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徒慎聽到她那很輕的一聲,霎時激動。
住院這些天,他也是耍賴的讓她留下來陪過,卻始終沒有得手過。現在她和兒子都重新搬了回來,真的就是更加的觸手可及,睡前她主動提出來給自己洗澡,卻是白高興一場,剛剛和兒子探討“獨立”又碰了一鼻子的灰……
所以他只是很不甘心,心癢難耐的睡不着而已,想伸手過去佔點便宜。
也真的是兒子就在中間,做什麼事情都不太方便,雖是渾身燥的難受,卻還是沒有抱什麼可以吃上肉的太大希望。可這會兒聽到她着隱隱約約,輕輕一聲又很撩人的應允,瞬間心緒激盪!
“可以嗎?”喉結又滾動了下,他壓着聲音問。
這回秦蘇沒有出聲,不過卻鬆開了抓住他的那隻手,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黑暗里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
司徒慎見狀,瞬間理智全無。
根本顧不得兒子還熟睡在兩人中間,長臂伸過去,還是壓着聲音,“我腿過不去,你過來。”
說着,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加上她的配合就輕鬆的將她給拽了過來。
悉悉索索的動靜,秦蘇便已經以一種很曖|昧的姿勢趴在他的身上了,因爲中間有小傢伙的關係,過來時非常的小心,所以力道也有些沒掌控好,感覺他被壓的悶哼了一聲。
“怎麼樣,是不是傷到你哪裡了?”見狀,她忙焦急的問。
“沒有沒有!”司徒慎立即快聲的回,隨即扶着她的兩隻手,便急迫的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的手都像是帶電一樣,碰到哪裡都跟過了電一樣,秦蘇其實有些後悔自己那一瞬的心軟,此時雖說哪裡都黑漆漆的,只能大概辨別着彼此的輪廓,可這樣的姿勢和接下來做的事情,還是會令人羞窘。
尤其是他越來越重的呼吸,因爲刻意的壓抑,在這樣夜深人靜下就顯得更加的粗|重。
“……真的要嗎?”秦蘇嚥了嚥唾沫,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要!”司徒慎一口回。
上下其手的同時,還特意說明着,“是你自己答應的!”
他已經嘶啞的聲音,聽在秦蘇耳朵裡簡直一燙,略微向後躲了躲時,剛好滑過了他打着石膏的右腿,才驚覺着的忙問,“還能做嗎,你的腿……”
“沒關係,這裡沒受傷就行。”司徒慎邪氣的抓着她的手,往下一覆。
秦蘇忙縮回了手,卻被他又重新給握住引領。
因爲在姿勢的關係,她似乎像是整個主導一樣,低頭就能撞上他冒着火苗的黑眸,想要偏頭避過去的話,另一邊卻又是熟睡着的兒子。小嘴微張的睡得那樣酣甜,天真無邪的根本不知一旁發生了怎樣沒節|操的事。
“就是得都交給你了。”司徒慎握着她的腰,薄脣扯着說。
“交給我……”秦蘇咬脣,呼吸都顫顫的。
“對。像是以前我教你的那樣。”他濃眉高揚,喉結難耐的不停滾動。
以前……
秦蘇聽他說着,也努力的回想着以往的婚姻生活。
那時候他們之間的感情雖然很糟糕,但在這件事情上卻是很合拍的,那時候她也是全身心在他身上,每次都努力的迎合着他。他教着什麼姿勢或者其他的,她雖害羞卻也都會照着做……
可是現在,一上來就讓她這樣做,感覺腦袋裡茫茫然的,渾身還跟着虛軟無力。
見她遲遲不動,司徒慎啞聲着急催促,“快點,我快憋死了!”
呼出一口氣,秦蘇按着他的肩膀,然後隨着他的幫忙,一點點的向後坐下去……
等着終於將他整個容納,兩個人壓抑的聲音都逸出。
黑漆漆的房間裡,旖|旎了一室。
東方越來越亮,帶來着美好蓬勃的晨光。
廚房裡,戴着圍裙的秦蘇正在忙碌着早飯,砂鍋上熬着紫米粥,微波爐裡轉着蛋羹,這邊她正熱油煎着培根和雞蛋。不知是不是換了地方做早餐的關係,她比在秦宅時更加充實。
已經洗漱完也早就換好衣服的小傢伙,正抓着她的圍裙一角,踮着腳尖湊上看,“媽媽,都做什麼好吃的了呀!”
“都是你愛吃的。”秦蘇笑着說,順帶着擋住兒子一些,以免被油星子出來濺到。
“媽媽,我可不可以還想吃章魚腸。”小傢伙抓着她的圍裙不放,點名着。
“可以,媽媽已經給你準備了,一會兒就煎。”秦蘇伸手在兒子的小鼻頭上輕點了一下,拿着已經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章魚腸示意着。
“太好啦!”小傢伙滿足的直眯眼,還用雙手捧着自己的小胃,可愛的晃着腦袋瓜,“我已經很餓很餓,媽媽你要快喲!”
