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留下?”秦蘇皺眉,似是不確定一樣。
“嗯。”司徒慎理所當然的點頭。
“你留下來幹什麼?”見狀,她眉更皺了些。
說話間,她還不留痕跡的向後退了小半步,以一種防備的眼神看着他。
司徒慎看她這樣,幾乎是脫口而出,“絕對不是想和你睡覺的意思!”
話音有些急的落地有聲,頓時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聞言,秦蘇不由的睜大了眼睛。
“咳,我是說……會不安全。”司徒慎很是尷尬,虛握着拳頭放在薄脣邊,視線不停的遊移,似是在努力掩飾着自己的不自然,“發生這樣盜竊的事,萬一盜賊再去而復返怎麼辦,而且門鎖也都是臨時的,不安全。”
“剛剛物業經理不也說了,會加派保安每隔一小時來視察一遍。”秦蘇抱着肩膀,不緊不慢的提醒着他。
“那也不行,小嶼和舟舟都不在。”他卻蹙眉,對她的話表示不贊同。
“我覺得沒關係。”她聳了聳肩,很雲淡風輕的說着。
那會兒在進院時發現,她確實心裡稍稍慌了一下,可她也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而且警車很快的趕到,她也很快的跟着冷靜了下來,將它當作一起倒黴的意外來對待。
“我不放心!”司徒慎抿着薄脣,沉聲着。
見她皺着眉,臉上神色沒有鬆動,他再度抿了抿薄脣,然後低聲的說了句,帶着絲恰到好處的委屈,“要是你還是不同意,那我將車子開到院子裡,在裡面對付一宿吧。”
說完,黑眸看了她幾秒,然後默默的轉身往門口方向走。
站在原地的秦蘇,捏着手指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說的不是假話,再想到上次他在車裡待過的那一|夜,第二天早上她見到的時候,那雙一|夜未合黑眸裡的紅血絲和眼底青灰色……
在他即將把門推開的瞬間,她還是遲疑的開了口。
“司徒慎……”她聲音很低很慢。
司徒慎卻聽得清楚,幾乎是瞬間就頓住了動作。
“嗯……?”他側轉過臉來,也很慢的應。
“我給你收拾出一間客房。”抿了下嘴脣,她快速的說了句。
“嗯!”司徒慎聲音快速又洪亮的應。
見他開始低頭在那裡換拖鞋,秦蘇猶豫了下,轉身往裡面走了。不一會兒,換完拖鞋的男人,也緊跟着她的腳步,像是隻聽話的大型犬一樣隨在後面。
樓上房間不少,除了她和秦嶼所住的臥室,再加上保留的秦父臥室,還空出來一間客房。
但因爲一直沒有住,枕頭被褥之類的東西都沒有,秦蘇現給他鋪上的,等着都弄好了以後,發現他站在chuang尾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沒有新的被褥了,不過這些都是乾淨的。”她直起身子,開口說着。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
“只有這一晚。”她強調着。
“……嗯。”他很慢的再點頭。
“那你洗個澡睡吧。”秦蘇說完,便越過他走出了房間。
沒有小傢伙在,她晚上少了樣講故事哄兒子睡覺的流程,所以時間稍顯得富餘起來,她衝了個澡也就想着早早上chuang歇息。
可能是家裡有他存在的關係,總會時不時的去想,像是下意識的提醒着他不可忽視的存在。
秦蘇彎身扯着被子的四角,想要扯平了以後躺上去睡覺時,門外傳來了清晰的敲門聲,兩三下而已,還未等她出聲詢問時,門就已經被人從外面緩緩的推開。
秦蘇扭着頭,不解的問,“怎麼了?”
