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袁朗離開了許暮一的身體裡,然後一把抱起許暮一,讓許暮一站在地上,他和許暮一面對面站着。
接着,符袁朗擡起許暮一的一隻腳踩在了轉椅上,隨後,就以這樣的姿勢,再次進到了許暮一的身體裡。
許暮一隻覺得骨頭都快要被符袁朗給折騰的散架子了。
符袁朗在許暮一的綿綿上抓了一把,然後說道:“快,叫老公。"
許暮一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哪還有心情跟符袁朗說話。
“不叫那就休想我放過你。"符袁朗“威脅"道。
許暮一沒辦法,只好小聲地叫了一聲,“老公。"
“沒聽到。"
“……"
符袁朗用力地頂了一下,許暮一隻好求饒,大聲喊道:“老公,老公!"
滿意了的符袁朗這才做起了最後的衝刺,直到釋放。
許暮一無力地靠在轉椅上,連伸手去拿裙子的力氣都沒有,她只想先休息會。
而符袁朗卻快速整理好的衣服,然後替許暮一撿起地上的裙子,“要我替你穿麼?"
許暮一哪敢勞煩符袁朗,就算再累也不敢,於是撐起身子,拿過符袁朗手上的裙子,背過身去穿好了。
許暮一想回到她的辦公桌邊上坐下,可是兩條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樣,走起路來都抖的厲害。
許暮一在心裡默默地將符袁朗臭罵了一頓。
好不容易走到了辦公桌旁的許暮一,往椅子上一坐,這才鬆口氣。
下班之後,許暮一跟着符袁朗回去了。
可是,錄音一事讓許暮一如鯁在喉,她看着符袁朗的背影,心裡一團亂,她就這樣留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一輩子嗎?
許暮一萌生了退意,錢她可以想辦法慢慢還給符袁朗,但是她真的不想待在符袁朗身邊,雖然她想要天天看到符袁朗,但是她不想看到符袁朗的同時,還看到符袁朗跟別的女人好。
她的心很小,也很脆弱,愛的人不愛自己,這樣的結局,她接受不了。與其留在身邊受到心裡上的折磨,還不如抽身離開。
符袁朗哪裡知道,跟在他身後的小傢伙已經在盤算着怎麼逃離他身邊了。
晚上,吃過晚飯,夜風正好,符袁朗端着紅酒在二樓陽臺的椅子上坐着,一邊欣賞着夜景,一邊喝着紅酒,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心情欣賞這美麗的夜景。
他的心裡,跟許暮一的心裡一樣,一團亂。
他就不明白了,許暮一明明單純的跟張白紙一樣,這樣的女人該是最好拿捏的,可這許暮一怎麼就這麼難搞定呢?
難道他的意思,還不夠明顯麼?難道就是因爲他沒有說一字一句地跟許暮一講清楚,這許暮一就一點都不懂?
看來,得趕緊挑個好日子,一舉拿下許暮一的心才行了。
許暮一站在陽臺門口,猶豫着要不要過去,看符袁朗喝着酒好像在想着什麼心事一樣,她這會兒過去是不是會打擾到符袁朗?
許暮一想了想,還是算了,於是轉身準備回去。
“許暮一,你不是漲脾氣了麼,今天不是還敢跟我頂嘴麼,怎麼這會兒又活回去了,想說個話還這樣扭扭捏捏的?"
許暮一一愣,還是被發現了。
許暮一隻好朝符袁朗走去,“符袁朗,我想跟你說件事。"
符袁朗放下酒杯,然後擡頭看着站在他身邊的許暮一,"說。"
“我,我們能不能不要做夫妻,如果你只是想讓我還錢,纔跟我領證,就是爲了把我捆在身邊還錢的話,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賴你的錢,所以我們能不能解除這層關係?"
天知道許暮一說出這些話用了多大的勇氣,可是她知道,她如果不說她會難受一輩子,一輩子跟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邊,可不就是難受麼。
聽完這話,符袁朗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兀地站起身,“這就是你心裡的真實想法?!"
許暮一有些畏意地低下頭,“是。"
“許暮一,你當婚姻是兒戲嗎?"
聽到這話,許暮一也激動了起來,“是我把婚姻當兒戲嗎?啊?如果你要跟我結婚,爲什麼一開始不阻止,反倒讓我嫁給了崔鬱,如果你要是把婚姻當回事,爲什麼要這樣強行將我捆在身邊?"