司徒慎扶着牆壁像是烏龜一樣緩慢小心的從樓梯上走下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廚房的通透窗戶,晨光從外面透進來,鋪在各個角落裡,和母子倆眉眼彎彎、溫聲細語的氣氛一樣柔|軟暖和。
這是離婚後,他無數次環顧這個家所期待能出現的場景,到現在終於是恢復如常,好似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會如今天一樣的充滿着愛與希望。
是有着後怕的擔憂和惴惴的心虛,亂糟糟的,卻又暖洋洋的無比妥帖。
廚房裡的秦蘇還在忙碌,回身去接水時,想要讓兒子先出去等,卻見他也正仰着小腦袋瓜望着自己。
以爲又是想要再早餐里加餐什麼的,卻聽到他好奇着表情說,“媽媽,早上的時候我看到你壓在爸爸的身上,爲什麼要在爸爸身上睡呢,不是說爸爸受傷了嗎?”
童言童語,秦蘇差點握不住手裡的湯匙。
昨晚上進行了一些運動,結束的時候她真的是筋疲力盡,再加上一直都是自己在上面的關係,被頂的心臟都似乎泛酸了。好似他再大力一點點,就能夠將她的心臟頂穿的可怕趨勢。
因爲男人的腿腳不方便,怕太過折騰的並沒有去清洗,她也更是一動都不想動,就任由着渾身黏膩膩。不過可能也是太過疲憊了,她到最後時竟趴在他身上不自覺的睡着了,一直到天明。
早上的時候,她是最先醒過來的,去浴室簡單沖洗了下自己,然後就下樓開始準備早餐了。當時只是注意到自己起身時,小傢伙半睜不睜的眼睛瞅過來一眼,然後又翻過身繼續睡了,沒想到還牢記着。
小傢伙還眨巴着那雙好奇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個……”秦蘇支支吾吾的,忽然詞窮。
司徒慎看到這裡,不忍她繼續窘迫下去,出聲解圍着,“舟舟。”
小傢伙聽到爸爸在喊自己,還招手示意,立即扭身歡快的跑了過去。
“舟舟,我們去客廳看會兒電視,等着媽媽喊我們吃早飯。”司徒慎手臂攬過兒子,勾着薄脣道。
“好噠!”小傢伙點頭,很懂事的扶着爸爸一起走。
見她關心的看着自己的右腿,也想過來攙扶的樣子,他忙又說了句,“我自己能行。”
這個時間播放的都是一些早間新聞,但是也有一些地方臺會播放着連續劇,遙控器隨便翻了個臺的播放着。小傢伙跪在茶几卓的地毯上,正在收拾着自己的小書包。
“爸爸,爲什麼媽媽要壓着你睡覺呢!”小傢伙似乎還很執拗在剛剛沒有得到解答的問題上,又開始追問着他。
“唔。”司徒慎濃眉一挑,和秦蘇一樣不知如何回答。
“爸爸你是受傷了的呀!”小傢伙找到重點的說,語氣有些打抱不平,好似是爸爸被媽媽給欺負了一樣。
司徒慎見狀,忙思索了半天,終於是想出了個答案,“因爲爸爸喜歡被壓着睡覺。”
“喜歡被壓着睡覺?”小傢伙驚訝的看着他。
“是的。”司徒慎頗爲認真的點頭。
雖說會有些不舒服,可是彼此那樣緊貼,她每一下的心跳聲他都能感覺得清晰。最主要的時候,她就在他的咫尺間,想要溫存就能擡手摸摸,別提有多爽快。
“噢。”小傢伙聽後也點了點頭。
琢磨了會兒,然後洋溢着小臉看着他,興奮的宣佈,“那今晚我也壓在爸爸身上睡覺叭!”