“沒事,看看你睡沒睡。”司徒慎薄脣輕扯着回。
他似乎也是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溼漉漉的,偶爾會有小小的水珠滾落下去,從脖頸一直往下。而且他雖沒有像是電影裡只圍了條浴巾,而是套了條睡褲,可上面卻還是赤着的。
“這不看完了?”秦蘇收回視線,蠕動着嘴脣。
“我睡不着,我們說會兒話吧。”司徒慎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到了chaung尾的貴妃榻上坐了下來。
秦蘇剛好將被子扯好,眼睛一擡起來,胸前糾結的肌理正好躍入她的視線裡,讓人心頭像被火撩了一下。
“你怎麼不穿上衣!”她皺眉指責。
那會給他送被褥的時候,也同時細心的找了套秦嶼洗乾淨的睡衣睡褲,可這會兒他卻只穿了那睡褲。而且他比堂弟要略微高出幾公分,褲腿那裡有些短,看着像是九分褲。
“睡衣有些小,穿着緊。”司徒慎解釋着說,隨即,黑眸裡光亮一轉,有幾分邪氣的嘀咕,“再說,我渾身上下你哪兒沒看過。”
眼觀鼻鼻觀心,秦蘇當做沒有聽見。
直起身想要向一旁走時,他卻冷不防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幾乎是一個邁步就籠罩在了她面前。
“秦蘇。”他低沉着喊她。
黑眸裡的熱烈和急促,像是隨時要將她整個吞噬進腹一樣。
司徒慎漸漸的向前傾着身子,俊容也愈加向她靠近,眼看着就要碰觸到嘴脣的那一瞬,卻被她伸出跟手指戳在了胸膛上,眼裡也是清涼一片的阻止着他繼續向前。
“我今晚不想再打一次110。”秦蘇同樣涼着的語氣。
“我又沒做壞事。”他蹙眉,有些不忿。
“就快了。”她眯眼,冷冷提醒。
“那等我做了,你再打。”司徒慎眸光微掠,勾起了薄脣。
秦蘇向後退了一大步,抱着肩膀清冷着,“再這樣的話,那你還是去車裡對付一宿吧。”
“我想跟你一起睡,行麼。”他俯着俊容瞅着她,竟直接開口。
“不行。”她吸了口氣,立即拒絕。
“不摸你也不抱你,絕對不幹壞事,純純睡覺!”黑眸眨動,他像是在做着保證一樣。
“不、行!”秦蘇咬牙,重重的重複。
司徒慎似是嘆了口氣,“那我睡在地板上?”
“那我去小嶼的房間睡。”她返身過去將枕頭抱起來,淡淡的回。
“算了,我回去睡。”見狀,他俊容沮喪,垂着黑眸拖着放慢的腳步往門口方向走。
也就十多步的距離,卻被他走的快過去兩三分鐘,等到了門口時腳步頓在那裡,黑眸遙遙的望着她。
“已經很晚了,我要睡了。”秦蘇適時的提醒。
司徒慎只好將門拉開,臨關上時,他躊躇了下,很是好心的丟出來句,“你晚上最好把門鎖好了,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
門板終於合上,秦蘇也纔是鬆了口氣。
只是門卻又再度被推開,男人的俊容半隱半現,黑眸灼亮灼亮的。
“我真的會忍不住。”男音低低沉沉的。
秦蘇將唾沫嚥下去,直接大步走過去,將門重新關上,然後如他所說的落下了鎖。
只是躺在chuang上終於可以睡時,卻總是翻來覆去的,總覺得他那炙熱的眼神還緊撲在自己的身上。
清晨,晨光傾灑。
*好眠,司徒慎從樓上走下來時,俊容上都是神采奕奕的。
離婚後開始,或者說從她提出離婚搬出去的那一秒開始,他幾乎每晚都睡不熟。雖然昨晚也翻來覆去到快半夜,可卻只是因爲心癢難耐,怎麼說也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想到離她不是那麼遠,就心情大好。
走下樓梯順着廚房飄出來的香味走,到了餐廳時,就能看到正站在竈臺前忙碌的身影。
亞麻色的捲髮鬆鬆的紮在腦後,不施粉黛的臉皮膚白希,司徒慎看着她抿着脣去嘗粥的熟度時,霎時間心裡綿軟到不行。
他甚至都不敢再動,黑眸緊攫着,生怕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等着秦蘇將砂鍋裡盛出來的紫米粥端出來時,就看到他杵在餐廳的門口,揚眉看了他一眼,“飯已經好了,可以過來吃了。”
來者是客,不管怎麼說,站在他是出於好心的立場上,秦蘇也不會不給他吃飯的。
“舟舟快開學了,你到時要接送他上下幼稚園,會很辛苦。”閒聊一樣,他咀嚼間找了個話題。
“嗯,我會請個人。”秦蘇聞言,點了點頭。
暑假時還好,等着開學時時間固定確實得請個人,而且她這邊兌下了個幼稚園,一切都還在準備階段,需要忙的地方很多。而且明年就可以送小傢伙上一年級,所以也沒打算讓他轉自己所兌的幼稚園,畢竟那裡有他熟悉的老師和小夥伴們。
司徒慎看着她,扯脣着說,“我跟李姐說過了,讓她過來。以前也一直是他帶着舟舟,換人總沒有她帶着好,而且舟舟也跟她親近。”
“要是能讓李姐繼續帶舟舟,那當然是好……”秦蘇聽後,當然很高興這個提議,“那你呢?”