這些話,許暮一是真的想問,真的想知道答案。
符袁朗第一次被許暮一問的無言以對,他緊緊盯着許暮一,盯了好久,一個字都沒說。
許暮一一臉哀傷,卻也不退縮地回看着符袁朗,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像是要看到地老天荒去一樣。
良久,符袁朗才緩緩說道:“如果,這就是你對我的所作所爲的理解,那好,我無話可說。"
今天一天,被許暮一氣了兩次的符袁朗,雖然很想說出心底的話,可是,氣頭上的他,這會兒什麼也不想說。
“別無話可說,我要你一個答案,我們,能解除這層所謂的夫妻關係嗎?"
反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來了,許暮一也不想再拖下去了,早點解決早點安心。
“可以,但等我要夠了你再說!"說完,符袁朗將許暮一按在了白色桌子上,放在桌子邊上的紅酒杯被撞掉在地,啪的一聲,碎了。
夜色迷人,陽臺上的風景更迷人,糾纏在一起的兩道身影,就像是在拼命釋放各自的靈魂一般,一場接着一場大戰,彷彿想要穿透彼此的魂魄徹底融爲一體。
體力透支,讓兩人第二天都睡過了頭,不過,還是符袁朗先起牀,他看着熟睡的許暮一,不忍吵醒,所以輕手輕腳地下了牀出去了。
如果不是手機突然響起來了,許暮一還要睡上好久。
許暮一睜開惺忪的睡眼,擡起酸脹的胳膊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看也沒看就接了電話放到了耳邊,“喂?"
“許暮一,今天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
許暮一這才漸漸清醒過來,是席嫣打來的電話,“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是關於許常建的,但如果你不想聽,那就算了。"說完,席嫣就掛了電話。
許常建?許暮一想到舒萍說,許常建是在公司突發腦溢血的,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嗎?
雖然,旭安是許常建的心血,但是既然許常建把公司交給了崔鬱,她這個做女兒的,會尊重許常建的決定。
反正她對於那些財產從來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人,可是她在意的親人都沒了,其他的,要來還有什麼用?
門外傳來腳步聲,許暮一趕緊把手機放回了牀頭上,然後繼續裝睡,這次可不會那麼沒演技了,她朝裡側睡,符袁朗看不到她的臉,被發現假睡的機會也要小一點。
符袁朗推門進來時,看到許暮一還在睡,不由地嘆了口氣,默默地退了出去。
符袁朗一個人去上班去了,他也知道昨晚跟許暮一太瘋狂了,所以,今天就讓許暮一在家多睡一會兒吧。
只是,符袁朗不知道的是,因爲他把許暮一留在了家裡,結果……
符袁朗走了之後,許暮一就起來了,她穿好衣服刷牙洗臉,吃了點東西就出了門。
雖然符袁朗這地兒有些偏,但好在是白天,許暮一一個人也算是散步了,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可以看到路上來往的車了。
許暮一在路邊等了等,終於看到了一輛的士,上了車之後,許暮一就給席嫣打電話,約好見面的地點。
許暮一和席嫣碰了面,席嫣的氣色很不好,如果換作以前,許暮一會擔心席嫣,可現在,她只能是裝做沒看到。
“許暮一,你現在開心了?"
許暮一沒有說話,席嫣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她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回。
席嫣接着說道:“你和崔鬱離婚了,現在跟符袁朗這樣優秀的男人在一起,而我,我爲崔鬱做了這麼多事,到頭來他竟然不想娶我,呵呵,是不是很好笑?"
許暮一記得當初就提醒過席嫣,說崔鬱這樣的人,不一定會給她幸福,可是席嫣不聽,她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崔鬱喝醉了酒,把我當做你,不知輕重地要跟我做-愛,結果,孩子沒了,我以爲他會心疼孩子心疼我,可是,那天他跟你離婚,我讓他去跟我領證他居然不答應,
回去之後,我們大吵一架,他從來沒有對我動過手,我以爲他是愛我的,可是他卻動手打了我!"
許暮一依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聽着席嫣訴苦,只是她知道,這喜歡家暴的男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而且不會看人打發的,他想打就打,根本不會控制他自己。
席嫣如今的苦楚,許暮一一點也不同情,一切都是席嫣自作自受,她沒有冷嘲熱諷回去就已經夠好的了。
“所以,我不會讓他好過,我的身心全給了他,他卻這樣對我,我要報復他。"
許暮一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一丁點關於許常建的事情,於是才忍不住開口問道:“那這些跟你說要告訴我許常建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許暮一,我一直以爲你軟弱好欺,不爭不搶,可是我不知道你竟然對於許常建辛辛苦苦建立的旭安公司一點都不在意,旭安就這樣到了崔鬱的手上,你難道一點也不懷疑嗎?"
許暮一知道,重點事情要來了,心裡緩緩升起一股不安。
“懷疑什麼?"
“呵呵,懷疑……許常建爲什麼好端端地就在公司突發腦溢血了呢?"
許暮一一怔,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