司徒慎聽後,很憂愁的蹙起了濃眉。
不禁又想到了昨晚破了一鼻子灰的“獨立”問題,黑眸不經意掃過電視機時,看到裡面正播放的畫面,眸光一亮。他忙伸手拉過兒子的,指着電視機再度的躍躍欲試,“舟舟,你看--”
小傢伙順應着他的話,隨着他的手指方向也看向了電視機。
“你看到上面的那個小男孩了沒,你看他大概幾歲的樣子呢?”司徒慎瞅着兒子,緩緩的問。
小傢伙歪着腦袋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電視機,上面放着的是個電視劇,此時演的正是一個小朋友自己在間臥室裡,正坐在椅子上很乖的低頭做着手工剪卡,有媽媽模樣的人進來給他端了水果送進來以後,又關門出去了,小朋友又自己繼續着。
“應該和我差不多吧!”認真看了以後,小傢伙給出答案。
司徒慎點頭,又重燃希望的引導着,“是啊,你看他是自己一個房間。”
“是的噢!”小傢伙眨巴眨巴眼睛,點點頭。
見狀,司徒慎心中大喜,從昨晚的失敗上成功的爬起來。
薄脣扯動着正準備將接下來準備的說辭說出來時,小傢伙驀地撲過來抱住了他,撒嬌又甜甜的說,“我比電視上的小男孩幸福喲,因爲我是和爸爸媽媽一起住,嘿嘿!”
司徒慎喉結滾動,再滾動了下,將已經漫過嗓眼的話統統嚥了回去。
“好了,可以吃飯了!”將早餐都已經端好了上桌的秦蘇,此時緩步走進來,笑着說道。
“哦也,可以吃飯啦!”小傢伙高興的蹦起來。
坐在沙發上面色訕訕的司徒慎,被走過來的秦蘇伸手攙扶了起來,也一併的朝着餐廳方向走。
腰上被她的胳膊纏繞,自己的一條手臂攬在她身上,低頭就是她的明眸皓齒。黑眸動了動,從這個角度望下去,還能看到她胸|前引人遐思的黑影,以及他在上面留下的顆顆印記。
想到昨晚上的大餐,雖是吃的很舒暢,可畢竟還是有兒子在一旁,兩人都是格外的小心,也沒有太激烈,是有一些別樣的樂趣,但總之還是不盡興啊!
摟着懷中的嬌|軀,在看向前面蹦躂的兒子,他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不行,不能這麼輕易放棄!
日升日落,一天的時光轉眼即逝。
因爲傷勢的關係沒有去公司,只是在家裡電話處理一些事宜和進行視頻會議即可。可是一整個白天他都幾乎待在書房裡,不知忙活着什麼,熱火朝天的樣子。
這會兒吃過了晚飯,他又是進了書房,始終都還沒出來。
外面夜色已經越來越晚,繁星爍爍的圍繞着月光,屋子裡亮着燈,電視裡播放着動畫片,卡通人物正在熱鬧着一起玩耍着。
雙手捧着一塊黃瓜在啃的小傢伙,聚精會神的看着動畫片時,聽到樓上傳來動靜,然後看到自己的爸爸緩慢的進了客廳以後,立即笑嘻嘻的,“爸爸,你要不要吃瓜!”
“你吃吧。”司徒慎搖了搖頭,坐在了兒子身邊的位置上。
“好噠!”小傢伙哼哧哼哧的又開始吃起來。
“舟舟,你先別看了。”司徒慎拿過遙控器,並沒有關,而是將音量調小了一些。
“明天是週末,媽媽說過啦,放假的時候可以多看一個小時!”小傢伙以爲他提醒自己看電視的時間到了,所以忙爲自己解釋着。
“不是,爸爸沒說不讓你看電視,只是有別的東西要給你看。”司徒慎笑了笑,搖頭說着。
聞言,小傢伙不懂的歪了歪頭,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
正好又看到了他背在一側的手裡握着一疊厚厚的什麼,上面還有圖片,看起來五顏六色的,頓時又好奇的追問起來,“爸爸,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呀?”
司徒慎見兒子已經看到了手裡的東西,正中下懷的拿了過來。
這可是他在網上搜索了快一天,又精心的拼圖在一起的打印出來,幾乎把能找的都給找了個遍了。好在是搞建築的,對於這類的雖不是得心應手,但也還是容易不少。
“都是什麼呀?”小傢伙看着他遞過來的東西,確切的說是一摞厚厚的紙,上面都是打印出來類似照片一樣的東西,每一張都不同,而且都是吸引自己的。
“舟舟,你看,這個是變形金剛主題的臥室,你看這個小chuang和小書桌,還有牆壁上的手繪畫,不僅有大黃蜂,還有擎天柱!”司徒慎拿出來一張,給兒子指着介紹。
“哇——”
小傢伙看到以後,眼睛都瞪圓了,驚呼着。
司徒慎見狀,倍受鼓舞的很有信心,挪着身子在靠近一些,將手裡的一張張紙分別的開始介紹,“我們繼續看,下面還有奧特曼的,哆啦a夢,海賊王……”
都是一些臥室的裝修圖,不像普通家庭的那種,而是專門給兒童設計的,而且每一種都是有個主題,圍繞着小男孩會崇拜或是喜歡的卡通動漫畫人物。
像是看到第一個時一樣,每一種的小傢伙都很情緒高漲的驚呼着,看的眼花繚亂。
“怎麼樣,是不是很吸引人?”司徒慎挑眉着。
“嗯嗯嗯!”小傢伙點頭如搗蒜。
“舟舟,你想不想要擁有一間,這樣的臥室?”他薄脣一勾,摸着兒子的腦袋瓜,很是低柔着嗓音的問。
小傢伙聽後,眼睛頓時睜的更大,驚喜的問,“這樣的臥室?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司徒慎笑着點頭,隨即拍着兒子的小肩膀商討着,“你知道爸爸以前住的臥室吧?”