“沒事。”司徒慎淡淡搖頭。
“這樣吧,我到時到家政找個新的阿姨,用來換李姐。”她想了下,說着。
“不用,我那裡請不請阿姨都一個樣。”他沒有在意的拒絕着。
“總得打掃做飯吧。”秦蘇皺了皺眉。
怎麼說從他那裡將李姐請到她這裡,倆人現在的不同關係,總覺得像是挖人一樣,所以理所應當的,想要更公平一些,不然總會覺得有愧一樣。
“那裡沒了你也沒了舟舟,就我自己一個人,一點人氣都沒有……呵呵,當真只是個樓中樓而已。”司徒慎說到中間,帶着幾分嘲弄。
聽着他的話,秦蘇喝粥的動作頓了頓。
他在一片晨光裡望向她,低沉着,“我希望能回到以前,那裡再變回是家。”
將粥嚥下去,秦蘇同時將手裡捏着的小煎餅也放下。
“司徒慎。”她拿過紙巾擦了擦手,喊着他。
對上他的那雙黑眸後,她認真的說,“我不會和你復婚。”
秦蘇的聲音很冷靜,就像是他們常常談論合作案時一樣,直接明確的給出結論。
司徒慎的俊容,僵住。
“秦蘇,你可以慢慢考慮。”他蹙着眉,聲音發緊的說着。
“我沒有考慮,也不用考慮。”秦蘇輕輕搖了搖頭,態度不變。
司徒慎喉結上下連連滾動,黑眸裡甚至是浮着幾縷無措的看着她。
時間像是定格了一樣,晨光靜止。
秦蘇保持着姿勢不出聲,神情自若的回視着他的目光。
“我知道了。”他也終於是出聲,只是聽不出情緒的一句。
“……”她不禁抿了嘴角。
像是幾秒前的僵凝只是幻覺,早已悉數不見,男人的薄脣甚至別了輕弧,“快吃飯吧,都涼了。”
見狀,秦蘇還準備的一些回絕的話,此時也沒有機會再說,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舔了舔下脣,她也只好繼續吃飯。
只是他嘴角一直掛着的弧度太過明顯,秦蘇覺得有些刺眼。
“你笑什麼?”她皺眉問。
“沒什麼。”司徒慎略微搖頭回。
“沒什麼?”秦蘇眯眼,不自覺的有了一絲惱。
畢竟,這對於他們兩人來說是一件很嚴肅的事,雖已經可以不在乎,但是不喜歡他這樣的態度。
司徒慎擡起黑眸看她,薄脣弧度不變,帶着幾分自嘲般的笑意,嘀咕自語,“我結過婚又有個快六歲的兒子,年紀也不算小了,看來還得重新想一想怎麼追女人。”
辦公室。
從電梯裡出來,從江北迴來的司徒慎姿態漠然的往最裡邊的辦公室走,沿途路過的辦公區,職員們都會從位置上起身恭敬的叫人。
司徒慎和往常一樣,淡淡的點頭。
只是已經穿過了辦公區的腳步,卻又頓住,然後折身走了回去。
“……慎總!”看着站定在桌邊的高層領導,才任職不久的年輕女職員驚嚇的站起來。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黑眸卻沒看她,反而是看着她桌上放着的那一大束百合花,很是隨意的問,“又是你男朋友送的?”
“……是!”年輕女職員慌亂的點頭。
女職員是剛剛大學畢業被招進來實習的,加上有個血氣方剛的男朋友,倆人之前因爲些事情鬧了脾氣,領導嘴裡提到的“又”字,她是沒有驚訝的。
因爲鬧了脾氣沒有搭理男友,誰知男友竟會一大早的捧着黃玫瑰在公司門口堵着她,恰好被慎總看到。當時面對同事們的議論聲,她臉紅紅的跑進電梯,只是沒想到慎總也在,還瞥着她的花問了嘴:道歉得送黃玫瑰?
“怎麼不是黃色玫瑰或者鬱金香了?”司徒慎看着那枚紅色的玫瑰花瓣,挑眉問。
“啊?”年輕女職員愣在那。
“你們和好了?”司徒慎卻繼續問。
“……對啊!”年輕女職員點了點頭,摸不清頭腦的,又揣摩不出面前領導的喜怒,帶着千萬個的小心,“慎總,怎……怎麼了?”
司徒慎擡手摩挲着下巴,然後壓低着聲音問,“你怎麼原諒他的。他都做了什麼事,你會原諒他的?”
