,一切都是錯,一切都是欺騙。
“一一,你要知道,就算我今晚強了你,也是合情合理的,我們是合法夫妻,是受法律保護的。"
“崔鬱,我求求你了,放過我,你明知道我已經不乾淨了,你還碰我,難道你不嫌髒嗎?"爲了逃脫崔鬱的魔爪,許暮一不惜貶低自己。
許暮一的話像是提醒了崔鬱,讓崔鬱想到了什麼,他驀地放開了許暮一,然後回到了牀上。
許暮一也趁着這個時候,打開.房門跑去了客房。
陳良芬在暗處看到這一幕,氣的牙癢癢,覺得許暮一太不知好歹,崔鬱不顧顏面地娶了她這個二手貨,她竟然不知感恩,還拒絕和崔鬱同房。
許暮一進了客房,然後趕緊反鎖上門,生怕崔鬱反悔又跑過來了。
許暮一躺到牀上,望着天花板,心裡一團亂麻,眼淚也不知不覺滑落了下來。
從小到大一帆風順的許暮一,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單純如她,蠢笨如她,軟弱如她,好欺如她。
如果,這是她人生的劫難,她該如何渡。
第二天,許暮一早早地就起來了,說是早早起來,其實說確切點是她根本一晚沒睡,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起來之後,許暮一就趕緊刷了牙洗了臉,換好了衣服,陳良芬也起來了,在準備早餐,當然,她是在給她的老公和兒子還有她自己準備的早餐,可沒有許暮一那份。
許暮一也不介意,也介意不起來,陳良芬根本不可能接受她,而她既然和崔鬱走不到一塊,她也不會去想辦法化解她和陳良芬之間的矛盾。
自古婆媳難相處,更何況是她和陳良芬這樣的情況。自打結婚那天矛盾就再難消除,再加上許暮一也不願意去做無用功,畢竟她是想跟崔鬱離婚的。
不過,昨天是符袁朗突然橫插一腳,讓她慌了,所以纔會直接跑出了門。而今天出門,許暮一覺的,不管怎樣,崔海龍和陳良芬都是長輩,長輩在,她出門怎麼的也得打聲招呼纔算禮貌。
只是,許暮一喊不出口叫崔海龍和陳良芬“爸媽"。所以,還是稱呼崔海龍和陳良芬"叔叔阿姨"。
崔海龍看了看許暮一,嘆了口氣,但並沒有說什麼。
而陳良芬更加不爽快了,這媳婦倒好,連聲“媽"都不喊了。她剛要指着許暮一的鼻子破口大罵,崔鬱過來拉住了她。
許暮一抿了抿脣,跟崔海龍和陳良芬說了聲,就出門了,不然留在那兒,估計崔鬱攔不住陳良芬,陳良芬肯定是要將她臭罵的。
陳良芬沒了咒罵的對象,只好怪到了崔海龍和崔鬱頭上,“你們爺倆,一個就知道看報紙什麼都不問不說,一個就知道攔着我不讓我說,回頭啊,這個許暮一就要翻天了!"
許暮一出了門打了電話給席嫣,想讓席嫣陪着她去找工作。
很快,許暮一就和席嫣匯合了,席嫣一見到許暮一就說,“你這纔剛結婚,不想着和崔鬱去度蜜月,怎麼就想着去找工作啊?"
“嫣嫣,你又不是不知道婚禮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就這樣的情況,你覺得我待在崔鬱家,能好受嘛,我不趕緊找份事做,待在家裡還不被崔鬱的媽媽說死?"
“啊?崔鬱的媽媽這麼難說話嗎?"
許暮一聳聳肩,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好了,我讓你來是陪我找工作的。"
“好好,找工作,既然你不想去你爸的公司,也不想去錦陽,那你想去哪兒?一一,你要不然還是來錦陽吧,崔鬱在那,我也在那,我們一起有個伴兒啊。"
許暮一搖搖頭,“不要,我不想去錦陽。"
“那,要不然你去非凡公司,你不是認識那個符總嗎?你和崔鬱結婚那天他還來了的。"
“算了吧,哎呀,嫣嫣,你就陪我去找吧,不一定要這麼樣的大公司啊。"
許暮一拉着席嫣陪她找了好幾家,最終在一家叫偏愛的服裝設計公司落了腳,這間公司雖然規模不大,但是公司氛圍很好,至少,許暮一覺的挺好的。
但,這間公司有一點讓人特別好奇,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