“知道,在隔壁!”小傢伙點頭,脆聲的回答。
“對,就是隔壁那間。”司徒慎也再度點頭,然後拿過其中的一張打印紙,指着又說又問,“爸爸看你很喜歡這個名偵探柯南的,到時把隔壁那間臥室送給你,然後找工人們裝修成圖片的樣子,你覺得怎麼樣?”
“那可太好了!”小傢伙興奮的不像話。
現在只是說說,都覺得激動,小傢伙拿過爸爸手裡的打印紙,看着上面滿臥室裡都是動漫里名偵探柯南的裝飾,就像是和柯南一起玩耍一樣,開心極了。
見兒子喜滋滋的捧着打印紙不放,司徒慎也是兩道濃眉高高的挑。
因爲自己內心得逞的歡快,再開口時聲音也很輕快着,“舟舟,裝修的話最快估計得半個月,到時候再散散味道,你就可以擁有自己的臥室了。”
所以,到時候就可以自己在柯南的小chuang上乖乖睡覺,不可以再躺在爸爸媽媽中間,獨立起來啦!
不知是不是年紀太小的關係,小傢伙並沒有貼心的感覺到爸爸心裡的os,只是聽到他這樣說了以後,笑米米的,“嗯吶,到時我就擁有自己的臥室了,以後都要待在那裡,睡覺時候纔要回來和爸爸媽媽一起!”
“……”司徒慎聽後,俊容上的表情卡在那裡。
不是這樣啊……
“太好了,太好啦!我可以擁有都是柯南的臥室啦!”小傢伙沒有發現爸爸的嘴角都抽搐了,只顧着興奮的慶祝了,嘴裡唸唸有詞的。
忙活了一整天,找資料又拼圖又打印的司徒慎,默默的拿過一摞打印紙,默默的站起身子,默默的在心裡流淚的想,再也不要繼續這個“獨立”的問題上了。
司徒慎抱着一摞淪爲廢品的打印紙,黑眸很是憂愁的看着兒子。
是不是該給兒子講一講他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雖然是男孩子,有些事情也是要由爸爸來告訴的,可兒子畢竟才五週歲,難道……現在就要開始進行這樣深層次的探討了嗎?
悄悄的嘆了口氣,司徒慎糾結萬分。
“舟舟,你媽媽呢?”他低着無力的聲音問。
“媽媽在臥室裡吧!”小傢伙頭都沒擡的回着。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拖着一條石膏的腿,以及一顆挫敗的心,小心翼翼的開始往樓上挪。
小傢伙終於是愛不釋手的移開了目光,看着他問,“爸爸,你是去找媽媽說‘柯南臥室’的事情嗎?”
“不是。”司徒慎笑着搖了搖頭,轉而不再多說的繼續往樓上挪動。
是他那顆連番被打擊的小心臟,太迫切的需要人來安|撫了。
到了樓上的臥室以後,司徒慎門推開,就看到她背對着自己坐在地毯上的長桌前,開着一盞的檯燈,暈出來的光圈在她的四周。
此時她正雙手捂着臉,似乎是有些疲憊的樣子,面前擺放着好幾摞的書。
司徒慎繼續扶着牆壁的往裡面挪,快到了的同時,她也正好是將捂着臉的手放下,然後再度的埋頭翻開了書,很高度的集中着精神瀏覽閱讀着。
“看什麼呢?”司徒慎出聲的問。
秦蘇聽到他的聲音響起後,動作頓時一停,隨即便將手裡的書都合上,然後一併的推到了一邊。
司徒慎濃眉微挑,薄眯着黑眸凝神好奇的看過去。
好似都是一些醫學上的書,倒是很像是秦父在世生病時,她曾看過的類似那些,厚厚的一本本,上面都是滿篇的英文。
想到什麼後,他心裡猛然一絞。
(週末愉快。不用爲司徒太多擔心,這件事會適可而止的,只是一個催化,因爲倆人都到了感情的臨界點。之前好像有說過,後面沒什麼虐的了,都是溫馨甜蜜的情節,輕鬆閱讀吧!現在已經是收尾的腳步了呢,我最近在想的是司徒要怎麼樣的求婚,以及婚禮,以及baby。)