“呃……”年輕女職員徹底傻了。
“你把細節給我寫出來,喔對,再把他怎麼追你的也寫下來吧。這也是工作內容,不能有怠慢知道嗎,下班之前交給我。”丟下這樣低聲的交代,司徒慎才滿意的繼續走。
年輕女職員不敢置信的站在那。
日升日落,一天最美的時候就是黃昏之時。
在職員們已經爲即將快到來的下班時間趕到放鬆時,路邵恆敲了辦公室的門進來後,就看到好友坐在高背椅上,連眉毛都沒擡一下,神情凝注的看着手裡類似文件的東西。
“怎麼着啊,慎總得按時下班?”路邵恆拉開對面的椅子大肆的坐下來。
“嗯。”司徒慎淡淡的應了聲。
見他注意力那麼集中,路邵恆也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手撐着桌沿伸長了脖子去看一眼,卻發現那上面哪裡是什麼重要的文件,而是有數字排下來的一條條,大概掃一眼內容都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一些事,一些追求和一些被原諒。
“靠,不是吧!差點閃瞎我的眼!”路邵恆被驚到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好友,“司徒,你別跟我說,這些都是你從網上下載下來的?”
“不是。”司徒慎挑眉,隨即很得意的回,“我讓職員寫的。”
路邵恆極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終於將情緒平靜下來,路邵恆繼續開口,“司徒,你這是打算,都用到你前妻身上?”
“她不同意跟我復婚。”司徒慎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這還不好說,弄那些沒有用的幹啥,直接跪下求原諒不就結了!”路邵恆一聽,特別好心的給着建議。
聞言,司徒慎不由的黑麪,斜了好友一眼後,繼續看着手裡的紙張內容。
路邵恆還想調侃兩句,一陣特殊的手機鈴聲響起,不由的伸手從口袋裡將手機掏出來。
司徒慎也只是不經意的去看了眼,卻發現好友拿出來的是向來很特殊的那一支,不禁挑眉,“我說路大隊長,這麼多年我一直好奇個事兒,你這支手機到底是給誰特意準備的啊?”
兩人已是多年兄弟好友,司徒慎知道這支特殊的手機,裡面只有一個號碼,他雖沒有窺探好友隱私,可也曾無意中看到過,鎖定屏幕和牆紙上都是同一張照片,女孩子瞪着圓圓的眼睛嘟着嘴對着鏡頭做着親親。
以前從未放在心上過,只是他驀地想到了那天在秦宅有過照面的女人……
“我去外面等你。”路邵恆拿着那支特殊的電話,起身就往外面走了。
司徒慎眯了眯黑眸,心裡有了些掂量。
目光重新凝在紙張上的黑色字體,他眉頭微微蹙了些,確實感覺到一頭霧水。
其實他不太懂怎麼做那些浪漫的事,可能以前的時光裡做過的唯一一個也就是對季雨桐的求婚,可那些場景是季雨桐告訴說是她所想要的,他只是聽從着安排而滿足她。
竟不由的又想到好友剛纔欠揍的話,神情沉思。
跪下求原諒……會管用麼?
天晴,浮着的雲都很少。
腳下的腳蹬終於停下,車輪也停止轉動,雙人自行車停在了公園裡的一棵老樹下,讓有些汗溼的皮膚感覺到舒服的陰涼。
秦蘇一早被他電話追出了門,看到門口的雙人自行車,被他不由分說的拉着騎,一直到現在,覺得快要抓狂了。
她正握着水瓶解渴時,剛剛去了哪裡的男人才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大堆七彩氣球,被風吹得四處亂竄。
見他給自己遞過來,秦蘇皺眉,“我不是舟舟。”
“給你這個。”司徒慎也沒有硬塞給她,反而是掏出個圖釘來,將氣球拿過來就扎爆了其中一個,然後再重新遞給她,“這些氣球是給你扎的,扎爆那些難過和不愉快。”
秦蘇伸手接了過來,卻沒有扎,“司徒慎,你不覺得很幼稚?”
“嗯。”他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黑眸一轉,卻又勾脣說,“可是接下來我還會有更幼稚的事,我們去ktv,我給你唱《我有罪》。”
“然後呢,還有什麼?”秦蘇抿脣的問。
“還有很多。”司徒慎想了下,扯動着薄脣一樣樣跟她細說着。
她認真聽過以後,舒出一口氣來,對着他說,“都不用了,我不需要。”
“也跟你折騰一上午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說完,她便鬆開氣球轉身要走。
“秦蘇。”司徒慎有些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薄脣抿了半天,黑眸緊鎖着她,“如果我跪下呢?”
秦蘇瞳孔睜大,驚怔的看着他。
“司徒慎!”
眼見他真的要有所動作,她驚聲尖叫阻止。
“秦蘇……”他一雙黑眸,眼神幽幽的包圍着她。
“司徒慎,你不要做這些了,這些不適合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秦蘇閉眼,幾乎是無力了。
似乎跟她一樣,司徒慎也同樣的無力,惆悵萬分的低沉着嗓子,“可是,不這樣的話……秦蘇,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感謝大家月票,如果真的能在前十名就非常感謝啦,還有兩天翻倍時間噠。明天,我會給司徒一點點甜頭喲,你們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甜頭吧,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